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陸,你這是什么意思啊,你是說這個東西,既是一把戟,又是一把斧頭?”大哲隨意歪解。
“當(dāng)然不是,我是說,這把戟,是用開天斧制成的,準(zhǔn)確的說,是開天斧的碎片。而這世上,據(jù)我所知,確實有一把戟,是用這種特殊的材質(zhì)制成的,據(jù)說其中蘊含著巨大的神力,遇神殺神,遇鬼斬鬼。所以這把幾的名字叫做,驚神戟。”陸大叔說。
“所以說,你的意思就是說,這就是你說的那把驚神戟了?”大哲問。
“不知道,因為世間沒有人見過開天斧,自然也不就不知道開天斧的碎片長什么樣子,所以我也不能斷定這就是驚神戟。”陸大叔說。
“可是,老陸,你剛剛明明說這就是開天斧無疑,這又是什么意思。”王娜姐問。
“那是因為這里。”陸大叔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來一把匕首,這把匕首看上去很奇怪,很少看見陸大叔拿出來使用過,樣子也不是我平時見到的軍用的匕首的樣子,不過那個匕首的材質(zhì)倒是極好,應(yīng)該是典型的馬氏體鉻鋼420的型號,因為這種鋼硬度極高,所以用在制作刀具上非常廣泛。之間陸大叔拿著匕首在那把戟的銅棍的中間位置用力劃下,用力之大,一時之間火星四濺,但是那戟竟然安然無恙,毫發(fā)無損。
“放在這里的不管是兵器還是擺件,都可以用百年來進(jìn)行計算了,每一件不是涂上劇毒以防止被盜走,就是設(shè)置了機關(guān)保護(hù),唯有這把戟,根本沒有任何的保護(hù)措施,歷經(jīng)如此長久的時間,仍然如此堅硬,可見它的材質(zhì),絕不是一般的東西。沒有人見過開天斧,但是如果不是神兵利器,又怎么能夠開天辟地呢。”陸大叔說,說完鄭重的跪在地上。叩拜了三下。這樣的絕世珍寶,縱然不是驚神戟,不是開天斧,也著實值得我們一拜,于是大家紛紛效仿。只是為了向這些神跡致敬。
“老陸啊,這個啊,是這樣的,咱們該跪的也跪了,該拜的也拜了,這個門到底怎么打開啊。”大哲問。
“老陸,這個驚神戟有沒有什么特征,總不能就是一根銅棍子吧,咱們能不能從這個角度找找突破口?”云希明問。
“不是不想找,而是找不到。這個驚神戟在我所看過的所有的資料里面的記載,驚神戟都只是一個名詞,沒有解釋,也沒有介紹,材質(zhì)是開天斧的碎片這件事兒,也是我從師父那里的一個殘卷里面看到的,再多的,也沒有了。”陸大叔說。
“這么神秘,那我們豈不是沒有辦法了。”云顯說。
“也不見得,你看這里
。有三個刀刃,估計就是要在這個刀刃上面做文章了,別忘了,這個古墓的建筑者可是處處都在為神族的后裔而著想。所以我覺得這里一定有什么線索。”我說,“陸大叔,你剛才是怎么安裝的?”我問。
“這兩片刀刃是一樣的,有可能是按照方天畫戟的款式設(shè)計的,另外這個單片的,安裝在上面。又有點像是青龍戟的造型。”陸大叔說。
“有沒有可能…這三片全都可以安裝上去?”我問。
“這…”陸大叔也覺得有些為難,畢竟從來也沒有見過這么奇怪的兵器。
“陰陰啊,我們這是非常嚴(yán)謹(jǐn)?shù)奶綄す拍沟倪^程,又不是在拼玩具。”大哲說。
“如果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這豈不是也太簡單了點么?”云希明也覺得不妥。
“大繁即大簡,這古墓的主人雖然是左慈,但是這每一個墓室給人的感覺又似乎像是彼此之間相互獨立的,如果說這一層的建造之人和其余兩層的建筑之人不是同一個人的話,那么建筑這個墓室的思維和方式方法自然是不同的,拼接這個什么驚神戟,似乎也不會出現(xiàn)什么不好的情況,我們?yōu)槭裁床辉囋嚳矗俊蔽艺f。
“話說的倒是不錯,但凡習(xí)武之人,都講究心思簡潔,無招勝有招,越是心思單純的人,越是容易成為武學(xué)奇才,就是這個道理。”陸大叔說,“陰陰丫頭說的方法雖然原理上可行,但是這一次卻恐怕并不適用。”
“為什么?”我不解的問。
“因為沒有這種可能。”陸大叔指著那根銅棍說,“你看這里,這里有一處凹槽,就是安裝這幾片刀刃的位置,可是如果三片一起安裝的話,不管怎么說,都少了一個凹槽,所以我剛才其實就是已經(jīng)嘗試了所有的可能性了。”陸大叔說。
我心中一陣懊惱,這一路走來,我?guī)缀鯖]有發(fā)揮什么作用,都說我是神族的后人,可是如果只有我一個人來到這里,只怕是要被永遠(yuǎn)的困死在這里了。按照這樣的話,我還怎么能算得上是神族的后人。
“神族的后人并不是所有的事情全都是事必躬親的。”我周身一冷,就知道,是那個人來了。
“既然來了,也不早點出來,害我出丑。”我心說,反正這樣的聲音,薊子洋也聽得見。
“就算我出來的早一些,指點你多一些,那也是我的本事,你這個神族后人還不是什么都干不了。”薊子洋挖苦說。
“別說這些廢話了,你都知道些什么,趕緊告訴我,這把真的就是驚神戟?到底這一層要怎么化解?”我問。
“渺渺天地間,呼嘯驚我神。說的就是這個驚神戟,不過它竟然在這里,也是讓我有些吃驚。就是在我們那個時代,這驚神戟也是上古神器之中最為神秘的,它沒有記載,也沒有樣子的摩畫,據(jù)說是開天斧的碎片所制,也沒有辦法證實,它的行蹤就更不用說了,就沒有人知道它出現(xiàn)在哪里
。只有一個傳說…”薊子洋欲言又止。
“一個傳說?什么傳說?”我問。
“傳說就是傳說,沒有什么用處,不說也罷。”薊子洋說。
“那你倒是說說啊,到底這東西怎么弄才能打開通往下面的門?”我問,但是同時又覺得自己的話說的有些不妥,趕緊改口問道,“子洋,你知道的,是吧?”
“哼。”薊子洋只是悶哼了一聲,顯然有些生氣了,不過他還是走到了那根銅棍附近查看。
“陰陰,你怎么也不說話,只是悶不作聲的。”閔瀾小聲的問我,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我剛才只顧著和薊子洋說話,竟然忘記了大家。
“沒什么,我只是在想辦法,大家還是再看看四周有沒有什么線索吧。”我敷衍的說,大家似乎也覺得驚神戟這里沒有什么突破口,分散開了,全都去認(rèn)真尋找。而另一邊薊子洋似乎也有了什么發(fā)現(xiàn)。
“這里。”他指了指銅棍子偏上的一個位置,這銅棍子看上去真的不是一般的質(zhì)地,雖然表面布滿了銅銹,但是不僅陸大叔的匕首沒能在上面留下痕跡,就連上面的銅銹甚至都沒有破壞掉,而薊子洋指的就是那上面的一處銅銹。“這個銅棍子是開天斧的碎片制成的,堅硬無比,但是你看這樣面的銹跡,似乎并不是完全覆蓋了那根銅棍子,倒像是只覆蓋住了上面的什么花紋。”薊子洋說。
“對呀,這個銅棍子這么堅硬,想要在上面雕刻花紋是不可能了,但是想要在上面烙上別的花紋倒是可以的,這銅棍子是開天斧的碎片制成的,就和這三個刀刃一樣,并不會腐壞也不會生銹,但是上面烙印的花紋卻不行,一定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腐壞。”我說。
“這一處,看上去很不自然,我覺得這些花紋可不是為了好看的,一定是有什么作用,比如說告訴你這個銅棍子可以旋轉(zhuǎn)到一定的角度,然后對接上。”薊子洋說。
我湊近了看,果然那些銅銹的位置看上去有點像是什么花紋,只不過沒有完全對接上,所以看上去有點別扭。我伸手握住那個銅棍子,用力的向右一旋,果然那個銅棍子竟然可以轉(zhuǎn)動,發(fā)出了“吱吱嘎嘎”的響聲,這響聲再一次的引來了大家的主意。
“陰陰,你弄了什么?發(fā)出這么難聽的聲音?”大哲跑過來問,“哎?!這個銅棍子怎么是可以旋轉(zhuǎn)的么?”
“陸大叔,你剛才說這三片刀刃沒有辦法都安裝在上面,可是這三片刀刃并沒有任何銹蝕的跡象,就像是這銅棍子一樣。自始至終銅銹了的就只有銅棍上面的花紋,所以說這三片刀刃也是用開天斧的碎片鑄造的,理應(yīng)同時存在于這驚神戟之上。您現(xiàn)在再看一看,是否能夠按得上?”我問。現(xiàn)在銅棍子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三道凹槽,三個凹槽并成一排,看長度完全可以把三個刀刃全都按上。
陸大叔激動不已,趕緊跑過來查看
。“沒問題了,沒問題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陸大叔激動的說。
“老陸,你明白什么了,你倒是說啊。”云希明也跟著著急起來。
陸大叔也不搭話,飛快的安裝好了手里的驚神戟,現(xiàn)在驚神戟的三個刀刃位于一側(cè),陸大叔反手一擰手中的銅柄,三個刀刃又分布在了兩側(cè)。“我明白了,這驚神戟的設(shè)計,并不是方天畫戟,也不是青龍戟,而是簡單粗暴的合二為一,妙啊,實在是妙啊。”陸大叔說著把驚神戟插回兵器架上,那兵器架竟然開始緩緩下沉,同時通往下一層的大門,終于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