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花錢?!”袁馨嬋聞言,再次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起面前的芊芊。
芊芊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當(dāng)即笑著說道:“姍姍姐,低調(diào),低調(diào)啦!”
姍姍接話道:“袁小姐,我現(xiàn)在可以很負責(zé)任地講一句,你若成為了巫祝,賺得只會比他們白家更多!”
“真的嗎?姐姐,說真的,我不求比他們多,只求能在天南市買套房子,把父母從鄉(xiāng)下接過來盡孝!”袁馨嬋登時激動了起來。
“呵呵。”姍姍輕輕一笑,道:“一套房子而已,對于巫祝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好,我愿意,我真的愿意,我愿拜你為師,請你傳授給我巫祝的技藝。”袁馨嬋終于向姍姍表明了態(tài)度。
姍姍點頭,道:“你現(xiàn)在法力太低,還不能隨我入地府,待你修為到了,為師自會帶你入地府,讓你行拜師之禮。在此之前,你可以稱我為‘姐姐’,正式拜師之后,要稱我為‘師父’,明白嗎?”
“是,姐姐,馨嬋明白。”袁馨嬋慨然應(yīng)道。
姍姍稍稍沉吟了一下,繼續(xù)道:“因為我很快就要回地府了,因此我只能先將一些粗淺的巫祝之法傳于你,今日就先將祝由之術(shù)的第一層奧義傳給你,你要用心聆聽。”
“是,姐姐。”袁馨嬋興奮地點了點頭。
“那個……不好意思,打斷一下。”我見狀,出聲道。
“怎么?你有事?”姍姍掃了我一眼。
我摩挲著雙手說道:“姍姍,我的車還在會展中心呢,要不你行行好,先將我和芊芊送回去,你再教袁小姐,反正你也不差這幾秒鐘的工夫,對你來說不過抬抬手而已。”
“你以為瞬移是那么容易的啊?”姍姍當(dāng)即有些不高興地沖我吼道:“你可知道這幾次瞬移消耗了我多少靈力嗎?反正會展中心又不收停車費,多停一天也沒事,而且我的催眠術(shù)是需要時間的,有些人的記憶目前還有些殘存,依我之見,你最好明天再去,更穩(wěn)妥一些。”
“哦,那好吧。”我悻悻地說了一句,隨后道:“要不我和芊芊先下樓一趟,以免影響到你們。”
姍姍的神色忽然變了,嬉笑著說道:“哦,我明白了,我知道你為什么要去取車了,原來是擔(dān)心這個啊!放心吧,祝由術(shù)不是一般的法門,即使告訴你,你也學(xué)不會的,所以你們不用擔(dān)心偷師的問題了,愛聽的話,只管聽就是了。”
“嘿嘿,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摸著頭,傻笑了一下,但見到她肅然的神色,立馬收斂道:“不好意思,我又忘了。”
“沒事,你和我或和姐姐不必如此,我之前和你說的一番話,是針對外人的,你要有所區(qū)分才行。”姍姍沉聲說道。
“是!”我重重地點點頭,道:“我會努力的!”
姍姍不再看我,轉(zhuǎn)而看向了對面的袁馨嬋,道:“馨嬋,我們繼續(xù),我現(xiàn)在傳你的法門乃是此術(shù)的第一層,修成之后,可醫(yī)治普通的外傷。”
“好的,姐姐。”袁馨嬋當(dāng)即皺起眉,認真聽了起來。
就這樣,兩人一個認真教,一個努力學(xué),大概學(xué)了一個多小時,到下午六點的時候,遠在廚房收拾的我忽然聽到了一聲歡呼聲:“姐姐,我做到了!我做到了!”
“我就說你是這塊材料吧!”姍姍也高興地說道。
“怎么了?什么做到了?”我聞聲,也緩步走出來看熱鬧。
就在我剛踏出廚房的那一刻,一道冷風(fēng)瞬時吹了過來,我下意識地拿胳膊搪了一下,右邊的小臂瞬時出現(xiàn)在一道血痕。
“這……”還未等我說話,只見一道金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將那道血痕重新封好了,而且連一點傷疤都沒留下。
我輕輕撫摸了一下那道傷痕的位置,又抬頭看看坐在沙發(fā)上的二人。
袁馨嬋滿臉堆笑地說道:“大叔,我的祝由術(shù)怎么樣?”
“不是,合著你們倆拿我練手了呢,是嗎?”我故作生氣地說道:“一個傷我,一個醫(yī)我!”
“大叔,別生氣,別生氣,不是那個意思,我是不想的,全是姐姐的主意!”袁馨嬋立馬解釋道。
“是,就是我的主意,怎么了?”姍姍倚在沙發(fā)扶手上,大咧咧地說道:“祝由術(shù)不是一般的術(shù)法,沒有傷怎么知道練到哪一步了?你一個大男人,怎么這么小氣啊?”
我頓時無語了,只能默默點點頭,道:“好吧,你們有理,我不和你們爭。”
“馨嬋,趁熱打鐵,我現(xiàn)在教你第二層。”姍姍提議道。
“姐姐,我想休息一下,臉都冒油了,我想去將妝卸了。”袁馨嬋懇求道。
“嗯,說的也是,勞逸結(jié)合嘛!去吧!”姍姍點頭道。
“多謝姐姐。”袁馨嬋瞬時從拎著的手提袋內(nèi)拿出了一個化妝包,并走到洗手池前,開始卸起妝來。
大概過了幾分鐘,袁馨嬋終于洗去了臉上那層厚厚的粉底,露出了她的本來面目。
“這……”
說實話,當(dāng)我看到袁馨嬋真實樣貌的那一刻,我真的驚呆了!
很多人都說卸妝后的女人是不能看的,比鬼還可怕,但袁馨嬋卻是一個例外,而且是完全反過來的。
上妝之后,她雖也是美女,但卻平平無奇,毫無特色,而卸妝之后的她,卻是有種清純的感覺,像極了男生夢中的初戀。
“大叔,怎么了?”袁馨嬋邊用紙巾擦著臉邊問道。
聽到她喚我,我才緩過神來,下意識地搖搖頭,而后問道:“馨嬋,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不知道當(dāng)問不當(dāng)問?”
“你問吧!”袁馨嬋笑了笑。
“你本人比化妝之后要漂亮,可是為什么不以自己的本來面目或是淡妝去做模特,而是要濃妝艷抹啊?畫地都不像自己了。”我認真地問道。
“大叔,原來你想問的就是這個啊。”袁馨嬋苦笑了一下,道:“其實,也有很多人這么說我,不過很可惜那些商家應(yīng)該是看慣了濃妝艷抹,覺得模特如果不那樣的話,是吸引不來客戶光顧他們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