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高臺上,傳來了甄善人的聲音。陳楓的耳朵不由抖動了一下,回過頭,一臉殺氣的看向了甄金群!
甄善人似乎并不介意陳楓用這種眼神看他,他慢慢的從高臺上走了下來,沖著擂臺下鄭重的宣布著:“少年陳風(fēng)武技力壓群雄,由他做我甄家女婿,我想,沒有人會反對吧?”
臺下的人早已散去,甄善人便笑嘻嘻的走到陳楓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樣的,我甄家要的就是你這種人才。”
陳楓冷喝一聲,沒有正面回答甄善人,而是不冷不熱的轉(zhuǎn)移了話題,道:“我不過是個乞丐而已,恐怕不配做你甄善人的女婿!”
甄善人依舊一臉笑容,絲毫不介意陳楓說的任何話語:“哎,這位公子,話可不是這么說。正所謂人靠衣裝,只要進了我甄宅,依靠我甄金群的財力,絕對可以讓你脫胎換骨,光彩照人。更何況,我甄金群選女婿看的是實力,而不是樣貌和地位。”
見陳楓的表情依舊不冷不熱,甄善人便探著身繼續(xù)說道:“最近草寇橫行,導(dǎo)致每次我外出之時都要提心吊膽,如果我的貨物被劫,損失絕對不是小數(shù)目。今天,我設(shè)此擂臺,一是為了替小女甄靈選個如意郎君,二是為我這么多年的基業(yè)找個接班人,希望我每次外出賣貨之時,此人能夠伴我左右,保我貨物無憂。若你愿意,我保證,等我百年之后,甄家這千萬財產(chǎn)將歸你所有!”
聽了甄善人的這句話,陳楓可算是全明白了:原來,甄善人不僅僅是為了找個女婿,而且還要為自己的貨物找個鏢師啊。
一想到這,陳楓心中的怒氣就更旺盛了:一年前,甄金群為了讓自己教他如何修煉《大忍心法》而許諾將女兒嫁于自己;一年后,甄金群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竟然設(shè)下此招親擂臺。更讓陳楓覺得巧妙的則是,甄金群兩次找上的人都是自己。
“好,既然你無情,就別怪我無義!上一次你將我推下深谷,險些要了我的性命。這一次,你又利益熏心,招我為婿。既然如此,就別怪我用你女兒的處血為引修煉。”陳楓在心里狠狠的下定了決心,然后轉(zhuǎn)過頭沖甄善人點起了腦袋:“你說的都沒問題,但是我希望婚期安排在后天。”
“后天?”甄善人皺起了眉頭,仔細(xì)思量了一番便笑了起來:“十五嗎?呵呵,十五是月圓之夜,是個吉日。沒問題,我這就叫人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后日讓你與靈兒完婚,如何?”
陳楓沖甄善人點了兩下腦袋,眼神中閃過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光芒。
“好,那就這么定了。”甄善人頓時樂了起來,轉(zhuǎn)過身就準(zhǔn)備擂臺后的大宅,不過,當(dāng)他準(zhǔn)備離去的時候仿佛又想起了什么,回過頭沖陳楓又問了起來:“你的全名真的叫陳風(fēng)嗎?”
陳楓笑了笑,面色不改:“陳年的陳,大風(fēng)的風(fēng)。”
甄善人會意,不再懷疑。沖一邊的管家耳語了幾句之后,便支身走進了‘甄宅’,臨走時,陳楓隱隱約約還聽見甄善人說了一句‘不是楓樹的楓就好了’。
“風(fēng)公子,請跟我來!”
就在陳楓準(zhǔn)備尋找舞兒的身影之時,耳邊響起了剛才那名管家的聲音:“老爺吩咐我為公子打造一身衣物,所以在此之前,由我?guī)闳ゴ虬缫环伞!?
陳楓聽罷,不由看了看自己的衣物,一年多沒打扮了,那兒隱隱約約還散發(fā)著一股異味,索性,陳楓答應(yīng)了管家,跟著他走進了‘甄宅’…
二日之后,月圓之夜!
天邊圓月高掛,和之前不同的則是,這輪圓月的周圍布滿了星辰。月光透過云霧射進了費林城,落在了甄宅內(nèi)。
甄家上上下下高掛大紅燈籠,處處張燈結(jié)彩。紅燭霞光充斥在甄宅內(nèi)的任意角落,來來往往的嘉賓談笑開懷,好不熱鬧!
而在甄家新房內(nèi),一個大大的雙‘喜’貼在新房的墻壁上,極其耀眼。而此時,陳楓則坐在新房的新床上,滿眼呆滯的看著前方。
身后,紅色的被褥早已平鋪,那對繡花鴛鴦?wù)砩蠈憹M了溫馨,就連一邊的紅綢繡花簾也變得格外有情調(diào),當(dāng)然,這一切都不是最主要的,因為還有比它們更美的人——便是靈兒。
此時,甄靈的腦袋上披了一層紅色蓋頭,她如同一只乖巧的小貓一般,靜靜的坐在陳楓的身旁,一聲不吭。有好幾次她都想轉(zhuǎn)過頭看一眼身旁的新郎,可最后羞澀還是湮滅了她的遐想。
夜深了,甄宅也安靜下來了。陳楓早已經(jīng)忘記自己是如何和甄靈拜堂的,也忘記當(dāng)時的舞兒是什么樣的表情,他只知道,今夜注定是一個讓他無法平靜的夜。直到紅燭燃盡,他才緩緩想起身旁的佳人,這才慢慢的掀開了她的蓋頭。
今夜的甄靈,比起一年前看上去更加美艷了。那詩情畫意的紅唇、深邃有神的雙眼以及美若天仙的面容,讓陳楓不由醉了。他幾乎忘記了自己當(dāng)時的表情,更忘記了靈兒那滿臉的紅暈,帶著三分羞澀、三分不忍、三分內(nèi)疚和那么一分狠心,慢慢的吻了下去。
這一吻,不知持續(xù)了多久。直到兩人攤開那紅色新床,同枕在刺有鴛鴦的布枕上時,那久違的沖動再度從陳楓的下體傳來。他竟然滿腦都是舞兒,都是他們在天邪平原懸崖下的那一夜,然后便…
…
夜太靜了。陳楓就這么細(xì)聽著甄靈的喘息聲,腦袋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這么做到底是對還不對,可是只要他一想起甄金群對自己的殘忍,便開始不顧一切。
入夜,陳楓久久無法睡去,他將甄靈摟在懷中,滿臉的心事。而一旁的甄靈則一直瞪著水汪汪的大眼,凝望著陳楓的側(cè)臉。
“你好像他。”良久,甄靈開口打破了這沉默,羞嗒嗒的沖陳楓說道。
陳楓愣了一
下,轉(zhuǎn)頭看向了甄靈那張美艷的小臉蛋:“嗯?”
甄靈笑了起來,傾國傾城:“我說你眉頭間的那道皺褶。”
陳楓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眉頭,從小到大,即便物是人非,他眉宇間的那道皺褶卻從未消失過:“像他?誰?”
靈兒搖了搖頭,晃了下腦袋,依偎在陳楓的懷中,慢慢說道:
“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我的丫鬟舞兒稱他為‘楓哥哥’,而巧的是,你的名字里也有個‘風(fēng)’,只不過音同字不同。”甄靈說著說著,臉上凸顯出了一抹淡紅:“那已經(jīng)是一年前的舊事了,一天我從逍遙峰回來看父親,路過一個深谷懸崖時救了他和舞兒。可巧的是,爹爹那時正準(zhǔn)備替我物色郎君,見我倆有緣分,便一錘定音準(zhǔn)備將我許配于他。”
“你知道嗎?”甄靈抬起頭,伸出手摸了一下陳楓的眉頭,道:“他眉頭這里和你一樣,有一道淺淺的皺褶,很可愛,很好玩的樣子。不過,他那道皺褶中全是孩子般的憂郁之氣,并不像你這樣,充滿了怨氣和殺氣。而且,他沒有你這么長的發(fā)髻,也不像你的絡(luò)腮一樣,長了這么多胡渣。”
陳楓苦笑了一下,下意識的撥弄了一下?lián)踝×俗约喊脒吥甑哪情L長發(fā)髻,隨后又慢慢將放在甄靈腦后的手臂抽了回來,道:“那后來呢,為什么你們沒有完婚?”
甄靈似乎并不在意陳楓的這個小動作,回答道:“結(jié)果當(dāng)天,爹爹本來帶他去仙緣山求姻緣的,可是后來爹爹卻一個人回來了。爹爹告訴我,楓哥哥在半路上偷偷的逃了,看樣子,他并不喜歡爹爹安排的婚姻,所以就這么不辭而別了,在那之后,我便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那你還想他嗎?或者說,你愿意嫁給我嗎?”陳楓皺著眉頭,望著甄靈,滿臉的痛心。
甄靈復(fù)雜的晃了下腦袋,遲疑的說道:“嗯,有點想他。雖然我和他接觸的時間不多,可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他占據(jù)了我很多的回憶。不過如今一切都過去了,我只愿他安好。至于嫁給你,這既然是父母之命,我自然不會反對。爹爹為我操勞了這么多年,我也不能一直淘氣。更何況,我也挺喜歡你的這道皺褶的。”
說完,甄靈甜甜的笑了起來,臉上的笑容有如仙女一般,讓陳楓的心不由顫抖起來。
陳楓皺著眉,滿身的不自在。索性爬起,將衣物一件件的批了起來。
“你要去哪?”甄靈見陳楓很急促的樣子,不由緊張的問道。
“我、我去趟茅房。”陳楓不知如何面對甄靈,索性背對著她,隨后敷衍著。
甄靈笑道:“嗯,出了門右拐,那兒是我爹爹的房間,順著爹爹房間前的那條道走到頭就是茅房了。”
“嗯。”陳楓有意無意的回答著:“我知道了。”
語畢,陳楓便如同逃竄一般出了新房,大口大口的吞噬著外面的空氣,一臉的無奈。
“甄靈啊甄靈,如果我早對我說這些話,我又怎會傷你。雖說你父親曾險些要了我的命,但冤有頭債有主,我不該用你的幸福去讓我的修真之力突破至元神境界。對不住了,我欠你的,只能以后再還你了。”陳楓細(xì)細(xì)的想著,一臉的內(nèi)疚。不知不覺中,他竟然順著甄靈所指的方向朝著茅房走去,路過甄金群的房間時還不由瞥了一眼,可這一瞥,可徹底讓陳楓傻了眼!
只見甄金群的房間內(nèi)燈火闌珊,隱隱約約中有一道燭光乍現(xiàn),將兩個人的身影映襯在窗戶紙上面。定睛一看,竟是一男一女。男的體態(tài)微胖,女的體質(zhì)較小玲瓏。此時,那兩個身影竟然在纏斗起來。猛然之間,陳楓發(fā)現(xiàn),那玲瓏的身影竟然和舞兒有幾分相似…
甄善人房間內(nèi)燭光閃爍,而被映襯出來的那兩個身影則更加撲朔迷離了。
陳楓的心猛然顫了一下,他這才想起,當(dāng)他兩天前贏下千尋成為甄家女婿之后,幾乎就一直呆在甄宅內(nèi),根本沒有時間去尋找舞兒。而如今,當(dāng)陳楓看見那層紙窗戶后面的人影時,竟然覺得那道身影與舞兒有幾分相似。
想了好久,陳楓似乎摒棄了這種念頭:“咳,舞兒怎么會在甄善人的房內(nèi)呢?估計那兒是甄善人和他的小妾在纏綿吧。算了,我先去附近找找舞兒再說吧。”
陳楓搖了搖頭,對于甄善人的房事,他一點兒也不敢興趣。目前,他只想能夠盡快的找到舞兒,然后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否則的話,這輩子他良心都無法安寧。
就在陳楓跨步離開,準(zhǔn)備找個仆人詢問舞兒所在之處之時,身后卻燃起了熊熊烈火。陳楓幾乎是下意識轉(zhuǎn)頭看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剛才甄善人的房間還好好的呢,自己僅轉(zhuǎn)了下身,那兒便燃起了大火。火光之中,紙窗后的那兩個人影之間的掙扎變得更加激烈了。
陳楓頓時皺起了眉頭,發(fā)現(xiàn)甄善人的房間的門前竟然有個黑影,此時,那人手中拿著一個火把,正抬著頭看著身前的熊熊烈火,臉上寫滿了興奮的表情,口中還喃喃的念叨著:
“奸夫淫婦,燒死你們,燒死你們!”
一時之間,陳楓覺得此事很是蹊蹺,不明白此縱火之人究竟是誰。而就在陳楓考慮著要不要前去救火之時,火光中傳來了聲聲呼救之聲:
“救命啊!”
當(dāng)那聲音傳入陳楓耳中之時,陳楓才聽出,那是一位女子的聲音,而且,她的聲音竟然和舞兒十分相似。
陳楓的心猛然擰成了一團,這一下,他可不敢在繼續(xù)多想下去,一個箭步,就朝著甄善人房間的門前沖去,幾乎是和那個黑影擦肩而過。隱約之中,陳楓還聽見那個黑影口中喃喃的說著:“你把靈兒嫁給別人就算了,竟然連舞兒也想霸占,你個老賤人,看我今天燒不死你。”
陳楓聽完,再也不敢有半分猶豫。他只是輕瞄
了一下縱火之人的面容后便直接鉆進了火光之中,踹開了木門,走進了甄善人的房間。
而此時,不堪入目的一幕映入了陳楓的瞳孔。只見甄善人光著膀子,雙手死死的擰著身前的一名丫鬟的雙臂,一副窮兇極惡的模樣。看他那架勢,頗有幾分采花大盜行事的作風(fēng)。
再看看他身前的那丫鬟,兩行晶瑩的淚花掛在她的鼻梁雙側(cè)。由于掙扎,她的衣服都早被撕開,雙臂被擰的通紅,甚至有些發(fā)青。她一臉的痛苦之色,直到她看見陳楓闖進來之后,臉上的那股恐懼才稍微緩和了一些。
陳楓和她四目相對,一時間,陳楓感覺自己的心跳仿佛停止了一般。
這不是舞兒嗎?
這不是在天邪山后山陪伴自己十年之久的舞兒嗎?
這不是自己日思夜念的舞兒嗎?
而此時,她竟然受著甄金群這禽獸欺辱。莫名的怒氣從陳楓的心里噴出,無盡的怒火猛然浮現(xiàn)在他的雙眸中,那是一股盈天漫地的殺氣,那是無法遏制的憤怒!
當(dāng)甄金群看見陳楓沖進來之后,頓時愣住了,臉上寫滿了慌亂的表情:“你,你怎么在這兒?外面的大火,是你放的?”
憤怒已經(jīng)吞噬了陳楓的意識,他哪有心思去回答甄金群,只是緊握拳頭,帶著憤怒慢慢的朝他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甄金群下意識的朝后退了兩步:“今天是你和靈兒的花燭之夜,你不在新房來這兒干什么?你到底是誰?”
就在甄金群說完這句話之后,一旁的舞兒眼中的淚花卻瞬間決堤,委屈的淚水順著她的臉頰遺落出來:“楓哥哥!”
一句‘楓哥哥’,仿佛一把鋼刃,刺穿了陳楓的心扉,也劃破了甄金群的神經(jīng)。
恐懼充斥在甄金群的臉上,這一刻,他似乎想起了身前的這名少年是誰,只可惜,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
陳楓那泛著青光的右拳早已經(jīng)劃破夜空,直破甄金群的胸口而去。隨后,一聲轟響,甄金群的身子截然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遠(yuǎn)處的茶幾之上,摔得滿口是血。
“你、你是…”甄金群抬起手指著陳楓,滿臉的錯愕,口中的鮮血依舊狂噴不已。
陳楓懶得理他,這家伙之前險些害死自己就算了,而如今,他竟然想要占有舞兒。就算殺了他,也難以泄陳楓心頭之憤。索性,陳楓再度抬起右臂,集全身之力于右拳之中,雙眸中那股凌冽的殺氣變得更加濃郁了。
“楓哥哥,不要。”舞兒見陳楓幾乎失去理智,立馬上前拉住了陳楓,道:“不要殺人。我沒事,我真的沒事。我們走吧,離開這兒。”
舞兒的淚水如同珍珠一般,滴滴落在那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碎的一地。這一刻,陳楓的心就和她的淚一般,碎成一塊一塊,難以拼湊。
舞兒的淚也微微喚醒了陳楓,終于,陳楓那緊握的拳頭松了下來。于是,陳楓一把抓起舞兒,也不管倒在一邊半死不活的甄金群,拉著舞兒就朝門外奔去。
…
身后,火光滔天。
陳楓帶著舞兒飛一般奔出了‘甄宅’,此刻,他腦中沒有甄金群,沒有甄靈,更沒有那縱火的黑影,只有手中的摯愛——他的舞兒。
“楓哥哥,我們就這樣走嗎?大火會燒死他的。”舞兒見陳楓面色緩了不少,連忙剎住了腳步,沖陳楓說道。
陳楓一臉的怒氣,回過頭大聲的沖舞兒吼了起來:“他那么對你,死一萬次都不足為惜,難道你還想救他?”
舞兒連忙搖頭:“不,楓哥哥。甄老爺剛才雖欲對我實禽獸之事,不過他沒有得逞啊。要知道,他救過我們,而且你不在的這些年,若不是他,我早死在這兒了。門主不是教過我們,滴水之恩該涌泉相報嗎?就算他有錯,也錯不至死啊。”
見舞兒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陳楓的心猛然軟了下來。
陳楓慢慢走到舞兒的身邊,張開雙手將她環(huán)入懷中,溫柔的安慰著:“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不過你放心,剛才我那一拳不足以要他的命,如果他想逃出大火,他必然能夠爬出去。更何況,剛才那場大火也不是我放的。”
隨后,陳楓便將自己是如何來到甄善人房前,又如何看見那黑影縱火之事和盤托出,告知舞兒。
而當(dāng)陳楓將那縱火之人的相貌微微的描述一番之后,卻聽見舞兒詫異的叫了起來:“甄霸天?你說縱火之人是甄霸天?”
“甄霸天?是誰?”陳楓皺著眉頭,反問著。
舞兒稍微平緩了一下情緒,慢慢的對陳楓說道。
原來,甄金群甄善人一直無法生育,所以便收養(yǎng)了一男一女。男名甄霸天,是甄善人的長子,而甄靈則是甄善人的小女。
“什么?”陳楓聽罷,愣住了:“你說那甄霸天是甄善人的養(yǎng)子?可是剛才那大火可是他放的啊?”
舞兒頓時陷入了沉默,若有所思的想著什么,一臉的心事。而恰在此時,甄宅內(nèi)鑼聲震天,喊聲不斷。傳來了一陣陣呼喊聲:
“著火啦,甄老爺?shù)姆块g著火了,快來人啊!”
“來人救火啊!!”
陳楓見甄宅內(nèi)人影晃動,擔(dān)心自己帶走的舞兒事情被別人發(fā)現(xiàn),一時心急,索性拉著舞兒的小手就逃了出去,一路向北,頭也不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天際慢慢拂曉之時,陳楓才停下腳步。而此時,他身后的舞兒早已經(jīng)累的不行了,滿臉通紅的伏在樹邊喘息著。
“舞兒,我看我們也逃的夠遠(yuǎn)了,就在這兒歇息吧。”陳楓見舞兒滿頭大汗,眼神迷亂,再加上之前舞兒受過驚嚇,一時不忍心舞兒再度受苦,就扶著舞兒走到一棵大樹邊坐了下來:“你渴嗎,我去幫你找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