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人已抓到,就在這裡,”中間的一名男子向夏建泓報告了整個情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伯父,”看著如此戲劇性的場景,好似只有在警匪電影裡纔看得到,就在這不久之前,黑暗的角落裡,幽靈始終站在那裡,似乎在等待著什麼,隨著一聲尖叫聲過後,幽靈看到快速離去的李國遠和夏建泓,嘴角已經忍不住笑了出來。
看著已經下樓的兩個人,幽靈快速的閃進了夏蕊的病房之中,白色的簾布將夏蕊的病牀整個圍住,地獄的幽靈手中突然拿起一根透明的針管,針管裡面晃動著乳白色的汁液,“嘿嘿,真是可惜了,這麼漂亮的美人居然要這麼年輕就墜入地獄,沒有辦法,只能怪你知道的太多了,”幽靈得意的笑出聲來,他朝著夏蕊的病牀慢慢靠近。
手中的針管將是他爲夏蕊帶來的死神邀請函,那邪惡的面容宛如地獄的惡鬼,變得十分猙獰恐怖,那接近瘋狂的臉上已經看不到任何殘餘的人性。當他笑著拉開簾布的時候,他的臉上出現了驚訝的表情,他睜大了自己的雙眼看著,似乎不願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的他再也笑不出來了。
與此同時,病房外突然涌進了一羣人影,“不許動,舉起手來,”幽靈轉身看到的居然是自己被一堆訓練有素的病人團團包圍,他笑出了聲,“呵呵,真是失算啊,”黑色人影緩緩將臉上的口罩摘了下來,等待策劃這一切行動的爲首者,而我出現在病房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
“能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會動手,”黑色人影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兩眼直視著夏建泓,那是一種敬佩的眼神,“就在我來到醫院第一時間知道我的女兒是中毒那刻起,我就知道事情並不單純,”夏建泓高傲地看著眼前的男子,似乎覺得對方太低估了自己的實力,“哦,那接下來纔是重點吧,”黑衣男子用手撐了撐眼鏡繼續追問下去。
“我女兒所中的毒素已經偷偷移交軍方檢驗,那是一種特製的慢性毒素,平時如果量份適當,可在不知不覺的幾個星期使人死亡,而且查不出原因,但如果量用大了,便立馬暴露了這種毒素的存在,”夏建泓說著眼神之中竟露出了殺意,他無法忍受別人竟能如此殘忍地對待自己的女兒。
“看來是我心急了,當得知你的身份那刻起就停止行動,”黑衣男子面對如此衆多之人,面上依舊沒有露出絲毫的恐懼,“陰謀者不止你一人吧,你們這些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畜生,就該一個個拉去槍斃,”看到如此鎮定的黑衣男子,夏建泓顯得有些怒不可遏,開始呵斥著眼前的兇手。
“就在我女兒的身體裡還藏有另一種物質,檢驗結果卻是由一種致幻果實小韶子與其它藥物經過特殊處理合成的藥物,如果不是國遠這孩子將村裡的所有情況說了出來,我至今都想不通你們爲何要對我女兒下致幻的藥物,”夏建泓轉眼看了看我說道,“不虧是夏將軍,不到兩天的工夫就將我給擒獲,”黑衣男子臉上露出了狂意般地笑容,那詭異般的眼神看了看空無一人的病牀,顯得十分不甘心。
“早在我進醫院的晚上,我就已經將我的人安排到了附近的病房,我女兒一定知道什麼至關重要的線索,所以你們才這麼急於殺人滅口,既然你們知道我女兒未死,必會冒險前來解決這個隱患吧,”夏建泓不慌不忙地將事情原本的說了出來,他好像一點也不著急將此人抓起來,或許是要從這人的口中得到更多的線索。
“你說的一點也不錯,正是這兩種藥物才導致你女兒進院,沒想到加大劑量過後的慢性毒素居然沒有要了她的命,這可真是讓人感到十分意外,難道她還真的是神仙下凡不成,”黑衣男子好像對於夏蕊未死感到十分的疑惑。
“你們算錯了我的存在,小的時候我就已經給她打過各種毒素和病菌的抗體,沒想到就是因爲這個才保住了小女一條性命,”夏建泓想起此事仍不免心有餘悸,如果今天換了是他人必定早已魂歸西天了。
“如果早一步動手,我想這一切都不會發生,”黑衣男子恨得直咬牙關,如果能早點聽從他的建議,事情就不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可惜一切都已經晚了,憤怒的眼神之中已暴露了對他人不滿的情緒。
“你們可真是處心積慮啊,利用各種方法將你們的陰謀導向鬼神之說,假借鬼神的名義殺人以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你們的人性在哪裡?”夏建泓說到這裡覺得時機已經成熟,可以切入主題了,“年紀輕輕我想你不會願意被槍斃吧,這樣吧,只要你將其它的陰謀者全部給供出來,我保證向法官求情,最多判你幾年便會將你放出來,”夏建泓居然開出如此優越的條件,任何一名殺人兇手都會爲之所動,但夏建泓錯了,眼前之人並不是普通的殺人犯。
“你要我向你這個凡人投降,哈哈,愚蠢,等著吧我還會再回來的,死神是不會饒恕你們這些愚蠢之人的,”黑衣男子神情竟似有些錯亂,他發瘋地看著天花板然後發出陣陣恐怖的笑聲,那是由無盡地獄中傳來惡魔的諷刺,整個空間直感寒霜凍體,就在一片狂笑聲中黑衣男子迅速將手上的針管插入了自己的身體裡面,隨著手部力量的擠壓,一股乳白色的汁液就這樣緩緩流進了他的身體裡面。
“不要,”當我想要上前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黑衣男子頓時捂住自己的心口處,全身的血液好似凝固了一般,胸口傳來一陣室礙的疼痛,眼神已漸漸開始迷失,面部已開始扭曲,顯然正在承受極其痛苦的死亡過程,力空氣支之後,他緩緩地倒了下去,就這樣一條鮮活的生命倒落塵埃。
就在他倒下去的那刻,腦海裡閃現出了無數曾經經歷的畫面,一名男子牽著一名女孩的手在河畔邊散步,“呵呵,你真是個小笨蛋,” 男子將女孩整個抱起,悠然地繼續前行,“你才笨呢,我只是不小心摔到,”女孩好像不太服氣,一邊反駁雙手還時不時朝著他的胸口拍打著。
“都怪你啦,不抓穩人家,快放我下來,”他低頭看著眼前的依人,任由女孩在他身體各處擊打著,無言,他緩緩吻了下去,女孩瞪大了雙眼腦海裡一片空白,他的細膩他的溫柔經由他的嘴脣表達了出來,她忘了反抗,或者她根本不願意反抗,時間靜止了,風花雪月,水影倒簾,記錄下了一幕完美的畫面。
“不,雪兒。。啊。。”隨著一聲悽慘的叫聲,男子跪倒在一個渾身燒傷的女孩身旁,然後發狂似地呼喊了起來,那種撕心裂肺的聲音,代表了多少刻骨銘心的愛,那瘋狂的神態之下早已流不出任何的眼淚,而此刻現實的輪迴之前,他竟流下了眼淚,是對於人間世的留戀?是對於愛情的癡迷?誰也不得而知,但人們堅信,只有在死亡的一瞬間人們才能找到自己內心最渴望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