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微微的低頭,想做一個擦汗的動作,不過沒有做出來,果真的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呀,想想也對,這樣打人也不錯。
“圖流云,這里你武功最厲害,你先去幫一個人,把他們的人慢慢的引到院子里來。”田蝶舞直接看著圖流云。
“我們奇門的人在外從不和人結怨。”圖流云直接說,然后側了一下身體做了一個很清冷的姿態。
周繼恩和楚留香對視了一下,直接拉著圖流云就推出去,圖流云只好加入了招財的戰團。
幾個人之中招財的相對比較弱點,圖流云再徒有其表也會幾招,再說他們用的是且戰且退的戰略,立馬就把和招財打斗的綠衣服的人和兩個黑衣人給引到院子里面了。
這次田蝶舞被死死的護在后面,而近來的綠衣服的人也沒有盯著田蝶舞,看來這次不能用上次的策略了。
周繼恩拿了粉末撒在兩個黑衣服臉上,楚留香和陶韜拿著勺子和鏟子就開始拍,配合的還聽默契。
不過那個綠衣人卻不好對付,而那圖流云到了院子里面竟然又退到一邊。
田蝶舞看著影子,慢慢的用意念控制控制著黑色鱗蛇出來,游走到圖流云身邊,圖流云感覺到背后一涼,一條蛇芯子直接在他面前吐了一下。
“啊——”圖流云慘叫了一聲直接倒地了。
他們看了一眼昏死過去的圖流云,然后繼續看招財他們和綠衣人纏斗了。現在他們在人數上占了絕對優勢,那個綠衣人慢慢的不支。
不得不說田蝶舞又任性了,她就是不喜歡這樣的圖流云,就是要嚇他,反正他這樣也沒用,一點力氣都不想出。
“周繼恩。”田蝶舞看那綠衣人的動作越來越慢,有逃出去的意思:“關門,打狗。”
陶韜立馬跑過去把門給關了,綠衣人一閃周繼恩一把藥粉就撒了過去他立馬抱著臉,眼睛已經睜不開了,不過他不想那些黑衣人一樣,到底打滾,而是閉著眼睛不斷的出招不讓別人靠近。
“那就用長一點的?”田蝶舞拿著一邊的竹棍。
“最起碼用粗一點的嗎。”楚留香拿了一根大人手臂粗細的杉木,然后直接敲了下去。
楊雪楓也拿了一根敲了起來,綠衣服的人開始還能有抵擋兩下,后來慢慢的抵擋不住了,只好蜷縮在地上被打了。
安康看好時機直接飛刀出袖,綠衣人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不早用飛刀嗎。”田蝶舞感覺浪費時間了。
安康也不解釋,她必須每次都得手,因為一個袖子里面只有一把刀呀。
“安康,這次你出去把進寶對付的人引進來。”田老爺感覺這個戰術不錯。
安康開了門直接就出去了。
老洼莊和柴胡寨的精壯漢子都聚在一起,有幾十個人,他們知道田小姐面對著一次大的災難,可是他們都是有家有口的人,不能出手,只想等到那些人離開,好好幫田小姐善后吧。
孟豹子想了一會兒:“要不我們再近一點。”
趙云闖也是這樣想的:“要是遇到那些人,我們可不是對手。”
孟豹子想了想只能蹲在地上,他們現在把對田蝶舞的恩情擺在前面,可是不得不想接下來的事情,要是田小姐真的遇害了,那些地會落到誰的手里,他們以后還能不能有事兒做了,這些都是很嚴重的人問題。
這些都有等到東方有魚肚白開始,他們想等到東方有魚肚白了,就去田園居,卻都不敢想會看到什么樣的結果。
“小子,你是誰?”黑風終于摸清楚了陸翊的套路,因為陸翊的套路慢慢的上了正軌,他終于知道為什么會感覺陸翊的套路很熟悉了。
李佳文聽見這樣的話立馬出手了,她不知道這里為什么會出現這樣一些人,但是任何人都不能干涉她要做的事情。
她的速度極快,招數狠辣,因為她只在一種情況下出手,那就是殺人。
陸翊有點反應不過來,他這場打斗越來越不舒服,沒有原因的,就像第一次見到孟老虎的時候,他突然出現的那種不適的感覺,他想弄清楚為什么會不適,有不想弄清楚,可是和這個人一開始交手,那種感覺就一直都在。
“陸翊,我來幫你。”李佳文稍微留手了,殺了這個人不是目的,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田蝶舞他們在里面打的不亦樂乎,引進去一個關門,開始打,就是有點不好打,別的也沒什么。
遠處雞的打鳴聲響了起來,他家的雞啊鵝啊估計都跑到外面的平場那里去了,動物任何時候都有潛意識的避開災難的能力。
“陸翊小心。”李佳文突然擋在陸翊面前。
面前的黑風有些奇怪,他已經在想逃走了,這個女人讓陸翊小心什么,就在他奇怪的時候,感覺到有什么靠近了什么,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已經傳來的刺痛,幾個穴位被銀針生生的穿過了,還都是致命的穴位。
夜色很濃,陸翊當時沒有反應過來要小心什么,可是李佳文擋在他面前,自己的左肩膀被刀劃開。
“你沒事吧。”李佳文看著陸翊,慢慢的往后跌倒,原本陸翊在她身后,她跌倒一定會跌倒在陸翊懷里。
陸翊不管她繼續去打那個黑衣人了,可是那個黑衣人有些死不瞑目的看著過來的陸翊,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在這之前李佳文也只能狠心讓讓自己跌倒在地上,跌倒的沖擊讓傷口震動,更加疼痛起來。
他看看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又看了看待在地上的李佳文,然后轉身回院子里面了,院子里面紅兒也被打的昏死過去了,幾個人累趴在地上了。
“楊雪楓你們去把他們的馬給集合起來,拴在一起。”田蝶舞還很有精神。
“好。”周繼恩立馬就出去“萬一他們有偷偷上馬逃走的就嚴重了。”
“不能打了一夜什么都沒有吧。”田蝶舞感覺要是什么都沒有就白打了。
楊雪楓眼睛卻亮了起來,果真的生意人呀,不管什么時候想的都是劃算不劃算。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