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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量級醬油下

重量級醬油(下)

“你這玉簫材質很好,若是做了劍或許能多抵擋我的紫薇軟劍片刻,可惜可惜”老頭搖頭直嘆。

紫薇軟劍,這名詞好耳熟。對了,是神鵰中楊過在劍冢上看到的話,‘紫薇軟劍,三十歲前所用,誤傷義士不祥,悔恨不已,乃棄之深谷’楊過念這句話時,大雕撲騰翅膀那個鏡頭我還是記得的。這個人是誰?至此答案呼之欲出。此人便是大名鼎鼎,拉風拉到拉肚子的獨孤求敗。

原著裡那個牛叉哄哄的獨孤求敗是個胖子,雖然我不想承認,但不得不承認,眼前這貨的的確確是獨孤求敗,他手上正在使的,對付黃藥師的劍法應該就是大名鼎鼎的獨孤九劍,只攻不守,攻敵之不得不守。

我低頭思索片刻。向飛檐走壁的二人叫道:“師父,不要一直防守,攻他要害,挖眼踢襠龍爪手,哪裡猥瑣打哪裡”說完又接著說道:“獨孤求敗,你真不要臉,你明明說三十歲以後不再用紫薇軟劍,現在又拿出來,有種別用紫薇,跟我師父赤手空拳對打,你能贏嗎?瞧你肥成這樣,肯定不能吧。不過別說,你若是使出你的獨門絕招千斤墜,就你這體重,天地之間還真沒人能夠抵擋。我說你是不是每次跟人過招都使千斤墜,這樣就沒人贏你,所以你才求一敗而不得……”這招叫做擾亂軍心,以便戰友攻其不備,打他個措手不及。我看了眼旁邊正一臉擔憂的慕容嫣,希望黃藥師這次能對我的軍情進行正確解讀。

我的辦法貌似有些奏效,獨孤求敗的被我刺激的心煩意亂,怒火中燒。手上的劍招微亂,攻擊的速度稍緩,他轉過肥胖碩大的頭顱,惱怒地瞪了我一眼。就這一分神的功夫,黃藥師玉簫輕撥,劍簫相擊發出噹啷一聲響,與此同時,玉簫的前端點上了獨孤求敗手腕上的陽池穴,軟劍應聲而落。待他再回頭時,玉簫已經指在他的喉嚨距離不過一寸之處。若將黃藥師手中的玉簫換成刀劍,此刻獨孤求敗已有性命之虞,高手過招講究的是一種氣度,像獨孤求敗和黃藥師這種高手,更是自持身份,獨孤胖子一招失手,斷不會再動手了。

我看到這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剛想過去看看黃藥師臉上的傷口。慕容嫣卻快我一步,走上前,掏出塊繡了花的帕子,往黃藥師臉上擦去。我本想黃藥師會側身避過,誰知他直接伸手一指將慕容嫣點倒。

嘖嘖,如此簡單粗暴,實在是太不……,太不失時機,不落俗套,不費吹灰之力……總之就是,太好了。什麼叫自來熟?能對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時辰的人表現出一種不是JQ勝似JQ纔有的親密,這已經不能用‘自來熟’來形容,這tmd就是犯賤啊!我就不明白了,她到底看上黃藥師哪裡了?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傾心以付,就算是一見鍾情,這也鍾情得太莫名其妙了點吧!

“你小子也太不解風情了吧!這麼漂亮的姑娘也下得了手”獨孤求敗看著躺倒的慕容嫣惋惜道。

“前輩劍法出神入化,黃某佩服”黃藥師對獨孤求敗說道。就像當年在華山上敗給王重陽一樣,他說的語氣誠摯,顯是由衷欽佩。

“佩服什麼,你不是都已經贏了老夫了嗎?哈哈哈……”獨孤求敗捋著銀白的鬍鬚放聲笑道。他一上來就不問青紅皁白痛毆黃藥師,現在被黃藥師打敗了又如此開心?是他神經構造有問題還是我邏輯能力太差,看不透這其中的因果關係。

“若非小徒施計,前輩斷然不會失手,黃某不過自保,算不上贏”黃藥師這人雖然好面子,但也不是無恥之人,贏就是贏輸就是輸,哪怕這場架看起來是他打贏了,他也不撿這便宜。

“憑武功贏是贏,憑計謀贏也是贏,老夫名爲獨孤求敗,生平未縫敵手,妄求一敗而不得,今日難得遇見個對手,也算全了老夫的心願”

“聚劍氣爲用,無劍勝有劍,前輩剛剛若想卻我性命,此刻我師徒二人早已命喪黃泉”傲嬌的人一向視臺階爲無物,哪怕這臺階是高手給他搭的。

“我想問問獨孤前輩,我師父與你素未謀面,何以你一上來就動手,爲何後來又住手罷鬥?”今天發生的事情都有些蹊蹺,武功高強的啞巴廚子,歐陽克與黃藥師的提前會面,陌生而熱情的美女,還有‘重量級’醬油獨孤求敗的現身,這麼多事情湊在一起,真的是湊巧嗎?

“一個時辰以前,有個女人跑來告訴我,一個青衫小子欺負我兒子,把我兒子打得趴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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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斷他的敘述“你兒子?”獨孤求敗不是孤老終身以雕爲友嗎,怎麼會有兒子,而且今天被黃藥師收拾過的人只有小二,廚子,歐陽克。嚴格來說小二和歐陽克都不算被打趴地上的,難道獨孤求敗的兒子是那個廚子?

“就是他啊”獨孤求敗向那廚子伸手一指。

我去,還真是啊!印象中的獨孤求敗本應像西門吹雪那樣一身白衣,飄飄欲仙,孤高不可一世,神聖不可侵犯的獨孤求敗變成個慫胖子就算了,誰能告訴我以雕爲友孤獨終老的獨孤求敗爲什麼會有個兒子?算了,連穿越這種最沒邏輯的事情都發生了,獨孤求敗有個當廚子的兒子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那女子的相貌你可還記得?”黃藥師問道。

“挺漂亮的娘們兒,不過比不上躺地上這個”這範圍實在太廣了,比不上地上這個的女人太多了。

“所以你是來教訓我師父給你兒子出氣的?”可憐東邪一世英名,竟爲了這麼一個理由被揍。

“換做你兒子被打,你能不給他出氣嗎?”這到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嘛。只不過,獨孤大爺,你兒子都是一大叔了,你還把他當正太養真的合適嗎?

我嚥下對獨孤求敗的育兒吐槽,轉身去查看黃藥師的傷口,幸好不過是皮肉傷,瞧著沒什麼大礙。

“還好傷得不重”我替黃藥師擦去臉上的血跡,看著那細紅淺窄的傷口,忽又擔心這傷雖小,卻是傷在臉上的,也不知會不會破相。

像是看穿我心思一般,黃藥師淺笑著說道:“配些藥膏擦了就好,不會留疤的”

“不會便好”否則真可惜了這副好皮囊。

“小丫頭你真是他徒弟?”獨孤求敗指著黃藥師問我道。

“是啊,怎麼了?”難道我長得有那麼老氣,看起來像黃藥師的師父嗎?

獨孤求敗看了一眼地上的慕容嫣,又看了一眼我。嘟嘟囔囔道“對這麼漂亮姑娘下這麼狠的手,對一個小徒弟卻這般地好,遠遠看著,你倆那神情就跟對兒小夫……”

“咳咳……”我清咳兩聲阻止獨孤求敗繼續往下說。這場面有些尷尬,轉移話題,轉移話題“前輩當年叱吒江湖,何等威風,爲何要隱退”

聽了我的話,獨孤求敗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來一樣:“我還沒問你呢,老夫退隱江湖已近四十餘年,你是如何認出我來的?”

這……,有心轉移無話題,無意挖坑已進坑。我該怎麼回答,他退隱江湖尚在黃藥師出生之前,我一個黃毛丫頭能認出他確實奇怪。

我想了想說道:“前輩獨孤九劍只攻不守,攻敵之不得不守,自成一家,見到的人都該認得的”這是個含糊的說法,我的確是從他的劍法進一步確認他是獨孤求敗的,不算撒謊,應該能含混過去吧。

“你倒是識貨”獨孤求敗剛說了一句,那廚子大叔走上前來,拉了拉他衣袖,左手平端虛握,右手兩指併攏於左手上方,向內繞了幾圈,看起來像在扒飯。

“打了那麼久又說了那麼久,都忘了該回去吃宵夜了,就此告辭了二位。”向我們抱了抱拳“走吧兒子”獨孤求敗叫上廚子,往樓下走去。

快到樓下的時候,獨孤求敗忽然運起輕功,躍上樓來。將黃藥師拖到一旁,竊竊一陣耳語,距離有些遠,獨孤求敗又是刻意避著我的,我運起我寥寥無幾的內力聽了會,也聽不到他們在說些什麼。只見片刻之後黃藥師放聲大笑:“前輩跟我講禮法,真是天大的笑話,黃某一向視仁義禮法,道德禮教爲狗屁,江湖中若真有敢嘲笑的,殺了就是”

“總有些人是你殺不了的,比如說老夫,到時你該如何?”獨孤求敗說道

“那便是被他給殺了,又有什麼了不得的”黃藥師說的雲淡風清,氣定神閒。別人只道這人豪邁,不是貪生怕死之輩。而我卻知道,這傢伙完全是有恃無恐,就目前來看能取他性命的就獨孤求敗和王重陽。這兩人都不像是無聊到會爲了什麼仁義禮法而跟黃藥師拼命的。

獨孤求敗用一種打趣的口吻說道:“小子你說得輕鬆,你若死了,她豈不是要守寡嗎?你捨得?”

“你又怎知她會茍活?”

獨孤求敗估計是看不慣黃藥師那胸有成竹的樣子,瞪眼打擊道“說不定她不單會茍活,還會在你死後找個如意郎君嫁了”

“那便先殺了她,一起共赴黃泉便了”黃藥師說完再次大笑。獨孤求敗聽了,捋了捋白色的鬍鬚,先嘆後笑:“唉,既是如此,老夫多說也是無益,小子你自己拿主意吧,老夫就此告辭”說完往樓下跳去,雖然知道他有輕功,但我仍然擔心他那肥壯的身軀會將客棧的地板砸出個坑。

獨孤求敗走後,空蕩的走廊裡只餘下我們三人,我看著睡在地上的慕容嫣,對黃藥師說道:“你說他這樣一直睡在地上會不會著涼啊?”

黃藥師答“會”

“我想也是”我贊同地點了點頭,補充道“幸好醫藥費不用我們出”說完和黃藥師對看一眼,往樓下走去。我本是想回房休息的,經過這麼一鬧,倒想去外面走走了。黃藥師似也有此想法,我方轉身,他亦邁步隨行。

此時方當華燈初上,走出客棧,街道兩旁有少女置了桌子,擺上茶,酒,水果,於月光之下,向天而拜

。半邊月亮朦朧地照著少女的臉龐,白皙而瑩潤。走得近了,方聽見她在默默祝禱,祈求織女保佑她們尋得一個如意郎君。這不是她一個人的小小心願,是這個時代女子的共同願望。絲蘿願託喬木的思想於她們而言,理所應當。

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儘管已經在這個時空生活了五年,依然無法接受以夫爲天的三綱五常,更遑論三妻四妾。有時候想想,幸好是穿到書裡來,否則到哪裡去找桃花島這樣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若是四五年來長期生活在這塵世之中,難保不被這程朱理學洗腦。也幸好有黃藥師那麼一個不羈世俗、蔑視禮法的奇葩,能理解我那些驚世駭俗的現代思想,否則這古代生活豈非太過孤單。

“你不拜拜織女嗎?”黃藥師忽而問我道。

“我家鄉那邊的女子看到如意郎君都是動手搶的,所謂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就不勞動織女她老人家了”那個弱肉蠶食的社會啊,不知道造就了多少我這樣的剩女。

語畢,黃藥師看了看織女星,嘆了口氣,說道“拜織女不單是求姻緣的”

“哦,難道還可以求些功名利祿?”不論古今,倒是頭一次聽說七夕求功名的。

“她們拜織女星,大多是祈求織女讓她們手藝靈巧,以便日後找個如意郎君”

啊,原來找老公只是其次呀。不對,應該說找老公只是個充分條件,而手藝靈巧纔是必要條件。如果不會些針線手藝,在這個時代是找不到好老公的。

只聽黃藥師接著說道:“你應該祈求織女讓你的針線功夫長進些,沒有珉風給你補衣服,這已經是你這個月裡買的第四套衣裳了”

我:……

你沒事數那麼清楚幹嘛?真想一把掐死這廝,考慮到我倆武功上的懸殊差距,我打消了這個念頭。

黃藥師見我雙拳握緊又鬆開,好似一隻泄了氣的皮球,笑道:“難不成你剛剛是想弒師來著?”

我瞪他一眼,決定不與他做口舌之爭,改變策略,從經濟上進行報復:“我今天要買第五套第六套第一百套衣服”說完揪著他往裁縫店走去。

“二位客官裡面請”裁縫店的小廝朝我們招呼道。

一腳跨進裁縫店,擡頭往店中看去,只見一人站在櫃檯前,正與老闆理論著什麼,抓耳撓腮,好不滑稽。

聽見有人進來 ,櫃檯前的那人轉過頭來,鬚髮花白,雙眼咕嚕嚕地盯著黃藥師上下打量,那動作神情中透著七分天真,三分傻13。

二到如此境界的人,你說還能是誰?

ps在電影《東邪西毒》裡獨孤求敗和慕容嫣是同一個人,這裡懶得取名字,就順手扯來用了。某是取名無能星人,看瑪麗這個名字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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