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囂張的態(tài)度,印在了所有人的心理,可是沒有人敢站出來說話,因為這里面最能打的保安科長,都沒能挺住。
“小兄弟是個高手,尹某卻是不是對手,我這就去校長辦公室請辭”膝蓋上,傳來的陣陣劇痛,疼得尹科長渾身是汗,只見他一瘸一拐的走了,臨走時還對地中海道,“鄭主任,這件事還是你來解決吧,尹某無能!”
“不不,尹科長,此事事關(guān)重大,我還是和你一起去吧,你們幾個留下,我陪尹科長去。”
地中海又不是傻子,這老烏龜一看,我咋比尹科長還厲害呢,這要是把我惹急了,我給他一頓暴打,那也吃不消啊。
所以一看到尹科長要走,地中海也不敢留下來,忙要求和對方一起去校長辦公室,讓幾個保安留了下來。 щшш? Tтka n? ¢O
那幾個保安面面相窺,既不敢對我指手畫腳,也不敢不聽地中海的,只好跟傻子一樣杵在那兒。
肖博文和穆歐他們早就看傻了眼,“瀚哥,你這半年是不是修煉了啥武功秘籍啊,咋變得這么厲害呢,你這身手,能不能教我倆找啊?”
尤其是穆歐,他當(dāng)初就眼饞螳螂的功夫,可惜對方不肯教他,這下看我也這么厲害,頓時就瞪直了眼。
“小意思,哥幾個想學(xué),改天我教你們。”
看地中海他們跑了,我的眼神一冷,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了縮在墻角瑟瑟發(fā)抖的張賀。
“張賀,當(dāng)初你讓你哥帶人砍我,后來又串通劉彬埋伏我的兄弟,這老賬新賬,咱們該算算了吧?”
張賀這犢子本來還準(zhǔn)備跟地中海搞我黑狀,讓保安科的人收拾我呢,可是看到我這么厲害,連保安科長都被我打瘸了,他早就嚇尿了!
“瀚哥,我知道錯了,瀚哥,求你放了我吧,我讓我哥以后再也不找你麻煩了,求求你!”
連哭帶爬的,張賀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朝我一邊哭一邊爬,這孫子。眼看著再也裝逼不下去了,那模樣可算是凄慘,一個勁像我求饒。
看對方這樣,原本準(zhǔn)備把這家伙痛毆一頓的我,突然間卻沒了那么強烈的欲望。也許是實力提高了吧,這時候的張賀,我只要輕輕一揮手,就可以捏死。
這種敵人,早就跟我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于此同時,我也突然間發(fā)現(xiàn),我的視野早已經(jīng)不該停留在學(xué)生的層面上,我的路是外面的Y縣,以至于整個地津市。
“瀚哥,這家伙怎么弄?”
肖博文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意味索然,看著在地上哭求的張賀,打他又掉身價,不打把又不解氣,所以聽到他這么問,我說“你讓兄弟們自己看著辦吧。”
“得了,穆歐,你自己看著辦吧。”
肖博文見我不愿計較,直接把包袱甩給了穆歐,這貨可是死腦筋,那什么自持身份的不好出手之類的,他才不管勒,誰惹他他就揍誰,這是穆歐的真理。
于是乎,我?guī)е藙傋叱鏊陌啵T背后,就傳出了驚天動地的慘叫聲。再后來,張賀被打成啥樣我不知道,但看穆歐一臉舒爽,那痛快勁兒,我看著都打了個寒顫。
不知不覺,已經(jīng)下課了,由于四班和五班靠著,所以我?guī)е送创蛩陌鄰堎R,和力挫保安科長的消息,很快就在一層樓之間傳開了。
我剛走到五班門口,里面的學(xué)生都主動站了起來,給我讓出了一條道。
由于我的舉動鬧得太大了,幾乎整個高三年級的任課老師,不得不被迫停課。期間,有幾個身材健碩的體育老師,想要攔住我,可惜連穆歐那一關(guān)都沒過去,被肖博文帶人打的鼻青臉腫,一個個灰溜溜的回了辦公室。
就在這時候,尹科長和地中海的報告,也已經(jīng)提交到了老校長那兒,老校長出乎意料的沒有處分我們,只是說“大概情況我已經(jīng)了解了,尹科長你做的很好,是這些孩子太頑劣了,還希望你能繼續(xù)留在學(xué)校里。至于張瀚,你跟我進辦公室一趟,其他人在外面等著!”
說完,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我跟著校長走進了辦公室,至于我們在里面說了什么,沒有人知道。
大概在校長室里待了半個小時吧,我才從里面走出來,最后校長針對高三暴動的事情,當(dāng)著全校廣播對我做出了通報批評,并且讓高三恢復(fù)正常上課秩序。
這個消息一出來,學(xué)校的老師和學(xué)生都震驚了,大鬧高三年紀(jì),帶領(lǐng)學(xué)生暴動,最后居然是通報批評的結(jié)果,就連最輕最輕的處分都沒有,這算什么?
一時間,有部分老師對于這個結(jié)果起了活絡(luò)的心思,這個世上能左右結(jié)果的,只有兩種人,一個是制定的人,一個是惹禍的人。如果不是制定的人太心軟,那就是惹禍的人來頭太大,大到連制定結(jié)果的人都不敢得罪。
“瀚哥,你也太牛逼了吧,連校長都不敢處罰你?”
校長辦公室樓下,陸城、肖博文伸長了脖子,趴在門口一個勁的想要往里面看,等到我出來,這才呼啦一下全都圍了上來。
見所有人都以為校長是怕我背后的勢力,才這樣放松對我的處罰,我微微一笑沒有說話,這是我和校長的秘密,也是我們的交易。
“從今天開始,你們幾個都給我安分點,還有其他班幾個哥們,都老老實實上課,別給我惹事。以后讓我看到誰再在學(xué)校里邊打架,我逮誰揍誰!”
我冷冷的下達了命令,肖博文似乎是看出了點端倪,我這翻話,恐怕和校長的決策有關(guān)。
“瀚哥,這樣一來,咱們不都得老老實實的上課了?”
穆歐有點不明白了,不過沒等我開口,肖博文就替我解釋道,“傻啊你,要不是這樣,校長怎么會對瀚哥處罰這么輕呢,咱們還是多幫幫瀚哥,讓哥幾個在學(xué)校里盡量少惹事。”
“博文說的沒錯,是我答應(yīng)了校長,咱們哥幾個現(xiàn)在太招搖了,不少人都想學(xué)咱們無法無天呢,所以咱們先得嚴(yán)格要求自己,才不能讓外人抓住把柄。這位老太太,比誰都要睿智啊,是堵是疏,她看的清楚著呢。”
對于老校長的要求,我雖然感覺自己有點幫兇的嫌疑,不過借著這次學(xué)校通報批評,讓整個學(xué)校知道我張瀚,也是件好事。
想到等下放學(xué)去醫(yī)院看翔子,我讓大伙先會自己班上去,等晚上放學(xué),大伙再到校門口匯合。
說著,我就帶著肖博文和穆歐回了班上,還沒到門口,就被關(guān)欣給走廊上堵住了。
“張瀚,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和學(xué)校做對,后果會很嚴(yán)重。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高三了,你這樣亂惹事,很可能考不上大學(xué)的,你知不知道?”
半年不見,關(guān)欣咋變得這么婆婆媽媽的,我有點不耐煩,“你現(xiàn)在怎么就跟陳雅似的,老絮絮叨叨的?”
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這嘴賤的,好好提陳雅干啥啊。果然,陳雅倆字剛一出口,我就感覺到關(guān)欣的臉變了。
“好好,是我不對,我煩著你了。你既然這么忘不了那個賤貨,她現(xiàn)在就在班上,你找她去啊,去啊!”
到后面,關(guān)欣幾乎是哭著喊出來的,喊聲驚動了班上的學(xué)生,那些八卦分子,連課也不聽了,全都跑出來好奇地看著我們。
“都給老子滾回去上課。”
我怒了,麻痹的,才和老校長約法三章,要幫著管理學(xué)生紀(jì)律,咋關(guān)欣一喊,全都控制不住出來看戲了呢。
見我發(fā)怒,這些人一個個嚇的,又忙不停跑回去上課。講臺上,剛調(diào)來的任課老師還以為我是管紀(jì)律的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忙一個勁的給我打招呼謝我,這給我郁悶的,只好朝他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我發(fā)現(xiàn),雖然所有人都回去上課了,但門口顯然還有一個孤零零的身影留了下來,站在那兒,是陳雅。
只見她低著頭,拿手使勁的絞著衣角兒,紅通通的眼眶里淚珠滾動,隨時可能滴落下來。
“張瀚!”
她癡癡的叫了我一聲,仿佛這時候,關(guān)欣對著發(fā)火的不是我,而是她。如果在半年前,我會毫不猶豫的站在陳雅那邊,把她抱住。
可是,此時的我,卻一把拉住了關(guān)欣。
關(guān)欣顯然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我會沒有遲疑的選擇她,雖然我們之間爭吵過、曖昧過、也相擁相吻過,但在關(guān)欣看來,我從頭至尾,只是把她當(dāng)作是一個親密的朋友。
這一刻,她對我的目光改變了,漸漸的虎妞哭了,哭的很開心,也很幸福。而我的心里,只有濃濃的酸澀。
“我們走吧!”
我親親的拉起關(guān)欣的手,她的掌心都汗水,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害怕。
“張瀚……”
陳雅在后面喊著我,我只是拉著關(guān)欣,沒有回頭。身后面,傳來了陳雅嗚嗚的哭喊聲,她說的是日語,我沒有聽懂,但是我依舊能感覺到那話里面充滿了傷心。
我的初戀,就這樣結(jié)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