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正大光明地進了后院才闖得進來。”韓震間接證明這院子的銅墻鐵壁。
沈寧失望地搖了搖頭,而后問道:“只是你做什么闖進來,你要見我說一聲便是。”
“你身邊總有旁人。”
他難不成有什么秘密要說?沈寧讓他坐下,為他倒了杯茶,笑笑說道:“什么好事?莫非與大花把日子定了?”
韓震自嘲一笑,“怕是得我下了黃泉才有望了。”
“不然……我再仗勢欺人,頂個睿妃的名號強令大花下嫁?”沈寧摸摸下巴。
韓震瞅她一眼,“我來并非為了這事兒。”
“那是為什么?”
“為甚你一年前詐死逃跑?”
沈寧不料他竟問及此事,清咳一聲,道:“私事,一些私事。”
“你是否有難言之隱?”是皇帝待她不好?還是后宮有人暗算?向來并不多管閑事的韓震今日卻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
沈寧錯愕地看向他認真的面容,沉默片刻才道:“仔細說起來,恐怕是我的問題。是我太過貪心,不能達成目的只有逃開。”
韓震聽得不清不楚,皺眉讓她說個明白。
“哎,就是我想獨占椒房,皇帝不干,我受不了就跑出來了。”她爽性說了大白話。
韓震面無表情地瞅她片刻,才緩緩道:“你果真是有了五谷想六谷。”
他也覺得她是異想天開么?沈寧苦笑一聲。
她從來是個獨立獨行行為乖張的,有這等想法也不足為奇,然而旁的人也就罷了,她要求的是當今三宮六院的皇帝只寵一人?韓震難得地驚訝了。
“那你現下又想如何?”她如今再次現身,也就坐實了欺君之罪,她若是回了皇宮,怕也是死路一條。只是天家對她的態度卻頗為奇怪,按理應是大怒,為何還好吃好喝地供著,還不放心地撥了眾多士兵護送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