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繁星沉睡在月亮身旁。說不出的美好。
紫檀正沉浸在亞旭給她的美夢中,不覺洋洋得意。這個彼薩斯后位,定在不久后手到擒來。
可是美夢還未成真,亞旭便冷漠地朝他說:“出去。本王想一個人靜靜。”
床被還未睡暖,就趕她走,這個人有多冷酷?可知在茫茫深夜里,寒涼會不會從薄衣中傳入心底,讓心亦寒冷。
亞旭起身,穿好那一身氣派的龍裝。黑色袍子上面是烏金絲繡的龍紋,仿佛神龍在秀麗江山中擱淺或咆哮。栩栩如生,彷如真實。
“怎么還不出去,難到還要轎子來抬不成。”亞旭的聲音越發冰冷,寒不見底。
紫檀從床被中緩緩起身,露出晶瑩白亮的膚色。她向旭王應了聲,是,便開始穿衣。
淡紫色的裹胸,深色的褻衣裙褲,羅傘般的連衣裙,在她纖滑潤白的指尖處流轉。而亞旭并沒有十分注意她勾人的舉動。只道:“你若想成為我的妃子,還必須加強你的床上功夫。”
紫檀似乎沒有聽懂,“啊”了一聲,并未害羞,或雙靨發紅,只道:“旭王說的是,奴婢今后定學會好好服侍。”
其實,比起麗涯,她的床上功夫不知好了多少倍。可為什么麗涯卻令他格外心動,或心血來潮。
麗涯的性格太豐富,一會溫柔可人,一會潑辣嬌俏。
她是俏皮的、可愛的,她的可愛包括很多方面,一方面她烈烈剛直,倔強得沒話說,一方面她又很乖,她的心是純澈的,眼是清澈的,故做起事來總為別人著想,心思也是屬于敏感細膩型的,有時她又是瘋丫頭一個,沒什么心思,也不像成熟女人那么有內涵,經歷的事情那么深刻,只是她純潔善良,精靈一般,很有靈透力。
亞旭想著,不知不覺淚已滄桑。抬頭,已然不見紫檀。
月落狼虎山。
力不敵眾,麗涯終被抓。玄魔笑向秦瑟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此佳人,應好生對待。”
秦瑟猥瑣的聳聳鼻子,道:“這妞,遲早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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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瑟府中,燈火通明。
麗涯被綁在臥室的秘密隔間里,被秦瑟用金剛制成的繩索吊在半空中。麗涯眼皮好重,她好想沉睡下去。可她不能就此入睡啊!她現在已是別人刀俎下的魚肉,只能任人擺布,看樣子無一求生機會。可她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死也不要失去原本就只可能歸屬于一次的貞潔。女人的貞操,那可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真鈔,只能花給自己最愛與最喜歡自己的好男人。
秦瑟準備了一條細長的馬鞭,狠狠抽在她身上,道:“只要你今日臣服于我,做我的小妾,心甘情愿任我擺布,我可能會放過你,你也不用受這皮肉之苦。”
麗涯向這個壞男的吐了一口唾沫星子,道:“休想。”
秦瑟用手抹干臉上的唾沫,又一鞭子打在她的背上,鮮血溢出,臟了緋衣。道:“那你是想找死。”
麗涯感到一陣疼痛,心中冰冷,激起憤怒的火花,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狂傲之徒,你休想在我身上撈得半點好處。”
秦瑟又一鞭子打在麗涯肚子上,道:“你這個臭娘們,真是不知好歹,看你大爺我怎么教訓你,我會要你好看。”說著,他抓起她的長發,瞪大眼睛望著她剛長開的俏容顏,是那樣的不熟悉。說道:“你是忘不了亞旭還是羽冥?告訴你,你今生今世別想踏出這兒半步,我會讓你開竅的。”
麗涯簡直瘋了,哈哈大笑起來。
琴瑟問:“你笑什么?不會是笑自己命這么賤吧。”
麗涯絲毫不畏懼地說:“我笑你癡,笑你狂,笑你自比天高,卻不曾遇到一份真愛。”
秦瑟也失聲笑道:“你當我還是當年那個寫信給你的少年么?我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所謂的兒女愛情,那都是狗屁的東西。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
麗涯哼了一聲,道:“那你敢脫光所有衣服在大街上跑嗎?秦大少將怕是不敢吧,還在這里說什么大話。真是臟話連篇。”
秦瑟被嗆道,氣洶洶地又朝她揮了一鞭子,打在她的臉上,劃出一道紅印,道:“要你多管閑事。我只問你今晚陪不陪我,我要你心甘情愿脫光所有衣服服侍我,美美的陪我睡一場,或許本少將會給你一個自由。哈哈哈……”
麗涯突然很心寒,真想問蒼天為什么讓她波折不斷,受如此之苦。
紫檀離開亞旭的寢樓,走過秦瑟府外時,突然聽到幾個人影在說秦少將抓到來至神界的一個小精靈,名為麗涯什么的。
這個麗涯可是那位女戰神轉世?亞旭日思夜想的心愛之人。
紫檀心想,她若死了,亞旭便沒有牽掛了,豈不是更好?可是她又想,她死不死關我何干,只是亞旭現在都只是玩玩我而已,對我沒絲毫好感,而對這個不喜歡他的小妮子卻百般懷念,心馳向往,這可如何是好?
此刻,她心中馬上想出一計,只是實施起來有些麻煩。
這時,為了魔界的大計,她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個百步飛影,潛入秦瑟府中。
可是找了大半天,紫檀也沒發現秦瑟和麗涯的行蹤。可是在密室里?紫檀不禁想到。可這密室在哪,若不找到,這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過了半響,她只好用蓬萊仙島獨有的測位儀尋找,這可需要很大的法力才能驅動,若用不好,還可喪命。
她顧不了那么多了,念起咒語,雙手暗自施法,在胸前轉圈。
突然一束紫色光芒沖天而起,落在不遠處的一處臥居上。啊!終于找到了。只是收手時,一片血花從她嘴角兀自流出。哎!真不值,她心想,又銷廢了我一年的修為。但為了完成那個宏偉巨愿,還是不錯的決定。
她慢慢朝秦瑟的密室走去。
那里堅固的不曾有一絲聲音露出。就是連飛鳥和蒼蠅也不曾飛過。
“秦少將可是在密室?”紫檀朝密室入密傳音。
秦瑟接到聲音,冷漠地問了一聲,“你是誰?干擾我作甚?”
紫檀不急不慢地回道:“我可有好事與你商討,這可比你正在做的事更合你心意。”
秦瑟陰險地打開密室之門,來到紫檀所在的居室中。道:“那我可要好好聽聽。如果不襯我心意,小心小姐你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