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天價寵妃
凌言說著,嘆息了一聲,又仔細(xì)觀察了一下云悠的手腕上的傷口,就想再次包扎起來。
只是,忽然,凌言看到有一個破chu又有血流了出來,心里一緊,又流血了。
忙起身想去自己的房中拿傷藥。
凌言心里著急,來去匆匆,很快便把上好的金瘡藥拿了過來。
打開藥瓶,把藥粉撒了下去,
凌言的思緒又開始漫游,想起了那個可惡的女人,凌言的母親——太皇太后。
都是她,都是那個女人,那么多年,一直和自己的娘親作對,要不是她,就不會有后來的事情。
想到這里,凌言冷笑了一下,還好,還好,自己昨夜夢到她的時候,還狠狠的咬了她一口。咬的她馬上抽回了她的手。
想著,凌言低低的笑著。
拿起了一邊的布條,想要給云悠再次包扎起來。
只是,突然間,凌言的腦中電光火石間明白了一件事。
自己咬了那個可惡的女人一口,云悠的手腕被男人咬了一口。
在同一個夜晚,差不多相同的時候,難道、難道是自己咬的悠兒?
想到這里,凌言的臉色變綠了。
自己怎么會做這種事?這么丟人有過分的事情?
但是,這時間太湊巧,情節(jié)也太湊巧了!
此時,即使凌言不甘心、不能相信,這有可能是事實(shí),也不得不仔細(xì)的考慮這個事情的可能性。
有些顫抖的凌言抬起了云悠的手腕,把自己的嘴張開,對著云悠的手腕比去。
天啊,竟然正是自己大張了嘴巴咬下去的大小。
凌言的臉一紅,忙放下了云悠的手,但隨即,凌言的眼眶一濕。
輕聲道:“你是何苦,我做我的夢,說我的夢話,你來做什么?還被我平白的咬了一口。”
云悠被凌言點(diǎn)了睡穴,自然不會說話。
但男子卻低低的抽泣起來。
從小到大,自己每到了母妃的忌日都會做噩夢,夢中會醒來后都會做些殘忍的事情。這些事身邊人都知道,所以每到這個時候,那些侍妾也好,親隨也好,都會離自己遠(yuǎn)一些,以防被波及到。
可以,這個傻瓜悠兒,竟然自投羅網(wǎng),跑到自己的床前去,幸虧自己這次是夢到了自己的小時候,只是張嘴咬人。
要是夢到自己成年后的事情怎么辦?要是夢到自己拿了劍去殺那個女人,那悠兒不是危險了?
想到這里,凌言又好氣、又好笑的伸手輕刮了一下云悠的鼻子,滿眼愛憐的說道:“真是傻瓜。”
說完,再次嘆息了一聲,拿起一邊的布條再次給云悠包扎起來。
算算時間,云悠也睡了一會了。
凌言也已經(jīng)把云悠的傷口包扎好了。
看著云悠的面容,凌言暗下決心,自己一定要把悠兒的病治好,不要她再遭受這種生不如死的痛苦。
伸出手指,朝著云悠的身體又指了幾下。
很快,云悠便悠悠然醒轉(zhuǎn)了過來。
凌言微笑著坐在床邊未動。云悠醒了過來,忽然想起一件事,自己不要正要毒發(fā)的嗎?怎么會睡著了呢?
正要開口,卻聽凌言道:“睡醒了?是不是你毒發(fā)時太累了,所以突然間就睡著了?”
云悠想了想,然后,輕輕的點(diǎn)點(diǎn)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是啊,一定是那樣的,我現(xiàn)在身上還都是汗呢。”
凌言微微笑了,輕聲道:“沒錯,你就是個小傻瓜。”
云悠并不知道凌言所指的是什么,只以為,是凌言說自己偶爾糊里糊涂的,只好不好意思道:“是啊,我就是這樣的。”
凌言聽了,低低的笑了,看著云悠道:“我們回去吧,你的身子不好。這里照顧你不方便。”
云悠卻皺眉道:“你不是每次都要住上幾天的嗎?現(xiàn)在才一天,就離開嗎?王爺也沒有來尋人。”
凌言聽了,心里化開一片溫柔,原來她竟然舍不得走。
但凌言還是肯定的回道:“回去,你的病不能這樣糊弄了。”
哪知,云悠聽了這句話,卻眸光一暗,低聲道:“你說的是哪里話,攝政王怎么會糊弄我的病。只是,我們配不齊解藥而已。”
面前的男子聽了一驚道:“怎么,你有藥方?”
云悠老實(shí)答道:“有的,是太后給的,里面的藥材都配得齊,只缺一位藥引子,那個實(shí)在無法找到,我們只好放棄了。”
男子隨即追問道:“什么藥引子?說出來聽聽,我也幫你去找。”
云悠卻黯淡了神色道:“算了,說出來只是難為你罷了。不說也罷。”
可是一想溫爾爾雅的凌言卻著了急,大聲道:“快說,我就是要幫你找到。”
云悠看到凌言因?yàn)橥蝗淮舐暥鴿q紅的面孔,緊張道:“我說了你盡力尋找便可,不要著急。是,六月無根雪。”
凌言聽了,滿臉的莫名其妙,問道:“那是什么?”
云悠依舊嘆息道:“就是要在六月下雪天,用器皿收集起不曾落地的雪花,然后保存起來,不能讓它們?nèi)诨_@就是六月無根雪了。”
云悠不抱任何希望的說完,雙目無神的看著凌言道:“我們都找不到,你也不要著急上火。”
哪知男子聽了,半晌無言,只是一對好看的眼眸緊緊的盯著悠兒,滿臉的不可置信和不可思議。
良久之后,男子眼睛大大的看著云悠,小心的問了一句話:“你不是騙我?”
云悠搖頭道:“我騙你做什么,是真的,整個御醫(yī)院都知道缺這個藥引子,但所有的人也都說根本無法找到的。”
凌言聽了,忽然哈哈的仰頭大笑。
直到笑的眼中流出了淚水。
凌言口中自言自語道:“為何,難道我做錯了什么?為何這最后的東西,你也要收回去?”
云悠聽不懂凌言的話,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只是感覺現(xiàn)在的凌言又難過又激動。
忙低聲道:“算了,一切皆是天注定。忘了我剛才說的東西吧。”
哪知,男子聽了云悠的話突然,臉上變了神色,然后,眼睛亮亮的盯著云悠看,說道:“你放心,你的毒很快就能解了!”
這次輪到云悠睜大眼睛了。
不由自主的問道:“你說什么?你說我的毒能解了?”
凌言卻哈哈一笑,滿臉的神秘道:“我這就派人送了消息出去,但是天氣炎熱,恐怕,要他們先把藥丸研制出來了。”
說著,滿眼溫柔的對云悠道:“你再睡會吧,你的身子太虛弱了。”
云悠還是沒有十分的明白其實(shí)也是根本無法相信凌言所說的話。
凌言卻站起身來,不知道從哪里又抽出了自己的扇子,翩翩扇著走了出去。
云悠想了想,算了,由他去吧,他既然要發(fā)瘋就讓他去好了,自己攔也是攔不住的。
這樣想了,身子又實(shí)在疲乏,真的躺在那里再次睡著了。
凌言則是走出了房間,穿過了廳堂,走進(jìn)了院子,對著院子一角正在納涼的大小柱招了招手。
二人飛快的跑了過來。
凌言收了笑意,低聲道:“我要出去,要晚些時候回來,你們好好的守著院門,不要隨便開,也要好好的伺候水小姐,不要讓她跑出去,知道了嗎?”
大小柱用力的點(diǎn)頭。
凌言笑著對二人道:“我信任你們,你們也要當(dāng)好差事,不要讓我失望。”
二人聽了,忙跪地道:“公子放心,我們兄弟的命都是公子救的,怎么會不好好聽公子的話呢?!”
凌言見了,寬厚的點(diǎn)點(diǎn)頭。
然后腳步匆匆的就朝了院子外面而去了。
大小柱對望了一眼,忙起身跟隨去關(guān)門。
出了院子,凌言吹了一聲唿哨。
立即,從遠(yuǎn)處閃出兩名凌言的侍衛(wèi),牽了凌言的馬過來。
凌言馬上接過韁繩上了馬,然后開口道:“回城,進(jìn)宮。”說完,便一打馬,馬匹撒歡的朝前跑去。
兩名侍衛(wèi)見了不敢怠慢,也跟隨凌言飛奔起來。
這里距離都城說遠(yuǎn)不遠(yuǎn),總歸是沒到下一座城池。說近不近,跑也要一個多時辰才能進(jìn)城。
但是今天,凌言知道云悠還在等著,不敢耽擱,便快馬加鞭的朝城里跑去,結(jié)果把他的兩名侍衛(wèi)遠(yuǎn)遠(yuǎn)的甩在了后面,還沒用一個時辰就進(jìn)了都城。
只是到了都城里,速度就不得不慢了下來,因?yàn)榈缆飞嫌邪傩铡?
凌言耐著性子甩著鞭子做響聲,一路跑馬進(jìn)了皇宮。
他進(jìn)宮可不是為了別處,凌言直接進(jìn)了御醫(yī)院。
那個權(quán)重的大臣或者王爺都有自己信任的御醫(yī)。
凌言也不例外。
進(jìn)了御醫(yī)院,直接拐進(jìn)了一個副手御醫(yī)的房間。
這個御醫(yī)很年輕,姓何,叫何生。但是醫(yī)術(shù)卻很高明。但他聽了凌言的勸告,槍打出頭鳥,在御醫(yī)院待的十分的低調(diào),一直做著副手。
但是曾經(jīng)他受過凌言的恩惠,所以他對凌言言聽計從。
凌言直接拐進(jìn)了他的房間,見他正在配藥,便正色道:“本王來了,還不下跪?”
那何御醫(yī)十分的驚訝,但還是放下了手里的東西,幾步走過來,跪在凌言面前,道:“王爺有什么事情?何某等候吩咐。”
凌言一把拉起了那個人,在他的耳邊低低的耳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