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你的意思是讓我幫你?”
聽得聲音,陳楓沒有理會,而是笑道:“你不也和寧狂有仇嗎?”
“嘿嘿,我的仇是我的仇。但你的仇是你的仇呢。這兩者可不能一并而談。”
聽蒼俊老者的聲音,陳楓明顯地感覺到了他的意圖,不過隨即還是臉色不變的厲聲說道:“幫不幫隨你,但是一個月后的那場‘七座大會’,我便要取他的狗命!”
說這話時,陳楓刻意讓體內那濃郁的殺氣散發出去,好讓蒼俊老者能夠明顯的感覺到。
果然,當蒼俊老者感應到那股殺氣之時,臉角閃過了幾分恐慌和詫異,連忙說道:“以你現在的實力,不等于以卵擊石?”
“嘿嘿。”見蒼俊老者的聲音有些顫抖,陳楓趁熱打鐵地繼續刺激他,道:“以卵擊石就以卵擊石,反正死了,我還有個伴。”
見陳楓話語如此,蒼俊老者自然聽出了他的意思,隨即抖了抖眉,陷入了沉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后,蒼俊老者選擇打破了這沉默,道:
“如今,我不過是靈魂狀態,除了能夠在你體內制造一些能量漣漪之外,根本無法出手傷人。所以,我無法幫你擊殺寧狂,但是,我可以根據經驗給你設定一些高難度的修行,讓你的修煉速度比以往快上很多倍。但是前提是,沒有三年的時間,你不足以達到可以和寧狂面對面交手的地步。就算三年之后,你也不可能能夠打得贏他,除非…”2 2 9 滅,談何容易?
“如今,我不過是靈魂狀態,除了能夠在你體內制造一些能量漣漪之外,根本無法出手傷人。所以,我無法幫你擊殺寧狂,但是,我可以根據經驗給你設定一些高難度的修行,讓你的修煉速度比以往快上很多倍。但是前提是,沒有三年的時間,你不足以達到可以和寧狂面對面交手的地步。就算三年之后,你也不可能能夠打得贏他,除非…”
當蒼俊老者此番話語在陳楓心頭響起之時,如果仔細點觀察的話,會發現陳楓的眉頭微微的挑了挑,而且還帶有幾分激動之色。
畢竟,陳楓獨自一人闖蕩雖然不久,可是整日像個無頭蒼蠅一般亂撞始終也不是個辦法。來到逍遙峰都快一年了,可是自己的實力卻沒有增進多少,不旦如此,由于自身實戰經驗太少,導致每當臨敵之時,總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
但是有蒼俊老者在身邊的話,那一切都不同了。
看蒼俊老者如今的模樣,至少也快有個百歲。以他的戰斗經驗輔助,那么以后自己或許還真的能如他訴說:修煉速度比以往快上很多倍。這是一個讓陳楓極其眼紅的事情。
可是之所以陳楓沒有過度地表現激動,那還是因為心頭對于蒼俊老者有著幾分忌諱。
畢竟之前,自己已經被他擺了一道、騙了一次,誰又知道他會不會再騙自己呢?
挑了挑眉,陳楓心中的想法似乎一一被蒼俊老者所了解一般,只聽得一陣霸道的蒼勁笑聲在陳楓的心中響了起來:
“哈哈,小娃娃,老夫活了這么多年,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什么生死地獄沒有經歷過?我告訴你,倘若沒有我的幫助,別說三年,就算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你也未必能夠達到殺死寧狂的境界。畢竟,當初的我可都忌憚他三分呢。”
聽得蒼俊老者這么一說,陳楓臉角頓時撒不了一條黑線,但是心中卻對蒼俊老者的話語不加一點兒懷疑。
沒錯,以寧狂的能力,再加上他如今的修煉速度的話,明顯比自己快上很多倍。估計沒有個二三十年,自己的確難以到達他的那種境界。這也是為何剛才陳楓聽到蒼俊老者說‘三年之后就有實力和寧狂一戰’的話語之后,會產生懷疑。
“你剛才說,除非什么?”想了想,最后挑了下眉頭,陳楓也不在這個問題上面和蒼俊老者爭論,而是立馬將話題轉移到最開始的話題上面。
“除非你能夠完全激發體內‘滅世神石’的能量。嘿嘿,這可是個好東西啊。”蒼俊老者的笑聲再度響起,從他的聲音之中,不難聽出藏有幾分羨慕以及垂涎的味道。
猛然,陳楓臉色唰白。
對于自己體內的‘滅世神石’,別人恐怕不了解,可是自己卻有一定的了解。
先不說那東西的恐怖能量,恐怖就算那東西在自己體內,自己都沒有辦法去利用它的能量。除非在月圓之夜,利用處子之血為引之時,才可沖破體內堵塞的經脈,使得一小部分的‘滅世神石’能量融進體內,但是那種愚鈍的方法可是讓陳楓頭疼無比啊。
想想舞兒,想想甄靈。陳楓立馬搖了搖頭,將臉角之上的那股遐想甩之而去。
“你的意思是說,如若我有辦法激發體內的‘滅世神石’能量,或許苦修三年的話,能夠讓寧狂吃盡苦頭?”帶著幾分疑惑,陳楓立馬開口說道。
“那倒不是。”蒼俊老者那詭異的聲音再度響起:“以你的能力,別說苦修三年,就算是苦修十年的話,我也不能保證你能夠擊殺寧狂。但是倘若你能借助體內的能量,或許是借助其它人物的力量的話,或許可以讓寧狂付出慘重的代價,但是想要殺他,似乎有一定難度。”
語畢,陳楓猛然一顫。
隱隱約約之中,他似乎感覺到了寧狂的強大所在。看來,那個怪物的真實實力似乎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強大啊。
強忍著內心的恐慌,陳楓的眼眸之中再度閃現出一股濃郁的殺氣,不過幾秒過后,他又活生生地將那股殺氣壓了下來。然后盡可能地壓低聲音,用心神和體內的蒼俊老者交流著:
“既然你愿意幫我,那作為交換條件,你想讓我幫你做什么事?”
“好,和聰明人談話就
是輕松。”聽得陳楓那毫不拖泥帶水的語氣,蒼俊老者的語氣不由多了幾分高心,心中也對陳楓多了幾分好感:“當然,當我還沒有從‘逍遙囚’里出來之時,你應該就知道我和寧狂之間有著一定的恩怨。我讓你幫我做的第一件事,當然就是讓那個老家伙付出血的代價。剛好,咱兩的第一個目的是相同的。”
聽得蒼俊老者這么一說,陳楓不由呼了口氣,如此一來,他的要求倒還不是很過分。
“好。”含糊了幾秒,陳楓立馬開口答應道,然后繼續問道:“第二件事呢?”
“那就是滅了逍遙峰。”隨即,蒼俊老者的聲音再度霸道無比,殺氣凌凌:“然后毀了那該死的‘逍遙囚’,幫我把我的肉身找出來,那樣的話,或許我就能夠起死回生了!”
隨即,陳楓的身軀猛然一顫,他隱隱約約感覺到體內有一股濃郁的殺氣傳了出來。
頓時,陳楓臉角之上哭笑不得:滅了逍遙峰?這口氣也太大了一點吧,先不說寧狂的實力如何,就光是其他的六俠,恐怕都不是等閑之輩吧?再說了,逍遙峰如此闊大,后山之上精英弟子如數,且七座之上高手長老如云,滅,談何容易?
不過當即陳楓并沒有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而是默默地躺在那兒一動不動。既不答應,也沒拒絕。而就在陳楓準備開口再度詢問蒼俊老者一些事情的時候,心中猛然傳來了一陣聲響:
“不和你說了,有人正在朝這邊走來。記住,以后咱兩對話的時候,盡量找沒人的地方,否則一點被人發現,別說我了,就連你,恐怕都要交代性命!”2 3 0 暴露
星辰點點,光華爍爍。
當夜空再度歸于平靜之時,那徐徐清風瞬間在逍遙峰的上空漂浮,使得百里之內無一鳥類敢于飛行。
見此壯景,陳楓不由嘆了口氣,心中對于逍遙峰的強大是又愛又恨。
聽得陳楓嘆氣的聲音,舞兒隨即轉過頭,瞪著那水汪汪的大眼直視著陳楓,隨后便輕輕的笑了笑,將自己的小腦袋朝著陳楓的肩膀靠去。
順手摟過那纖細的柳腰,陳楓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舞兒的身軀微顫了幾分。不過最后她卻依舊沒有躲閃,反而靠的陳楓更加近了。
此時,舞兒的心境如何,陳楓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自從下午和蒼俊老者談完話之后,他的臉角便再度沒有浮現過一絲笑容。
而后,當蒼俊老者感受到有人朝著陳楓住所走來之時,便悄悄地將氣息隱匿了下去,知道現在都沒有出現過。而他口中所說的那人,便是舞兒。
從下午到現在,當舞兒來到陳楓房間之后,就一直細心地照顧著自己,直到夜色降臨之時,才把陳楓扶到這外院透下氣,從始至終,她從未問過一絲關于陳楓受傷的事情,也沒有去問前些日子陳楓為何白日睡覺,夜晚不歸。但是,每當舞兒的視線從陳楓那泛濫的右拳之上之時,眉頭總會挑一挑,心中似乎忌憚無比。
其中,陳楓曾多次欲言又止,他很想把自己前些日子所經歷的事情告訴舞兒。也想告訴舞兒,自己體內還藏有一個逆天的怪物。可是到了最后,他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語咽了下來。
因為對于舞兒來說,她知道的越少,說不定就越安全。為了她的安全,陳楓只得將這些事情深埋心中,不加言語。
不過唯一讓陳楓郁悶的是,一個下午一來,他從舞兒的表情之中看到的只有擔憂和難過。她似乎一直在為自己的傷勢而感到難過。從她臉角的那抹神情來看,她似乎的的確確不知道陳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但是礙于身份,又一直沒有詢問。 ωωω ⊕ttкan ⊕¢ 〇
那么這么說來,當初在‘逍遙囚’外的密林里的女子。必然不是舞兒了,那這么一說只有一個可能。
那便是——寧可兒!
在這逍遙峰上,和陳楓關系最好的二人,便是舞兒和寧可兒了。當然,這是把雪娘排除在外的說話。
如今,舞兒對于陳楓的傷勢毫無所知,那這么一來,當初救下自己并且替自己包扎之人就是寧可兒了?
抬起拳頭,陳楓看了一眼那包扎極其精致的拳頭,不由搖頭笑了笑,心中對于寧可兒的好感由加大了幾分。不過每當想起她就是寧狂的親生女兒之時,心頭又不由多了幾分痛楚。
搖了搖頭,等心智平靜下來之后,陳楓摟著舞兒柳腰的手臂便更加用力了。此時,他除了深深地摟著舞兒,不讓她離開自己之外,別無他法。
舞兒似乎也感覺到了陳楓的異狀,臉角之上猛然閃過一分紅暈,隨后羞答答的將腦袋埋進了陳楓的胸口。二人彼此貪婪地深嗅著對方的體香,然后在這無盡的黑夜之中就這么靜坐著,不加言語!
…
微光滲透,薄霧連連。
當紫霞之光從東方升起之時,火紅的圓日也悄悄從地平線鉆出了腦袋。
爬起床來,陳楓微微地伸了一個懶腰之后,便悄悄轉頭看了一眼床榻上那一絲不掛的美人兒。只見舞兒臉角之上泛著微紅的光暈,平緩而又有節奏的呼吸聲之中夾帶著幾分幸福的韻味。
看到舞兒如此模樣,陳楓笑著搖了搖頭。隨即便拉了一下被角,將舞兒那誘人的胴體蓋的嚴嚴實實。心中不由對自己又唾罵了三分:沒想到最后,自己竟然還是沒有忍住,竟然和舞兒在自己的房間內纏綿了一夜,也虧得自己如此大膽,倘若被外人看見的話,別說自己了,就連舞兒恐怕都要遭殃。
甩了甩頭,陳楓悄悄地穿起衣物下了床,走到房間一角的銅鏡面前,簡單地洗漱了一番之后。便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后剛轉頭,一張熟悉的紅暈臉頰便朝著自己靠了過來。
陳楓一楞,就這么呆呆地望著舞兒。沒想到,剛才自己不過只
弄出了一絲聲響而已,竟然就已經把舞兒驚醒了。此時,只見她早已穿戴完畢,臉上布滿了紅色的暈紅,正呆呆地沖著自己笑著。
而陳楓卻不知,當他還在熟睡之時,舞兒就早已醒來。不過當她看到陳楓蘇醒之時,由于羞澀,故意再度裝成沉睡。這不,陳楓剛走下床榻洗刷,她便立馬抓起衣物穿了起來,然后走到了這邊。
下意識的抬手,想要去觸摸舞兒的臉頰。可是舞兒似乎過于羞澀,便悄悄地躲過了陳楓的手掌,連忙朝后退了幾步之后,一臉羞澀地小跑至房門旁邊,隨后轉頭沖陳楓尷尬的笑了幾下之后,便拔起門閂,準備朝外走去。
看到她的表情,陳楓似乎讀到了三分女人的幸福,頓時,心頭感慨頗深。他似乎想起了當初在‘甄宅’的那新婚一夜。當時,甄靈看向自己的眼神之中,不也夾帶著這樣的表情嗎?
努力的甩了甩頭,陳楓想要讓自己清醒幾分。可就在他的神情還在恍惚之時,舞兒的尖叫聲便猛然在耳邊傳來:
“呀!!”
只聽得一聲尖叫,舞兒的腳步連忙朝后退了幾步,然后雙腳一歪,一個踉蹌便朝著后面倒去。
好在眼疾手快的陳楓連忙趕上,立馬一把摟過舞兒的柳腰,這才使得她沒有摔落下來。不過此時,陳楓的臉角也布滿了黑色的線條。
原因無它,只因為那剛被舞兒打開的木門之外,赫然放著一個木質方盤。
當陳楓的視線落到那個方盤之上之時,臉角猛然抽搐了三分,他記得清清楚楚,昨夜他和舞兒進屋纏綿之時,門外可都還沒有這個東西呢,而此時,那兒竟然多了一個如此詭異的東西,也就是說,昨夜到今日,有人曾來過這兒,并且,還發現了舞兒…2 3 1 做賊心虛
呆呆地望著門外,陳楓臉角的青筋猛然暴起,嘴角之處的肌肉也抽了抽,心中不由忐忑起來。
一時間,陳楓不由暗罵自己昨夜的沖動,倘若不是舞兒的體香過于誘人,而自己的心神也不夠堅定的話,那么他也不會失去意識,和舞兒二人進屋纏綿一夜。而如今倒好,這一切的一切,竟然被人發現了。
想到這兒,陳楓心頭的殺氣就猛然漸起。在逍遙峰呆久了,他自然也知道這種事情傳出去后會引來什么樣的反響。雖然他和舞兒之間是你情我愿,但是當初入門之時,他和舞兒可是以兄妹相稱的啊,如今倘若此事傳了出去,那么…
搖了搖頭,陳楓盡可能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胡思亂想。隨后將舞兒的身體擺正之后,悄悄地望了一眼她臉角之上的恐慌和緊張之后,便一個箭步朝外奔去。
來到門外,陳楓并沒有急著去看地上的那個木質方盤,而是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大院的四周,確定沒有外人的氣息之后,才悄悄蹲下身,一把抱起地上的那個木質方盤,轉身走進房間就將木門隨手關上。
喘了口氣,陳楓盡可能地讓自己那緊繃的神經舒緩下來,隨后抱著那個方盤就朝著房間內的那個瓷木方桌走去。
放下方盤,陳楓這才看清那方盤之上的東西。
只見那兒放著一卷紗布,而紗布的旁邊還放著七八個瓶瓶罐罐的東西,那兒隱隱約約還流竄著幾種不同藥物的味道,弄得一旁的舞兒錯愕無比,心情七上八下。
舞兒或許不知道這些是什么東西,可是陳楓卻無比清楚。當他看清那方盤之內的東西之后,臉色忽然沉了下來,一臉的陰霾在額頭之上飄來飄去,無比難看。
那些紗布以及藥物,不就是自己右拳以及胸口之上所纏的東西嗎?
雖然昨日醒來之后,身體的疼痛緩了緩,到了夜晚也幾乎沒什么感覺了。可是后來當自己和舞兒折騰了大半夜之后,此時他隱隱約約還能感受到拳頭和胸口之處的悶痛,不過比起昨日來說,還是要輕緩許多。可見那些藥物的作用有多么強大。
而且,此時木質方盤之中竟然還放有一盤藥物,而且那些繃帶和藥物,和自己身上的那些東西沒有兩樣。看來,把這個木質方盤放在門外之人,就是當初在‘逍遙囚’外救自己之人!
想到這兒,陳楓心頭猛然再度顫了一下。心頭恍恍惚惚地閃現著‘寧可兒’的名字。
不由,一陣更加難看的臉色在陳楓的臉角閃起。一想起昨夜那沖動的事情被寧可兒發現后,心頭就不由一陣抽搐。雖然寧可兒和自己以及舞兒的關系不錯,但是保不證她發現了昨夜之事之后會沒有看法。
見陳楓臉色如此難堪,一旁的舞兒似乎也從他的表情讀懂了些什么。隨即便了解到,今日將木質方盤放在門外之人,必然是準備想要替陳楓換一次藥的,但是當她發現了屋內的動靜之后,便悄悄滴走開了。
想到這兒,舞兒臉角的紅暈更加濃郁了。一想起自己和楓哥哥之間的事情被外人知曉,心頭就是一陣少女的羞澀。不過幾秒過后,又終于緩過神來。
“楓哥哥。”只見得舞兒甩去了一臉的羞澀,除了眼角之中還充滿少女的味道之外,臉上幾乎看不出一絲表情:“我替你換藥吧。”
見舞兒緩過神來,陳楓先是一愣,隨后便無奈的點了點頭,任由舞兒那輕巧的小手,慢慢地脫去自己的衣物以及上面的白色繃帶。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楓的目光從未游離到舞兒的身上。不知道為什么,此時他就是不敢直視舞兒,仿佛做賊心虛一般。
而舞兒的心情似乎和陳楓一樣,也不是不敢去直視對方,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就這么靜靜地替陳楓敷著藥,纏著繃帶。
這沉悶的氣氛在房間之內持續了好久好久,其中除了偶爾幾次舞兒觸及陳楓的傷口之時,后者會發出幾聲悶哼之外,就再也沒有發出其他的聲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