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燒餅怎么就不行了,看見槍,哪怕是個小孩子拿著槍,都多多殺少的有些嚇人好不好?”我有些不認(rèn)同的說到。
“嚇嚇人當(dāng)然也行,但是我這么說吧,我和燒餅?zāi)弥鴩樔说姆謹(jǐn)?shù)如果是七分,你就大概有八分,你說八分好還是七分好呢?”胡亮把手槍插回我腰上,然后給我一根煙,“叼著煙更顯的是那么回事兒啊。”
車子離開金角大橋后直開,十分寬敞的公路上因為事故而顯得有些堵,好在燒餅車技還好,倒也一輛車都沒撞到。
看著燒餅扭來扭去,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對了,那個蛇膽呢?回去之后都沒見過你拿出來啊?”
“一瓶高度白,然后放在里面了,在這里,怎么了?你難道想吃了?”胡亮笑著看我,好像有點看白癡似的。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很小的方瓶子,好像是什么藥瓶,透明的,似乎是玻璃的。里面有酒泡著蛇膽。
“沒這個想法,就是不知道你看出了什么沒有?”我回答著,因為當(dāng)時胡亮說拿回去研究一下的。
“還能看出個什么啊?和普通蛇膽差不多,就是感覺大了一點點,還有就是一小節(jié)跟著扯下來的膽管上有一絲絲的紅線,但又不像是血,不知道是不是正常就有的,反正我現(xiàn)在也沒興趣了,之前我還特意跑去問了問吳醫(yī)師,不過他說沒什么用。要不你拿去吧。”
我點點頭,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拿來有什么用,但還是感覺似乎又有用似的。“那好吧,拿來玩玩兒,你說當(dāng)護身符行不行?這個大小的瓶子也不占地兒。隨便在么地方都能放。”
胡亮看我塞到褲子的表袋里,還打趣我的牛仔褲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很不好看。這也沒法子,這世道我還能上商店選啊?還不是順手能拿到什么就穿什么了唄,說的好像你身上的衣服很好看似的......
因為這邊大都是沒有住宅區(qū)的空地,所以也沒什么喪尸的威脅,而且可能是燒餅扭來扭去的煩了,有時稍微小型一點的車子他直接就蹭過去了,當(dāng)然燒餅撞的的速度不快,不然也會有危險。
“怎么辦啊?**,看來得繞路了。”燒餅在一個十字路口正中停了車,因為我們要右拐的那條路上很多車,堵得厲害。但那條路又是我們要走的路,可現(xiàn)在看起來得繞路了。
“繞路的話就必定經(jīng)過鬧市區(qū)了,那覺得新城這邊的鬧市區(qū)車子比我們老城那邊更多,可能堵得比這里還厲害吧?”胡亮抽著煙,頓了一下,吐了個煙圈后手一指著窗外,“你不是一直說自己的防暴車很牛嘛。那就看看有多牛,從這邊走,沒問題吧?”
“土地里走?”我和燒餅異口同聲的說。
“是啊,平時因為那是田地,有東西種著大家不去走,不過現(xiàn)在我們走的話好像沒人管吧?說實話,我還真想看到有人沖出來叫我們賠錢呢。你們看看那邊,除了一些車因為事故的原因在里面,別的車都不會走,那不是正好沒有東西堵著我們嘛,而且這邊連大棚都沒有,擺明了就是一條能走的路啊。別猶豫了,過了這一段路之后找機會再上公路唄。”
“車子好也不能這么糟蹋啊......”燒餅嘟嘟嚷嚷著,不過手上還是掛檔發(fā)動了。然后,就是顛的我們?yōu)槎奸_始有些不舒服了,還好,我們倒沒有想吐的感覺,而且也不全是在田里,一有稍微空閑點的地方我們就上公路了,實在前面又堵的話,再下去走會兒。
終于走過這條路了,期間還是有不長眼的喪尸追到我們,因為燒餅肯定不可能開的有多快的,所以像這樣的粗腿喪尸一旦發(fā)現(xiàn)我們,幾乎一追一個準(zhǔn)。但真追上我們了又怎么樣呢?我們幾乎也是一殺一個死,不是被車撞死,就是特意停下來從小孔里伸出撬棍捅死。
有時候沒撞到,停了車后因為角度問題捅不到,又因為被它吵得煩了,那么這個時候胡亮就會在車?yán)锱鲂┞曇簦热绯瑁弥斯髑贸雎曇簟H缓笪疑宪図斖婢痈吲R下這一手。
就這樣走走停停,速度慢些但保證安全地走過這段路,來到一個十字路口,顯然我們要走的這條路的車流量明顯小了很多很多,這段路平時只有早晨和傍晚車多,中午時分都不是很多的。
“豆腐渣工程啊?三層小樓被一輛大卡就給撞塌了?”剛拐過來開了幾十秒左右吧,胡亮就說話了,指著窗外的一處廢墟。
車子一下子就過去了,不過我也看到胡亮指的房子了。“是啊,照理說這是自己建的吧?怎么這么豆腐渣啊?不過那輛車也挺大的,如果速度快一點應(yīng)該是會撞塌吧?”
燒餅也說著:“就是就是,看著那車就好像一巴掌拍在豆腐上似的,不知道當(dāng)時里面有沒有人呢。”
“爆發(fā)時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不過說實話,要是在不知不覺中離開這個世界,是不是比被喪尸活活生吞了好啊。”胡亮看著窗外。
路邊越來越多的建筑開始出現(xiàn)了,這里是新城區(qū)的郊區(qū),很多房子都建在公路邊,不過一路看過來,還真是這有一開始看見的那家塌了,其他的被撞了最多也就一面墻沒了,房子倒不至于整個塌了。
“我CAO!”燒餅喊了起來。這時我和胡亮都還在看著后車窗外的景色,并不知道燒餅火急火燎的喊著是什么意思。
正當(dāng)我們剛剛轉(zhuǎn)頭,就感覺車子似乎突然就停了一下,我們倆都沒拉住,雙雙翻到。接著似乎車子是打轉(zhuǎn)起來的,我眼睛是模糊的,耳朵能聽見的只有刺耳的輪子磨地的聲音。
大概也就幾秒鐘左右吧,能感到車子停下來了,我的頭還暈著,眼睛也一只大一只小的睜著,倒不是傷到哪里了,因為我感覺自己身子上痛的地方雖然有但不多,而且也不是要命的那種痛,只是頭暈著犯惡心難受的。手動了動要找個地方搭一下,摸到了一坨軟軟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