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靖謙,我和你女朋友現在被關在警察局。我想你應該聽得很清楚,是你女朋友。如果你覺得我在開玩笑,我可以清除地告訴你,她姓向,名葵。來不來,你自己看著辦。”沒有給歐陽靖謙反應的時間,貝斯諾便迅速收線。
歐陽靖謙第一次聽到諾用這麼清冷見外的聲音說話,雖說語氣平平,但是依舊能聽出他話語裡強烈的恨意。
歐陽靖謙腦海中一直盤旋著“諾知道他和葵的關係了。”照他現在的態度,他根本就不會接受他們兩個在一起的事實。他完全想象不出諾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來報復他們兩個。說到報復一個詞一點都不誇張,他那種偏執的性格,得不到寧願毀掉。他什麼都不怕,就怕會傷害到葵。
貝斯諾收起手機,嘴角綻放出一朵妖冶的花朵,聲音如鬼魅般傳來,似笑非笑地說道:“憑什麼就我自己一個人痛苦,要我痛苦,你們也得陪著我。要我哭著祝福你們,我萬萬做不到。如果要我笑著詛咒你們,我分分鐘鍾都可以做到。”
向小葵突然之間感覺有一股寒意涌上心頭,這樣的貝斯諾,是她前所未有未見過的,讓她覺得陌生的同時,更覺得害怕。
不只是向小葵,在場的人都不寒而慄,這個男人真的不能招惹,他就像是一隻惡魔,得罪他,他會想盡各種酷刑折磨你。
“謙,怎麼了?”寧恆宇看著呆愣的歐陽靖謙,臉上出現了少有的驚慌失措之色。
“沒什麼。我現在得去趟警察局,諾被警察抓了,要我去保釋他。”歐陽靖謙不想把他給牽扯進來,他知道了實情,也只會是左右爲難而已。
“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跟我說實話。如果,只是單純的讓你去保釋他,你的臉上怎麼會一臉沉重的樣子。認識你這麼多年了,我怎麼會不瞭解你的每個表情動作代表什麼呢?”
“諾和葵一起被抓到了警察局,他也知道了我和葵的關係。”事到如今,就算是想瞞也瞞不住。歐陽靖謙乾脆把實情都一籮筐地倒了出來。
“你和向小葵果然是有關係。如果,你們能主動交代,也許那樣諾會容易接受些。”寧恆宇想起向小葵跟他說的話,原來她早就預料到這一天會到來。
“謙,你跟我說句實話,爲了兄弟,你會不會和向小葵分手?”寧恆宇沉重地問道。
歐陽靖謙堅定地說道:“不會,我對她有過承諾,不能負了她,更不能棄她不顧。做男人不應該有擔當,有責任麼?”
歐陽靖謙的話,讓寧恆宇無法找到反駁他的話。對兄弟講義氣理所當然,那對心愛的人講承諾就不該被理解,不被祝福麼?寧恆宇不斷地反問自己。
“向小葵,你不用那麼忐忑,一會兒歐陽靖謙就會趕到了,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貝斯諾看看手錶,“從晟源到警局是30分鐘的車程,如果他在乎你的話,會在20分鐘之內趕到,或者比20分鐘更早。”
貝斯諾一臉看好戲的模樣,用手敲著桌子,發出有節奏的聲音,朝著那個豬頭吹著口哨,“那個豬頭,等會這個女人的男人會來,她男朋友可是晟源的老總,你不趁機敲個竹槓,你這頓打可是白捱了。反正,我是一分錢的醫藥費都不會出。”
“貝斯諾,你究竟想要幹什麼?”向小葵咬牙切齒地問道。
“我什麼都不想幹,我只是實話實說,提醒一下這個男人,做一名好人而已。不是天天倡導我們做好公民麼?我這是響應祖國的號召,貢獻自己的力量。”貝斯諾一臉吊兒郎當的樣子,她越生氣,他越開心。他們先不仁,何必在給他們講兄弟情義,仁義道德。
向小葵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她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
向小葵靈機一動,便說道:“我看你是得失憶癥了。冤有頭債有主,怎麼找都不會找到歐陽靖謙頭上。人明明是你打的,責任終歸是要你負。那位大哥,坐在你面前的這位氣定神閒的男人是貝氏的總經理,他一向出手大方,他不會虧待你的。”
那個豬頭男,聽到他們的話,細汗頻頻從額頭上冒
出來,都是不好惹得主,難怪在警察面前不卑不亢,絲毫不把警察放在眼裡。
“警察叔叔,這傷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磕傷的。我想起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豬頭男頭也不回地一灰溜地跑了。這不義之財,他真怕有命拿,沒命花。
“警察同志,原告都承認那是自己摔傷的,沒有我們什麼事了,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吧?”向小葵詢問道,她就知道他們的名號足夠響亮,會讓那個男人乖乖地閉上嘴。
“走吧……”小張說道,人家原告都自己不告了,他們還計較什麼。
小張覺得今天總是開眼界了,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已不再厲害,厲害之處在於一聞其人便令人不戰自敗。
“向小葵,你就這麼走了?難道不等著你家的俏情郎來了。他可是很快就到了。”貝斯諾伸出手指頭,口裡數道:“5,4……”
還沒有等貝斯諾數出3,歐陽靖謙便氣喘吁吁地推開了警局的門。
“歐陽靖謙,你比我想象的早來了3秒鐘,看來向小葵在你心中的地位還真是大出乎我的預料。”貝斯諾嘴上嘲諷,心裡卻憤恨地想要把這對狗男女拿槍給槍斃了。
向小葵終於明白了剛纔他數那些數字的原因,一股怒氣涌上了她的心頭,他居然可以這麼赤裸裸地嘲笑別人的深情。
“歐陽靖謙,不要搭理他,他就是一個神經病。”向小葵拉起他的手欲要離開。
“向小葵,你這是公開挑釁我們兄弟的感情,你是想讓他做個抉擇,是選你還是選我?”貝斯諾的話成功地阻止了向小葵欲要離開的腳步。
向小葵回過頭,目不轉睛地盯著貝斯諾,聲音從口中幽幽傳出,“我從不希望你們兄弟反目,請你搞清楚一點,是我倒追的歐陽靖謙,是我巴著他不放。他只是被我纏怕了,纔會答應和我在一起的。於情於理,你都不應該把怨氣發泄到他身上,有什麼不滿都衝著我來,我都受著。”
聽完她的話,貝斯諾的掌聲立即響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