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延成富以為自己要在這病院里獨孤一生的時候,老天卻給了他一絲的希望,他在病院的廁所里發現了一個多月前的報紙,報紙上是這樣寫道的,
民聲快報,記者楊誠報道,于幾日前的夜晚延江市偏遠的一處小村莊之內,發生了一起爆炸事件, 當地警員李國遠與多名警員在這起爆炸中受傷暈迷,事故造成5人當場死亡,另有4名警員受傷。
據民聲快報記者了解到,這起爆炸的起因是由當地警員李國遠破獲了殘忍殺害村民的驚天陰謀,就在抓獲的過程中,罪犯拉起了埋在地道內的**準備同歸于盡。
就當地村民口中得知,韓棟原屬村莊里的警員,于今年起連續殺害村民,然后偷尸藏于深山之中的實驗室中,進行一項可怕的尸體研究,當地村民紛紛表示有多人曾看見死尸出現在深山之中,而操控死尸的詭異手法仍在調查當中。
報道之中所寫的實驗室與死尸竟與自己在鬼屋里所見有著許多相同之處,延成富睜大了雙眼仔細看著報道上的照片,有李國遠與韓棟兩人的樣子被印在了頭條之上,
延成富越發覺得事情并不單純,既然李國遠破獲了韓棟的案件,那么對于蕭炎的所作所為必定也有極大的興趣,說不定這兩者隸屬同一個陰謀組織。
懷抱著這樣的想法,延成富開始盤算著如何才能將這些消息傳遞給身在遠方的李國遠呢,這里畢竟是封閉的病區,一般人根本不可能進入這里,
但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就在延成富苦尋無果的情況下,李國遠竟然出現在了這特殊的病區之中,就在延成富的病房對面不遠處,住著的人正是韓棟,
于是延成富當即立斷咬破手指寫下了這六個血字,在陳醫生不注意的情況下將血布塞進了李國遠的懷中,希望李國遠能幫助他洗刷清白,這才有了后來的劫院事件。
“原來事情是這個樣子,看來真正的陰謀者已經蠢蠢欲動了,國遠,你可要當心了,”夏建泓聽完了延成富的所有經歷,隱隱覺查這場陰謀將會引起軒然大波,
或許其中的陰謀者就是軍區里的高層,這個人的官職應該比他還要大,夏建泓并不能保證李國遠的生命安全,于是開口提醒著李國遠這件事情的危險性。
“伯父,我知道該怎么做,如果不糾出背后的陰謀家,那么將會有無數的受害者,我必須調查下去,”雖然這與案件非查不可,但我的心里仍是十分的詫異,
這起陰謀竟然牽連到了軍方,我不由地開始懷疑韓棟的真實身份了,雖然從小玩到大,但韓棟到底從何處來卻并沒有人知曉,而韓棟一家為什么會選擇定居在這種偏遠的村莊呢?僅僅是韓父為了逃避世人的眼光么?
夜,是一位美麗的少女,她在人們的記憶里投下了嫵媚的倩影,是泛起了那滴滴情愫,心心念念遠方的佳人,
今晚路燈孤獨地亮著,漆黑的山林之中,片片暗影隨風曳動,夜色朦朧萬籟俱寂。
在告別夏蕊的時候,雖然兩人依依不舍,但為了解開這一切的陰謀,我好似已經別無選擇,“蕊兒,等我回來,”我緩緩松開了拉扯的手指,轉身朝著伯父與延成富走去,
此時的夏蕊兩眼之中已然泛著晶瑩的淚珠,“你一定要平安的活著回來,”那句遲遲沒有發出的呼喊,卡成了夏蕊的喉嚨里面,她只有目送著心愛的男孩踏上一條艱險的不歸路,
因為時間的關系,我不得已拔通了局長辦公室的電話,看樣子勢必要請很長的一個假期,在電話接通之后,局長并沒有過多的為難,非常爽快地批下了我的假期。
借著朦朧的月光,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一處隱蔽的樹林之中,三條人影悄悄地從車上走了下來,而前方不遠處的鐵欄之上寫著“軍區重地,禁止進入”的標語,
鐵欄之內的戰士似乎已經等待多時,在三條人影靠近的時候,戰士迅速地將門打開,而這三個人正是我和伯父還有延成富。
“首長,你們快進去吧,時間不多了,”戰士將門打開之后便催促著眾人進入,“伯父你在這里等著吧,你的身份如果被發現那就不妙了,”考慮到軍區必定有不少人認識夏建泓,還是不要讓伯父也跟著我們進去,
“也好,那我就在外面把風,你們速戰速決,”夏建泓礙于自己的身份,不得已只能留守在鐵門之外等候,在伯父的幫助之下,我和延成富決定偷偷潛入了第五軍區。
那里是延成富服役的地方,這條路他再熟悉不過了,延成富就在行走的同時,眼神不由自主地朝那詭異的深山望了幾眼,每個地方的深山總有著它無窮的魅力,
就像是中了巫婆的魔咒,全身的器官將不再受自己控制,而我的村莊也有一座詭異的深山,也許不能用山來形容,因為那里更像是阿鼻地獄,包藏著無數來自地獄的兇靈。
延成富始終無法忘記那個躺滿尸體的鬼屋,在多少個夜晚他曾夢到自己回到那個地方,那些尸體到底是因為什么才突然全部消失了呢?而自己另外的幾個戰士到底去了哪里?
這也是延成富最為擔心的事情,雖然很想再往那個鬼屋探查,但是由于時間的緊迫,他只能去打探一些有用的消息,
夜晚的風徐徐吹過,吹得不禁讓人感覺發寒,袁勇看了看窗外的景象,自從延成富送進了精神病院,整個營里就充滿著恐怖的氣息,
他時常在上廁所的時候聽到來自不遠處的嘆息聲,那種聲響就像是藏在地獄里的冤魂苦苦哀求,他并不想自己嚇自己,
但最近深山里的鬼叫聲越加猛烈了起來,那種似狼非狼的叫聲擊穿著人類的大腦,只怕時間久了連他自己也會發瘋。
袁勇嘆了嘆氣,他無法想象正常人是如何變成精神病的,袁勇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床鋪之中,正準備躺下睡覺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細微的敲門聲,
如果不是此時房間已經靜了下來,他也許根本就聽不到那陣細微的敲門聲,門外就像站著一個還未成長的孩童,在呼喚著自己的父母,
袁勇立馬變得警惕了起來,“誰?”他貼緊門邊的墻詢問著敲門者,氣氛越加凝重了起來,
“是我,大富,”就在我們侵入了軍營之后,延成富第一個找到的便是他口中的營長,軍營里的戰士都已經睡了下去,延成富并不想驚動他人,小聲地回應著房間里的人。
袁勇似乎有些意外,延成富不是被關在了精神病院里面嗎?為什么會出現在軍營之中,他并沒有放松任何的警惕之心,悄悄地將手按在了隨身的配槍之上,
雖然聲音像極了延成富,但他還是顯得十分謹慎,空氣之中越感寒冷,袁勇緩緩將門給打了開來,突然門外迅速竄進了兩條身影,
袁勇立馬掏出自己的手槍,對準著闖入他房間的人影,“不許動,都給我老實一點,”袁勇被突然闖進之人嚇了一跳,槍口已經對準了其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