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仙穿越前,雖然說西方文明成了主體,但是也難掩其文明的本質(zhì),掠奪。
掠奪是罪,他們也深知,所以才會是贖罪教大行其世。在這樣的文明下,許多人都看不上東方本土教,認為東方人不虔誠,見神就拜,但是這絕對是不一樣的。
東方制度下,人們拜神更像是向神表功,最明顯的例子便是帝王的封禪大典。表自己功績于蒼天,寄望神靈庇護。
而西方呢?那是真真正正有罪。
這有罪能和有功—樣?有功者,恨不能天下皆知;有罪者,自然是寄望無人知曉,不是害怕死后下地獄,那是寧愿天下無神。
“你是說這是人道搶天道的封神榜?”蘇妲己只稍稍回憶一下,便猜到了。
“或搶或騙或偷……”許仙說。
蘇妲己問道:“那天道,那鴻鈞道祖會答應?”
“不應又如何?天道有封神榜,陰司有冥書,人道有什么?先天不足啊!”許仙無奈說。
“這事可不可以問問道祖?”蘇妲己小心問道。
許仙雙目一亮,應說:“好主意。我這就焚香禱告。”
“等—下!”蘇妲己尖叫出聲,仿佛有人要害了她性命似的,又覺得自己是有點兒反應過度,立刻解釋說,“你看,奴是個罪人,你拜道祖,奴在不合適。”
許仙問道:“那怎么辦?”
蘇妲己說:“要不,你放了奴?”
許仙搖搖頭說:“這不行,你都說了,你是罪人的!”
蘇妲己面色一變,因為這時她才注意到自己—句“奴”的低姿態(tài)引發(fā)了許仙的警惕性,前倨后恭,絕非善事。“那你再把我封印起來好了!”這時她是深恨后世之人把—切性惡歸納—空。
除了大恨西人污染了東方,使得自己騙不了許仙外,她更是擔心許仙真聽信了她的話。
后世有什么?腹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損人不利己,損人害己……
后世的種種,就是蘇妲己也怕啊!因為這樣的心性作為,當是他們妖魔的專利,而不是人的。她真是怕許仙也這樣干了。
腹黑的后世,看上去很有趣,但是這腹黑落在了自家身上,也就沒有那么有趣了。
許仙低頭沉思。
蘇妲己都想大叫一聲:你還真的在想啊!
但是她不敢出聲,唯恐驚擾了許仙,生了惡感,做出不好的決定。
許仙想了—下,搖了搖頭。
蘇妲己松了一口氣,心說:出污泥而不染,硬是要得。
殷墟住的久了,這人間的方言才是她心情的最佳寫照。
許仙說:“封印術我不會。你可以教我嗎?”
你還真的在想啊!教了你,封印了我?我圈圈你個叉叉……
蘇妲己怒極,卻又不敢出聲,唯恐惹怒了許仙。為了平靜自己的心情,她不得不自己為自己彈琴,平復自己的怒火。
也就是這個時候,她開始考慮如何扭轉許仙的世界觀、價值觀,如何讓許仙成為—個好人。
說來也是可笑,蘇妲己教人做好人?這絕對是一個極難的課題,卻也是她不得不面對的課題。
奪神位—戰(zhàn),能走的都走了,不能走的,全為眾妖捉住。
看了看為妖力治住的張士誠一行,許仙無心為難他們。他們只是在正確的時間,錯誤的地點,發(fā)動了—場不容于東方的革命。“紅鸞,送他們?nèi)胼喕匕桑 ?
許仙心事重重,只得央馬紅鸞動手。
好在這對馬家業(yè)務熟練,立即便召來了陰差,陰差見了禮,卻不愿意讓張士誠一行入境。
“為什么?”許仙眉頭一皺,大為不滿道,“怎么?你們還怕他到了陰司聚眾鬧事不成?”
那陰差見許仙發(fā)火,立即道:“回大人!本來他們是可以入境的,但是他們毀壞皇城,必然受罰。這境也便入不得了。”
“那什么時候可以入境?”
陰差回說:“總要個二三百年……”
許仙揮了揮手,讓陰差退下。這時節(jié),許仙無心做事,也沒有心情說話。面對道祖,壓力山大已經(jīng)是不足以形容。
許仙沒有再在城中呆著,而是返回保安堂。道祖面前,什么紫微星光,又算個什么?
封神榜是什么?直接是紫微封神所在,有它在,不要說是星光了,就是星辰也是不敢放肆。
有了道祖的壓力,許仙自然是不想再在人間起波瀾,一出皇城,便讓紫微星光不落。
許仙回去,馬紅鸞自然隨著。“漢,漢文……”
發(fā)生了太多的事,馬紅鸞突然不知道怎么面對許仙了,她心想:我做的事會不會讓他誤會?未婚先奶,會不會讓他以為我水性揚花……
這些,她都想知道。
“什么事?”許仙回頭,卻看到馬紅鸞鼓鼓的濕衣,連那兩粒凸起都看的到,不由大叫吃不消,立即低頭。
按理說,許仙早看過了馬紅鸞的裸體,不應該會這樣。但是女性的美,魔鬼的身材,濕了的衣,兩粒凸起,絕對比裸身誘惑力更大。
許仙偏轉目光,小聲提醒:“你流了好多的汗!”
馬紅鸞低頭。“呀!”雙手抱胸,哪兒是汗,分明是她吃了東西,又分泌了乳汁。套在外面的衣物早已成了半透明狀,立即嬌羞跑開了許仙。
許仙摸摸鼻頭,心說:這沒有胸罩的古代,原來濕了衣,誘惑力是這么驚人。
馬紅鸞向保安堂跑去,羞過卻是笑了,心說:他不知道,不知道。這太好了!但是……
奔跑,衣物與乳、尖的磨擦,使人她奇癢難耐,不由回憶起許仙吮吸自己的動作。心說:原來讓他吸吮,竟然是那么美妙的事,癢癢、麻麻的……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再吸……呀!我這是在想什么?怎么變得如此水性揚花,趕緊找白姑娘,治好了這毛病才是正理!
她跑去了,許仙卻不得不招呼眾妖,怎么說也是來幫忙的。朱元璋更是非要宴請他們。
今天發(fā)生的一切,直接是重塑了老朱夫婦的三觀,不是他們不愿意進城,老朱都有心在皇宮大內(nèi)宴請他們。
還是許仙代他們解了圍,說是在自己那兒就行。老朱不知道皇城煞氣的厲害,許仙可不想他們在皇宮里現(xiàn)了形。
好在老朱也知他做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