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你的‘老熟人’?”謝銘臉色驚訝,問道。
杜軒翻了個白眼,放下尉遲蘭花,眾人也是認得的。
這么遠的距離,杜軒都能將她認出來,看來不單杜軒感官勝過身為武修者的白章,還似乎對這“大齡”姑娘頗有興趣。三人在心中,都不禁如此腹誹著。
“銘子,給她看看傷勢,我回去滅火。”杜軒交代一聲,便又踩著蠻荒如意梭沖了回去。
大山的火勢必須盡快撲滅,在這初夏尤其容易引起災難。
話說杜軒趕到火海邊緣,竟然施展隔空控物之術,將不遠處一條河流的水直接乾坤大挪移給吸了過來,再借著霸道的萬物凝籠罩周圍十丈。
然后,杜軒慢慢靠近火海,萬物凝施展開來的同時,河水也源源不斷從周邊將火焰澆滅。幸虧這片樹林矗立在河邊,周圍山石林立,樹木面積不大,杜軒將火勢周圍一圈熄滅隔離,這場火也就燃到了盡頭。
本來是想趁機干掉那唐幫弟子,熟料那廝不按常理出牌,戰斗瞬息萬變,卻讓杜軒稀里糊涂地救回來了尉遲蘭花。
杜軒再次折身返回,謝銘已經給尉遲蘭花喂下了一粒丹藥。
“楠兄,帶上她,我們走!”杜軒看了看仍舊昏迷的尉遲蘭花,吩咐道。
本來尉遲蘭花也沒受什么重傷,只是因為醉火鞭的毒劑而暈了過去。此外,便是被醉火鞭帶著極速穿過樹林時,受了不少皮外傷。
話說鐘楠,雖有些不情愿,更有些羞色,但看看其余幾人,似乎也只有他才能背上尉遲蘭花趕路。畢竟,謝銘已經帶上了白章,杜軒可是隊伍的隊長更要開路,自然不可能讓他來做這體力活。
雖然離太陽下山還有段時間,但杜軒意外帶回一個女子,眾人只好啟程,返回昨夜休息的一處山洞。
背上尉遲蘭花,鐘楠心中頓時一個激靈,且不說撲面而來的濃濃的香氣和血腥之氣,單單是后背那兩團緊貼的“異物”,也讓鐘楠面紅耳赤。托著尉遲蘭花大腿的雙手,很快也有了不知該放哪兒的尷尬。
雖然鐘楠年紀最大,如今已年過三十,但卻從未碰過女子,甚至從未單獨與女子相處哪怕片刻時間。說起來,這方面的閱歷還不如這幾人中最小的杜軒。
“楠兄,有這么重嗎?看你臉都漲紅了!”謝銘無意間撇到鐘楠的模樣,不禁疑惑道。
杜軒聽聞,也有些疑惑。雖然鐘楠是魔修者,但畢竟同自己爬山鍛煉了好幾年,不會連個女子都背不動吧?帶著疑惑扭頭看去,只見尉遲蘭花豐滿的身姿緊緊壓在鐘楠的身上,那圓潤的胸脯甚至擠出了些許肉來,撐起了部分艷麗的紗袍。
見到這一幕,杜軒馬上便恍然,嘴角輕笑并未多言。
不到一個時辰,四人終于抵達目的地。這是一處山坳里的隱秘山洞,洞內不大,只能勉強容納他們五人藏身。而尉遲蘭花仍是昏迷著,需要躺在地上,杜軒他們就更加顯得擁擠。
放下尉遲蘭花,鐘楠如釋重負,卻似乎又有些不舍。
“銘子,給她包扎下傷口。”杜軒瞥見尉遲蘭花手臂有幾次被樹枝劃破了皮,便朝著謝銘吩咐道。
接著,又拉著白章道:“我們去找點兒水,沒水了。”
隨著杜軒和白章離去,洞內便只剩下鐘楠他們三人。謝銘尋著尉遲蘭花劃開口子的位置,給她清洗著傷口。洞內彌漫著尉遲蘭花身上濃烈的香味,鐘楠聞著聞著便覺著有些燥熱,便索性說了句“我去洞口看著”,徑直走到洞口外,吹著山風,清醒清醒。
話說謝銘也沒在意,專心清洗著傷口,遇到較大的傷口便包扎一下,一些小的傷口抹上止血的丹藥便足矣。
沒一會兒,本就不多的小傷便處理完畢,抬頭望著昏睡的尉遲蘭花,謝銘怔怔看得出神。
若忘記當初她與那唐幫獸皮男子打劫時的冷厲,這女子倒是生得嬌艷,細細的柳眉,薄薄的紅艷嘴唇,那高高隆起的胸脯,與這修長略瘦的身姿顯得有些不匹配。全身上下,似乎處處都流露著勾人的特質。
瞥了眼背朝洞口坐著的鐘楠,謝銘心兒撲通撲通直跳,全身莫名的燥熱,讓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撫摸著尉遲蘭花的玉臂。雖然剛剛為其包扎就碰到過,但此時卻是完全不一樣的心境。
粉紅紗袍質地柔軟舒服,遠勝謝銘身上的粗麻道袍。伸出兩根手指,從那破開的紗袍中深入,光滑細嫩的感覺頓時讓謝銘一陣顫栗。指尖觸摸的肌膚仿佛吹彈可破,根本不敢用一點點力。
接著,愈發激動膽大的謝銘,竟然將手伸向了那正緩緩起伏的雙峰。初夏著衣本就單薄,尉遲蘭花今日也不過穿了件粉色紗袍,一件粉色中衣,以及最里面的胸衣,皆是薄薄的紗綢。
當終于伸手觸碰到那軟軟的圓潤山包,謝銘幾乎快要透不過氣來,后背早已濕透。
咽下一嘬口水,謝銘更加膽大,整個巴掌都輕輕壓在了山峰之上,手掌中央甚至還能感覺到,在紗袍之下有一個凸起之物,再輕捏兩下,一種從未有過的暢快頓時席卷全身。
“嗯……”
突然,尉遲蘭花傳來一聲呻.吟,嚇得謝銘趕緊收回了手,唰地站了起來。
見尉遲蘭花只是哼哼一聲,并未醒來,謝銘方才放下心來。整理下波動的思緒,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再不舍地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嬌艷欲滴的美人,然后挪動步子朝外走去。
“好了?”扭頭看了眼走出洞口的謝銘,鐘楠問道。
謝銘點了點頭,臉上帶著笑意和滿足。不過沒有坐下,而是迎著間歇吹起的山風,讓自己好生涼快涼快。
夜幕落下,尉遲蘭花終于醒來。身上的外傷不足為慮,主要是那一聲突如其來的爆炸沖擊,以及醉火鞭的毒性,方才讓她昏迷了好幾個時辰。
“謝謝。”
尉遲蘭花醒來后,第一眼就望向杜軒,嬌媚的臉上有些羞愧之色。
畢竟,雖然尉遲蘭花知道杜軒用醉火鞭傷了她,但若不是杜軒將其救下,還真不知道她自己能不能逃脫狼群的追捕。就像那唐幫獸皮男子,如今是生是死都未曾可知。
而尉遲蘭花羞愧,自然是因為當初沒有幫他圍殺那唐幫獸皮男子。而今日,杜軒不單救下她,那唐幫獸皮男子還陰了她一把,給自己爭取了逃跑的時間。
“先把你的傷養好吧。”杜軒心中輕嘆,今天要不是她礙事,醉火鞭鐵定捆著唐幫賊子,將他扔進了巨獠狼的口中。
尉遲蘭花見杜軒臉色并不好看,點了點頭,也就沒有再多言。
接著,杜軒指了指鐘楠,望著尉遲蘭花又道:“有什么事找鐘楠。”
白章作為唯一的武修者每夜都抓緊時間修煉,杜軒自然是不愿意與尉遲蘭花多言。謝銘每夜都要煉藥,而且尉遲蘭花的傷勢也已處理完,無需謝銘做什么。剩下的,便只有委屈鐘楠來搭理尉遲蘭花。
這一夜,鐘楠便沒有放哨,而是杜軒和白章輪流守了上下半夜。
辰時,天邊開始泛白,杜軒讓謝銘守了一個時辰的洞口,自己則小昧了一會兒。
新的一天到來,趁著謝銘分發食物的時候,杜軒也在琢磨著,這尉遲蘭花該怎么辦,是否應該撇下她不管。身為法九境修為的她,只要小心些,應該能安全走出崆峒山脈,回到腥風鎮。
簡單吃了點兒東西,杜軒還是決定讓尉遲蘭花自己離開。昨天救下她,算是還了當初她沒有為難自己的小恩。
不過,杜軒正斟酌著用詞,那吃飽喝足的尉遲蘭花卻是柳眉微翹,有些驚訝地問道:“你們也來湊熱鬧?”
杜軒以為這尉遲蘭花瞧不起他們幾個魔修者,區區四人居然還敢來中脈大山湊熱鬧。原本因為要撇下她而心存的一絲愧疚,頓時蕩然無存,冷冷道:“無需姑娘操心,還是想著自己如何能安全走出大山吧。”
“就是!也不想想昨天誰救的你。”白章冷聲哼道。
尉遲蘭花一怔,旋即望著杜軒笑道:“噢!一時忘了你是堂堂東盟長老家族的弟子,這等大事,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觀。”
“大事?”四人皆愣了,什么大事?
尉遲蘭花見狀,“撲哧”一聲便笑了,想來是他們誤會了自己的意思,轉而問道:“你們還不知道最近發生的事吧?”
“最近發生了什么事?”杜軒趕緊問道,心中馬上便浮起一絲擔憂。身為杜府弟子的他,對于江湖大事總是格外敏感。
見他們果然不知道,尉遲蘭花便道:“前方百里外的虎踞山,我東盟修道者正與西盟野人對峙呢!我還以為,你們是因為這個才來此地的。”
“西盟野人?”
“對峙?”
四人頓時大驚,他們只是聽聞過西盟,卻從未見過所謂的西盟野人。東西盟因為綿延萬里的崆峒山脈而天然分隔,各自發展,根本沒有交集,僅有的碰面也是在戰場之上。
不過,東西盟已經安定數百年沒有戰事,如今這一代人自然很少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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