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邵森泉不止一次提過要我把自己的兄弟交給他,但在王春華要搶撒小冷的計劃里。這件事是很重要的一步,所以沒有跟撒小冷溝通前,我就一直在拖著。
等我的話一說完了,邵森泉不由臉上帶著欣喜的嘿嘿一笑說:“好啊,你小子終于愿意把你的人交給我了嗎?可真不容易。”
“瞧泉兒哥你這話說的,”我趕緊也笑著說:“我的兄弟還不就是泉兒哥你的兄弟。既然說了交給你,那還不是泉兒哥你隨時可以帶走,只是我這段時間確實忙著送酒的事,沒抽出功夫來。現(xiàn)在泉兒哥你要是有時間的話,我立刻就把人給你找來。”
“這兩天不行。”邵森泉想了一下說:“我有些事情要做。不敢耽誤。所以等忙過了這兩天的吧,你把你的兄弟們都給我?guī)淼蠌d,既然是新加入我上邵森泉隊伍的兄弟。自然要辦個簡單的儀式,請你的兄弟們好好開心開心,也讓他們知道跟著我邵森泉。好處絕對大大滴,哈哈······”
邵森泉說完了就開心的一陣大笑。而我和王春華也早就想到了他會這樣做,畢竟每一個做老大的,都懂收買人心這一套。
“成,既然泉兒哥你這兩天有事情要忙,那我就先通知兄弟們準備著,等泉兒哥你的通知,然后讓兄弟們好好宰泉兒哥你一頓,哈哈。”我也嘻嘻哈哈的跟邵森泉說了這么一句。
邵森泉自然點著頭滿口答應(yīng)了下來,又跟我隨便說了幾句,我便離開了迪廳。
從邵森泉這里走了以后,我并沒有立刻回學校,而是先聯(lián)系了王春華,跟他見面以后,問他是不是從她舅舅那里借來了那本有著解蠱毒的書。
王春華說已經(jīng)借到手了,然后我們再一次的商量了把撒小冷救出來的細節(jié),覺得沒有什么紕漏的地方,我才回了學校。
到了學校,我在校園里轉(zhuǎn)了一圈,讓嚴濤看到我確實在學校里,然后就去找了尚小白,因為要把撒小冷從邵森泉的手里弄出來,他這個神偷世家的傳人,是最關(guān)鍵的一個。
經(jīng)過這么長的時間,尚小白早已經(jīng)出了院,不過這小子是典型的有老婆忘兄弟的家伙,再加上他本人又不喜歡我們混混的干的那些事,所以自打出了院以后,整天都是跟在陳可心的身邊,陳可心要是不上學,他也不上學,陳可心來了學校,才能看到他的影子。
所以找尚小白的時候,我只要跟兄弟們打聽陳可心有沒有來學校就行了。
還好,有兄弟說看到過陳可心和尚小白出現(xiàn)在學校里,于是我就往他們高三樓層里去找。
不過尚小白和陳可心的班級里都沒看到這倆人,最后還是李小莫跟我說,自打羅漢被廢以后,天臺那個地界如今就成了她倆談情說愛的二人世界,一般沒人敢去打擾,估計是跑那上面偷偷親熱去了。
一聽這話,我才趕緊往天臺上走,等到了天臺門口,我沒馬上就出去,而是先打開了一條縫,偷偷朝著外面張望了一下,萬一這倆人正你儂我儂到了忘情的時候,我突然竄出去,還不嚇的尚小白這小子直接陽偉了啊。
透過門縫往天臺望過去,當時還把我給驚住了,這還是我們學校的天臺嗎?
就只見這天臺的四周竟然被擺了很多盆花,搞得就像個小公園似的,而天臺的正中間,還立著一把大遮陽傘,遮陽傘下,幾張我們學生的椅子被擺放成了可容兩人并排躺著的躺椅,而尚小白和陳可心這對“狗男女”就躺在那上面。
而且當時這倆人就正摟抱在一起,狀似瘋狂的親吻著。
我早就聽說了,尚小白還沒出院的時候,這倆人就在病房里弄過那事了,沒想到出院都這么久了,也不知道他倆都弄過多少次了,竟然還有這么大的激.情。
我當時心里好笑,就沒出聲,又多看了一會兒,哪想到尚小白這貨的一雙“賊手”實在牛b,不光是在偷上面快準狠,就連伸進了陳可心衣服里一陣摩挲也是同樣妙用無窮,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把陳可心給撩撥的嬌喘連連,身子扭動的如蛇一般。
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這倆人最為主動的竟是陳可心,這貨受不住了,伸手就去解尚小白的褲帶,那一臉饑渴的模樣,看的我都直咋舌。
不過畢竟性格使然,尚小白天生木訥內(nèi)向,一見陳可心解自己褲帶,趕緊抓住了她的手,搖著頭說:“你要干嘛?”
“廢話,能干嘛?”陳可心使勁咽著唾液,焦急的說:“干事兒呀。”
“在······在這兒?”尚小白一聽,趕緊搖頭說:“這可是天臺,光天化日之下的,怎么好弄那個事兒?”
“那怎么了?”陳可心卻不以為然的說:“天為被,地為床,老娘要的就是這個刺激!”
“不行不行,”尚小白如今說話已經(jīng)鍛煉出來,再不結(jié)巴的說道:“萬一有人上來,那多丟人!”
說著話,尚小白竟然就要從椅子上下去,但陳可心卻一把薅住了他的脖領(lǐng)子,對他不耐煩的喊了一聲:“我看誰敢上來,現(xiàn)在誰不知道這天臺是咱倆的地盤?你快點,老娘都癢死了,趕緊干我。”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尚小白依然紅著臉,搖頭說:“在這種地方弄,我怕我根本硬不起來!”
“混蛋吧你!”一聽尚小白這話,陳可心當時就氣鼓鼓的推了一把尚小白,嬌怒道:“你tm不想弄,撩持我干嘛?把老娘撩持的犯了勁兒,你tm就想跑?不行,就算給你打腫了,你也得把老娘伺候舒服了不可!”
說完了這話,陳可心竟然真的朝尚小白下面打了一巴掌,疼的尚小白好一陣呲牙咧嘴,哭喪著臉直喊救命。
當時把我看的這叫一個目瞪口呆,可同時又是忍俊不禁,想到當初陳可心也是這么生猛的追求過我,如今尚小白卻要承受苦果,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媽呀,有人!”尚小白一聽我的笑聲,立馬臉色通紅的一縮脖子,震驚的喊了一嗓子。
“誰,給老娘滾出來!”陳可心也是被我笑的打了一個激靈,但緊跟著她蝎子尾巴一貫的大姐大作風就展露出來,朝著門口這邊就是一聲嬌喝。
“哈哈哈······”我這才把門全部推開,嘻嘻哈哈的邊朝著他們倆走過去,邊打趣的說:“心姐呀心姐,你咋還是這么生猛啊,小白又不是海鮮,哪受的了你這么折騰啊!”
“呃,野子啊,怎么是你?快別說了,丟死人了!”一見是我,尚小白臉色終于緩和一些,卻依然通紅著臉說了這么一句。
“滾尼瑪?shù)模 标惪尚膮s是看到我以后,使勁白了我一眼,罵了一嗓子:“陸野你變態(tài)吧,沒事偷看人家親熱,也不怕眼睛里長雞眼!”
“嘿嘿,我哪知道你們兩口子在這種地方還有做那事兒的情趣?”我走到了兩人身前,還是樂呵呵的揶揄著:“要不,我先出去給你倆守門,你倆完事了我再回來?”
“滾犢子,讓你聽聲兒啊?門兒都沒有,”陳可心使勁打了我一巴掌,才問了句:“說吧,干嘛來了?”
“是呀,野子,你上這兒來,肯定是找我們的吧?”尚小白也趕緊點頭問了句:“是出什么事了嗎?”
一聽兩人問話,我才收起玩笑之心,點頭說:“確實有事,而且這事兒,又得小白你出馬才能辦。”
說著話,我就把和王春華計劃救撒小冷脫離苦海的前因后果都說了一遍,等說完了以后,就問尚小白:“怎么樣,小白,這件事你有沒有把握辦好?”
“又是偷人啊,”尚小白一聽,當時有點為難的說:“這次恐怕不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