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父怒喝一聲:“住嘴!!!”
安父親自上手去拽安時悅上樓,安時悅不肯走,又挨了一巴掌。
安母心疼女兒,忍不住上前幫忙,兩個人合力將安時悅拉上了樓。
客廳里,一瞬間只剩下了安欣然和傅邵勛兩個人。
安欣然頭低低的垂著,像是犯了錯的孩子。
傅邵勛寒眸微凝,掃過安欣然瘦削的身子,薄唇微抿,聲音低沉磁性,緩緩的響起:“婚禮的細(xì)節(jié)和流程你都聽到了,關(guān)于其他你有什么意見?婚紗和鉆戒我已經(jīng)約好了設(shè)計師,一會兒可以過去看看,設(shè)計師會給你量身定做,你喜歡什么樣的款式待會可以和設(shè)計師說。”
“傅先生……”安欣然低垂的頭突然抬起,水一樣的眸子里隱隱有淚光,她聲音低的像是蚊子一樣:“傅先生,我……安時悅說的都是真的,只不過是她陷害我的,她把我灌醉下藥,在酒吧交給混混,后來有個先生救了我,但我不知道他的樣子,再后來我醒來的時候是在酒店醒來的,我的確……的確……不清白了……”
安欣然的聲音越說越低,昂起頭的也重新垂了下去。
傅邵勛薄唇微微抿著,眸光一凝,他起身,修長的腿拉開步子,緩步走到安欣然面前,骨骼分明的大掌撫上安欣然瘦弱的肩頭,低沉的語氣和緩的響起,冰冷的語氣似乎依舊沒有溫度,卻透出出絲絲關(guān)懷的味道:“欣然,過去的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未來,你會是個好妻子的對嗎?”
他大大的手掌,緩緩的移到安欣然白皙纖細(xì)的手腕,握著她小小的手掌,掌心里傳來的溫度暖融融的。
安欣然抬頭,凝眸注視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看著他堅定的目光,聽著他似乎冷厲卻帶著關(guān)懷的語氣,這些都給了她莫大的安全感和勇氣。
媽媽病了以后,好多年沒有人關(guān)懷過她了,或許有,但那是友情,可眼前的男人不一樣,他即將是她的丈夫,他們之間會有愛情,親情。
想到這些,安欣然的臉上現(xiàn)出一片暖融融的笑。
安欣然拭去眼角的淚花,眼中含淚,點頭笑著:“嗯,我一定會做個好老婆的,世界上最好的那種,我發(fā)誓……”
傅邵勛劍眉微挑,低笑了一聲,另外一只手掌蜷起,指節(jié)分明的食指刮過安欣然精致小巧的鼻梁,低笑了一聲:“好。”
安欣然徹底破涕為笑,不住的點頭。
傅邵勛握著安欣然手的大掌移到安欣然的腰際,箍著安欣然纖細(xì)的腰,將她拉到自己懷里,緊緊的抱著。
安欣然靜靜的趴在傅邵勛的懷里,聽著他強(qiáng)而有力的心跳,一種莫大的安全感從心底升起,她漂亮白皙的臉上揚起久違的笑容,笑得很甜很甜。
她發(fā)誓,她一定會和傅邵勛好好的在一起。
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有一見鐘情……
她真的不敢相信,她能擁有這么好的人。
傅邵勛牽著安欣然的手,帶她去選婚紗和鉆戒,黑色的邁巴赫停在設(shè)計師店鋪旁邊的停車場,傅邵勛紳士的為安欣然打開車門,安欣然笑著說謝謝。
兩個人并排走著,在上電梯的時候,電梯里突然走出兩個流里流氣的小混混。
安欣然手心驀地收緊,緊緊的抓著傅邵勛的手臂,不安驚懼,向她的心頭襲來。
停車場,混混,幾天前,她拼命想要忘掉的一幕,席卷而來,記憶雖然模糊,卻很洶涌,沖刷的她心頭一抽一抽的疼。
傅邵勛薄唇輕抿,眉頭一蹙,溫和的大掌摸了摸安欣然攥在他衣袖上的手,攜著她向電梯里走,與兩個小混混擦身而過。
電梯里,安靜的空氣里突然響起傅邵勛的聲音,傅邵勛寒眸注視著安欣然,低沉的嗓音略微緩和,甚至有些溫柔:“我和你說的,你都忘了,過去的不重要,重要的未來,你是我選的,就是最好的。”
安欣然眼里突然噙著淚水,她點點頭,努力的笑著。
傅邵勛大掌撫摸著安欣然的頭頂,低低的嗓音似是無奈:“傻丫頭……”
電梯停止,傅邵勛和安欣然出了電梯,來到了頂級的設(shè)計師工作室。
設(shè)計師埃文笑臉相迎:“歡迎傅先生,我真是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接到傅先生的生意。”
傅邵勛臉色一寒,黑得像鍋底,聲音冷厲:“你不想在市里混了是不是?”
埃文卻不理傅邵勛朝著安欣然笑笑,打量著安欣然,說道:“傅邵勛,昨天明杰給我打電話說你老牛吃嫩草,我還不信,你這是在哪里拐的少女,當(dāng)心警察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