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哈哈哈!”喬非凡聽了這話忍不住笑出聲來,只不過這笑容只在表皮卻不達眼底……更多最新章節(jié)訪問:。
而笑過之后的他聲音愈加的冷如寒冰,稍微提高了幾個分貝的響徹在這山腳下:“萊雪,有句叫著什么來著?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把屁股當(dāng)臉來顯擺的,今天我終于算是見到了?!?
萊雪聽了喬非凡的話滿臉通紅,可她這人一向臉皮厚到家,兩秒后即刻又把情緒調(diào)整了過來,接著像是撒潑似的的嚷著:“喬非凡,我不管你那么多,反正我就是要見我的兒子淼淼,那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兒子,你沒有權(quán)利阻攔兒子享受應(yīng)有的母愛?!?
“我阻攔你不讓兒子享受應(yīng)該有的母愛?”喬非凡聽了這話臉上嘲諷的味道越發(fā)的加大,冰冷譏誚的聲音再次溢出:“萊雪,如果你也配做一名母親的話,那么,估計這世界上公豬都能做母豬了,我最后再跟你說一遍,淼淼死了,就埋在我?guī)闳タ吹哪莻€墳?zāi)估?,信不信是你自己的事情!?
喬非凡說完這話,即刻拉開車‘門’上了車,一邊啟動車一邊冷冷的對窗外的萊雪說了句:“還要,藤原夫人,我這山上究竟有什么和你關(guān)系不大,當(dāng)然如果你這人實在無聊好奇心又特別大的話,你有本事爬得上去就爬上去吧?!?
話落,迅速的搖上車窗,不再理會站在那里的萊雪,而是迅速的掛上倒檔就朝后面急速的倒車。
萊雪被喬非凡這突如其來的猛力倒車給嚇得三魂失去了六魄,迅速的轉(zhuǎn)身朝著拐彎處自己的停在那棵樹下的車邊跑去,好在只有300米,好在自己車停的位置夠?qū)挘齽傇谧约旱能囶^站穩(wěn),喬非凡的車已經(jīng)呼嘯著從她的車邊倒著開下山去了。
萊雪靠在自己的車頭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半天才回過神來,用手拍在自己起伏不定的‘胸’脯驚魂不定,心里忍不住喊道:我的媽呀,這喬非凡也太過狠心了一點吧?居然就那樣毫不顧慮的猛著倒車,明知道她就在后面奔跑,如果剛才跑慢一點點,豈不是就成了喬非凡的車下鬼了?
看著這狹窄山路的情況,一邊是懸崖峭壁一邊是萬丈深淵,她想,不管被喬非凡直接壓死或是給撞飛到一邊,今晚的她估計都要去見上帝了。
喬非凡的車開走了,這會倒是沒有人攔住她上山去了,可關(guān)鍵是,這山要怎么才能上得去呢?
譚曉蘇說淼淼沒有死,被喬非凡養(yǎng)在這山頂上在,可喬非凡又一再的說孩子已經(jīng)死了,就埋在他帶她去看過的那個墳?zāi)估铩?
可究竟是死了還是沒有死,他們倆誰的話才是真的?恐怕只有上這山頂上去親眼目睹了才行的。
可關(guān)鍵是,這么陡峭的山壁,如果不借助任何的外力,她根本就爬不上去的,也就無法到山頂上一探真假。
萊雪用手‘揉’捏著額頭,心里仔細的分析了一下喬非凡和譚曉蘇倆人說的話,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是喬非凡不帶她到山上去看,這說明他心里有鬼,肯定擔(dān)心她見到孩子會跟他搶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
這樣一想,她就覺得還是譚曉蘇的話更加的可靠,而且也更加的能說得走道理一些。
既然相信譚曉蘇的話,那么她的兒子淼淼就在這山頂上,看來她還是要跟譚曉蘇合作才行,想辦法讓譚曉蘇懷孕,然后讓她生孩子救淼淼。
當(dāng)然,喬非凡找譚曉蘇結(jié)婚的目的也是為了生孩子救淼淼,可喬非凡在救淼淼的同時還想和譚曉蘇做夫妻,他的‘私’心可真不是一點點。
不行,她才不希望譚曉蘇真的和喬非凡做夫妻呢,所以她必須先想辦法把喬非凡的‘精’\/子取到,讓譚曉蘇懷孕,然后等進入圍產(chǎn)期時她才又把這個消息告訴給喬非凡。
這樣想著,她臉上不僅‘露’出笑容來,看來她不僅可以借助譚曉蘇救兒子,而且經(jīng)過這件事情之后,喬非凡一定會對她刮目相看的,說不定看著兒子的份上想要和她再次牽手也沒準(zhǔn)呢?何況兒子病好了,她也多了一個幫手不是嗎?
想到這里,她即刻決定不用上山去了,拉開車‘門’上了車,迅速的拿起手機給藤原太郎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想他了,讓他晚上到她新買的公寓里來
喬非凡皺緊眉頭黑著一張臉看著站在自己跟前的官宦成,略微有些不耐煩的問:“這都幾天了,你究竟查清楚沒有,是誰對景瑞明的醫(yī)療公司下手的?杜冷丁那種東西又是怎么飛到瑞明倉庫里去的?”
“已經(jīng)查清楚了,”官宦成暗自握緊了一下拳頭,然后趕緊說:“根據(jù)目前的線索來看,這個幕后指使者應(yīng)該是冷凌天?!?
“冷凌天?”喬非凡聽了這話眉頭鎖得更緊,幾乎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雖然說冷凌天也是喜歡譚曉蘇的,可冷凌天現(xiàn)在的身份到底是比較特殊了一點點,畢竟他的‘女’朋友佟海藍是市委書記的‘女’兒,換而言之,他的命運其實是和市委書記捆綁在一起的。
而這樣的情況下,冷凌天應(yīng)該不會冒險去做這種事情的,因為一旦被追查出來,后果恐怕并不是那么輕松的。
但是官宦成說是冷凌天,那么也不可能是毫無根據(jù)的胡言‘亂’語,看來他這段時間忙得一塌糊涂,倒是把冷凌天給疏忽大意了。
自從冷凌天拿到西邊那塊地皮后,他其實暗地有關(guān)注市委書記卻沒有過多的關(guān)注冷凌天,不過通過他的觀察,冷凌天和佟書記的關(guān)系看似像清水一樣透明實則渾濁不明,他當(dāng)然不是傻子,很多事情根本就逃不過他的眼睛。
他原本為自己‘私’人的事情不想去理會冷凌天和佟書記的,因為他覺得丟失一塊地對他喬非凡來說實在不是多大的一個事兒。
不過,看來他是小看了冷凌天了,有句話叫什么來著,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大概說的就是他和冷凌天的關(guān)系吧,他想和他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偏偏人家還要找上‘門’來招惹他。
好吧,既然人家都找上‘門’來了,貌似他再不應(yīng)戰(zhàn)就顯得有些縮手縮腳,這不是他的‘性’格,而且,他喬非凡幾時又怕過他冷凌天?
“那個,啊飛那邊的情況怎樣?有進展了嗎?”喬非凡一口喝掉酒杯里剩下的褐‘色’液體,然后不動聲‘色’的問了句。
“情況進展非常的順利,一切證據(jù)都已經(jīng)完全取證完畢,而且這些證據(jù)我都已經(jīng)全部的核實過,完全是真實可靠的,”官宦成態(tài)度非常恭敬的回答,然后又補充了一句:“現(xiàn)在就等你一句話,這些證據(jù)是塵封起來還是……”
“聽說冷凌天明年才結(jié)婚,證據(jù)不太著急,不過也不能拖太久,組織部那邊也還要時間來調(diào)查情況的,”喬非凡說到這里臉上略微浮現(xiàn)出笑容來,然后輕笑了一聲說:“這樣吧,先把這些證據(jù)送到組織部的主任手里,讓他壓上兩三個月,然后讓他找個機會再‘交’給組織部的部長就可以了。對了,那主任還說原來那個吧?”
“是,還是李主任,他對你的話比組織部長的話還要聽,這些材料我讓啊飛明天就送過去,”官宦成應(yīng)了一聲,隨即又趕緊說:“另外,已經(jīng)密切的關(guān)注過譚曉蘇了,她把她的兒子磊磊養(yǎng)在輝煌娛樂公司的頂層,已經(jīng)一周多沒有送幼兒園了,那個地方我們的人無法達到,所以……”
“這個情況我已經(jīng)知道了,”喬非凡淡淡的接過官宦成的話來,“目前好像是陸震御在幫她照看磊磊,她好像在忙著給兩個官二代設(shè)計禮服的事情,每天就去那里兩次看兒子。”
“那……要不要再次綁架磊磊?”官宦成小心翼翼的望著喬非凡,“如果把磊磊綁架了,然后讓譚曉蘇去找冷凌天,相信冷凌天不可能不顧磊磊的死活的,這樣的話,瑞明應(yīng)該很快就可以放出來了?!?
“還是不用了,先讓景瑞明在里面呆段時間吧,反正我已經(jīng)把一切都打理好了,他在里面吃的喝的都不會差的,除了沒有自由別的都和外邊差不多,至于放他出來的事情,我自己會想辦法去搞定的。”
喬非凡否定了官宦成的建議,然后揮揮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沒有他的吩咐不要輕舉妄動。
官宦成點點頭,離開房間‘門’的時候又偷偷的看了喬非凡一樣,那眼神里有著喬非凡所不能辨識的東西。
只可惜喬非凡此時靠在辦公椅上微瞇著眼睛,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官宦成的眼神,也正因為他過度的信任和疏忽了這個人,以至于他后來才吃了大虧。
官宦成已經(jīng)走了,喬非凡來到柔軟的沙發(fā)邊躺下來,頭枕著沙發(fā)的扶手上,用手‘揉’捏著太陽‘穴’,其實很累,而且這累不僅僅只是來自身體,同時也還來自心里。
手里捏著一面銅鏡,那是五年前譚曉蘇留下來的,同時,也是11年前他在一家古董‘精’品店買給她的,上面有他親筆寫的五個字:小凡愛小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