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的聲音讓眼前的男人抬起了頭,一張忠厚的臉進入了視線,細長的單眼在看向簫誠的時候,里面多少有些哀怨。
其實簫誠并不想用這個詞來形容眼前這個溫潤如水的男人,但是思前想后,他覺得還真就這個詞最合適。
曾經擁有,現在易主,悔不當初,卻又無可奈何的那種·····哀怨。
兩個人就這樣互相審視了一會兒,不過很快就有人敗下陣來了。
諸葛洪城先躲開了視線,因為他本身對此就有些尷尬,曾經那個只屬于他的小天使現在正和眼前的這座冰山傳緋聞,而他這個幾乎十拿九穩的周家女婿此時不但冠上了負心人的帽子,現在還得看著人家親親我我,眼下就連自己躲起來吃個飛醋還被正主抓了個現行·······所以,他很衰,真的很衰·····雖說他現在在中醫方面算得上是年少成名,醫術了得,但在感情方面,他真的是很失敗。
“冷師姐,好久不見了。”簫誠忽然的一句話讓眼前的男人身子一僵,話都沒問完就立刻回頭,順著他的目光,一個手拿病例的實習醫生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說實話,這個女醫生很漂亮,皮膚白皙,大大的眼睛,身材即便在白大褂下面也難掩火爆,整個人看上去怎么看都是一個大美女,按理來說這樣的一個女人應該是人見人愛的,可是簫誠卻打心眼兒里不喜歡這個人,原因很簡單,這個女人的那雙眼睛太過狐媚妖嬈,冷光閃閃,全是宮心計和欲望,即便有一層眼鏡擋著,也蓋不住那鋒芒畢露的目光。
冷梅看到簫誠,臉上的笑容立刻展現,“簫師弟,還真是好久不見了,怎么,你在這里等筱筱?”
簫誠沒說話,只是笑著點點頭,他其實知道冷梅的這些話是說給諸葛洪城聽的,但眼下還算事不關己,他也就懶得操那份閑心,畢竟順著冷梅的意思,他也能省去不少的麻煩。
因為還有專家會診,所以冷梅并沒有多做停留,和簫誠聊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之后就拉著諸葛洪城離開了。
看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簫誠忽然覺得有些好笑,其實愛與不愛心自知,何苦強求呢?
在轉回身的時候,簫誠看見周筱筱正從安全通道跑上來,手里拿著一個袋子,臉上帶著些不太甘愿的神情。
似乎是有些意外,當周筱筱抬頭看見簫誠站在走廊里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驚訝。
緊跑幾步來到簫誠的身邊,周筱筱把眼睛瞪成牛鈴狀問道“簫老大,你不會是一直站在這里等我吧?”老天,真是那樣的話,天就要下紅雨了!
簫誠看著眼前因為跑樓梯變得有些喘的周筱筱笑道“周助理,不得不說你太缺乏鍛煉了,我們家小柏就算是一條腿斷了,也不會跑成你這個樣子·······”
某周聽罷囧然!此丫果然心黑的沒有人性!
不過“我們家”這個詞還真是很有深意呀·······話說這個時候不腐一下還真是對不起自己!某周腐地模式開啟進行時······
簫誠當然不知道周筱筱在想這些十八禁的東西,兩個人推門進屋,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帶著何柏離開了醫院。
出醫院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
坐出租車的時候,何柏因為有傷在身,所以他和簫誠坐在了后排,這樣周筱筱就別無選擇的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因為腿腫的厲害,簫誠就直接把何柏抱到自己身邊,好讓他可以把腿伸直,怕他因為剎車磕到什么地方,簫誠用一只手臂把何柏固定在自己的懷里。結果整個“造型”擺好后,就是一副美男相依圖。
這讓何柏的心跳好半天都沒緩過來,他想說哥,咱們這樣不太好,又覺得是自己矯情了,再說有些問題不強調還好,一強調就等于是越描越黑,反而就暴漏了。而且自己現在是在占便宜不是么?
于是心里有鬼的何柏就這么老老實實的靠在簫誠身上,乖巧的像一只小貓。
一路上,周筱筱安安靜靜的靠在車窗的那一側,靜靜的看向窗外,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周筱筱在偷看他·······和簫誠!
難道她發現了什么嗎?。?
一想到這兒,何柏立刻有些心虛的抬頭去看簫誠,結果他看到簫誠竟然和周筱筱一樣,都在看窗外的夜景。
看來是自己多心了,何柏默默地在心里安慰自己。
既然警報已經解除了,那咱就恢復原來的姿勢吧,何柏正打算著,沒想到低頭的時候正撞上簫誠的目光。與此同時腰上驀然收緊的手臂讓何柏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怎么了?不舒服?”簫誠以為何柏是哪里難受,腦袋才會動來動去的。
可是他沒想到自己的眼神和話語在黑暗的車廂里對于何柏是怎樣的一種蠱惑。
(我把周筱筱和諸葛洪城的那些東西刪了,不然故事太羅嗦。可愛說要題目,好!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