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雋翼皺起眉頭,果然,北堂墨開始反擊了么?
只是,他做的這一切都沒有漏洞,他想不明白,北堂墨還有什么回旋的余地。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
不過,就算有,他也會在最短的時候內將北堂墨的退路封死!
北堂墨的余光一直注視著北堂雋翼,對于那份“必殺”的決心,他心知肚明。
“可是。”北堂墨的話鋒一轉,“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做錯,為什么突然要調離我?”
他抬眸,對上北堂雋翼的視線,那目光直接透視到人的心里去,讓北堂雋翼都不免心虛。
北堂墨的唇角動了動,很明顯地傳遞自己的恨意。
北堂雋翼鬧這一出,讓他最心愛的兩個女人都為他擔心受怕,而且,剛才北堂苒竟然還受了一巴掌。
這個仇,他怎么也要替北堂苒討回來!
“董事長認為,我真的把秘書趙大齊叫出去了嗎?”北堂墨冷笑,“其實沒有,他一直在國內。”
說著,他起身,再湊到北堂雋翼身邊,淡淡一句:“我早就說過,因為我有了關心的人,所以,我深知自己每一個決定都會影響后續(xù)事情的發(fā)展。一旦我被關心左右了思想,我就真的輸了。”
“你!”
“想要雙贏,就要讓自己戰(zhàn)勝關心才行。”北堂墨的眼睛微微一瞇,“爸,我從小就在你身邊學習,你處理事情的方式,我很清楚,但我處理事情的方式,你還沒有真的領教過。”
說著,趙大齊就推門進來,手里拿了厚厚一疊文件,嘴角也噙著抹處之泰然的微笑。
趙大齊向北堂墨輕輕點頭,示意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而北堂雋翼的后背卻是一涼。
他雖然預料到了自己不會那么輕易就將北堂墨趕走,但他還很有把握,至少這次會讓北堂墨受到重創(chuàng)。
可他竟然反被北堂墨將了一軍?
“不可能!”北堂雋翼喃喃著,“我的人親眼看見趙大齊在國外!”
“他確實是出國了。”北堂墨冷聲,“但要找個和他背影差不多的人混進機場,然后他再悄悄地回來,并不是件很困難的事情。”
當天,北堂墨確實是派趙大齊去了國外,但是,并不是他被氣昏了頭才派趙大齊出去,而是他將所有的事情串聯(lián)起來想后,覺得這里面或許會有陰謀。
雖然一切看起來很正常,但他還是察覺到了不對勁。
趙大齊到了國外之后,就有另外的人穿著和他一樣的衣服褲子,帶著帽子進了酒店。
因為他要查的本來就是件隱秘的事情,所以他偷偷摸摸的帶著帽子帶著口罩,反倒是沒有引起懷疑。
就這樣偷梁換柱,趙大齊悄悄地回國,公司的事情一切照舊,只是蒙騙了北堂雋翼而已。
北堂雋翼坐在凳子上,聽著趙大齊一件一件地分析所有事情,將他精心設計地局也一個一個解開,他的額頭就直冒虛汗。
他好不容易爭取過來的那百分之六的股權,本來是穩(wěn)操勝券的,可如今,他們也因為北堂墨的反撲,而又一次變成舉棋不定的人。
北堂雋翼不是接受不了失敗,只是,他這一次以為自己肯定贏了,卻又敗得這么徹底。
他要這個兒子有什么用?
就是拿來慪氣的嗎?
“這樣算起來,我的決策非但沒有讓公司虧損,而是盈利了百分之五。”北堂墨淡淡出聲,在做著總結,“那么,現(xiàn)在再投票吧,覺得還要我負責的,表決吧。”
在場的人都面面相覷,他們的視線最終都落在北堂雋翼身上。
北堂雋翼看著北堂墨,心里一時之間百感交集。
好兒子啊!
這可真是個好兒子!
呵!
“既然墨總裁為公司的業(yè)績做了這么大的貢獻,自然是需要褒獎,而不是負責。”北堂雋翼淡淡一句,“墨,之前,你怎么不告訴我這些事情呢?還害得我們大家都誤會你了。”
“董事長沒有查清楚嗎?”北堂墨反問,“我還以為,董事長一定會還我個清白。可是,沒有想到,董事長竟然問都沒問過我事情的原因,就讓我承擔責任。董事長果然是對自己的兒子,更加苛刻。”
聽了北堂墨的話,北堂雋翼的臉上掛不住。
他當時確實沒有考慮過這一層,然后,就成了北堂墨圈套里的食物了。
“不過,董事長現(xiàn)在愿意還我清白,還證明了我的能力,我依然感激。”北堂墨起身,看了眼在坐的人,“董事長,以后,我會坐穩(wěn)自己的位子,繼續(xù)為公司效力。你大可以放心。”
說著,北堂墨再看了眼窗外。
陰冷的風吹得云快速飄動,天空是晦澀的灰色,帶著讓人窒息的冷意,席卷著一切溫暖。
“既然開這次的會議的目的已經沒有用了,那我就先走了。”北堂墨邊說,邊拿起外套,“我還約了一位重要的客人,她將來,也會對我們公司做出不少的貢獻。”
看見北堂墨那滿臉的云淡風輕,北堂雋翼的臉已經氣成了青灰色。
每次在他以為自己獲得勝利的時候,都是一場空。
為什么他每次都輸!
難道,北堂墨真的既能得到真情,又能得到公司嗎?
他一直以來所做的事情、所認的死理,難道真的錯了嗎?
他錯過了那么多,甚至是錯過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而現(xiàn)在卻讓他開始明白,當初,他其實是可以不失去她的?
這么多年來,北堂雋翼這是第一次懷疑過自己當初的決定是不是錯了。
如果他真的錯了,他又哪里還有補救的機會呢?
兒在會場上,最震撼的人就是周佳凝了。
她一直在等著北堂墨失敗得什么都不剩,然后她就會成為他黑暗日子中的光明,可他竟然還是勝利者?
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自己是該開心還是該憂慮。
開心北堂雋翼受到了打擊,還是憂慮她和北堂墨之間的感情真的已經越走越遠了呢?
剛才他離開的時候,甚至都沒有多看她一眼。
這也不經讓她懷疑,他到底是出去干什么的。
真的是見客戶嗎?
所謂的很重要的客戶?
這種可能性不是很大吧?
又或者,他會去見宋恩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