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以往所有章節都是至少複查兩遍的,但現在發現似乎兩遍有一些浪費時間,是以打算以後的章節都只複查一遍,如果其中錯誤太多而影響了您的閱讀,請您告訴作者,作者自會改回複查兩遍的狀態,如果無人說出,作者以後若無必要,都會只查一遍錯誤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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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涵靈的變化南宮夏自是看在眼中,南宮夏也知道此時她正是遇到了心魔,但應付心魔卻只能需要她自己獨自應對,否則會讓對方更加無法區別現實與幻境的區別。南宮夏心中亦是擔心,此時正是司馬涵靈應付識海內那陰邪靈力的重要時刻,不曾想卻出現這樣的事。
此時此刻,南宮夏心中亦是後悔自己過於心急,自己的修爲與對方相差不大,若是出事,自己所能幫的忙卻是極少。
此時南宮夏見司馬涵靈臉色已是開始有些發青,顯然是她體內的陰邪靈力已佔了上風,他有心想要幫助司馬涵靈,但卻又有些怕自己所作讓這種情況變得更爲複雜,所以他才一直沒有出手,然而不過多久,南宮夏就見司馬涵靈噴出一口血箭,爾後她便已陷入昏迷之中。
南宮夏見此,自是上前查探,然而結果卻是讓他大爲震驚,司馬涵靈體內脈絡受損已是極爲嚴重,而她識海中那陰邪靈力卻幾乎是佔據了她識海的大部分,這種傷害已是足已危及司馬涵靈的生命。南宮夏試圖以自己的道力助她,但當他將自己的道力向司馬涵靈識海壓時,南宮夏便已發現這樣做只是一種徒勞,司馬涵靈的識海受創已是極重,根本承受不起再多的衝擊。
南宮夏微微幫她壓制了一下體內傷勢,然後就抱起她向忘塵崖而去。待得南宮夏帶司馬涵靈至望塵崖時,清徽與清弈二人正在對弈,二人見到司馬涵靈的樣子時亦是大驚。
“師伯,快些。她……”南宮夏道,但他還未來得及解釋此事的原因,便已被清弈真人打斷了話語。
“此事原故且先不談,先看下她的傷勢。”清弈真人道,他瞪了南宮夏一眼,然後便讓南宮夏抱司馬涵靈至竹屋之中。此時清徽真人正要查探司馬涵靈的傷勢,清弈便對南宮夏道,“你先隨我出來吧。”
“你先說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本來還是好好的,現在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清弈真人道,此時他一改往日那般萬事都是無所謂的樣子,臉上也有從未見過的怒意,但他此時並不知道此事的是非曲折,是以他雖然心有怒意,但卻也是將怒意強忍了下來,不對南宮夏有過多的表現。
“此事卻是我的錯,是我太過於魯莽了。”南宮夏道,他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山間潮溼的氣息,然後纔將此事的經過說了出來。
“你,靈兒之事如果這般容易解決,玉華宮又何必拖延了十來年都無法解決。”那清弈道人道,他看了南宮夏一會,然後才又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才說道,“算了,此事也並非是你的錯,其中原因你也並不知曉,況且你也是一片好的心意,我又能說你什麼。”
清弈道人轉頭望向山間雲海,卻是再未說話,而南宮夏亦是沒有再說什麼,許久之後,二人才見清徽獨自一人走了出來。此時他的他臉上卻有幾分極爲少見的無奈,想必司馬涵靈之事當是極爲棘手。
“靈兒她怎麼樣了,師兄”清弈問道,見到對方的臉色,他心中自是基本知道了此事的結果。
“這些天來總是覺得心中有些不安,我本是想以占筮之術算上一算,但卻因爲你定要與我對弈而沒有做到,不曾想原來我心中的不安竟然會是這種事情。”清徽暗自一嘆,他望了一眼南宮夏與清弈二人,這才又道,“至於靈兒的傷,現在已是基本無礙。”
“那就好,那就好。”南宮夏心道,聽到這話,他的心中才微微安心。
“只是她體內的脈絡受傷極爲嚴重,識海也受到了太大的衝擊,此時雖然已是不會危及生命,但若不及時治療,她還是會極爲危險。而且在沒有完全治癒之前,她已是不能再使用任何道力。”清徽真人道,他看著南宮夏,然後又問道,“你說吧,此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南宮夏還未開口,那清弈便已經其中事情講了出來。
“天意如此,天意如此,我等凡世之人,又能奈之如何。”清徽具人微微一嘆,他搖了搖頭,然後才閉目說道,“此事的原因你本也不知,甚至靈兒她自己也是不知的,所以這次出事,只能怪我們沒有將此事與你們講明白。不過靈兒之事卻也無法拖得,我這便去玉華宮主峰那裡,以讓其它長老一同協助,且先將靈兒的傷勢壓下再說。”
清徽真人說完後,便已轉身進入屋中,爾後,便見他帶著司馬涵靈御風而去,雖說玉華宮之處有禁空禁制,但清徽真人對這禁制極爲熟悉,是以也不怕什麼。
“好了,你也先離去吧。”清弈道,此時他已坐了下來,然後收拾桌上的棋子,只聽他一邊收拾一邊說道,“過不了多久,想必你又離開一些時間,此時你且先用心修習一下玉華宮的道法,以後也許可以用得到。”
“是,弟子自當謹記。”南宮夏道,他此時一邊幫助清弈整理棋子,另一邊又再次問道,“請問師父,不知您所說徒兒又要離開一些時間是怎麼一回事兒。”
“此事雖說一定會有,但是不是你去卻是並無定論,所以以後再說吧。只是卻是要勞煩你師伯去主峰那裡了求人了,近十年來,他卻是第一次前去主峰之處”清弈真人道,他此是停下了手中之事,然後看著南宮夏,這才又道,“你此時卻是好心做了錯事,又讓我如何說你。”
“是弟子考慮不周,還請師父責罰。”南宮夏道,然而正當他再等清弈開口之時,卻見對方將黑子交於自己手中,然後又聽清弈說道,“凡事自有天定,我等凡俗之人於此著急卻也無用,不如我們還是先對弈幾局,可好。”
南宮夏並未拒絕,但他心中有事,此次與對方對弈,自是敗得更慘。
如此又過了數日,數日時間,南宮夏便一直呆在忘塵崖上從未離去,開始一天,清弈道人感覺極爲無聊時還會找南宮夏對弈,但是南宮夏心中有事,根本沒有什麼心情,所以南宮夏慘敗了好幾局之後,這清弈道人感覺太不過癮,也就不再找南宮夏對弈。
這一日清晨,南宮夏見清徽與司馬涵靈向此處而來,便又迎了上去。
“弟子拜見師伯。”南宮夏道,此時清徽臉色微顯憔悴,但眉目間卻又是極爲淡然,南宮夏根本看不出什麼。只是他見司馬涵靈臉色已基本正常,想必暫時也不會有什麼危險,這才微微安心。
“嗯,你與靈兒且先回去吧。我與你師父還有其它事情要商議。”清徽真人道,說完後,他便對司馬涵靈點了點頭,然後獨自向屋內而去。
楚山一處山崖之處,正午的陽光照射在雲海之上,自是讓雲海淡了幾分,顯出山間的層層綠浪,雲海綠濤,自是一番別緻的美景,卻是讓觀看之人心曠神怡。
南宮夏與司馬涵靈坐於崖邊,二人卻是誰也未先說話。
許久之後。南宮夏才說道:“那日之事,卻是我的失誤,是我連累你了。”他語氣雖淡,但其中的自責之意卻是極爲明顯。
“不,是我的錯,是我太不中用,竟然會在那時出現心魔,卻是害你受罰。”司馬涵靈道,她此時伸手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然後又回想起當時幻境中的事情,心下亦是一陣恍惚,此時的自己,不正是變成了一個體弱無力的不女孩嘛。
“對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南宮夏小心的問道,雖然其中結果清徽已經告訴了他,但他心中還是有那麼一絲絲小小的希望,希望玉華宮高層治好了她的傷勢,雖然他自己也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之事。
“沒什麼,我已經基本上好了。”司馬涵靈道,她對南宮夏微微一笑,然後站起身來活動活動手肢,之後又暗自一笑,這才又對南宮夏說道,“對了,上次我所說的五行道法之事,你修習的怎麼樣了。”
“一些簡單的道法在玉符中都有,我自然是習了的。”南宮夏道,只見他此時雙手翻轉,便有一個小團火焰與一個青色劍芒分別出現於雙手之中,正是火屬與木屬性道法。
“這些只是一些極爲簡單的道法,一般修道之人都是會的,我所說的,是一些較爲高深的道法,就如上次論道會武之時衆弟子所用的那些術法,你都學會了嘛。”司馬涵靈笑道,不過她雙眼看向南宮夏的雙手時,眼中卻是閃過幾分難過之意。
“這一些我卻是沒有習過的。”南宮夏道,在玉華宮之中,高深一些的道法一般都是由師長教給弟子的,但南宮夏的那個師父清弈除了教給自己陰陽易的使用方法外,卻是再也沒有教過什麼較爲高深的五行道法。
司馬涵靈見到南宮夏的表情,也是猜到了其中是非因果,只見她拿出一塊玉符,然後將玉符交到南中夏手中,這才說道,“拿,這些是玉華宮一些高深些的道法,你正好可以拿去修習的。”
“謝謝。”南宮夏道,他拿過玉符看了看,玉符中所記正是自己早就想修習的道法。
“好了,我且先要回去了,過幾日我再回來看你,這幾日你要好好修行纔是的。”司馬涵靈道,說完後她便轉身離開了些處。
“嗯。”南宮夏送她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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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涵靈向自己所居之處而去,此時她將手伸入衣中,然後取出一塊玉佩,她拿著那塊玉佩看了許久,最後纔是微微一嘆,然後才繼續向前而去。
南宮夏送她離去後,便轉而修習司馬涵靈送來的玉符中的道法,五行道法只是道力的應用方法而已,是以只要知道了其中訣竅然後常加修煉,其實並不困難。
然而在玉華宮之中,一般弟子通常都是根據自己所修得的道力屬性來確定自己修習的五行道法屬性,是以一般弟子常只會精通一個屬性的道法,至多會有一些弟子會選擇另外一個屬性的道法作爲輔修。然而在南宮夏這裡,他的學習任務卻是大大增加,好在五行道法只是道力的運用手法,相比道力的修行卻是簡單易學了爲知凡幾。
仙霞谷中,南宮夏此時正手執鎮邪劍,鎮邪劍爲水屬,是以南宮夏此時所習正是水屬道法,而水性至柔、滋養萬物而不與萬物爭利,是於水屬道法的攻擊力雖是極爲有限,但作爲輔助卻又是極爲有用的。
南宮夏之所以先學水屬,不只因爲他的鎮邪劍爲水屬,更重要的卻是水屬有一個非常有用的效果,那便是滋潤萬物。
在水屬道法的修習基本完成後,南宮夏所習纔是土屬性法,此時他施展土屬道法時,並無任何仙器法寶可用,但南宮夏所施展出的“艮山壁障”雖然不及論道會武之時那李異以自己仙器懸影仙劍釋放的“艮山壁障”龐大,但相比卻是更爲凝練了許多。
如此又過了數日,南宮夏都是在修習五行道法,而司馬涵靈卻是再未前來。這幾日仙霞谷中,那清弈道人幾乎日日都待在清徽的忘塵崖之處,是以此處大部分時間都僅有南宮夏一人。
直至這日,這仙霞谷中才又迎來了另外一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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