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鶴樓。
23日中午,吃過午飯,文清想著和黃蓉約了在黃鶴樓見面,就帶著趙云,武松趕往黃鶴樓,這事自然沒法帶著長今,好在這兩日,長今正在冥思苦想做蛋糕的事。
到了黃鶴樓樓下的道觀,文清很自然看向那道觀中的涼亭,發現空無一人,一想,司馬貂蟬已然入宮做了皇帝的妃子,當然不會在這道觀中了。
文清倒是一眼看到了虛竹,虛竹裝作游方的和尚,正磨磨蹭蹭,上了黃鶴樓。
文清閑庭信步,上了黃鶴樓的4樓,李黃蓉那個侍女,正好攔住了之前上樓的虛竹。
“為何不讓貧僧上5樓啊?”虛竹本來就有些木吶,見對方一個俏侍女攔住去路,臉紅脖子粗問道。
“今日上面,我家公主包下了!”那侍女扳著俏臉說道。
“沒聽說這黃鶴樓還能包的啊---”虛竹有些不滿道,他其實從聲音,就認出了對方。
“說包下來了,就是包下來了!你這呆和尚在4樓,不也一樣看嗎?”那侍女蠻橫道。
其實他們兩個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這個侍女就是夢姑,二人在青草節上曾經打過交道,當時都穿著小虎頭18號衣服,只不過一件是白色的,一件是黑色的。
“你……”虛竹被噎在那里,見文清上了4樓,虛竹只好挪到一邊,假裝看風景。
最近幾日,文清自從在太后壽宴上,出了點風頭,荊軻擔心文清樹大招風,暗地里自動加強了平日里的警戒。劉成溫也借口有事,和張翠山、張清,也沒有離開洛陽。
“這位姐姐,不知如何稱呼啊?”文清沖那侍女客氣道。
“奴婢夢姑。”那侍女見文清來了,客氣讓開通路,“我家公主,已然在上面等公子了---”
“好!”文清轉身對趙云和武松說道:“你們兩個就到樓下喝一會兒茶吧,我去去就回。”
文清說罷,抬腿上了黃鶴樓的5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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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上,一身黃衣的李黃蓉,正背著玉手,在看遠處的風景,倒是隱隱有大家風范。
聽到文清上樓的腳步聲,李黃蓉沒有轉過嬌軀,問道:
“大哥哥來了……”
“嗯---”文清很自然應了一聲,緩步走到李黃蓉的身側,看著遠處的風景,慨嘆道:“果然是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啊!”
黃鶴樓居高臨下,西面不遠處一個三層建筑那里,此時車水馬東,熱鬧非凡,文清心中一動,那個地方他有印象,應該是原來麗春院的所在,聽勇慶太子說,現在似乎改成清高茶社了,自己這兩日一直應酬比較多,一時忘了,完全可以先過去看看,也許能提前見到那兩個人也說不定。
李黃蓉嬌軀顫了一下,小嘴中輕輕說道:“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好詩,果然是出口成章,你說,有什么詩句,能形容一個人,一離去,就再也見不到了?”
李黃蓉在文清的印象中,一向是機靈活潑俏皮,文清從來沒見過李黃蓉有傷感的時候,看來,這個小丫頭片子,是長大了。
文清抬頭看著那天上悠悠飄過的白云,不禁感慨萬千,輕嘆道:
“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余黃鶴樓。黃鶴一去不復返,白云千載空悠悠……”
“唉!”李黃蓉嬌軀一震,喃喃念道:“白云千載空悠悠,沒想到王公子竟然滿腹經綸,與那不講信用的文清,倒是很像啊……”
“怎么又拿我和他比……”文清苦笑道。
“誰讓你叫王水月的?本公主不拿你和他比,還和誰比?!”李黃蓉轉過嬌軀,大眼睛直直盯著文清,仿佛要在文清臉上,找尋什么蛛絲馬跡。
“本公子這名字怎么了……”文清被盯著發毛,很自然,揉揉鼻子。
李黃蓉的眼中,突然現出異樣的神采,然后,直接板起俏臉:“你是自己招呢,還是本公主沖樓下喊一嗓子?”
“招什么啊?”文清又摸摸鼻子,似乎哪里有些不大對勁,這李黃蓉能被李秋水選作關門弟子,那聰明勁,不會比大老婆玉梅差多少,到底是哪里露餡了?!
李黃蓉張開小嘴,沖樓下就要喊,文清看她張口的口型,明顯是個“文”字!嚇得大驚失色,哪敢讓她喊出聲來?伸大手,趕緊就捂住了李黃蓉的小嘴,低三下四求道:“小妹妹,我招,我招還不成嗎?”
“讓妹妹看看,大哥哥這臉上,到底是安了個什么寶貝。”見文清承認,李黃蓉水靈靈的大眼睛中,居然淚花閃動,伸玉手,就來摸文清的絡腮胡子。
文清無奈,任由黃蓉,揭下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有些蒼白的俊臉。
“你為何,連妹妹我都騙……”李黃蓉兩滴眼淚,終于落了下來。
“不是,小妹妹,你聽我解釋!”文清見這小丫頭片子哭了,立時慌了手腳,也不知是不是該幫著擦擦,下面還好幾個兄弟呢,別以為自己在上面,把她怎么著了似的,這回去,可是百口莫辯,急著解釋道:“這洛陽,現在是龍潭虎穴,我哪敢表明身份啊……”
“那你在皇宮、在桃園,就不會偷偷暗示一下,讓妹妹我知道?!”李黃蓉哭的似乎很傷心,“妹妹我又不會害大哥哥,上次在青草節,妹妹我還幫你隱瞞來著……”
“下次不會了,下次不會了---”文清趕忙安慰,不解道:“哥哥我自認為化裝的天衣無縫,小妹妹,你是從何時發現的,怎么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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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李黃蓉止住了眼淚,大眼睛白了文清一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妹妹我從第一眼見到你,就開始懷疑了!首先就是你這名字,取的就自作聰明,還王水月呢,合起來,不就是一個“清”字嗎?”
“啊……”文清心中一驚,壞了,名字是當初臨時起的,是耍了點小聰明,還沾沾自喜呢,也沒想道會讓人識破,李黃蓉能識破,也許別的聰明之人,早晚也能識破,看來,自己在洛陽不能久留,這樣下去,早晚得出事,辯解道:“一個“清”字,說明不了什么,還有呢?”
“還有,你在保和殿壽宴上,唱的歌,那聲音,根本就不沙啞……”李黃蓉扳著玉指,一一分析道,“再有,壽宴第二天,你迫不及待就跑到桃園,一路沒有人指引,輕車熟路一般就到了易水涼亭。”
“嗯!有些道理,幸虧那日桃園里,沒有別人---”文清暗自后怕。
“第四,剛才你上樓,妹妹我喚了一句你什么?”李黃蓉歪著小腦袋問道。
“大哥哥啊,這有何不妥嗎?”文清撓頭想了想,不解道。
“唉!你這傻哥哥,妹妹我這一生,就喊過你一個人大哥哥的……”李黃蓉幽幽說道。
“啊……這原來就是個陷阱啊……”文清嘆道,這小丫頭片子的聰明勁,果然不是蓋的,挖坑騙人這種事,恐怕是信手拈來,李秋水的徒弟,看來都不白給啊!
得!跟青草節一樣,第一個識破自己的,依然是李黃蓉!
“還不止這些呢。”李黃蓉恢復了俏皮,“大哥哥你揉鼻子的動作,是你的習慣性動作,而且,你揉鼻子時,只有特別細心的人,才能發現你臉上,帶著人“皮”面具……”
“原來這么多破綻啊……”文清這次,真有些泄氣了,難怪自己剛才揉鼻子時,這小丫頭片子的神情有些古怪。
“嘻嘻---大哥哥放心,這世上,比妹妹我聰明的人不多,別人很難發現的!”李黃蓉打擊完了,嘻嘻笑道,算是安慰安慰文清那顆受傷的心。
“唉!還是帶上吧,能騙一時,是一時吧---”文清苦笑一聲,又把面具帶上。
“我來幫你吧---”李黃蓉幫文清自己把人“皮”面具戴好,玉手不經意間觸碰文清的臉頰,文清立時紅了臉。
“還是我自己來吧。”文清尷尬道。
“這里又沒有鏡子,別再露出破綻讓人發現。”李黃蓉倒是落落大方,沒覺得有何不妥,幫文清小心戴好面具,仔細端量,感覺沒有破綻,這才放心,隨口問道:“當時在青草節,你戴著的黃布條是誰的?”
“啊---這個---”文清被問了個措手不及,這女人跟男人就是不同啊,若是男人,恐怕會首先問文清當時是如何偷到解藥的,而女人關心的,卻是些不著邊際的事情,對她們來說,這比那些正事還重要,聰明伶俐的李黃蓉也不例外。
“蓉兒知道,肯定哲別絲和那個飛虎22號。”李黃蓉美目盯著文清言道:“而且,也不是一個隨便什么女人給的。”
“是一個對我有恩的人,當時幫我拿到了解藥。”文清只好含糊其辭解釋道。
“那你和她---”李黃蓉美目垂下,幽幽問道。
“我和她之間什么都沒發生,她也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分開后也沒有再聯系。”文清趕緊解釋道,和貂蟬確實什么都沒發生嘛,而且也沒聯系過,只不過他不知道,貂蟬后來還是知道了他的身份,現在已經把他恨到了骨子里。
“真的?!”李黃蓉大眼睛中一下子現出神采,沒來由心中一暢,后來文清確實沒有聽說帶什么女人回東北,也沒有增加什么老婆。
“真的,真的!”文清怕她不相信,頭點的跟撥浪鼓一般,轉念一想,她怎么如此關心自己是不是有跟別的女人發生關系啊,要關心,也是她師姐關心啊?
“那,哲別絲后來沒把你怎么著吧?”李黃蓉又想起一事問道。
“我們之間,仇恐怕結的更深了--”文清輕輕嘆口氣,避而不談這哲別絲之間的肉體接觸,自己和哲別絲之間的仇恨,確實無法緩解了,將來恐怕還會越結越深。
“這樣啊--”李黃蓉徹底放心了,至少目前為止,除了大哥哥已經娶的三個老婆外,還沒有增加新的女人,不過,這次陪文清來洛陽的長今,肯定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哎!大哥哥如此英雄人物,身邊怎么能少了女人?自己還是別再問了,問多了,反倒讓大哥哥對自己的印象減分,這事玉梅師姐自然會一一把關,何用自己操心?
想到這,李黃蓉又關心問道:“大哥哥,玉梅師姐在東北,還好吧?”
“還好,已然生了一個兒子,現在又懷孕了。”文清見她不再追問青草節的事,心中一輕介紹道,又把去東北以后的事,跟李黃蓉簡單介紹了一下,上次在青草節上匆匆而別,都沒有具體聊這些。
“這么多有趣的事啊?”雖說很多事李黃蓉都打聽到了,但還是面露向往之色,突然,羞澀道:“大哥哥,這次來洛陽,我王兄有言,讓妹妹我見機行事,我西夏,想與東北結盟,之前不知道你會來,李丞相本來是想去找劉成溫的。”
“是嗎?那好啊……”文清興奮點頭,“求之不得啊!”東北若是能與西夏結盟,就可以東西夾擊契丹了,至少能牽制契丹西部草原的蕭氏不落,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不是那么簡單……”李黃蓉玉手“揉”搓衣角,低頭羞澀道:“東北和我西夏結盟,總要有個誠意啊。”
“什么誠意啊?”文清詫異道:“提供銀兩?還是提供糧食?”
“都不是,我王兄說,是聯姻……”李黃蓉鼓起勇氣說道,小腦袋垂的更低了。
“聯姻啊,這好辦,我樓下就有三個兄弟是單身……”文清正要把武松、趙云、虛竹介紹一下,突然覺得哪里不對,李黃蓉根本就沒有反應,“小妹妹,你王兄不會是指,你和……我吧?!”
“嗯……”李黃蓉聲弱蚊蠅,卻重重點點頭。
“啊……”文清一腳跳出老遠,“我一直……”他本來想說,我一直都把你當小妹妹看待,哪有哥哥娶妹妹的道理啊?又怕傷了她的心,趕緊改口:“我一直覺得你就是那個沒長大的小女孩。”
“誰說我小了,到下個月16日,人家都17了!”李黃蓉抬起俏臉,羞澀道,見文清一臉驚恐,李黃蓉急道:“大哥哥,妹妹我,是不是很丑啊?”
“不不不,你很漂亮,很漂亮……”文清已然語無倫次了,這小丫頭片子,確是長大了,哪哪兒都好看,“可我都有三個老婆了啊……”
“你上次花燈節,在這黃鶴樓上,不是暗示說,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嗎?”李黃蓉不依道,你都娶三個老婆了,又不多本公主一個,這還不算長今呢。
“上次啊……”小丫頭片子原來在這里等著我哪,文清不知該如何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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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救星來了,夢姑從下面,匆匆沖了上來,惶急對李黃蓉稟報道:“公主,家里出事了!”
“出何事了?!”李黃蓉心中一沉,她讓夢姑守在下面,知道她沒有重要的事,不會上來打擾自己。
“剛才,李丞相安排人過來說,大王他,突然不行了……”夢姑眼中含淚說道。
“啊!……”李黃蓉嬌軀一晃,文清趕緊過去扶住她的纖腰。
“李丞相已然收拾物品,一會兒就走!”夢姑接著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我和公子說說話,馬上就下去---”李黃蓉穩了穩情緒,這時候,遠水解不了近渴,估計自己再怎么趕回去,也無濟于事了,可憐,自己那侄兒承道,今年剛剛6歲。
“是!”夢姑忙不迭下去。
“大哥哥,”李黃蓉慘然一笑,“你先轉過身去……”
“好---”文清不知她要干嘛,依言轉過身形。
就聽后面,悉悉索索,似乎是李黃蓉在脫衣服的聲音,文清心中大駭,這小丫頭片子,不會在這上面,就要強占自己吧,也不敢轉身,嘴中低呼道:“小妹妹,不可……”
“大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樣---”李黃蓉知道文清想歪了,在身后羞道。
不多時,李黃蓉伸出白皙玉臂,從文清后面,遞給文清一件金色的半身衣服:“這個,給你……”
文清轉過身來,見李黃蓉已然穿好衣服,不解接過來那半身衣服,上面,還有李黃蓉的體溫,和淡淡的菊花香味,遲疑問道:“這是……”
“這衣服,是一種天蠶絲做的軟甲,叫天蠶寶甲,世上只有一件,只要不是遇到象軒轅刀那樣的神兵利器,是劃不破的,就當是妹妹我,給大哥哥的信物。”李黃蓉俏臉一紅,說道。
“這寶甲,還是妹妹你穿吧。”文清趕緊推辭,如此貴重的寶物,他可不敢收。
“大哥哥若是看得起西夏,就收下!”李黃蓉眼含熱淚,急道,“妹妹我要盡快趕回去了---”
說罷,李黃蓉不顧文清推辭,匆匆就往樓梯口走,到了樓梯口,還不忘回頭苦笑:“剛才說的聯姻,若是大哥去世,恐怕……”其實,李黃蓉擔心的還不止這些,大哥剛30出頭,身體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就不行了?正好又是李丞相和自己都不在西夏國內的時機,她擔心,是二哥秦王那里在搗鬼……二哥若是登位,他一向和契丹交好,互有來往,那和東北結盟的事,恐怕就要徹底黃了……
“沒什么,你去吧,若需要東北幫忙,隨時說……”文清有些心痛,也不知如何安慰才好,這個小丫頭片子,若是大哥沒了,恐怕就要獨立面對很多男人應該面對的事情了,可她,才16歲啊!
“嗯!我走了……”李黃蓉眼中含淚,狠了狠心,扭頭下樓。她本來是想把懷中的黃布條給他,但二人現在還不能算定親,只能以后再說了,況且她給出了黃布條,文清也不見得能有紫布條給她---
唉!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余黃鶴樓。黃鶴一去不復返,白云千載空悠悠……當真讓自己不幸言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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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是后來才知道,創正三年9月15日那天,西夏銀川城發生了大事,要命的大事---
這一日夜里,西夏王李元成吃完晚飯,和自己兩個王妃和兒子承道,正在花園中聊天賞月,二弟李元吉匆匆趕來,“大哥,我有件重要的事,想和您商量一下---”后面,還跟著四弟李元霸、五弟李元景。
“哦?!”李元成微微有些詫異,這么晚了,這哥三,還能有什么重要的事,“二弟說吧---”
“咱們還是到您書房說吧---”李元吉看看兩位大嫂,欲言又止。
“何事神神秘秘的---”李元成見他很認真的樣子,笑罵一句,這才站起身形,慈愛摸摸承道的小腦袋,沖兩個王妃吩咐道:“你們跟承道先在這里玩,我去去就回。”說罷,帶著李元吉、李元霸和李元景前往自己的書房。
到了李元成書房,李元吉一個人跟了進去,李元霸和李元景就留在外面。
“說吧,到底有何要緊的事?”李元成進入書房,回身問道。
“聽說大哥要和東北結盟?”李元吉盯著李元成的眼睛鄭重問道,這件事雖然知道的人不多,但李元吉還是多多少少得到了消息,這次李輔國出使洛陽,和小妹李黃蓉參加大漢帝國皇太后的壽宴,本身還攜帶了一個秘密任務,就是與東北方面接觸,談判結盟!
“不錯!二弟既然知道了,大哥也不瞞你---”李元成遲疑了一下,點點頭,這才把自己的想法和李元吉分析了一遍。
“大哥不可啊!”李元吉聽罷惶急進言:“我西夏是胡人國家,一向和契丹、蒙古、西域等胡人國家親近。并且和契丹、西域接壤,與東北之間,卻隔著契丹數千里草原,如果與東北結盟,將勢必得罪契丹,一旦與契丹反目,我西夏將成為契丹和西域東西夾擊的對象,東北之前雖然偷襲了契丹汗庭,但整體實力尚不足與契丹相抗衡,屆時能否遵守盟約出兵牽制契丹,尚在五五之間,就是出兵,恐怕遠水也解不了近渴!”
“二弟,你的擔心,這方面大哥不是沒有考慮過---”李元成肅然解釋道:
“大哥和李丞相之前討論過,咱們西夏南面的吐蕃,這幾年因為你兩位嫂子的愿因,關系處的還不錯,使咱們不但沒有后顧之憂,而且,一旦契丹和西域挑釁,吐蕃肯定會出兵增援咱們,就是西面的柔然部落,也會出面牽制一下西域的東進,何況咱們和西域之間,還橫著一個騰格里沙漠的天險!
咱們東面的大漢帝國,這兩年一直在進攻西蜀,無暇顧及西夏這邊,西北軍主力連著兩年被抽走,老兵陣亡了不少,補充了不少新兵,戰力大幅下降,短時間內不會對咱們造成威脅,況且,咱們和大漢帝國這幾年關系一直處理的很融洽。
而東北方面,文清回歸東北后,東北3年多來,實力大增,八旗軍之所以能偷襲汗庭得手,并不是偶然的,其中肯定有東北八旗臥薪嘗膽的結果!東北目前的實力,確實還無法與契丹抗衡,但東北的實力在日益增強,而契丹卻因連年窮兵黷武用兵,實力迅速下降,至少短時間內無法恢復到雁門關大戰前的水平,東北整體實力超過契丹,只是時間問題!
至于你擔心與東北結盟后,東北的信譽問題,大哥見過那文清兩面,那人絕對個英主,世間少有的豪杰,大哥絕對相信他!”
“大哥的想法,小弟不敢茍同!”李元吉極力反駁道:“東北將來也許會崛起,但那是10年,還是20年?而我西夏卻有可能等不到那一天了,文清已經成為胡人國家的公敵,甚至大漢帝國皇帝也希望盡早除之而后快,東北有大清關、青云關、白城、黑城天險,契丹和蒙古鐵騎也許顧及傷亡,一時拿其沒有辦法,但我西夏周圍,無險要關隘可守
,大哥一念之間,西夏短時間內,就可能至少遭到契丹和西域的圍攻,而東北八旗屆時羽翼未豐,屆時很有可能遭到蒙古鐵騎的牽制,動彈不得,到時,吐蕃的增援只能是杯水車薪,西夏恐將萬劫不復啊!”
雖然之前在青草節上,李元吉與文清接觸過,而且在青草節后,參與了4國精英劫殺飛虎隊的行動,但實實在在,是沒有見過文清的本來面目,只是感覺這個家伙有點運氣好罷了,不是一般的好,而是真他娘的好!
不但如此,李元吉受耶律喇嘛、歐陽克敵、慕容康復等人耳熏目染,攛掇調撥,對文清并沒有太多好感,見大哥似乎把西夏的未來都壓在文清所在的東北身上,而且對文清推崇備至,心中不是個滋味,抵觸在所難免---
“二弟,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咱們要把眼光放遠一點,不能光顧著眼前這點利益和危險。大哥相信,少則5年,多則10年,契丹與東北的實力杠桿,就會傾斜到東北一方---”李元成心意已決,耐心解釋道:“屆時東北擊敗契丹、蒙古,大軍西進,我西夏再想結盟已經沒有話語權了,到時說不定只有臣服一條路可走,甚至是亡族滅種!”
“大哥不要長東北的氣勢,滅我胡人國家的威風,只要我胡人四國團結一心,定會消滅東北,瓜分大漢帝國!”李元吉振聲道,這些戰略規劃,他之前參加青草節,已經和耶律楚材討論過了。
“二弟說的是沒錯,胡人國家若團結,東北和大漢帝國若想滅我任何一個胡人國家,都是癡心妄想,但大哥擔心的恰恰是這“團結”二字!”李元成負手嘆道:“契丹、蒙古、西域和咱們西夏4國,表面上是盟友關系,實則各懷鬼胎,大漢帝國進攻其中任何一個國家時,這4國在危險面前,很容易團結起來,但一旦沒有了大漢帝國的威脅,這四個胡人國家就開始勾心斗角,相互拆臺,甚至是爭奪地盤、相互傾扎,大哥剛登基時,西域在嘉峪關外,不就擺了咱們西夏一道?大哥心意已決,二弟就不要再勸了!”說罷,背過身去。
“大哥既然一意孤行,就別怪小弟無情!”李元吉在李元成背后咬咬牙,右手緩緩從寬大的袖口中伸出---
“你---”李元成聞言大吃一驚,霍然轉身,臉上的表情僵住了---
他感到一道疾風掃來,接著是一道白芒閃過,胸口如遭閃電擊中,要躲閃已經開不及了,口中鮮血隨之狂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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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是親兄弟啊!---”李元成低頭看看胸口正在迅速擴大的血跡,又看看二弟李元吉手中一把利斧,自己胸口的傷口自然是那利斧造成的,只是他不知道,這個自己視為手足的兄弟,為何會干出這種殺兄的事情來---他盯著李元吉心虛閃爍的眼睛,痛苦問道。
“大哥,你不該違背胡人國家的盟約!契丹大汗跟我說了,他會全力支持我取代你,然后共謀消滅東北的戰略,老四和老五都支持我!”李元吉被李元成盯得有些發毛,下意識后退了一步,梗著脖子道。他本不想出手,但李元成態度堅決,迫使他不得不出手,但剛才出手時,心中還有些膽怯,畢竟那是自己的親大哥,平日里對自己很好,如果不是李元成背對著他,他還不一定下得去手,而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反倒放開了---
李元成本身的內力修為并不高,只將將4級中階,李元吉的內力修為則達到了5級初階,本身就是西夏僅有的幾個5級強者之一,而且是猝不及防之下的突然襲擊,李元成自然是防不勝防!
“原來小妹之前的擔心是對的!”李元成手捂胸口,回想李黃蓉之前的警告,后悔不迭,但現在早就于事無補了,他身體中的生命,正在加速流逝,言辭懇切道:“元吉,能答應大哥最后一個請求嗎?”
“大哥說吧---”李元吉默默點點頭,他也不希望見到兄弟相殘的人間悲劇,但自古為了王位,為了帝位,為了手中的權力、金錢、美女,父子相殘、兄弟相殘、骨肉相殘的事情多了去了---
“大哥走后,希望你能看在咱們兄弟一場的份上,善待你兩個嫂子和承道,承道還小,對你構不成什么威脅,還有,善待小妹,給她找個好婆家---”李元成強忍劇痛,虎目圓睜看著李元吉。
“好,大哥放心,我不會為難她們!”李元吉重重點點頭。
“希望你言而有信---”李元成眼神逐漸暗淡下來:“那,西夏,就交給你了,大哥還是提醒你,即使不與東北結盟,也不要與其為敵,切記,切記---”話音越來越弱,最后沒了氣息,卻死不瞑目!
他至死也不相信,和自己關系一向很好的二弟,會下此毒手!
“大王---”
“元成---”
“父王---”
李元成的兩個王妃帶著承道正好從后花園回來,在屋外忽然聽到李元成在里面的聲音,似是痛苦萬分,悲叫一聲就想沖進去,被守衛在門口的李元霸、李元景死死攔住!
李元霸本身就是西夏第一主力羌騎兵的師長,有他站到李元吉一邊,銀川城自然兵不血刃落在李元吉手中。
“二位嫂夫人,就別讓承道看到里面的場面了---”李元吉聽到外面三人的叫喊聲,一臉凝重行了出來,“大哥突然得了疾病,已然去世了,臨終把西夏托付給我---”
“老二,你怎么下得了這種狠手!”大王妃滿眼是淚,怒聲質問。沒想到剛才后花園一別,竟然成了永別!
“大嫂,我也是形勢所迫,情不得以---”李元吉微微嘆口氣,“承道他---”
“你要干什么?!”二王妃一把將承道死死抱入懷中,驚叫一聲。承道是她的親骨肉,斬草除根,是歷來統治者上臺后的宗旨---“老二,你若敢動他,我做了厲鬼也不放過你!”
“兩位嫂夫人放心,我答應過大哥,會照顧好嫂子和承道,”李元吉盯著兩個王妃,鄭重威脅:“但如果二位嫂子還有別的不切實際的想法,就別怪二弟無情!”
“好,只要你放過承道,我們一定做個本份的普通人---”大王妃含淚點點頭。
“元景,安排可靠的人,把他們三個,先軟禁到小妹的公主府去。”李元吉沖李元景吩咐一聲。
“是!”李元景招呼過來兩個羌騎兵將領,低聲吩咐幾句,率領那兩個羌騎兵將領帶著兩個王妃和承道而去。
“二哥,大哥突然去世,咱們對外如何說?”李元景他們幾個走后,李元霸請示道。
“就說今夜暴病而亡吧---”李元吉思索片刻,吩咐道。
“好!”李元霸點點頭,又想起一事,“小妹和李丞相還在洛陽,二哥您看---”
“先不要驚動他們,趕緊把國內的局勢穩定下來,再召回他們---”李元吉遲疑了一下,命令道:“李輔國是肯定不能用了,至于小妹,唉,回來后暫時也軟禁起來吧---”
“要不,一不做,二不休,咱們把李輔國也殺了吧---”李元霸建議道。
“看情況再說吧,”李元吉搖搖頭,“李輔國算是兩朝重臣,在西夏威望很高,又沒有什么大錯,咱們對外只是說大哥暴病而亡,國中大臣、西夏百姓肯定會有所懷疑,如果再殺李輔國,只會讓更多人懷疑大哥的死因---”
“明白,我聽二哥的!”李元霸贊同應道。
西夏變天了---
創正三年9月15日夜,西夏發生宮廷政變,西夏二王子---秦王李元吉,攜利斧,在王宮中,擊殺毫無防備的大哥---西夏王李元成。
李元成臨死前,李元吉承諾,不會為難承道王子和李黃蓉。
隨后,李元吉登位成為新的西夏王,同時,將李元成6歲的長子承道軟禁,其母親蒙古鐵氏王妃和李元成的母親拓跋氏生前關系非常好,為此還特意從中撮合,將耶律德方側妃—契丹拓跋氏部落二公主所生的女兒嫁給了李元吉,鐵氏聽說此事后,將李元吉痛罵了一通,從此重病在床,半年后撒手人寰,臨死前還喃喃自語,無言到九泉之下見李唐淵和拓跋氏。
李元成身亡的消息封鎖了幾日,才有一名忠于李元成的西夏勇士,趕到帝都洛陽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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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鶴樓上。
文清把李黃蓉給的天蠶寶甲收入懷中,悵然若失下得黃鶴樓,本來還打算去清高茶社轉轉,一時也沒了心情,不過,勇慶太子那晚也介紹過,她們二人不是天天都出現,唉,還是等品詩會那天再說吧。
到了樓下,發現只有武松和虛竹,獨獨不見了趙云,武松說趙云應該到樓下喝茶了。
三人出了黃鶴樓,直奔下面的涼亭,發現涼亭內,空無一人,趙云根本就不在。
“咿?!”文清有些急了,趙云可是他最要好的兄弟,這些年,跟自己形影不離,沒有什么急事,斷不會不打招呼就離開!
文清又不敢大聲喊,怕驚動了外人,只好在周圍,仔細搜索了半天,最后,在涼亭里石桌的側面,發現用紅筆寫的幾個小字:
“獨自到天上人間227房間!”
看字跡,應該是個女人的字體,文清心中一動,不由想到了一個人……
以趙云的4級巔峰內力修為,能毫無聲息擄走他的,要么是5級巔峰以上強者,要么是用毒高手,而且是個女人,那時間還能有幾個?
“走!”文清心中著急,當先沖出道觀。
到了同福客棧,文清對虛竹武松吩咐道:“虛竹先去找荊軻,武松,你通知一下長今,就說咱們有事,晚點回來。”
“好!”二人轉身就要走。
“為了保證趙云安全,沒有我的指令,誰也不能擅自行動,若遇緊急情況,以吹竹哨為號!”文清又叮囑道。
“明白!”二人應了聲,各自行動。
文清這才一個人,趕到天上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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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間。
荊軻、張青、孫二娘撤離洛陽后,已然安排了隱宗其他人,秘密接手了天上人間,,,,明面上,則是小六子和邢捕頭的老婆—祝無雙和梨兒兩個人打理。
文清趕到天上人間時,已然是傍晚了,天上人間的生意,開始逐漸熱鬧起來,各色人等,陸續進入天上人間的大船內,里面一片嘈雜,吆五喝六之聲,不絕于耳,臺上跳艷舞的胡姬早就換了一撥人。
看來對方非常有心計,居然選擇這個魚目混雜的地方隱藏形跡!
天上人間一共五層,227房間在二層。
文清找到了227房間,輕輕敲敲門,半響,見里面沒什么動靜,遂掌上凝聚內力,全神戒備,緩緩推開房門。
里面沒有文清想象的有人,而是空無一人,文清一皺眉,就見桌子上,又有一張同樣用紅筆寫的紙條:“512,若是看見你后面有人,就不用來了!”
“狡詐!”文清咬牙切齒道,沒想到,對方反偵查的手端如此之高,現在,他就一個人,也不敢留什么記號,只能按照對方的指令,出了227房間,直奔最上面一層的512房間。
他知道,這天上人間內部跟迷宮一樣,若是荊軻、武松、虛竹他們尋來,一共就3個人,發現227房間沒人,再一個樓層一個樓層,一間房一間房尋找過來,沒個1-2個時辰,根本找不到512房間。
到了512房間門口,文清再次敲門,發現里面還是沒動靜,于是緩緩推開房門,里面,是內外兩間屋子,看來是用來給晚上夜不歸宿的客人準備的,外面這間沒人,里面的房門關著。
外面雖然有些嘈雜,但文清內力修為過了5級初階以后,視力和感官能力進一步增強,憑感覺,他知道,里屋有人,而且,外屋,飄著一股淡淡的花香,這花香,讓他想起了一個人……
“里面之人,可否出來談一談?”文清知道,這時候,急也沒用,沉聲喝道。
“嘻嘻……”就聽里面,一個女人的輕笑聲傳來。里面那房門一開,一個白衣美女,行了出來,玉手在背后,隨手關上房門,眼角帶著媚笑,看向文清。
文清就感覺眼前有些發花,果然被自己猜中,這女人,他打死也不會忘記,正是曾經在司馬府媚惑過自己的---司馬貂蟬。
不但媚惑過自己,在今年的青草節上,自己還以玉仁艾的名義欺騙過她!
不但欺騙了她,還狠狠傷害了她!
傷害了她的心!
現在報應來了---以貂蟬的性格,斷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
“你不是在皇宮中嗎,怎么出來了?”文清雖說有心理準備,還是有些吃驚。
“奴家在皇宮中呆的有些煩了,所以,出來透透氣。”司馬貂蟬微微一笑,扭嬌軀,優雅在屋中一張圓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我那兄弟,你沒把他怎么著吧……”文清緊張看向里屋,就想沖進去看看。
“你若是進去,奴家可以保證,你那子龍兄弟,就沒命了!”司馬貂蟬玉手端起一杯茶,悠閑地吹了吹,輕輕喝了一口,頭都沒抬。
“你!……”文清身形頓住,看來,趙云不知為何,是被這白骨精給制住了,自己在不知道司馬貂蟬使了什么手端前,還真是投鼠忌器,不敢動作。
“來,別緊張,過來坐一坐,咱們好好聊一聊---”司馬貂蟬,朝自己身邊的一張椅子,努努櫻桃小嘴。
“好吧---”文清無奈,只好行到司馬貂蟬身邊的椅子上坐下,他知道,司馬貂蟬沒有武功,但使毒的手端,卻是天下一流!看看這房間內,似乎也看不出放了什么毒,自己也沒感覺有內力消失的跡象,不由沉聲問道:“你想怎樣?”
“奴家是叫你水月公子呢,”司馬貂蟬把水月兩個字,加重了語氣,玉手輕抬,在文清面前的茶杯里,倒了一杯茶,“還是叫你玉仁艾呢,還是,叫你文清公子呢……”這次,她絕不會像青草節一樣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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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你……”文清倒沒什么驚訝,之前,這白骨精似乎就和趙云關系“曖”昧,那年,兄弟們血戰曲徑關回來,她還去迎接趙云了呢。
這次,這白骨精,應該是從趙云那里,發現了破綻,然后推測出所謂的王水月,就是自己。說不定,就是那天在太后壽宴上。現在的女人,怎么一個比一個聰明,一個比一個難對付啊……
現在趙云已然落到這白骨精手上了,肯定完全暴露了身份,自己的身份,自然也瞞不住了,只是不知道,現在皇帝、晉王廣慶、司馬述他們,有多少人知道,畢竟這幾個人,跟貂蟬都有瓜葛。
若是消息泄露,那現在,整個天上人間周圍,恐怕已然被團團包圍了,沒想到,除了聰明伶俐的李黃蓉,還是被另外一個人發現了自己的破綻,而且也是個女人,是個非常危險的女人!
被李黃蓉發現,倒還沒啥,問題是,這白骨精,可是晉王之前的女人,當今皇帝現在的女人、司馬述的女兒、歐陽不群的徒弟啊!
更糟糕的是,上次在青草節上,自己傷害過她,而她當時可是對自己有恩,救了9個兄弟的命,文清的后背,已然冷汗直流,做好了接受她報復的準備了。
她青草節上,似乎威脅過自己,如果自己騙她,就讓自己嘗嘗萬蟻噬骨的滋味,不知道是何滋味---
“嘻嘻---奴家還是叫你色郎吧,聽著親切!”司馬貂蟬嘻嘻笑道,她不會再叫他玉仁艾了,更不會叫他玉郎了,那個玉仁艾傷她太深,一想起來就心痛。
“我想知道,還有誰知道我的身份?”文清現在哪顧得她如何稱呼自己,首先是保命要緊,故作鎮定問道。
“你這“色”郎放心,這事,現在只有奴家一個人知道……”司馬貂蟬輕笑道,輕移翹臀,坐到文清大腿上,眼角帶笑:“你這“色”郎,是不是心里想著,殺了奴家滅口啊……”
上次在司馬府,之前在青草節,司馬貂蟬魅惑文清時,也是這么坐到文清大腿上,但第一次,是文清被迷香迷的動不了了,第二次是為了救李黃蓉,可現在,文清渾身是勁,但就是不敢有所行動,作為5級中階強者當真是人家案板上的肉了。
文清剛才聽司馬貂蟬說,現在只有她一個人識破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一瞬間,確是想辣手摧花,殺她滅口,司馬貂蟬不會武功,一個3級高手一掌就能擊殺他,更別說自己這個5級中階強者了,但轉念一想,這女人的話不能信!而且,趙云還在她手上,生死不明,況且,她之前在青草節救過自己,自己不能忘恩負義,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說吧,你要怎樣,才能放了子龍……”文清無奈嘆口氣,今日,只能認栽了,別看這司馬貂蟬不會武功,但若論智謀手段,看來自己和趙云,兩個綁在一起,都不是對手,何況,她用毒的手段,恐怕是天下少有。
“嗯……這才像話嘛……”司馬貂蟬得意笑道,沖文清面前那杯茶努努小嘴,“這杯茶里,奴家放了新配制的迷藥,你若是乖乖喝下去,奴家再說。”司馬貂蟬知道,這“色”郎本來就對自己的媚功有免疫力,自己被皇帝折騰了1個月,媚功大減,今日只能對這“色”郎用強了!誰讓他上次在青草節欺騙自己?那次之后她就后悔,當時在營帳中,沒有下狠手強占了他,讓自己吃虧吃大了……
“你……”文清眼中噴火,“我若是喝了,你不放子龍咋辦?”
“那……你只能相信奴家言而有信,會放子龍了,”司馬貂蟬吃吃笑道,“要不然,你先殺了奴家,然后再進去看看子龍還是否活著……”
“你以為我不敢?!”文清惱怒抬起右掌,作勢要拍。
“你最好把力氣用大點,一掌拍死奴家,那子龍的解藥,你也不用去尋了。”司馬貂蟬揚起俏臉,緩緩閉上美目,眼角,依然帶著笑意,“奴家提醒你,子龍可堅持不了多久,隨時會沒命!”
“唉……”文清右掌舉了半天,無奈緩緩放下,今日,看來是遇到克星了,連哲別絲那般強勢的女人,自己都有辦法全身而退,對面前這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女人,自己是一點轍都沒有了,現在,只能先相信她了,況且自己之前欠人家好幾條命,大丈夫恩怨分明,哪下得去手?
“怎么,舍不得打奴家啊……”見文清遲遲未動,司馬貂蟬微微睜開雙眼,“喝吧……”
“你可要說話算話。”文清端起茶杯,明知道這女人的話,不可信,還是強調了一句,也許,她就是個世間少有的女君子呢?
“嘻嘻……這才乖嘛……”司馬貂蟬見文清一杯茶喝下去,滿意笑道,用芊芊玉指,點了點文清的嘴唇,示意文清張開嘴巴檢查一下。
文清無奈,張開嘴巴給她看看,這女人,不但媚,還夠奸詐!
“好了,茶喝完了,你放人吧。”文清一杯茶下肚,就感覺腹中,一股熱流涌動,內力逐漸消失,四肢無力,但身體卻不由自主亢奮了起來,趕緊集中意念壓制住。
“你懷里,好像有個小哨子啊,奴家好害怕啊……”司馬貂蟬見文清面色開始發紅,知道藥物起了作用,玉手伸進文清懷里,把文清那小哨子、佛珠啥的都掏了出來,甩到一邊,發現沒有自己期望看到的東西,惱怒道:“奴家給你黃布條呢?你是不是給扔了?”
“沒扔,沒扔---在子龍那里保管著呢!”文清趕緊解釋,確是沒敢扔,她當時幫了自己那么大忙,自己哪好意思給扔了。
“哼!沒扔就好,算你還有些良心!”司馬貂蟬滿意點點頭,微笑看著身下的獵物,“好了,這下,奴家就可以放心享用你了……”
“你要干什么?!”文清有些惶恐叫道,聲音已然聲弱蚊蠅了。這白骨精難道今日要吸干自己的骨血?綁架還加采“花”?不,應該說是采草……
“上次,在奴家的家里,你這“色”郎,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害的奴家很沒面子,青草節上,又狠狠耍了奴家一道,放了奴家鴿子,今日,你滿足了奴家,奴家就把子龍給放了……”司馬貂蟬一邊說,一邊把玉手,伸向文清的腰部。哼!你個色郎,終于落到我手上了---
“你這白骨精!”文清怒罵道。
“白骨精?這名字,奴家好喜歡,你說,你喜不喜歡奴家啊?”司馬貂蟬玉手一邊占著便宜,一邊吃吃笑問。
“不喜歡……”文清斷然說道。
“那青草節上,那些甜言蜜語都是假的了?”貂蟬微笑問道。
“假的,沒一句真的!”文清氣哼哼說道。
“那你為何戴著奴家給你的黃布條參加賽馬決賽?”貂蟬也不惱,繼續問道。
“那不是你的黃布條,是別人的!”文清干脆不承認。
“是嗎?當時就是為了騙奴家是吧?”司馬貂蟬玉手中,現出剛才從文清懷里摸出的一枚仙子師姐的小銀針,在文清脖子上,比劃了一下,俏臉貼在文清耳邊輕聲道:“你信不信,奴家把你那小伙伴,用這銀針扎幾個洞?!”
“別……”文清雖說聲音不大,但已然有些發顫了,這白骨精,折磨人的招式,恐怕和哲別絲有一拼!不過,哲別絲用的都是狠辣的招式,折磨的是肉體,而這白骨精,用的是陰柔的招式,折磨的恐怕是精神。
“嗯,不行!扎了你那小伙伴,奴家拿什么享用你呢,奴家有一種方法,就是銀針刺穴,會讓人生不如死,你要不要試試?青草節上,奴家不是說了嗎,你若欺騙奴家,奴家就讓你嘗嘗萬蟻噬骨滋味---”司馬貂蟬美目看了看里面的房門,估計趙云該醒了,在文清耳邊再次輕聲道,把那小銀針,緩緩移向文清后背,突然,輕輕扎了一下。
“啊~~~”文清就感覺,后背上,先是被扎的那一點,有點麻酥酥的感覺,接著面積擴大,變成一片,如千萬只螞蟻蝕骨一般,奇癢難忍,咬牙叫道:“你這白骨精,快住手……”
看來,這就是貂蟬之前說的萬蟻噬骨,果然常人難以忍受!
“現在,你可以說了,喜不喜歡奴家啊……”司馬貂蟬始終壓低聲音說道,把手中的小銀針,又緩緩挪到文清胸前一處穴道,似是在欣賞文清痛苦的表情,眼角帶笑問道。
“喜歡……”文清痛苦點點頭。他現在似乎有些明白了,這白骨精一直壓低聲音,恐怕是不讓里面的趙云,聽到司馬貂蟬在折磨自己。
“你要大點聲說---我好喜歡你!”司馬貂蟬沒有要解除文清痛苦的意思,再次在文清耳邊輕聲說道。
“我好喜歡你。”文清聲音大了點,但也大不了多少,但至少,里面那房間內的趙云應該能聽到。
“這還差不多。”司馬貂蟬把銀針移到文清后背,稍微點了一下,文清后背上的痛癢,立刻消失。但痛癢一除,體內的浴火,卻更加強烈。
“那你說,你是不是想要奴家啊……”司馬貂蟬的銀針沒有動地方,繼續低聲笑問。
“我好想要你……”文清在貂蟬的銀針下,只能屈打成招了。
“嗯,真乖!那你跟奴家說說,除了你三個老婆外,你還占過幾個女人的便宜?”貂蟬把小銀針在文清眼前晃了晃。
“沒有別人了---”文清眼睛盯著那小銀針,心理直打鼓,下意識否認。
“哼!誰信---”貂蟬面色一冷,“長今是不是一個?”
“是---”文清看著那小銀針,心理直發怵,只好點頭承認,自己這次回洛陽,和長今形影不離,貂蟬不懷疑才怪呢,否認也沒用!
“那---奴家的好師妹哲別絲呢?”貂蟬接著追問道,她可不信沒有“失”身,他就能順利拿到哲別絲的頭發,她對哲別絲也是很了解的,絕對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沒---”文清還想否認。
“奴家看,你是記性不好,還沒嘗夠萬蟻噬骨的滋味吧---”貂蟬把小銀針抵在文清前胸。
“是占過一回---”文清胸口上的肌肉就是一哆嗦。
“就她們5個?”貂蟬對這個結果并不意外,甚至心中特別滿意,至少那什么太平公主、李黃蓉啥的,文清都沒占過便宜呢,不管怎么說,都得統統排在自己后面。
這貂蟬的想法,能跟別的女人一樣嗎?這占便宜先后,她還如此在意。
她哪里知道,文清可不是就占過哲別絲一次便宜,至少有3回了---
“就她們5個!”文清理直氣壯應道,“我也是潔身自好,不是隨便的人---”
“那好!你呢,在青草節騙的奴家好傷心,奴家呢,這段日子也被別的男人占了身子,沒有為你守身如玉,有些對不住你,咱們之間算扯平了,奴家要做你第6個女人,下面,就好好享用奴家吧---”司馬貂蟬在文清耳邊輕聲說完,一雙玉臂,纏上文清脖子,用小嘴,在文清大嘴上,輕輕親了一下,見差不多了,抬玉腿,騎到文清腿上,面色潮紅……故意大聲嬌呼道:
“別,別脫奴家的衣服啊……”
“求求你,放過奴家吧……”
“奴家可是子龍的女人啊……”
“啊……嗯……”
……
這白骨精,怎么如此大呼小叫的,啥意思啊?文清腦中還是清醒的,心中大惑不解,似乎哪里有些不對勁……
此處省略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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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司馬貂蟬一身香汗,還坐在文清大腿上,一雙玉臂,緊緊摟著文清,張小嘴,在文清胸口,狠狠咬了一口,文清胸口上,立刻鮮血直流。
“哎呀哦……”文清神智本來有些模糊,立刻被刺激清醒,但大嘴卻被貂蟬的玉手捂住,文清低聲叫道:“你這白骨精,屬狗的啊!”
“嘻嘻---你這“色”郎記住了,奴家不是屬狗的,是屬雞的。”司馬貂蟬臉色紅潤,一邊拿出一個小藥瓶,撒了些藥粉在文清那受傷的胸口上,一邊低聲輕笑道,“好了,給你這“色”郎留個記號,省的的你一會兒玉仁艾,一會兒王水月的分不清楚,奴家也累了,就放了你那兄弟吧。”
“真的?!”看來,剛才被占了半天便宜,還是值得,文清驚喜道,只要能救子龍,自己失次身算什么。
“只是,奴家要提醒你一句,奴家是趙云的女人,你們那年花燈節去黃鶴樓時就是了!你占了你好兄弟相好的便宜,似乎有點不夠兄弟義氣啊……”司馬貂蟬得意笑道。
“啊……”文清低呼一聲,看看里面房間的門,完了,趙云是自己最要好的兄弟,難怪剛才,這白骨精強占自己時,大呼小叫的,似乎象自己強“暴”了她似的……這以后,兩個兄弟可怎么處啊,不由怒道:“你這蛇蝎女人……”
“你再口無遮攔,奴家就不放人了……”司馬貂蟬握著小銀針,在文清面前,又比量了一下,嚇得文清只好乖乖住嘴,可憐巴巴沖她點點頭。
“這才是奴家的乖“色”郎嘛……”司馬貂蟬又在文清臉上,輕輕親了一下,這才意猶未盡起身,穿好衣服。
“你還回皇宮?”看著貂蟬不慌不忙整理衣裙,文清不由擔心問道,若是這白骨精回到皇宮,自己的身份立刻就會暴露,文清不得不問。
“放心!奴家現在是自由之身了,過幾日準備到江南轉轉,放松一下身心,等奴家有時間,說不定會到東北去找你,你要記住了,你之前可是欠了奴家好幾條人命的人情呢,現在奴家也是你的女人了,看那玉梅如何處理,嘻嘻……”司馬貂蟬用玉手,有些輕佻地摸了摸文清的面頰。
“別別別……”文清驚叫一聲,心道,這白骨精若是到了東北,家里不炸鍋了才怪,就是現在,自己還不知如何面對趙云呢。
“怎么,敢做不敢當,怕你三個老婆發現啊?”司馬貂蟬吃吃一笑,不理文清,轉嬌軀進到里面房間。
文清聽不到里面趙云的聲音,應該是司馬貂蟬在喂趙云解藥,只聽到司馬貂蟬在屋內幽怨道:“子龍,你都聽到了,你那好兄弟剛剛說喜歡奴家,還想要奴家,奴家一個弱女子,也反抗不了,只能被他強‘暴’了,若不是趁他干完壞事睡著了,奴家還沒法脫身呢!奴家看,這樣“禽”獸不如的兄弟,不要也罷!今后,你若是離開他,奴家就跟你一個人好,天天侍奉你,你要奴家怎樣,就怎樣……”
過了一會兒,沒聽到趙云的聲音,就見房門一開,司馬貂蟬行了出來,在文清耳邊,輕聲得意說道:“好了!奴家走了,你那好兄弟就在里面,一會兒你藥勁過了,自己去解開趙云的繩索吧,順便給你這色郎透露個秘密,奴家得了一個千年的何首烏,加上今日吸了你的陽氣,至少能減緩5年的衰老,謝謝了,乖“色”郎!”
說罷,司馬貂蟬勝利一笑,2:0,兩個戰力5級以上的強者又如何,自己手無傅雞之力,還不是把他們兩個玩弄于股掌之間?今日,不但占了兩個人的便宜,媚功大增,而且離間了他們,大勝而回,可算出了青草節被他傷害的惡氣!心滿意足,輕移蓮步,就飄然而去。
至于文清和廣慶之間那些恩怨,那是男人們之間的事,司馬貂蟬可不想去參合。
這又是貂蟬與別的女人的不同,哲別絲可以為了契丹的利益,和文清有過肌膚之親后,翻臉痛下殺手,太平公主可以為了劉家300年的承諾,始終忠心耿耿護衛大漢帝國江山,而貂蟬則始終置身政“治”斗爭之外,她在乎的只是自己的感受---
但有時,越是想置身政“治”斗爭之外,越身不由己卷進去,貂蟬的一生就是這樣---
這一年,貂蟬28歲,女人如狼似虎的年齡,看起來卻跟22-23歲差不多,嬌艷欲滴,正是露華洗出通身白,沈水熏成換骨香的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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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2房間內。
過了好一會兒,文清感覺有了力氣,扶著桌子起身,一步步挪到里面那間門口,伸手推開,就見趙云被反綁著,綁在床上的立柱上,眼睛已然睜開了。
“兄弟,對不住,哈……”文清面色一紅,不知該如何解釋。
雖說是被迫的,但司馬貂蟬做出的現場,只要不是親眼見到,都以為是自己強‘暴’了她,不管怎么說,這占了兄弟相好的便宜,總是難以啟齒。趕緊過去,伸手從靴子側面,取出魚腸劍,幫子龍斬斷繩索。
趙云也喝了迷藥,此時已然能發出聲來,低頭說出的第一句話就是:“她不是子龍的女人……”
唉!文清心中暗嘆,子龍這兄弟難得啊,這時候,還照顧自己的顏面,不由熱淚盈眶,拍拍子龍的肩膀:“別說了!總之,這事是哥哥不對!好了,等出去,就別和其他兄弟們說了---”
“嗯!”子龍默默點點頭。
今日,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是賠了兄弟又折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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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云怎么落到司馬貂蟬手上了?
原來,司馬貂蟬答應晉王,魅惑皇帝一個月,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這段日子,她整天須于應付,也是心中煩亂。
前兩日,司馬貂蟬跟皇帝撒嬌,借口黃鶴樓道觀中有些事情要處理,就離開了皇宮。
晉王自然第一時間,知道了貂蟬出宮的消息,不過,他也清楚,現在皇帝已然被迷的差不多了,也不在這幾日,況且,皇帝找不到司馬貂蟬,自然會六神無主,心智大亂,于是也沒有阻止,只是連著兩日,狠狠在司馬貂蟬身上,報復了一把,這才放司馬貂蟬回到道觀。
司馬貂蟬回到道觀,正要找尋文清和趙云,沒想到,文清和趙云正好出現在黃鶴樓,司馬貂蟬隱在暗處,心中竊喜,她可不管文清去找誰,只要他們二人分開,她就有辦法各個擊破!
趁文清上到黃鶴樓,趙云沒啥事,就來到樓下的涼亭中休息,眼中不由浮現出司馬貂蟬的身影,自己和她的關系,說不清道不明,上次在皇宮夜宴中,貂蟬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特別,不會露餡了吧?
唉!頭痛,頭痛…….
趙云正一邊坐著,一邊想著心事,就感覺身后,一股茉“莉”花的香氣襲來,然后,就頭腦發脹,發不出聲音,在失去知覺前,趙云只聽清楚一句話,一個女人熟悉的聲音:“這次配的迷藥,對你肯定有用……”
等趙云醒來,已然到了一個房間,渾身無力,發現自己雙手被綁住了,眼前立著一個白衣美女,正是---司馬貂蟬!
不用想,自己的身份肯定是暴露了,只是不知道文清怎樣了,心中大急。
“你醒了?”司馬貂蟬見趙云醒來,湊近趙云的俊臉,楚楚可憐道:“奴家是你的人,你若是答應跟奴家一起離開這帝都洛陽,奴家就放了你。”
“你這“搔”女人,休想!”趙云掙扎了一下,但根本沒有一絲力氣。讓自己離開兄弟們,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子龍當然不會干。
“行!你若絕情,就別怪奴家……”司馬貂蟬貝齒緊咬,幽幽道,“一會兒,奴家讓你看看,你那好兄弟,是如何占奴家便宜的……”
說罷,司馬貂蟬揮揮手,趙云又暈了過去。
等趙云再次悠悠醒過來,就聽到了房間外面,文清說“喜歡”,“想要”,司馬貂蟬苦苦哀求文清放過她的話,和之后二人的云雨之聲了,似乎,不是似乎,文清應該在強占貂蟬……
公子,應該不是那樣的人啊?他要占女人便宜,何須霸王硬上弓啊!趙云有些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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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和趙云出了512房間,荊軻、武松、虛竹已然趕到了,他們一共就三個人,也算是費了牛勁,才找到這里,也沒有看到貂蟬離開,況且,本來就不知道是誰擄走的趙云,因為不知道房間里面發生了什么情況,文清又沒有信號發出來,在外面都急得團團轉。
“兄弟們---”文清沖荊軻勉強擠出一絲笑意:“沒事了,咱們各回住處吧!”
這哪是沒事,這分明是有事嘛……荊軻也不好多問,幾個人分散出了天上人間,各自返回。
文清和趙云、武松回到同福客棧,已然是深夜了,趙云一路無話,文清也不好意思多問。
長今在文清房間里,焦急地等待了半晚上,見文清回來,撲入文清懷里,竟嚶嚶哭了起來。
“我沒事!”文清拍拍長今的玉背,安慰道,“哎呀哦……”
胸口被貂蟬咬的那個傷口,被長今玉手一碰,竟然火辣辣疼。
“怎么了,公子受傷了?”長今驚慌問道,“讓長今看看……”
“一點小傷,沒什么。”文清搖頭就要拒絕,那地方的傷口有點特別,長今一看,還不發現是個女人干的?
“還是讓長今看看吧……”一向順從的長今突然執拗起來,強行把文清的上衣解開。
“好吧!”文清無奈苦笑,任由長今,解開胸前的衣服。
“啊……誰如此狠心啊……”長今美目掃過,立刻知道是個女人咬的,而且,在上面還加了點佐料,本來不深的傷口,更深了!雖不會有何大礙,但胸口處留個牙印的疤痕,是肯定的了,長今一邊摸出一瓶藥,幫文清抹上,一邊心疼道:“這個女人夠狠毒,就是想給你留個記號!”
“是嗎?!”文清哪想到,那貂蟬說到做到,還真給自己留了個記號,腦袋立刻大了!這事對長今倒沒什么,可自己回去怎么跟玉梅、鶯鶯、安樂解釋啊!看來,以后干壞事,只能黑燈瞎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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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貂蟬這次綁架加采草,文清在同福客棧,老實消停了三天,也是怕貂蟬真把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同福客棧附近的荊軻、虛竹、張翠山、張清都高度戒備。
荊軻怕出事,秘密通知小六子調集部分隱宗的力量,一旦有事,就設法殺出洛陽城!
好在過了三日,似乎沒什么動靜,文清這才放下心來,看來那貂蟬在這方面,還算是個女君子,俠盜啊!
這樣算下來,自己是又欠她一次,這次也是好幾條命啊……
不止是欠了好幾條命,經過這次采草,他小半年沒沖開的第64個穴道居然沖開了,跟天下最媚的女人貂蟬干壞事,還真是夠刺激啊。
這兩日,文清胸口上的傷,擦了長今的藥也好了,長今也把那蛋糕制作出來了,文清嘗了一下,味道和鶯鶯那小妮子做的,稍微有些不同,各有特色千秋,贊不絕口在長今小臉上親了一口:“長今,你真是太聰明能干了!”
“沒什么,長今只是按照公子的方子做的---”長今謙遜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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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1:可憐的李元成,就這么被弟弟李元吉給殺害了,現實歷史中,據說宋朝的趙匡義是通過利斧擊殺了大哥趙匡胤---
李元成—現實歷史中的李建成(589年-626年),小字毗沙門。唐高祖李淵長子,隴西成紀人。李淵起兵之初,李建成與李世民分別在河東、晉陽招募人才,而后李建成到太原助李淵起兵,率軍攻略西河,取霍邑,拒潼關,攻克長安。李淵稱帝后被立為皇太子。唐朝建立后李建成又多次率軍打退突厥的入侵,擒斬與突厥勾結的劉黑闥,平定山東。武德九年六月肆日,李世民發動玄武門事變,將李建成殺死,死年三十八歲,五子一并遇害。李建成直率、寬簡、仁厚,很有才能。)
(作者的話2:跟青草節一樣,文清還是第一個被李黃蓉識破了身份,好在李黃蓉對他有點意思,不會真的傷害她,不過李元成身死,李黃蓉的命運就開始坎坷了。)
(作者的話3:李黃蓉給文清的天蠶寶甲,后面肯定有用了,天蠶寶甲嘛,自然是防身只用了,對文清這種經常遭人刺殺的人來說,尤其有用。)
(作者的話4:既然李黃蓉能看出文清那么多破綻,其他人也不傻,說不定也能看出來,這不,馬上就有第二個人發現了,而且也是個女人,是個危險的女人,差點造成嚴重后果--)
(作者的話5:為何要選512房間?本書中的很多數字,是故意選的……)
(作者的話2:文清到底落在貂蟬手里了吧?好在貂蟬也就是用肉體和精神小小報復了一下,沒有要他的小命。)
(作者的話7:這段也不是湊數的,貂蟬臨走前,跟文清透露了一個信息……)
(作者的話8:果然是兩個兄弟綁在一起,也不是貂蟬的對手啊。)
大炳嶧所著---《鐵血柔情之大漢帝國》又名《天地十三珠演義》,全書共380萬字,365章,章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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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