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往前走,又見前面兩批馬疾馳而來,文清以為是太平公主回來了,沒想到,當前一人,一身紅衣,竟然是---安樂公主!后面跟著唐元儉,唐元儉見找到文清了,“吁……”遠遠勒住戰馬。
“安樂公主,你不是在西蜀過年嗎?怎么回來了---”文清迎上前去,好奇問道。
“我父王奉詔回京,本公主也就跟回來了---”安樂小臉繃著說道。文清這才注意到,安樂公主俏臉上,冷冰冰的!
這里面恐怕是有事?。?
而且看這架勢,事情還不小呢!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文清訕訕說道,不知這安樂公主一向開朗活潑,今日怎么這么不高興?
“本公主問你---”安樂公主小眼睛瞪著,醋味很大問道,“剛才,你是不是和太平公主在一起?!”
她和南王剛才回來,南王就直接進宮見駕,自己則和阿麗到“后”宮中看望奶奶朱貴妃,順便問了問阿麗最近文清的情況。
阿麗不敢隱瞞,就把前些日除夕夜黑雪之戰的情況,和安樂公主一一說了,自是把認識荊軻的事,自動隱去了---
聽說黑雪之戰,文清又受傷了,不知重不重,安樂公主哪還在永福宮坐得???就迫不及待想找到文清看望看望,結果到禁軍中一打聽,文清帶著鐵一團兩個營,去東門外操練去了,于是就直接找了來。唐元儉不放心,就一路跟了過來---
“你看到太平公主了?”文清心中一驚,原來如此??!這荒郊野外的,自己和太平公主,孤男寡女呆在一起,安樂公主不起疑心才怪!
“就這么一條路,怎么能看不到?”安樂公主心中暗恨,你這壞蛋,本公主離開才幾日,就和那太平公主好上了!還借出城操練的時機,跑出來談情說愛,幸虧自己及時趕回來撞見了,不然,還被這壞蛋蒙在鼓里呢!怒聲道:“說,你們剛才干什么了?!”
“這......我們沒干什么???”文清辯解道,心里都覺得理虧。
安樂公主剛才看太平公主一臉紅云,身上還粘著泥雪,和自己簡單打了個招呼,就騎馬匆匆走了,再見這壞蛋,也是一身泥雪,臉上還有未消的汗水,還能往哪里想?
“哼!天當被,地當床,你們挺“風”流啊,就不怕凍著?”安樂公主的醋味更大了,眼眶中,已然有淚水在轉了。
“沒沒沒!不是你想的那樣---”文清聽安樂公主那意思,肯定是想歪了,趕忙解釋,“這冰天雪地的,我們還能干什么?就是玩了會兒雪---”
“就這些?”安樂公主猶自不信。
“就這些啊!”文清理直氣壯應道。
“那......本公主再問你,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是不是把阿麗怎么著了?”安樂公主想想也是,這么冷的天,估計得把小朋友凍壞了,遂接著問道。
“阿麗?!阿麗不是挺好的嗎?”文清不解道,阿麗現在可是沉浸在愛情之中,好著呢。
好的不能再好了!
“別以為本公主看不出來!阿麗肯定是有相好的了,你說,是不是你?!”安樂公主和阿麗十幾年的姐妹,她又是過來人,看阿麗滿臉幸福的樣子,怎么能看不出阿麗的異樣?這么短的時間,阿麗天天在南王府,極少出門,能接觸的,也就文清寥寥幾個男性,以那壞蛋的手段,對付阿麗,那還不手到擒來?!自己又不好直接問阿麗,只能來問文清了---
“不是我!真不是我---”文清這才明白,原來安樂公主以為自己,偷吃了她的窩邊草,那還不急眼了?!
“不是你?!還有誰?那你說是誰?!”安樂公主步步緊逼,那架勢,今日若是文清不說清楚,就別想直著走回洛陽城去!
在安樂公主眼中,這事比文清跟太平公主的事還要嚴重!
想“勾”引阿麗你就說,為何要瞞著本公主,偷偷摸摸的?!
更可恨的是,不但偷偷摸摸的,居然還敢矢口否認,這是她絕不能容忍的!
“是---是我一個兄弟---”文清只好招了,荊軻兄弟,什么事兄弟我都能替你扛著,唯獨這事,兄弟我打死也不能替你背黑鍋了!諾諾道:“他叫荊軻---”
這可關系到阿麗的清白,更關系到和荊軻今后還能不能繼續做兄弟,他自然不能認了。
“荊軻?!”安樂公主心里念道著,歪著小腦袋想了半天,“怎么從來也沒聽你說過???你可別騙本公主!”語氣已經有些和緩了,不是這壞蛋就好。
“我哪會騙你?!真的是荊軻,他可是個真正的強者,絕對配得上阿麗---”文清生怕安樂公主不信,恨不能把荊軻吹的天花亂墜一般。
“那你把他叫來,本公主看看他長什么樣---竟然這么短時間,就把我家阿麗“勾”引走了!”安樂公主有些相信了,憤憤說道。
“啊……荊軻他,他最近有事,出差了......”文清剛覺得解釋通了,誰想到這安樂公主還是個急脾氣,這么急就要見荊軻,荊軻已經暗地護送八王寶藏去東北了,沒有個20天,不可能回來,大冷的天,汗都快下來了---
“什么?!出差了?怎么這么巧?”安樂公主那好看的小眉毛一挑,“你這壞蛋,不會隨便編出一個人,騙本公主吧?!”
“哪能呢?!確是就這么巧---”文清急道,“不信,你回去問問阿麗---”
“哼!也許阿麗也跟你一起串通好了呢?”安樂公主小嘴上這么說,其實對阿麗還是挺信任的畢竟是多年的姐妹嘛,至少在信任程度上是超過文清的。
“20日內,荊軻肯定會回來!到時我帶他去見你,如何?”文清只好低聲下氣說道。看來這荊軻,丑媳婦早晚要見公婆了---
“那好,20日后本公主見不到那荊軻,就那你是問!”安樂公主這才滿意點頭。
好容易軟磨硬泡,連騙帶哄,送走了野蠻公主安樂,文清這才回頭找楊延興和張良等一團兄弟。
回來一打聽,太平公主馬不停蹄,已然和小青回城了。
文清帶著禁軍回城的時候,已經中午了,看著文清帶隊進城,守在城門口的司馬士及臉上,稍微有些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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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內,御書房,南王求見皇帝。
皇帝對跪在御書房中間的南王沉聲問道:“前段時間,老三一直在西蜀?”
“是!孩兒聽說父皇遇刺了?”南王抬頭關心問道。
“沒什么!一群不起眼的小毛賊而已---”皇帝語氣中透著不屑,“翻不出什么大浪!”
“父皇沒事就好!”南王一臉釋然應道,又低下頭,回來之前,獨孤如愿已經飛鴿傳書,把黑雪之戰的情況,和南王通報了,他沒想到文清在關鍵時刻,會挺身護駕。
“怕是你心里,不這么想的吧?!”皇帝冷冷說道。與此同時,南王就感覺身側,兩道殺氣倏忽而至,瞬間鎖定自己!他也是5級強者,當然知道對方的實力!
“父皇是懷疑,孩兒在幕后支持?!”南王又抬起頭,倔強的臉上,滿是悲憤。
“那朕問你!你手上,是不是也有一批死士?”皇帝雙眉如利劍般立起,厲聲喝問。
“不錯!孩兒手上,有8名唐家的死士,8名獨孤家的死士---但大哥那里,也應該培養有自己的死士!”南王凜然不懼答道,自己身為王爺,又征戰在外,擁有一些護衛死士,也算正常,而且,若是皇帝想查,也會露出一些蛛絲馬跡,遮遮掩掩,倒不如痛快承認。
“好!也算你誠實---”皇帝語氣一緩。
“孩兒什么性格,父皇難道不知道?孩兒做事光明磊落,斷干不出這種事,是孩兒做的,孩兒自會承認,不是孩兒做的,誰也別想栽贓陷害!”南王斷然否認自己是幕后指使,倔強答道,今日就算血濺五步,自己也不能承認這個殺父的罪名!
“你和你大哥,有些事,父皇也越來越看不明白了……”皇帝微微嘆道,“你下去吧,父皇累了---”
“諾!父皇保重身體,孩兒告退---”南王感覺身側兩道殺氣倏地收回,磕了個頭,這才站起身,轉身離開。
不過,這次除夕夜刺殺,自己和大哥,不管是誰干的,最后是兩敗俱傷。文清護駕,在父皇心目中,地位更加鞏固,算是借機漁翁得利了。下一步,自己更要設法拉攏文清這股勢力,盡早建立戰略同盟!南王一邊行出御書房,一邊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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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王走后,皇帝沖里屋沉聲說道:“皇叔請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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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轉出玄奘大師,一臉從容安詳。
“皇叔怎么看這次刺殺?”皇帝猶自沉著臉問道。
“依老衲看,之前魏直成分析的不錯,太子、南王、誠王,依然都有嫌疑!今后,還請皇上提高警惕,加一份小心---這次對方意圖很明顯,時機也把握的恰到好處,針對老衲離開的半個月動手,看來幕后之人,恐怕真是皇室中人---”玄奘大師思忖片刻,分析道。
“朕明白!看來,文清這股力量,只能盡快培養起來了,朕目前可以信任的人
,除了義弟的劉家,就只有這文清了!可惜東王,無法繼承大統……”皇帝點點頭,無限感慨。
“嗯---”這是皇帝家事,玄奘大師也不好說什么,只能說點別的:
“老衲在武當,見到了重陽真人,這次,老衲帶來了少林的弟子武松,接替戰死的曇宗,武當的虛竹,接替受重傷的長真子,唉!老衲看長真子的傷,就是好了,武功也廢了---
另外,悟空也受了傷,老衲想,讓少林弟子智深來接替他,悟空在皇宮已然20年,目前已經完全暴露,也讓他借機回少林,休整一下。
廣寧子那邊,重陽真人推薦了他的俗家弟子張翠山接替,近日估計也會來洛陽,張翠山的武功,剛過了5級初階,但輕功一流---”
說罷,玄奘大師低喝一聲:“智深、武松、虛竹,你們出來吧!”
“智深、武松、虛竹,見過皇上!”人影一閃,三個灰衣人就出現在皇帝面前,躬身行禮。
皇帝定睛一看,那個叫智深的,40多歲,深寬體胖,光頭,手上拿著一柄六十二斤水磨鑌鐵禪杖。生得面圓耳大,鼻直口方,腮邊一部貉腮胡須,身長八尺,腰闊十圍。
那個武松,不到30歲,一頭長發,苦行僧打扮,背上背著一把戒刀。乍一看此人面色黝黑,可一雙眼鏡卻如同黑夜里的星星般明亮。兩條劍眉傲氣十足,緊擰的眉頭透出一股正氣。身軀凜凜,相貌堂堂。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那個虛竹,差不多25-26的樣子,一身道士打扮,濃眉大眼,一個大大的鼻子扁平下塌,容貌頗為丑陋,道袍上打了許多補釘,卻是干凈,身材稍顯瘦弱,背上背著一把三尺寶劍。
這三人,精氣內斂,武功肯定都在五級以上。
玄奘大師向皇帝一一介紹道:“這智深,年輕時性格魯莽,后入了我佛門,變得沉穩大氣!目前修為是5級高階,乃少林慧字輩。武松,則能赤手空拳打虎,目前修為雖然是5級中階,但在少林惠字輩中,戰力最強!這位武當虛竹,目前修為在5級中階,在武當下一代虛字輩中,資質雖非最佳,但機緣巧合,勤能補拙,現在戰力卻是最強的---”
“好!皇叔安排的很周到。太子府和南王府那邊,今后還需要皇叔安排人,費心盯一下---”皇帝滿意點點頭。
“老衲明白!那,沒什么事,老衲就先行告退---”玄奘大師雙手合十行了一禮,帶著智深、武松、虛竹退了下去。
玄奘大師走后,皇帝還在御書房暗自思考:
太子、南王都矢口否認操縱了這次暗殺,不知誰在說謊---
但不管怎么說,八弟、十弟留下的死士,經過博浪沙之戰、黑雪之戰,損失的差不多了,就剩下22個黑龍衛,今后的威脅應該不大了---
只是那筆暗藏的寶藏,不知道文清那邊,有沒有什么線索。
這文清,幾次關鍵時刻,都為自己立下奇功,又出身東北,難道,就是皇叔之前口中說的---天將祥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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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門口。
文清帶著禁軍一團,中午回到皇宮門口,迎面正碰上南王。
南王是見過皇帝后,帶著兩個貼身侍衛,正往南王府回返。
“文清出去練兵了?”南王遠遠看到文清,陰沉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聽說你為我父皇擋了一刀一箭,本王感激不盡!”
“南王客氣了,這是做臣子的本份!”文清趕緊回禮,客氣答道。雖說南王也有刺殺的嫌疑,但文清總感覺,這南王雖然不茍言笑,但至少應該是心胸坦蕩之人,不像那太子,一看就感覺是個兩面三刀的人,偏偏你就是挑不出啥毛病,他還是喜歡南王這樣的,況且自己占了人家女兒的便宜,占人家便宜手短嘛。
“文清能不能,借一步說話?”南王看看文清身后的禁軍,正色說道。
文清想起,年前南王走時,跟自己在南王府的對話,估計這南王還惦記著呢!趕緊讓楊延興、張良帶隊伍先進去,自己則陪著南王往前走了幾步,低聲問道:“南王有話請講---”
“這次除夕夜刺殺,不是本王所為!具體本王不想解釋---”南王看著文清,鄭重說道。
“文清相信南王!”見南王竟然親自向自己解釋,不是刺殺幕后主使之人,文清也只能肅容點頭相信。不過,他看南王身后那兩個護衛,一個佩刀,一個佩劍,一身殺氣,內力修為至少是4級上階,戰力恐怕更高,看來這南王,也有一批忠于自己的死士,不知道這些死士,和黑龍衛,有沒有關系---
“本王上次問你之事,文清可考慮清楚了?”南王見文清點頭,知道過多解釋無益,他本身的性格,能向文清解釋一句,已然很難為他了。
“這……文清只能說,我不反當今皇帝,不反大漢,但將來太子登基,若是太子不仁,我再不義!”文清思索片刻,認真對南王說道,這些話,當時獲得寶藏時,自己就想清楚了,上午剛和太平公主說過,沒想到,現在南王又問,只好把這意思又表達了一遍,說完,眼睛看看南王,希望不要令他不快。
“好,好!本王明白了……”南王臉上稍微有些失望,但轉瞬即逝,“能有文清這句話,也不枉父皇這么看重你,本王也甚為佩服!不過后面半句,本王希望將來,還能有與文清聯手的機會!”
文清這么說,就等于若是父皇不換太子,自己就只能等父皇歸天后,再與太子爭奪中原了!看來,自己的計劃,沒有文清這股力量的幫助,斷難獨立抗衡太子的勢力,只能再往后拖一拖,等父皇過世后,再徐徐圖之---南王心里,難免失落。
“謝謝南王體諒!”見南王有些失望,文清躬身答道,現在已然得罪了太子一系,這南王一系,自己是絕不能再得罪了,莫說南王手上握著5萬西南軍,就是看南王身后這兩個侍衛,就不知道隱藏了多大的力量!
“那文清你回去吧---本王這就回府,有時間,過來看看安樂那丫頭,她挺想你!”南王臉上,露出一絲暖意。
“是!文清明白---”文清躬身一禮。心道,你那寶貝丫頭,哪還用我去看她?大早上就來找過我了,還撞到了我和公主將軍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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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王府。南王客廳。
“唐元儉,我父皇懷疑,是咱們動的手!”南王心事重重,對廳中的唐元儉皺眉說道。
“那可如何是好?!”唐元儉驚問,君威難測,若是皇帝有了成見,對南王一系,將是滅頂之災啊!
“無妨!我父皇在沒有查清楚之前,不會輕易有所行動---”南王踱了兩步,又道“父皇還問到了咱們手上的死士!”
“這......咱們已然很小心了,怎么還是泄露了形跡?!”唐元儉再次一驚,不解道。
“看來,父皇身邊,還是有高人!這次刺殺,聽說就有4名隱衛出來護駕,最終雖說一死一重傷,但父皇隱藏的力量,肯定是非常可怕的!”南王憂心忡忡說道。
“四名隱衛?之前可一直聽說,是兩個??!”唐元儉有些震驚。
“這樣,你把手上的那批死士,隱藏好了,不能再有差錯!本王今日跟父王只承認有16名死士,其他人,絕不能再讓父皇發現!”南王小心叮囑道,“近期,讓大部分人,先撤回西蜀,就地隱藏!”
“屬下明白!”唐元儉躬身答道。
“好!你下去吧---太子那邊,和咱們這次是撕破臉了,倒是文清那邊借機崛起,文清這股力量,早晚咱們能用的上,你平時在洛陽,幫著關注一下桃園的動靜---”南王最后吩咐道。
“諾!”唐元儉躬身而退。
唐元儉走后,南王正在屋內琢磨事,安樂公主閃身進來,眼眶中含著淚水。
“乖丫頭,怎么了?”南王詫異問道:“誰欺負你了,是不是那個文清?!”
“不是……”安樂公主搖搖頭。
“那會是誰?”南王不解道:“你告訴父王!父王幫你出氣---”
“父王,是不是你安排的長街刺殺,和這次的除夕夜刺殺?”安樂公主望著南王,期許問道。她是從阿麗口中,隱隱聽說這次除夕夜刺殺,父王也有嫌疑!
“傻丫頭!這是誰跟你說的?!”南王眼中,現出憤怒,其他人可以污蔑懷疑他,唯獨不能讓自己的女兒,懷疑她老爹。
“父王有很多大事要做,女兒不懂!女兒只求父王,不要傷害到文清---”安樂公主兩顆晶瑩的淚珠,滴落下來。
“傻丫頭!你放心,父王還有用得著文清的地方,怎么會傷害他?長街刺殺,肯定不是父王所為,至于這次除夕夜刺殺,你相信父王就是!”南王伸出右手,慈愛擦擦安樂公主的眼淚,取笑道:“現在胳膊肘就往外拐了,你怎么就不反過來想想,也許有一天,那文清要來殺父王,你能管得住他,阻止的了他嗎?!”
“他敢......”安樂公主怒目圓睜,這才發現確是有胳膊肘就往外拐的嫌疑,不依道:“女兒當然是向著父王了!他要是敢傷害父王,女兒就廢了他......”
“哈哈哈……到那時,你再說這話不遲!”南王哈哈大笑,他拿這個寶貝丫頭,可是一點轍都
沒有,“過兩日,父王還要回西蜀,你在南王府,聽你儉叔叔的話,可別一玩瘋了,又給父王惹出什么亂子來!”
“知道了......”安樂公主喜滋滋答道,父王不在家,那本公主可就自由啦,儉叔那還不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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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園。
下午回到家,玉梅見文清一身的衣服,贓的不成樣子了,趕緊讓文清換下,嗔道:“不就是出了趟城嗎?為何把衣服臟成這樣,怎么像是在雪地里滾過似的?!”
“那個,不小心摔了一跤……”文清哪敢說和太平公主的事,更不敢提見到了安樂公主,哼哼唧唧,總算蒙混過去,畢竟昨夜和今日辦了件大事,玉梅也很緊張,就沒關注那些細節。
昨晚,光顧著轉移八王的寶藏,今夜,還要組織人手,把易水池給填埋了,魏直成、張良、玉梅又組織人手,連夜往易水池內填土,好在之前挖桃園到孔家的密道,正好有一些土,于是又把那些土,回填入易水池的池底---
由于只能在夜間進行,填埋易水池的工作,進展緩慢,填了兩日土,總算把易水池,用土填埋了一半,接著,兄弟們又把之前鑿出來的易水池的冰,回填了回去,又花了整整兩個晚上。
第五日夜里,玉梅讓弟兄們,在冰上,又澆了很多水,水凍結實后,跟之前沒鑿過的,看起來就沒什么兩樣了。
接著,玉梅心細,又讓大伙,把院子里的很多積雪,集中又在易水池的冰上蓋了厚厚一層,這樣下來,總算搞定了!
看著易水池與之前完好如初的樣子,文清連著忙活了5日,總算滿意點點頭,不禁在玉梅凍得紅撲撲的俏臉上,狠狠親了一下,嘻嘻笑道:“我的大老婆就是能干!”
“讓大哥他們笑話---”玉梅看了看邊上的魏直成、張良等人,害羞道。
“俺可啥也沒看到……”張飛嘿嘿叫道。
“走!回去睡覺吧……”秦叔寶微笑說道。
“二位哥哥先留步?!庇衩穯咀《?,自懷中拿出兩個薄薄的小冊子,分別遞給秦叔寶和張飛。
“這是?”秦叔寶不明所以接過來,還沒等看,邊上張飛已經環眼直瞪驚叫起來:“張家的玄階心法?!”他是張家庶出,只修煉了黃階心法,在張家,根本就沒資格修煉玄階心法,所以如果沒有這個心法,他是不可能突破5級大關的,他體質特殊,別的玄階以上心法并不適合修煉,對他來說,這就是至寶了。
“正是!”玉梅微微點頭,“這幾天忙,一直沒來得及給二位哥哥,張擇端不但是位書畫大家,還是位5級強者,這張家玄階心法,應該也是得自他那里,正適合三哥修煉,至于二哥這本,是少林的玄階內功修煉心法,二哥修煉起來更合適?!?
“謝謝弟妹!”秦叔寶一臉正色道,他之前的內功心法也是黃階,一直想找適合自己的一個玄階心法,但找了幾個都不滿意。
“弟妹真是行家啊,俺張飛佩服!”張飛咧著大嘴,對那本玄階心法愛不釋手。
“我大老婆本來就厲害嘛?!蔽那逡荒樧院?,王婆賣瓜,自賣自夸。
“去---”常羽春等人都噓聲一片。
“其他哥哥的武功心法,回頭我整理完了,再分發給大家。”玉梅面色從容說道。
“太好了!”尤俊達、王君可等兄弟都一臉興奮。
“那個,有沒有適合子龍的,給他先來一個?!蔽那逄蛑槅柕?,子龍可是他的好兄弟,這種好事怎能忘了他。
“趙云嘛,現在還不需要。”玉梅稍加思索,微微搖頭,她不是不想給子龍找一本,但以她的慧眼,自然知道趙云根本就不需要。
“唉!累了五日,可算搞定了……”常羽春松了一口氣,這幾日,他負責桃園守衛,一直和侯君集守在假山之上,精神高度緊張。
“就是!可算可以睡個踏實覺了?!蔽那謇衩肪妥?。
“這家伙!活沒干多少,整的比咱們都累---”看著文清背影,張良微微嘆道。
“也不知多睿袞他們怎樣了……”魏直成還是有些不放心那批走在路上的寶藏。
“咱們做的如此隱秘,應該不會有人發現什么蛛絲馬跡吧?”張良嘴上安慰著,其實心里,也是沒底,這世上聰明人有的是,他們的對手,也不全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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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禁軍營地。
“你這一天到晚的,能不能有個節制???!”這幾日,太平公主天天看文清眼睛紅紅的,沒睡醒的樣子,心中疑惑,這小冤家,自己警告過幾次了,就是色心不改......
“那個---”文清只好吞吞吐吐解釋:“又和玉梅溜冰、打雪仗了—”
“你那玉梅還挺愛玩雪的??!”太平公主的語氣,酸溜溜的。
“不過我練功也沒拉下,已經是4級高階高手了......”文清趕緊加了一句,還不忘恭維道:“你們劉家的橫刀刀法,確實厲害,我已經領悟精髓了!”
“別有事沒事玩雪,多練練功!”太平公主輕叱道,至于文清在她面前那拿不出手的4級高階內力,被自動忽視……
“哎!知道了--”文清諾諾點點頭。
“你橫刀刀法是不是練的差不多了,給本將軍演練兩招試試!”太平公主漠然命令道。
“好吧--”公主將軍軍令如山,文清也不敢違抗,只好解下軒轅刀,連刀帶鞘比劃了起來。
“你這哪是橫刀八式,一點氣勢都沒有,”太平公主不滿道,“我劉家橫到八式,講究的是一往無前、舍我其誰的氣勢!”
“這里又不是戰場,如何展現一往無前的氣勢?。俊蔽那暹€有些委屈,不就是隨手比劃兩下嗎,公主將軍你至于這么認真嗎?
“來,跟本將軍過兩招!”太平公主一邊說,一邊也解下腰間的烈焰刀,連刀帶鞘遙指文清,“你看好了,這才是我劉家的橫刀八式!”說罷,烈焰刀化作一道亮麗的弧線,閃電般就砍向文清,雖然沒有拔出來,但氣勢依然驚人,不愧是5級中階的強者!
“啊--”文清大驚失色,趕緊揮軒轅刀手忙腳亂磕擋,耳畔中就聽“當當當--”一連串的金屬脆鳴之聲,太平公主一步一個腳印,大步向前,端的是一往無前。
“哎呀喔--”文清連退了5步,一個踉蹌,腳下一滑,就一屁股坐到雪地上,若說文清武功再差,也不至于連太平公主10招都接不下,其一是太平公主確實戰力強悍,將橫刀八式發揮的淋漓盡致,其二是文清最近天天睡眠不充足,哪有什么體力啊,其三最重要的一點,他哪敢真跟太平公主叫板玩命啊。
“哼!武功這么差,還打雪仗呢!”太平公主冷冷一笑,轉身就走,心道,你回家聽你大老婆的又如何,到了軍營,還不是得聽本將軍的!
“我—唉唉唉,你也不拉我一把啊--”文清坐在地上半天沒起來,在太平公主身后直嚷嚷。
“明日我們接著練,你若是不好好練功,就等著挨揍吧。”太平公主頭也不回,遠遠傳回來一句話。
得,晚上陪玉梅玩雪,白天還得挨太平公主揍啊,這帝都二美,可一個比一個難伺候啊,文清一臉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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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1:《水滸傳》中的智深、武松也出場了……
魯智深,本名魯達,綽號“花和尚”,法名智深,中國著名古典小說《水滸傳》中的經典人物形象之一。渭州(甘肅平涼)人,生活在北宋年間,當過提轄,又稱魯提轄。身長八尺,長得面闊耳大、鼻直口方。為人慷慨大方,嫉惡如仇,豪爽直率,但粗中有細,與史進、林沖、武松、楊志等交好。因見鄭屠欺侮金翠蓮父女,三拳打死了鎮關西,出家當和尚,后與楊志、武松占領二龍山擔任大頭領。在梁山泊一百單八將中排第十三位,星號天孤星,梁山上司職步軍總大將。死后追封義烈照暨禪師。
武松是《水滸傳》中的重要人物。原籍為山東東平府清河縣孔宋莊村(今河北省清河縣王什莊村)人,因其排行在二,又叫“武二郎”。血濺鴛鴦樓后,為躲避官府改作頭陀打扮,江湖人稱“行者武松”。武松曾經在景陽岡上空手打死一只吊睛白額虎,“武松打虎”的事跡在后世廣為流傳。武松最終在征方臘中痛失一臂,最后在六和寺病逝,壽至八十。曾一度被誤認為虛構,而事實上卻是跟宋江一樣為真實的歷史人物。)
(作者的話2:南王和皇帝也有些事遮遮掩掩的,自古做君王的,就不能有父子親情啊。)
(作者的話3:文清這陣子可夠累的哈,一邊對付大老婆,一邊對付太平公主,那邊還有個安樂公主,對了,還有孔鶯鶯,這里面,就數孔鶯鶯比較省心了。)
大炳嶧所著---《鐵血柔情之大漢帝國》又名《天地十三珠演義》,全書共380萬字,365章,章章精彩。
衷心感謝發布網站的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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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