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身女心的異世戀
接下來兩日池子秋一直躺在養病偶爾也由余魚攙扶著在屋裡活動兩下
這天池子秋剛走完一圈坐回突然問了句:“小魚怎麼這兩天都沒見張叔?他很忙嗎?”
“您說老闆???”小魚看著他
“恩”池子秋點點頭
“老闆這兩天忙著呢白天忙談生意晚上跟帳房先生一起整理帳目而且這兩天又要安排人到處打掃清理銀莊就這幾天下來老闆眼看著瘦了一圈不過還好咱們老闆本身多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小魚說完頑皮對池子秋吐吐舌頭
池子秋笑笑暗中思量著小魚這翻話心中突然一動急忙問:“是不是有什麼人要來?”
餘魚上下瞅了瞅池子秋點點頭答:“還真被公子猜對了是們宗主要來了”
看著餘魚滿臉嚮往池子秋驚訝:“宗主?他是什麼人?”
“公子不知們宗主?”餘魚擺出一副震驚到極點表情過了一會兒似乎想通什麼撓撓頭:“也是公子不是本國人而且纔來沒幾天不知也正常”
“那小魚告訴們宗主是什麼人好不好?”池子秋央求心裡卻在暗自猜測他嘴裡宗主會不會就是少陽呢?
“嘿嘿~”小魚尷尬一笑摸摸後腦勺:“說實話也沒見過宗主所以也不清楚他是什麼樣人不過公子想知話問老闆就好只有每個銀莊管事才見過宗主因爲宗主從不來這些小鎮每年也都是老闆到延京去見宗主”
‘延京’池子秋在書上看到過那是北慶國都城
“小魚那們不是連宗主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知?”池子秋好奇問
“恩老闆也從不跟們提宗主到底什麼樣每次問他他最後不耐煩了就說過一句說‘宗主是個誰見了他就會自願屈服於他人’”餘魚說完陷入自己幻想中
自願屈服於他?池子秋心想:那是什麼樣人?少陽纔不會給人這種感覺看來那個宗主不是少陽
病了幾天都沒有得到景少陽消息這兩天又沒見到張福池子秋有點心急了看著坐那發呆餘魚他伸手輕輕推了下喚:“小魚、小魚……”
“啊什麼事?公子”餘魚回過神連忙問
“小魚能幫叫張叔來趟嗎有點事想問他”池子秋一想到景少陽就有點迫不及待
“公子找老闆啊……”餘魚面露難色
池子秋見狀忙問:“有難處?”
餘魚點點頭:“小人剛纔跟公子說過了吧老闆這幾天忙不可開說實話現在他在哪小也不清楚”
“哦這樣啊”池子秋不勉有點沮喪
看著池子秋臉上落寞餘魚心軟了仔細想了想一拍頭:“公子要不這樣晚飯時候應該可以找得到老闆那時候去找他來一趟您看如何?”
一聽這話池子秋眼睛亮了開心點點頭:“謝謝小魚”
“嘿嘿也只能想到這個辦法只要公子覺得好就行”說完不好意思搔搔頭
“恩挺好”池子秋微笑著朝他點點頭暗想:這樣也好可以不耽誤張叔做事也不讓小魚爲難總之五天都等了再急也不急於這一時
由於張福告訴銀莊上下人員說宗主這兩天就會到來銀莊裡瀰漫著各種氣氛緊張、興奮、期盼不過最多都是好奇
對於宗主大家只知有這麼個人不過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卻沒人知當然除了老闆張福不過他卻不告訴衆人宗主到底是何種模樣
可是自從他說了那句‘宗主是個誰見了他就會自願屈服於他人’大家都在暗自猜想能讓人自願屈服話那宗主一定是個讓人一見傾心人可能是個讓人敬佩老者或者是個非常威嚴莊重中年人又或者是個聰明絕頂之人……
總之幾日來各種猜測不停議論紛紛
銀莊內院議事廳裡五個人圍成一圈每個人都是一臉凝重表情
“顏大姐那探子有消息沒宮主人走到哪了?”張福向一位年紀看起來也就三十上下女子詢問
那女子生**入骨每動一下動作都之極但她此刻臉上表情卻極爲冰冷只見她攆起一塊糕點看了看緩緩:“前兩日說是行到雪城了但是這兩天雪太大沒有任何消息”
“唉……”張福一臉頹然重重嘆了氣
“這小子好事都被佔全了還在這裡唉聲嘆氣”一個頭發花白瘦老頭拿起一顆花生扔進嘴裡不滿白了張福一眼
“簡老頭覺得這是肥差怎麼不想想也可能是掉腦袋差事呢那位公子一連病了幾天這兩天看起來是好多了可是宮主來時候一看他在這裡竟然病倒了一個不開心這腦袋還留不留得住還是個問題呢”張福愁眉苦臉訴說
“就這出息還是個管事呢”一個留著山羊鬍長風流倜儻中年男子用手中扇子指著張福嘲笑著
張福瞪了他一眼默聲不語
這時旁邊一個面容老實憨厚看起來五十歲上下老者一本正經:“都別吵了”
四人一聽都閉緊了嘴端正了身子看向他
那老者看見四人目光都集中在自己這裡便清了清嗓子:“張??催@應該沒事別想那麼多宮主雖然嚴厲但是不會不分青紅皁白就亂要人腦袋只要盡心把宮主吩咐事辦好靜侯宮主來就是”
“就是、就是就是愛瞎擔心即使那位公子跟宮主關係非同一般但是們可是宮主忠心耿耿能幹屬下啊比起來覺得誰用處大些窮擔心”山羊鬍子不滿白了張福一眼
“也不能這麼說”老者:“從宮主回來一個多月前他就將這個命令發佈下來而且一接到張福飛鴿傳書就立刻從延京出發可見那位公子對他重要所以張福別聽李凌在那胡說八盡能力把那位公子照顧好想宮主會明白忠心”
山羊鬍子李凌不滿撇撇嘴但也不再辯解
張福略一思量點點頭恭敬說:“是甄大哥說極是是急躁了宮主一向賞罰分明這兩天是忙糊塗了一空下來就胡思亂想多謝甄大哥點醒小弟小弟這裡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說完五人一起舉杯以茶代酒一飲而盡
接連下了幾天雪來銀莊人並不多順子百般無聊之跡問在一旁清查帳目帳房副手張謙:“張伯您在這莊子裡待了這麼多年都沒見過宗主嗎?”
張謙放下手中帳薄白了一眼順子:“當是人都能見到宗主嗎北慶國有多少銀莊知不知宗主哪有時間一家一家跑著跟們見面而且宗主並不是光經營銀莊還有酒店、玉器店、絲綢店等等覺得們下面這些人有機會見得到宗主嗎?”
“可是老闆不是說宗主就要來們這裡了嗎?這不是見到了嗎?”順子有些不服氣回嘴
張謙四下瞄了瞄用手中帳薄拍了順子腦袋一下湊進他耳邊低聲說:“真當宗主是來見們啊實話告訴宗主是來見住在院子裡那位公子們是沾了那位公子光纔能有幸見到宗主一面”
“啪嚓、啪嚓”踩雪聲由遠而近傳進二人耳朵裡張謙側耳聽了聽連忙拿起手中帳薄吩咐著順子:“好了有客人要進來了別東想西想幹正經事要緊”
順子雖然聽了張謙解釋但是仍舊百思不得其解住在院子裡那位公子當時還是自己接待除了長得是難得一見漂亮之外看那日樣子到是很象落魄公子哥怎麼會跟掌管北慶國經濟宗主認識呢?
當他還在發呆之跡門鑽進冷風讓他激靈靈打了個冷顫順子看向門
一位全身黑衣年輕男子掀開門簾走了進來隨在他身後是一位臉色蠟黃灰色勁裝男子黑衣男子緩緩朝櫃檯走近而他身後灰衣男子則不停爲他掃落身上積雪明眼人一看就知是主僕二人
順子望著黑衣男子臉心想:怎麼現在男子都比女子生好看呢?以後找老婆找男還是找女呢?
發覺得自己想法很奇怪順子在心裡自嘲了一翻正擺出職業笑臉準備迎接客人卻一不小心對上那黑衣男子眼睛瞬間他驚呆了
那是人類該有眼睛嗎?漆黑深不見底冷冰冰沒有一絲生氣連帶那張嬌豔臉看起來也有些詭異
張謙正在看帳薄卻半天沒聽見順子待客聲音轉過頭髮現他一臉呆滯看著那黑衣男子順而也看了眼那男子側臉是很漂亮但是也不至於忘記待客吧
張謙狠狠瞪了那一臉癡呆相順子連忙笑容滿面迎了上去:“公子請問是存還是取要兌換銀兩還是銀票?
黑衣男子斜瞟了眼張謙淡淡:“要見們老闆”
本來還等著下文張謙楞了一下心想:就一句‘要見們老闆’沒了?這算什麼?也不抱上自己名號誰知是誰如果見老闆不是重要事倒黴還不是
心中微微有些不滿張謙眼珠子骨碌碌一轉而後恭恭敬敬說:“公子請您抱個名號可否因爲最近老闆忙很如果不說出名號恐怕……”
聽了這話黑衣男子身後灰衣人眼睛一瞪就要上前卻被黑衣男子一擡手給攔了下來
“恩……這樣吧就說延京來他自然會明白”黑衣男子淡淡說
延京來張謙聽了心裡一驚心中無數念頭閃過立刻擺出職業笑容語氣十分恭敬“公子請稍等小人這就叫老闆出來”
轉身推了把還在那發呆順子斥:“還發什麼呆快去叫人泡壺好茶出來”
進了內院張謙一路跑到議事廳一邊跑一邊喊:“老闆不好了有客人要見您”
張福與四人商量著宮主來是否要準備些什麼活動卻被張謙大喊大叫給打斷了他走出門斥:“有什麼大不了事弄慌慌張張虧還是在這裡待了十幾年老人”
“老闆……”張謙擺了擺手實在有些喘息不過來頓了頓:“老闆從延京來人了指明要見您”
張福一聽急忙問:“幾個人?什麼樣貌?”
屋裡四人聽到是延京來人了也都接三連二從房中走了出去
“兩個人都是年輕人一個黑衣一個灰衣那個黑衣看起來是主子恩……長很漂亮”張謙說到後面老臉有些微紅
“是了”張謙回頭看了四人一圈面色凝重說
張謙說完話開始偷偷打量這幾個人一看不禁咋了咋舌
都是鎮上最有錢幾個大老闆呵那個山羊鬍是聽月酒樓李老闆那個五十開外老頭是極品玉器甄老闆還有那個瘦老頭不是誠信典當簡老闆嗎呀花繡樓顏大姐也來了啊張謙滿心驚訝
不過卻看到這四個人跟自家老闆都一個表情凝重帶些緊張這都是怎麼了?張謙納悶著
“走吧”玉器行甄老闆對四人說
四人點點頭一起朝外堂走去張謙緊跟其後
順子叫人上了茶水後緊張坐在櫃檯裡不敢擡頭剛纔那瞬間對視嚇他差點尿褲子
從後院傳來腳步聲讓順子鬆了氣心想:終於有人出來了啊
斜眼瞄向後院門就看到鎮上幾個大老闆接三連二走了出來一字排開站在那黑衣男子面前都一副恭敬不得了樣子
“恭迎宗主不知宗主到來讓宗主久侯請宗主孰罪”五人全部一躬到底對黑男子大大行了一禮
而張謙和順子看到這場面都傻傻楞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