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是真的長了良心了,居然想到要來提醒你一下,不過,既然你如此的厭惡我侮辱我,那今晚我的行為還真的有些像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不是?
得,安妮讓我不要‘私’自來找你,看來還真的不能‘私’自來找你,我還是趕緊回去乖乖的等她的消息吧,只希望你早點和那個安妮小姐,不,是那個被譚曉蘇鬼魂附體的‘女’人結(jié)婚,然后,她的魂魄飄走,我就等著和你享受那美妙的‘春’宵一度了-
喬非凡依然習(xí)慣‘性’的把車開到御龍苑‘門’口停下來,熄火下車,迅速的按下車鎖,然后很自然的朝御龍苑里走去。
御龍苑重新裝修好有段時間了,所有樓層的窗戶全部推開在透氣,而且因為用的環(huán)保材料的緣故,里面已經(jīng)感覺不到任何異味了。
其實他并沒有真正的重新大裝修,只是簡單的翻新了一下,所有并沒有太多的涂料用上,而且很多地方能不用涂料的都已經(jīng)避免用涂料了。
有些舊的家具也已經(jīng)換過了,其實整個御龍苑看上去已經(jīng)不需要再‘操’一點點心了,只需讓傭人們進來擦拭干凈,把一些新買的家具包裝紙拆開擺放好就行了。
有句話叫著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而他現(xiàn)在真正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了,而安妮就是他的東風(fēng),準(zhǔn)確的說,是譚曉蘇就是他的東風(fēng)。
那個‘女’人雖然失憶了,雖然已經(jīng)是另外一個身份了,可她骨子里的那股倔強和任‘性’一點都沒有改變,一如五年前的她,不,是一如11年前的她。
譚曉蘇,不安妮。好,你現(xiàn)在叫安妮,那就叫你安妮好了。
既然我已經(jīng)認(rèn)定了你,既然我決定了這輩子要和你走下去,那么,你認(rèn)為我喬非凡是不是一個非常容易妥協(xié)之人?會不會就這樣放開了你?
當(dāng)然不可能,這是無容置疑的,所以,明晚,你還是給我乖乖的回到凡宇山莊來吧,而我,肯定不會像今晚這樣還親自來接你了。
想到這里,他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然后一邊慢慢的朝樓上走一邊掏出自己的手機來,迅速的在手機上輸入一組號碼,即刻就撥打了出去。
電話很快接通,幾乎在兩秒鐘被接起,他不等對方說話,率先開口:“明天下午……”
冷靜而又麻利的吩咐完畢,然后終于來到了御龍苑的三樓,站在了五年前譚曉蘇住的房間‘門’口。
五年前,在這個房間里,他曾親眼目睹了她一個人孤單的過24歲的生日,而那個晚上,他送了她一份大禮,就是讓她懷了他的孩子。
雖然那個時候他的心情很復(fù)雜,對她估計是帶著恨意的,可他從來都不否認(rèn),他很喜歡和她在一起的那種感覺。
在這個房間里,他和她同‘床’共枕的時候非常的少,但是,每一次,他其實都記得非常的清楚,從未忘記。
譚曉蘇,我會再一次把你娶回來的,而這一次,我會把欠你的‘洞’房‘花’燭補上,我再也不會讓你空房獨守!
美國,舊金山
陸震御坐在沙發(fā)上,望著站在‘床’邊那抹背影,眉頭稍微皺了一下,然后還是淡淡的開口:“媽,你這么著急把我找回來做什么?”
“今天是什么日子,難道你真的就糊涂了?”陸圣衣手里端著高腳酒杯,牙齒輕咬著‘唇’角,聲音里帶著無法掩飾的痛苦和恨意。
“媽,我怎么會忘記?”陸震御深嘆一聲,然后又補充道:“這么多年來,我雖然不是說每年的今天都回到舊金山和你呆在一起,但是,不管在哪里,我也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今天的日子,不管在哪里,我也一直都記得今天這個日子,這個,你真的不需要提醒我。”
“如果你真有這么懂事,那么,今天坐在濱海凡宇集團總裁位置上的就不是那個野種喬非凡!”陸圣衣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憤怒轉(zhuǎn)過身來,然后看著沙發(fā)上的兒子,臉上已經(jīng)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了。
“媽,凡宇集團不是說搶過來就能搶過來的,”陸震御看著自己‘激’動的母親,然后點點頭說:“是,我知道你的決心,凡宇集團是我們陸家的產(chǎn)業(yè),我也知道,這么多年來,你一直在努力的尋找著一切的方式,希望能重新把屬于我們陸家的產(chǎn)業(yè)搶回來。”
“我不是沒有作為,六年半前,我甚至已經(jīng)把喬遠(yuǎn)明給‘弄’死了,那時候如果不是你……”陸圣衣說到這里幾乎說不下去了。
六年半前,她聯(lián)合意大利黑手黨泰爾斯,在公海上摧毀了凡宇公司幕后集團黑焰幫的總部,然后乘勝追擊,最終把黑焰幫的幫主喬遠(yuǎn)明直接殺死。
這對于她來說,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因為當(dāng)年的凡宇公司在喬遠(yuǎn)明的手里沒有什么實業(yè),正規(guī)的生意幾乎做不起來,當(dāng)時全靠在****上販賣軍火賺點錢來維持生計。
那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她當(dāng)即幾乎興奮得跟什么似的,于是告訴自己的兒子陸震御,讓他趕緊隨她一起去濱海,一起去收購凡宇公司,因為那已經(jīng)是一個空殼了,根本就不值什么錢。
何況,喬遠(yuǎn)明死了,邵美西那個惡毒的‘女’人除了會吃醋會在背后整喬遠(yuǎn)明外邊的‘女’人,她其實別的什么本事都沒有,甚至連兒子都生不出來,那完全是一只不會下蛋的母‘雞’。
她早就打聽清楚了,喬遠(yuǎn)明只有一兒一‘女’,兒子因為是外邊的‘女’人生的,所以在五歲的時候就邵美西那個心腸歹毒的‘女’人給‘弄’瞎了。還要一個‘女’兒,據(jù)說掛在邵美西的名下,不過她猜想應(yīng)該是喬遠(yuǎn)明在外邊的‘女’人生的孩子,后來恐怕是抱回來給邵美西養(yǎng)的。
這樣的家庭,喬遠(yuǎn)明一死,就等于是孤兒寡母,偏那孤兒寡母還是瞎兒寡母,最主要的是,那母子三人還不同心,她覺得要把凡宇公司搶過來是一件輕容而已的事情。
然而,偏那個時候她的寶貝兒子要顧著自己的學(xué)業(yè)不肯跟她來濱海,同時又因為他喜歡安妮而她反對和她鬧得不快,最終耽誤了搶奪凡宇公司的最佳時機。
陸震御坐在沙發(fā)上沉默著,他知道母親一直都在因為六年前他耽誤了時間去濱海搶奪凡宇公司而和他鬧得不快。
其實六年前他并沒有說不陪她去搶奪凡宇公司,也并不是說真的因為安妮和母親完全的翻臉,當(dāng)時大學(xué)里正在考試,四年大學(xué)讀下來,不就是為了最后的考試?為了證明自己這四年沒有白‘混’?
他想證明一下自己,于是就想等考試完了再陪母親去,其實也就三天的時間而已,可誰知道,他還沒有考試完,母親卻告訴他,已經(jīng)不用去濱海了,因為凡宇公司已經(jīng)有新總裁了,是一個從未聽說過的喬非凡,而且還說是喬遠(yuǎn)明跟邵美西的兒子。
他當(dāng)時還跟自己的母親說過,即使有新總裁也不怕啊,你不說凡宇公司就一空殼嗎,那我們聯(lián)合意大利的黑手黨還不能去搶過來?
母親對他的話嗤之以鼻,說前幾天去是想著邵美西那‘女’人估計資不抵債了,凡宇公司外加凡宇山莊可能會拍賣,然后他們以神秘的身份拍賣下來就可以了。
可現(xiàn)在凡宇集團出現(xiàn)了逆轉(zhuǎn),人家邵美西不僅沒有拍賣公司和山莊,而且還有繼承人,聽說那個喬非凡在國外自己有資產(chǎn)帶回來投資到凡宇公司,并且還在短短的半個月之內(nèi)把凡宇公司更名為凡宇集團了。
后來他打聽過,喬遠(yuǎn)明還沒有死的時候喬非凡就已經(jīng)回國了,而且那人就在美國,可嘆他們圣龍幫的信息有多閉塞,居然連喬遠(yuǎn)明有個大兒子叫喬非凡都不知道,虧他母親陸圣衣還一再說邵美西是一只不下蛋的‘雞’,可誰能想到人家的兒子早就成才了?
當(dāng)然了,六年前的那一次因為他耽誤三天的緣故最終沒有和母親一起來濱海,以至于陸圣衣心里一直對他耿耿于懷,所以后來她看安妮就越看越不順眼。
其實母親自己心里也知道,早三天和晚三天,對于六年半前的事情來說都沒有多大的區(qū)別,因為那個時候喬非凡已經(jīng)以第一繼承人的身份坐上了凡宇集團總裁的位置。
“好了,震御,我也不說六年前的事情了,”陸圣衣稍微平息了一下自己心里的憤怒,然后看著自己的兒子說:“現(xiàn)在,有兩個機會可以把凡宇集團擊垮,你看用那一個機會好?”
“哪兩個機會?”陸震御眉頭稍微皺了一下,其實他自己有自己的方法,可是,他還是想要聽一下母親說出來的是那兩種方式。
“第一,你和瑪麗結(jié)婚,讓泰爾斯成為你的岳父,借助這樣的機會增強圣龍幫的勢力,然后泰爾斯會給你投資,在濱海,你要把輝煌娛樂公司正式更名為輝煌娛樂集團,然后要迅速的擴張自己的產(chǎn)業(yè),正面和喬非凡競爭,同時也要把喬非凡幕后的黑焰幫給擊垮……”
“那第二呢?”陸震御不想看陸圣衣那說到讓他和瑪麗結(jié)婚時那種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的表情,因為對于讓他和瑪麗結(jié)婚的提議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對瑪麗,實在是生不出半點情意來。
“第二,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