“既然這樣,為什么不能讓冥夜的牌位重回神族?萬一他是被冤枉的呢?”肖笑不甘心的問道。
白蕁驀地轉身,迎上肖笑急切的黑眸寒聲道:“他私自盜取了神族的三枚仙藥,差點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若非他已魂飛魄散,他將承受神族更加暗無天日的懲罰!”
“那也是你們先做的初一,他后做的十五!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之前,冥夜已經死了,難道不該給他一個交待嗎?萬一他是無辜的呢?”肖笑眸子里絲絲的往外冒著火,半點也不含糊。
“你是想說,冥夜是無辜的,真正為惡的是你爹嗎?”白蕁聲冷意寒的道,“和你一樣,我們誰都不愿意相信這件事和肖蒙有關,所以,在找到你爹以前,冥夜的事不許再提!”
肖笑還想說什么,被南宮辰羽阻止,他拉住她的手朝她搖了搖頭,轉而望向白蕁,沉聲道:“敢問族長,不知肖蒙和冥夜二人的脾性和關系如何?”
白蕁神色稍稍緩了緩,略一沉思,道:“他二人骨骼清奇,靈氣逼人,是神族罕見的奇才,所以,他們倆一出生就被神巫選為劍侍,被仙尊收為座下弟子,十年如一日的細心加以教導。肖蒙比冥夜年長幾歲,但二人的感情很好,從小到大幾乎形影不離。他二人天資聰穎,尤其是肖蒙,他的造詣與修為令神族所有人皆嘆為觀止,他是神族的驕傲,也是神族的希望。隨著年齡的增長,肖蒙的聰明才智更是無人能敵,冥夜對他也越來越崇拜,最后竟然產生了自卑的心理。”
“也難怪,他們雖同為劍侍,但二人的修為造詣卻大不相同,冥夜在族中年輕一輩的弟子當中是人中翹楚,但在肖蒙面前卻無法同一而論。他與肖蒙之間漸漸有了距離,但他對肖蒙這個師兄的敬意卻絲毫不減,甚至已經到了奉為神旨的地步。當然,肖蒙也一如既往的對這個師弟給予了種種關懷和指點,他們二人的關系既像兄弟,又像父子。原本他們該是神族數百年來最大的希望,只可惜呀,唉!”
肖笑微斂濃眉,不解的道:“照族長的意思,我爹和冥夜師叔的感情應該非常深厚才對,因何會出現爭執呢?難道是因為我娘?”
白蕁不置可否的道:“你娘的事,我聽仙尊提起過,數月前他從人間回來,提過你和你娘。神族誰也不知道你爹和你娘的事,仙尊在人間尋訪了那么多年,一直沒有打探到冥夜的消息,他練成了噬魂大法那樣邪惡的功夫,又將本門宗法封存,為的就是不泄露自己的行蹤。只是怎么也沒有想到,仙尊會通過你身上殘留的神族仙靈找到冥夜。”
肖笑有些不解,“師尊為什么以前沒有找到我呢?”
白蕁深深的看她一眼,意味深長的道:“那是因為之前你身上神族的仙靈沒有覺醒,后來有了護族神器玄天鏡的力量,才讓你體內的仙靈慢慢覺醒,才能被仙尊發現并找到你。但仙尊就算是找到了你,仙凡有別,他也無法私自在人間更改凡人的天命。”
肖笑黯然的道:“我爹被派出去尋找神劍的那幾年里,到底發生過什么事?他回神族以后難道就沒有留下什么可疑的線索嗎?”
白蕁搖了搖頭,道:“只有真正的劍侍才能認出神劍,他回神族的時候只說找到了神劍的藏身之地,但若沒有玄天鏡的指引,他仍然無法感應到神劍的具體位置。所以,他再次離開神族的時候帶走了護族神器玄天鏡,冥夜也被仙尊派了出去,助他尋找神劍。誰也不知道他們師兄弟到底經歷了什么,只是有一天,當九天閣上面的守魂燈突然熄滅,神巫才知道大事不妙,不但護族神器消失的無影無蹤,連肖蒙也消失不見了。”
“肖蒙的守魂燈熄滅,只能說明一個問題,要么他的魂魄已散于八荒,要么,他在另一個我們無法探知的空間里面。再之后,冥夜一個人回到了神族,他身上的煞氣太重,在人間不知道犯下了多少殺孽,所以仙尊將他禁在了噬魂嶺,讓他接受應有的懲罰。”
白蕁的話令肖笑異常激動,她難掩興奮的道:“族長,你的意思是,我爹有可能沒死,而是藏身于另外一個隱形的空間?”
白蕁的神色黯了黯,道:“這個可能性幾乎為零,連神族都無法探知的空間,肖蒙又怎么可能進的去?這些年來,神巫一直在想辦法嘗試著將肖蒙的守魂燈點亮,卻每一次都以失敗而告終。笑笑,你爹可能已經不在了,你要節哀!”
肖笑面色一白,后退了兩步,搖了搖頭,固執又堅定的說道:“不,我爹不會有事的,我有預感,我爹一定還活在世上!我一定要找到噬天劍,等我聚齊了三神劍,就會找到無字天書,到時候也一定能找到我爹!”
聞言,白蕁大驚失色,倏地一把抓住肖笑的手腕,厲聲道:“你想得到無字天書?荒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肖笑迎上白蕁微慍的神色,平靜的道:“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么,我要聚齊三神劍,上天階尋找無字天書,把我爹救出來!”
“荒唐!簡直是荒唐!”白蕁又驚又怒的道:“是誰說天階之上有無字天書?若登上天階,必毀九天萬里,你想要毀滅整個神族嗎?你可知道,一但神族毀滅,三神劍現世,人間將永無寧日!”
肖笑的臉瞬間變白,她惶恐的望著白蕁,又慌又亂的道:“怎么會這樣?不是說得到三神劍后便能登上天階,得到無字天書嗎?大司宗和冥夜就是這樣說的,有什么不對嗎?”
“當然不對!”白蕁怒不可遏,“神巫從不曾提起過無字天書這樣荒唐的字眼,倒是祖先有過遺訓,一朝天階現,九天萬里毀,說的是如若三神劍離開了九天閣,令天階現世,則我神族大勢不保,人間將變成煉獄!丫頭,你可不能犯下那等欺世盜名的大罪呀!”
肖笑嚅了嚅唇,緊咬著紅唇無聲的低下了頭。
(前天詩性大發,在空間里發了條說說,結果腦袋快被人踏平了,一句話:文人吶!是這樣滴詞:
夜暮風吹簾動,臨窗燈火正濃。閉目思文路,忽覺靈犀一動。奈何,奈何,對門哭聲卻痛。
然而我回了一句話:哭死的都是窮酸秀才!為啥?沒訂閱,沒打賞,沒成績,連票票和評論都沒有!真真是一窮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