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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個開心,直接開牌!”
Wωω? tt kan? ¢Ο 小年輕沒有再猶豫,攤開牌面時,四周響起一陣歡呼聲,我睜開眼,坐在我對面的老頭以一點只差險勝與我。
老頭滿臉油光似乎還有點不相信,他是第一個嚐鮮的人,但膽子可不小,壓了一千塊的賭注。下手的時候,我都感覺到那一疊錢在抖,雖不知是不是他身上的全部家當,但現在他憑著他的運氣拿回了雙倍的錢。
容夫人取了兩千遞給老頭,看著他還在遊離的樣子,我不由感嘆,這就是賭錢的魅力所在,你永遠不會知道下一秒的結果。
第二個坐上來的同樣是個小年輕,不過他的運氣可沒有老頭那麼好,輸了。接連著他之後有好幾個參與者都以不同程度的金額輸了局,我從他們臉上看到了鄙棄。
十個人,目前已經過去一大半,七人當中只有兩人獲得雙倍的賭金,說實話,這不是他們的運氣好,而是我的運氣更多一點。
剩下三個人坐在我對面,似乎想要以一對三的方式來結束這場遊戲,這與容夫人之前說的一對一有些差別,但我並不介意。
這時,胖子從外面走了進來,估計是聽人說我在這裡跟客人賭錢過來瞄一眼,他揹著手走到我跟前,跟幾個老面孔打著招呼,散了圈煙,跟在人堆後面抽熱鬧。
小年輕準備發牌的時候,坐在我對面的其中一人道:“等一下!剛剛我們哥幾個看了一圈,覺著這麼玩沒意思,既然你是這裡的老闆,要不咱們賭大一些如何?”
我哦了聲看向說話的人,看他的樣子到長的中規中矩,但這口氣好像是有備而來!
開賭場的,我心裡早有準備會有行家來兜底,但這來的未免也太快了些,也夠直白,一點掩飾都沒有,那就不得不叫人懷疑是故意來砸場子的!
容夫人倚在我身邊,笑呵呵道:“幾位大兄弟,咱們之前就說好了一對一玩遊戲的,你們要是想賭錢就去邊上那桌,不要佔了其他人的名額啊!”
之前說話的人道:“怎麼?玩不起?。∫粚σ皇峭妫粚θ筒皇橇??”
哦吼,這個挑釁叫人不服了!
“這位兄弟怎麼稱呼?聽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在這裡做買賣,還是走過路過的?”我從小年輕手裡接過牌,意圖很明顯要治治這幾個人了。
不管怎麼說,我都是遊戲房的老闆,當著那麼多人面被人挑釁宣戰,我要不應戰,這麼面子往哪裡擱?往後來這的賭客誰還把你當一回事?
瞥了眼站在人堆裡的胖子,他心領神會的擠到了前頭,站在那幾個人的後面,裝作賭客跟著旁人起鬨。
“我姓王,這兩個都是一個村的,我們就是這附近打工的,沒什麼錢!”
我笑笑道:“哦,原來跟我一樣從村裡出來的!那好吧,你說個玩法,我陪著就是了。”
姓王的眼珠子一轉,看向身邊的人道:“我們別打不會就會炸金花,老闆玩不玩?”
“拿副新的牌來?!?
容夫人拿了牌過來,我遞給姓王的老兄道:“一局定輸贏,王兄請驗牌!”
姓王的也不含糊,拿著顛來倒去看了會,隨後直接抽出牌,去掉大小王,開始洗牌!
我看著他一氣呵成的動作,瞥向胖子。這種人不講規矩倒也無所謂,耍起手來也是昧著良心,讓他多留一些。
與此同時,倚著我的容夫人也站直了身子走到一側,與小年輕面對面的站立著。都是行內人,一看對方的做法心裡就清楚這些都是個什麼貨色的人,本能的就有了防備。
我大度的由著對方耍牌,發現小年輕還站在邊上,沒有走的意思,不由好奇的多打量了他幾眼。這人長相平平,屬於讓人一眼看過就忘了的那種,但他一雙眼睛很有神,盯著姓王的手眨都不眨一下。
洗牌的方式千變一律,我剛剛只顧著研究小年輕沒在意,等他把牌放我面前,示意我切牌的時候,我眨巴了下眼道:“不用了,你發牌好了。”
姓王的也不客氣,吧唧著嘴道:“老闆說個碼唄!”
我笑笑道:“三位想玩多大的,我陪著就是!不過醜話說前頭,今個本是圖開心,大家樂呵樂呵!但既然現在是正兒八經的玩,那行內的規矩還是要有的!我這廟雖小,但也算是個場子,幾位可千萬不要做多餘的事!各自憑運氣憑本事憑腦子,可好?”
姓王的衝我嘿嘿一笑,當下擺出三百塊?!皼]問題,只要老闆別到時候說我們三個欺負人,二比一,還是這個數?”
“喂,你這個人要不要臉?三打一已經很給你面子了,還想著撈雙份,誰給你臉的?”容夫人一聽心裡來了起,指著姓王的怒喝著。
姓王的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雙手枕在腦後道:“圖熱鬧嘛!我這不也看你們這新開張,搞點氣氛出來,要是老闆贏了豈不是長彩頭!你要玩不起,那我們三個走人便是了,到哪裡不能玩的1”
故意找事的意圖越來越明顯,我阻止容夫人繼續理論,沉聲道:“我這娘們脾氣躁,不會說話,既然都是奔著圖熱鬧來的,那就別說廢話了開始吧!”
話剛放下,對面另外兩個各自在池子裡放下三百塊,這一把就是九百,以剛纔遊戲的規矩,我投了兩千進池子道:“18雖然好聽,但我喜歡整數,就當我給各位茶水錢,再多加兩百好了。”
姓王的笑笑,開始發牌,三張牌到了面上,瞅著我道:“老闆闊綽,我們也不小氣,壓牌!”
啪啪啪,三個人各自加了三百進池子。
一投就是三百,我跟注的話一圈就是兩千,要是看牌跟注的話那就四千,這錢也忒他媽好賺了!
心裡把對面祖宗八代都招呼了一邊,但臉上依舊掛著平靜的笑容,坦然自若的由著對方一次次往池子裡丟錢,我始終保持一個姿勢,動動手指,讓容夫人往裡砸錢。
不過是一局最普遍的炸金花,卻引來很多圍觀者。盯著桌上逐漸擡高的紅票子,我揚起嘴角。這個場景不用讓我想起之前看過的一個土豪視頻,雖然現在還沒像視頻的那麼誇張,桌上的前也堆的凸了起來。
面對我的豪放,對面三個也很淡定,至今爲止,只有往裡砸錢的,還沒人主動要看牌的,就這個玩法下去,早晚有一家會因爲下不了注而離開。
現在拼的已經不是運氣,而是誰的錢多的問題!
“哎呦媽呀,這場面宏偉的,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