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急忙澄清,害怕他生氣的樣子看得傅景朝微微一愣,心情愉悅。
頭一回見這小丫頭穿緊身的健身速乾衣,紫色修身短袖露出她線條纖細白皙的脖頸,胳膊腿筆直勻稱,使她看上去像只稚嫩的美天鵝。
她走路輕快,眼神飛揚,小巧精緻的臉蛋粉撲撲的,額頭上溢滿點點汗珠,在陽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如水晶,襯得眉眼更加軟萌可愛。
這一瞬間,他突然有種熟悉感涌上心頭,莫名想起了傅丞睿。
傅景朝聲音低而溫柔:“再散會步,回去吃早餐。”
她聽著他動人的嗓音,擡起臉蛋,鼓著腮幫子笑起來,忙不迭的點頭。
兩人悠閒的在花園裡繼續(xù)散步。
別墅一樓後窗口,管家站在窗後看著花園中傅景朝往日的冷峻面孔鍍上一層柔柔的溫色,一張老臉上感慨良多。
大少爺是他看著長大的,從小就比同齡的孩子要成熟穩(wěn)重,很有主見,長相也不差,偏偏不茍言笑,女孩看到他繃著張臉,很多都望而卻步,只敢把喜歡悄悄放在心底。
如今看著大少爺摟著喬暮甜蜜散步,好事將近,他跟著激動起來。
看來小少爺很快就要有新媽媽了!
這個家,終於要熱鬧起來了!
……
喬暮和傅景朝進屋。
傅景朝拉她上樓梯:“去衝個澡。”
保姆從樓上下來遞上了喬暮的手機:“喬小姐,您的電話一直在響。”
喬暮拿起來看到是齊霜的名字,估計是工作上的事,對傅景朝使了個無奈的眼色:“你先上去吧。”
“別講太久。”傅景朝捏捏她的臉蛋,先上了樓。
喬暮滑下接聽鍵,“喂,霜霜。”
“對不起啊,昨晚我忘了給你打電話,今天下午兩點要開始參加一個電視臺晚會錄製活動,表演的是你和席英軒合唱的那首《問蝶》。”
喬暮:“……”
齊霜也知道自己犯了錯誤,聲音特別的充滿了歉意:“實在對不起,你不會生我的氣吧?拜託,我也不是故意的。”
“沒事。”喬暮想起了昨天在漢皇會議室傅司宸和齊霜摟摟抱抱的糾纏在一起畫面,不由的猜到了幾分齊霜沒通知她的原因,“那你們什麼時候來接我?”
“中午十二點半怎麼樣?”
“好。”
喬暮拿著電話回臥室,傅景朝剛衝完澡,一身水汽的站在浴室門口,手裡拿著乾毛巾,一面擦一面問她:“誰的電話?”
看著他全身上下什麼也沒穿,喬暮紅著臉,側過頭抿脣說:“霜霜剛纔來電話了,下午我有個活動要參加,可能沒辦法陪你回漓城了。”
傅景朝:“……”
他擦乾淨身上的水,隨即扔了手中的毛巾,不跟他回去就算了,反正也不能做什麼,他現(xiàn)在一門心思就想著再等四天,她身上乾淨了,到時候他就能盡情要她……
喬暮等了一會兒沒動靜,再轉過頭,他已經在穿衣服,下身長褲套好了,上身的襯衣也穿了大半,白色挺括的襯衣下露出一堵精壯的胸膛,還沒完全擦乾的晶瑩水滴順著肌理分明的腹部流下去……
她看的全身發(fā)熱,不由自主的嚥了咽口水。
傅景朝從容的穿好衣服,瞇眼掃過她怔怔的媚紅小臉,壞笑著開口:“我已經洗完了,你不去洗是在等我抱你去?要不先給你把衣服脫了再抱你進去?”
喬暮:“……”
這男人上一秒還一本正經的像個正人君子,下一秒就化身成登徒浪子,可真是無縫切換啊。
她哼一聲,嘀咕一句:“不用。”趕緊鑽進浴室,關上門。
傅景朝俊臉上的笑容未變,低笑著盯著關上的浴室門,隨手拿起旁邊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在等待接通的間隙修長的手指扣上鈕釦,再把襯衣下襬塞到褲腰裡,儀容鏡裡立刻出現(xiàn)一道偉岸高大的身影,輪廓分明的五官,他如深潭般的眸子漾出一絲笑,竟讓人一分一毫猜不出他此時的真實情緒。
電話響了幾聲,免提的話筒裡面響起袁雲煦恭敬的嗓音:“老大,什麼事?”
傅景朝伸手拿起手機,瞬間按掉免提,走到露臺那兒講起電話。
喬暮衣服褪盡,聽到外面有個陌生的男聲,微微吃驚,又不方便出去,趴在洗手間門後聽了一會,分辨出可能是傅景朝開了免提,陌生男聲是從電話裡發(fā)出來的。
老大?
那個人叫他老大?
怎麼聽上去像黑社會。
喬暮沒多想,走到花灑下任熱水沖刷身體,出其不意的喬雲深曾跟她說過的一段話響起來:“你和傅景朝真的在一起了?我希望不是,傅景朝不是一個正經的商人,在漓城除了白道,黑道也唯他馬首是瞻,他能在短短十年內創(chuàng)建一個企業(yè)王國,光靠一己之力很難做到。黑道靠什麼營業(yè),想必不需要我細說,你也能猜得到。你年紀輕,別被他的外表和給你製造的假象所迷惑了,儘早抽身爲好,因爲我們家暮暮應該值得更好的!”
雲深哥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喬暮想了想,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秘密,早在她當初有目的的接近傅景朝的時候就知道,他在黑道勢力同樣不小。
在漓城,他縱橫黑白兩道早就不是什麼秘密。
一直以來,她都沒有見過他這樣一面,只一直把他當成一個成功的商人來看待,今天突然意識到他另一個身份,所以不免有些驚訝。
-
傅景朝走出臥室,順手拉上臥室的門,轉而進了書房。
“老大,什麼事啊?”袁雲煦一大早還在牀上呢,被吵醒了,老大卻不說話,讓他感覺瘮得慌。
“用蘇璇引出大炮的計劃暫時停下。”傅景朝突然出聲說道。
袁雲煦大爲不解:“爲什麼?蘇璇是個餌,用她來釣大炮出來是我們目前最直接的誘餌,錯過了這個難得的機會,下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還有這個大炮,我現(xiàn)在有了新的線索,我懷疑他和三思會有關。”
“我讓你停你就停,哪那麼多廢話!”
“不是,老大,我……”
“好了!”傅景朝緩了聲打斷:“我會撥一筆錢到你帳上,最近辛苦了,好好犒勞犒勞兄弟們!”
袁雲煦欲言又止,這根本不是錢不錢的事兒,事情查到這個地步,再差一步說不定就能釣到大炮,老大這時候說停,恐怕後患無窮。
他就想不通了,他跟了老大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見過老大這麼優(yōu)柔寡斷的一面,這不是生生放過一個絕好的機會嗎?
一想到大炮竟然會和三思會有聯(lián)繫,他就坐不住了。
當初老大就是吃了那邊的虧,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纔對,絕不能放過這個斬草除根的好機會。
老大這麼反常,會不會是因爲老大最近特別寵愛的小丫頭?
蘇璇好象就是那小丫頭的親媽。
嘿,他這暴脾氣,想來想去,這個理由最靠譜。
袁雲煦一腳踢了眼前的椅子,那椅子在地上滾了滾,撞上牆壁竟摔壞了,角落裡幾個在打盹的屬下嚇得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個個條件反射跳起來。
見沒什麼危險,大家放鬆警惕,外號叫駱駝的跑過來:“煦哥,是不是餓啦?我給你買飯去。”
“吃個屁!”袁雲煦又一腳踢了旁邊的椅子,那椅子結實,只倒下了,沒壞,他又罵了一句髒話。
駱駝眼珠子一轉,就知道他在生誰的氣,“煦哥,是老大吧?是不是他老人家有什麼指示?有抓大炮更好的計劃嗎?”
“屁!”袁雲煦又往躺椅上一躺,閉著眼睛道:“跟兄弟們說,暫時停下利用蘇璇抓大炮的計劃。”
“不是吧?”駱駝奇怪道:“老大真這樣說?煦哥您有沒有跟老大說大炮可能和三思會的人有關?他不是一直在查三思會的老大下落嗎?”
袁雲煦氣消了不少,沒睜眼擺擺手道:“行了行了,老大說什麼咱們就做什麼。”
“不是,煦哥,你把老大的原話告訴我一遍,我?guī)湍惴治龇治觥!?
袁雲煦嫌煩,隨口說了一遍。
駱駝點子多,“老大隻說用蘇璇引大炮的計劃暫停,又沒說別的對吧?”
袁雲煦剎時睜開眼睛。
駱駝出主意:“姓蘇的作家最近把咱們當成了救苦救難的泥菩薩供著呢,就指望咱們幫她把大炮抓起來,她好繼續(xù)風光的當她的大作家,豪門少奶奶。如果咱們跟她說不幫她了,我百分百斷定,她會求爹爹告奶奶的求我們幫她,你信不信?”
袁雲煦眼前一亮,很快,他謹慎的用手點著椅子扶手說:“先別輕舉妄動,你先把這個消息告訴蘇璇,看她怎麼說。”
水漾園。
蘇璇最近坐立難安,她照著傅景朝的話和一個叫袁雲煦的人聯(lián)繫上了,按照對方教她的步驟設陷阱,原以爲這下可以高枕無憂,結果勒索她的人根本沒抓到。
她又急又氣,氣急攻心,最近上火上的厲害,從奶水充足一下子變的沒了奶水喂傅中曦,小傢伙餓得哇哇叫。
傅瑾唯的媽章淑,她的婆婆臉拉得老長,讓人給她燉了昂貴補品也不見效果。
章淑眼見孫子餓得不行,心疼得花了大錢請了兩個奶媽過來,這幾天她連兒子的面都見不著,一出房門就被保姆給攔下來,說讓她靜養(yǎng),養(yǎng)身子趕緊把奶水給養(yǎng)回來。
傅瑾唯這幾天又出差,人不在帝都,她求救無門,又不敢告訴他,就算告訴他了,他也只會打電話給他媽,到頭來她那個婆婆又要給她眼色看,問題根本得不到解決。
這樣下去不行。
蘇璇深深知道,一天和婆婆住,她一天就得不到自由,等傅瑾唯回來,她一定要想辦法從這裡搬出去住。
正在胡思亂想,蘇璇的手機響了,她看到號碼後急急忙忙的接起來。
“蘇女士。”駱駝在電話裡客氣道:“很抱歉的通知你,你的事我們可能辦不了。”
“怎麼會這樣,傅景朝說過你們會幫我的。”蘇璇氣急敗壞,幾乎差點吼出來:“你們是不是要錢,要多少,開個價,我不會讓你們白乾活。”
“別急啊,蘇女士,我們不是衝著錢來的,我們只聽我們老大的,具體的你跟老大再商量。”
老大?
蘇璇沒反應過來,那頭已經掛了。
駱駝把電話掛掉,得意洋洋的看著袁雲煦,袁雲煦全程聽著他們交談,翻著白眼給了駱駝一個腦瓜蹦:“你丫笨死算了,你這麼一說,她肯定要去找老大。”
駱駝捱了打也不生氣,笑嘻嘻的:“煦哥,你就瞧好吧。”
兩人正說著,駱駝手中的手機響了,蘇璇的聲音在電話裡顯得急促而哀求:“你們不能不幫我,我知道你們說的老大是傅景朝,我也知道他突然中斷讓你們不幫我是什麼原因,那是我和我女兒的恩怨,我會解決。但你們一定要幫我,我求求你們了……”
駱駝和袁雲煦交換了一個眼神,電話交給了袁雲煦。
“蘇女士,這可是你說的,如果我們老大怪罪起來……”
“我會跟他說的,是我自願的,是我求你們的,與你們無關,所有後果我一個人承擔。”蘇璇急忙做保證。
駱駝點了幾下手機屏幕:“好的,蘇女士,你的話我們已經錄音,不過你最好再考慮一晚,明天再……”
蘇璇急忙打斷他的話,“不必一晚,我已經考慮的很清楚。”
駱駝點了結束通話,把手機給袁雲煦:“怎麼樣,煦哥,這下是她自己同意的,我們要不要繼續(xù)?”
袁雲煦略一思考,果斷道:“繼續(xù)!這次非抓住大炮不可!”
-
八點,傅景朝和喬暮吃完早餐。
傅景朝走在她的身側,沒攬她,步出餐廳:“他們什麼時候過來接你?”
“十二點半。”她往他身邊靠了一步。
傅景朝點點頭,對她靠近的身體沒什麼反應,兩隻手挑在褲兜裡,朝樓梯口擡了擡下巴:“不是要看劇本的嗎?上去吧。”
他都要走了,剛纔司機幫他把行李都拿到了外面的車上,他在公司忙完下午直接上飛機,也就是說他們這一分開說不定好幾天見不著面。
這時喬暮哪裡有心情看劇本,轉臉看他,手指輕輕的絞著,抿了抿粉脣說:“吃得太撐了,要不要到花園再散會步?”
“吃撐了嗎?我怎麼沒覺得。”他不動聲色,眸底閃著笑。
喬暮:“……”
不去拉倒!
她轉身往樓梯上走,嘴裡嘀咕著:“那你走吧,我要回書房看劇本去了。”
傅景朝伸手攥住她的手腕,語氣中帶著無奈的縱容:“脾氣這麼大,逗你一下都不行?”
喬暮一腳已經踩在樓梯上了,轉身看著自己被他大掌握住的小手,然後看著腳尖,扭捏道:“那你要不要陪我散步?”
傅景朝笑著把她的手遞到脣前親了下:“散多久都行。”
他這麼說了之後,喬暮覺得自己剛剛有點小家子氣,抽出了手,從樓梯上往下跳,由於沒看好,她跳的時候直接往他身上撲。
傅景朝反應迅猛,霎時伸出手臂接住她,否則萬一他沒防備,兩人非要雙雙摔到地上不可。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喬暮期期艾艾的縮在他懷裡,窘到臉騰的紅了。
傅景朝把她摟了個滿懷,一隻腳保持著剛纔接她時向後的姿勢,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對上他的眸光,輕輕的笑:“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敢做不敢承認?”
“對,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麼樣?”喬暮得意的雙手抱住他的腰,她也看出門路了,這人逮著機會就調戲她,索性她反其道行之,看他能把她怎麼辦。
他失笑的捏住她的臉:“我能現(xiàn)在把你打包帶上車。”
她嘟著脣笑瞇瞇道:“那你打包吧,反正你是漢皇的大老闆,我是漢皇旗下的藝人,今天下午的通告我不去大不了你替我賠違約金。”
傅景朝低頭咬上她的脣,垂著黑沉的眸深深看她:“賴上我了?”
兩人就在樓梯口你來我往的打情罵俏,看得旁邊路過的保姆尷尬癥都犯了,她們每天有打掃任務,樓上樓下來來回回的難免會路過,這可如何是好?
喬暮也感覺到了周圍氣氛的異樣,她很快放開他。
“怎麼了?現(xiàn)在知道害羞了?”他勾起一側的脣角。
喬暮沒否認,雙手背在身後,又指著門外說:“不跟你開玩笑了,我送你出去。”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外面,司機早已把行李箱裝在後備箱,見傅景朝過來了,趕緊打開後車門。
“我走了。”傅景朝大手捧住她的臉,給了她一個告別吻。
喬暮看他鑽進車內,車子開出大門。
回到書房,她心中有些悵然若失,像是感覺心都空了。
喬暮站起來在書房來來回回走了好一會兒,才讓自己的心定下來,重新坐在椅子裡捧起劇本,沉進裡面的角色中去。
十二點半,齊霜準時來接她。
房車內,齊霜大致和她講了下午要錄製的晚會,聽說是中秋晚會後,喬暮張大了嘴:“中秋不是還要一個月嗎?這麼早?”
齊霜給她看郵件:“是帝都的衛(wèi)視,都是提前錄的,中秋節(jié)那天才放出來,再說觀衆(zhòng)哪知道你是哪天錄的。”
喬暮點點頭:“那席英軒也去?”
“當然。”齊霜用看白癡的眼神看她:“你倆同唱一首歌,他要不去,你跟鬼唱?”
喬暮莫名被懟了,摸摸鼻子道:“霜霜,你今天吃槍子了?”
齊霜大概也覺得自己口氣衝了,別過臉看著窗外,半晌才幽幽的說:“下週記得參加我的婚禮。”
原來是因爲這個。
一提到齊霜的婚事,喬暮跟著心情低沉了一些,輕輕拍了拍齊霜的手臂,不知道能幫上什麼,只能默默的陪著。
前面的盧小夢也是不敢隨便說話,到了電視臺後臺,她今天睜大了眼睛,特意覈對了再覈對,確定休息室沒有錯之後才領著喬暮進去。
齊霜晚一點進來,看著在任化妝師化妝的喬暮說:“猜猜我剛纔看到誰了?”
“誰啊?別告訴我又是喬昕怡。”
“不是。”齊霜朝著她眨眼:“是權佑健。”
喬暮驚喜的問:“真的?”
“我親眼看到的。”
“啊啊啊……我男神,我要去看。”盧小夢比她們倆更激動,拉開門就要衝出去。
神奇的是,門口就站著權佑健,盧小夢整個人都呆住了,舌頭不聽使喚:“權……權……”
齊霜最先回過神來,整理好心情上前打招呼:“權先生有事?”
權佑健彬彬有禮的站在門口,脣邊浮著若有似無的笑意:“聽說喬小姐今天也過來錄節(jié)目,特意過來看看。不知道方不方便?”
齊霜看看坐在椅子上動彈不得的喬暮,忙說:“沒關係的,暮暮已經換好衣服了,臉上的妝也快完成了,權先生請進。”
權佑健身後跟著經紀人欒歌,兩人走了進來,坐在邊上的沙發(fā)上。
有了男神在旁邊,幾個女人也不好意思嘻嘻哈哈,全部矜持而安靜的待著。
休息室內有股說不出來的靜謐。
幾分鐘後,喬暮化好了妝,從椅子上站起來,拘謹的看著沙發(fā)上的權佑健不知道要說什麼。
說起來,雖然他們即將要合作飾演男女主角,又簽約了同一家公司,但他們好象真的不熟,也不知道要聊什麼。
更奇怪的是,他突然跑過來找她有事?
權佑健畢竟年長她幾歲,看出了她的疑惑,友善的笑著:“喬小姐別緊張,因爲我和喬小姐即將要合作丁導的戲,這部戲又是大製作,我和喬小姐身爲男主角會有大量對手戲,如果先彼此熟悉瞭解會有利於接下來的拍攝。”
原來是這樣,男神果然是男神,想得真周到啊。
喬暮放鬆了不少,偏頭吐著舌頭說:“權先生說的是,如果熟悉之後,等開拍起來配合方面會好很多,不會那麼尷尬。”
權佑健點頭,看了眼腕錶說:“時間差不多了,喬小姐,一起邊走邊聊會兒?”
“好啊。”喬暮落落大方的走過去,與權佑健並肩走出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