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紅姐走出就把之后,我就把張樂晨交給了賴頭三,讓他扶著張樂晨,而我,則和紅姐遠遠地走在了他們之前五十米的地方。
“紅姐,不好意思,到最后還是要你出馬?!蔽易咴诩t姐的身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沒有想到姜凡對我的抵觸那么大,居然當(dāng)著我的面就把張樂晨給直接電暈了,這在以前他是絕對干不出來,因為他沒有那個膽子,但如今,聽紅姐說他在警察局里面有人,所以才敢如此囂張,可當(dāng)我問起他在警察局里面的人是誰的時候,紅姐卻說她也不知道。
紅姐突然停住了腳步,然后撿起一塊石頭就往這月街一邊的河流之中扔了下去:“這月街四周環(huán)水,每一次有人失足落水,警方都會徹查這里所有的酒吧,所以這里酒吧的老板基本上都在警察局里面有人,這里風(fēng)景好,又是市中心,大家自然都不會把這一塊肥肉拱手讓人,今天這事兒啊,就算步不發(fā)生在你身上,遲早也會爆發(fā)的,沒事?!?
擱著月光,我看到紅姐臉上的疲倦,是啊,一個女人,她不該過這種打打殺殺的生活,她很無奈,想來也是,換了我,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是可惜了,我還是沒能找到倪晗瑤,辜負(fù)了紅姐一片好心?!蔽椅⑿u頭,嘆氣說道。
紅姐微微一笑,隨后一步一步的逼近我身前,用她左手食指輕輕地勾勒了一圈我的下顎,一臉曖昧的在我耳邊說道:“如果紅姐告訴你,你要找的那個小浪蹄子在我手上,你該怎么報答紅姐呢?紅姐可是真的把你當(dāng)成了小相公呢。”
我擦,這個女人可真是在什么地方都能調(diào)情啊。
不過當(dāng)我聽到倪晗瑤在她這里的時候,我這顆懸起的心也就安然的落下了。
“紅姐,我現(xiàn)在在辦案,如果你把倪晗瑤交給我,我會感激你的?!蔽乙Я艘ё?,面對著她說道。
只見她嫵媚笑了笑,那一雙豐腴的嘴唇瞬間就落在了我的左側(cè)臉頰之上,天……我特么是要給多少女人卡油……長得帥怪我咯?都來吃我豆腐?
她緩緩地抬起了自己的腦袋,安心的一笑,朝著我身后的賴頭三點了點頭,倪晗瑤就被人從紅楓酒吧帶了出來。
此時的倪晗瑤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就這樣閉著眼睛躺在賴頭三的肩膀上,像是暈倒了一樣,我疑惑的看了一眼紅姐,她告訴我她們在月街門口看到她的時候她正在被幾個喝醉了酒的男人調(diào)戲,等到紅姐把那些男人打發(fā)了之后,她就暈倒了。
無奈之下,我朝著賴頭三點了點頭,上前一把將倪晗瑤橫抱了起來,然后走到了紅姐面前,笑著說道:“紅姐,以后您有事兒就知會一聲,只要不犯法,只要我能幫的上,我葉澤一定赴湯蹈火?!?
“喲,瞧你說的,行吧,把這個女人帶走把,省的在我眼前轉(zhuǎn)悠,要知道,紅姐吃到嘴邊卻沒有咽下去的小鮮肉,可就只有你了,哦對了,你的同伴怎么辦?要我讓人給你一起送回去?”紅姐看了一眼還躺在自己“兄弟”背上的張樂晨,一臉疑惑的說道。
我微微一愣,哎呀,把這小子給忘了,不過仔細(xì)想來,這小子今天可真是給我添了不少麻煩。
當(dāng)即我直接就揮了揮手,一臉嫌棄的看著身后的張樂晨,說道:“那就把他放在紅姐這兒吧,想怎么樣,隨你們咯……”
我撇著嘴,轉(zhuǎn)身又說道:“哦對了,紅姐,不管怎么樣,還是要謝謝你,如果有什么需要我葉澤幫忙的,直接打我電話就好,二十四小時為你開機喲……”
說完這句話之后,我直接抱著倪晗瑤把她丟上了副駕駛座之內(nèi)。
開車的時候,我把車內(nèi)的燈全部打開,為的就是怕她突然醒來襲擊我,如果她的那一重人格出來的話,就像是裴婧瑤說的,她很危險。
不過讓我欣慰的是,直到我?guī)е萝?,她還是處于昏迷狀態(tài),我橫抱起她,然后一腳傳開了廠房大門,顧北正無所事事的一邊吃著瓜子,一邊喝著小酒,看上去十分悠閑。
而就在我打開大門之后的幾秒鐘內(nèi),那女人突然瞪大了眼睛,那一雙手,也在我無意識之間就已經(jīng)伸到了我的脖頸處。
我雙手猛地放下,然后抓著她的雙手死命的掰開,我忘了,剛剛我抱著她的時候她用的是自己雙手的力氣,而我這一放開手,她的兩只手就這樣垂直的掐住了我的脖子,也就是說,她現(xiàn)在整個人正掛在我的脖子上,我吃的,可是她體重的力道啊。
我都能感覺到我腦袋上面的青筋直爆,這個女人竟然還不放手,看她那一張猙獰的臉孔,像是真的要把我殺了一樣。
“媽的……”我瞪大了眼睛,死死地說了一句,然后雙手猛地將這個女人掐在我脖子上的雙手一把拉開,我看這個女人還想要上來纏著我,當(dāng)即從腰間把手銬一下就掛在了她的雙手之上。
她就像是一個怪物,從開始到現(xiàn)在都沒有說過一句話,那一張嘴巴也死死地張開,她想咬我,卻被及時趕來的顧北用一劑鎮(zhèn)定劑給弄暈了。
我這才呼出一口冷氣,尼瑪,兇殘的女人我見的多了,可這么兇殘的女人,我卻還是第一次見。
“呼……媽的,真是要被整死了,早知道就在紅姐那房間里面審訊就好了,哎,顧北,今天怎么是你值班?擼一發(fā)呢?”我一邊抓起倪晗瑤一邊側(cè)頭問道。
顧北白了我一眼,又喝了一口酒,聳肩無奈道:“和他的女神約會去了,就差沒有跪下來求我了,我看他最近都沒有休息過,就答應(yīng)他了,這個女人是誰?又是你惹出來的風(fēng)流債?”
“啥玩意兒就風(fēng)流債了,哎,我們下午開會的時候你沒見到么?這是倪晗瑤,那個一直失蹤的證人……等等……你為什么要說又?”我抱起倪晗瑤,直接就和顧北走到了休息室內(nèi)。
“陳則穎,裴婧瑤,有這兩個女人還不是又?哦……這個女人是倪晗瑤?倪晗瑤是誰?”顧北一進休息室就靠在了休息室里面的桌椅之上,然后醉醺醺的說道。
我摸了摸額頭,一臉無奈的脫下了外衣就蓋在了顧北的身上,說道:“得了,明天驗尸報告就下來了,你現(xiàn)在還是好好休息吧,這班我?guī)湍阒盗恕?
要說顧北這個女人,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她以前在法醫(yī)鑒定中心呆的好好的,就是因為改不了酗酒的這個毛病,才被那些人擠兌到這里來的,結(jié)果她到了這里,卻依然還是這樣,郭勇佳說了幾次也不停,都投訴到鐘蠡那邊去了。
不過鐘蠡還是看在顧北的驗尸技術(shù)上面,一次一次的把這些投訴給駁了回來,畢竟現(xiàn)在的這個社會,工作靠能力,這是毋庸置疑的,顧北能一眼就目測出尸體的死亡時間,還能精確的推出死亡原因,這是一般法醫(yī)沒有的能力,當(dāng)然,我說的是普通案件,像這種被火烤過的尸體,我想應(yīng)該連神仙都不能做到吧。
看著顧北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我從旁邊拿了一張椅子,然后將她雙腿放了上去。
離開休息室之前,我用一根細(xì)繩捆住了倪晗瑤的雙腿和身子,我自然知道這不符合規(guī)矩,但她現(xiàn)在對于我們來說太過于危險,整個部門里面就這一間帶有暖氣的休息室,顧北在睡覺,萬一倪晗瑤在中途突然醒了,襲擊顧北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