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抓住了腿,便怕成了這個樣子。“回去吧!放心,我會救回你們大姐的。”許仙無奈,只好做出這樣的保證。
“喂!漢文,這樣的保證好嗎?這兒可是佛國。什么樣的妖敢與佛國做對?在人間,你也許是無敵的,但是這兒不一樣……”蘇妲己勸他。
“我知道。”許仙說。
“你知道?那你還……不會吧?你真的是不想碰她們?”抓著許仙思維的蘇妲己只覺得很怪異,非常怪異。以她對男人,甚對許仙記憶的了解,比起做“禽獸不如”來,他肯定是會做“禽獸”的。但是偏偏到了這上臨門一腳,他沒有做出應有的選擇。為什么?
蘇妲己時時刻刻卻可以接觸許仙的思維,所以蘇妲己知道許仙是真的不想,但是單單她知道有用嗎?翠娘并不知道。
翠娘是絕對不相信許仙對自己的身體沒興趣的,哪怕是受了傷,有了傷疤,她也知道這些臭男人的秉性。
大姐為什么好殺?就是為了告訴這幫臭男人們:偷窺可以,只要是你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做補償。
翠娘看了眼緊緊抱住許仙的女王,碩大的胸死死擠壓住男人的身體,并在胳膊與身體之間變幻著形狀。
女王為了救女兒,都可以舍棄身份,做這么下賤的事。我為了救大姐,為什么不可以?
想到這,她突然覺得自己熱了起來,從許仙抓住的腳踝處開始,麻麻的燙燙的,渾身發(fā)軟……我這是怎么了?
“你怎么了?病了?”許仙關心道。
翠娘的身體一下變得火紅高溫,就像是她剛剛跳進了燒開的水中一樣。那樣的紅,既妖媚,又讓人擔心。
許仙不由松開了手。
為什么要松開?好無力,好難受!
翠娘—個踉蹌,就像是抬腳抬時間長了,累了的人一樣,身體不穩(wěn),隨時都會倒下。
許仙一把抓住她,卻不小心抓到了一絲柔軟。是她的胸,挺俏,卻有著可比絲綢的柔滑。
“嚶!”翠娘發(fā)出舒服的呻吟。從雙胸傳出—股麻麻的觸覺,不斷深入,擴散到靈魂,讓自己濕潤。自己已經(jīng)多久沒有濕潤過了?就像是一個石女,沒有,從來沒有過。
這時,許仙松開手。
他為什么要放開?不知道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嗎?沒有力氣,身體倒了,倒了……撲通—聲,她直接倒在了水中。
女王糾纏著許仙的身體,帶來身心的愉悅與濕滑。許仙這時候卻說:“陛下,可否把這桶賜與我?”
“好好,無論你要什么,朕都給你。”她已經(jīng)迷失,只求歡娛。
“啪!”—個大耳光子扇在了女王的臉上。“陛下,我要你說,把這桶賜與東土人氏許仙。”
自己為人打了臉,她卻—無所覺,吃吃笑道:“好,好!朕說,把這桶賜與東土人氏許仙。這下行了嗎?好人兒!”
“守。”得了皇命,許仙立即出聲,“言出法隨,釋去不凈。”
許仙發(fā)現(xiàn)了,察覺出水有問題。他抓翠娘的腳踝,腳踝紅;碰了胸一下,胸紅。這顯然是不正常的。
“不漏金身,你已經(jīng)是不漏金身?”在守之法則下,一卻不凈已經(jīng)褪去,恢復了神智的女王驚呼。
“你到底做了什么?”許仙質(zhì)問她。
“咳咳。”這時翠娘才從水桶中爬起來,喝了不少水,卻沒有起身。
“原來仙君已經(jīng)修成了不漏金身。”女王不僅沒有慌亂,反而在閃過一絲驚喜后,娓娓而談道,“寡人沒有什么好給仙君的。”
“所以就用身體?所以就在洗澡水中下藥?我不需要。”
聽到水中有藥,眾女都看向女王。最難的是翠娘,她不知道她應該從水中起來,還是不起來。
女王的臉一紅,她已經(jīng)很小心了。這洗澡水中是沒有藥的,藥在她的口中。如果她知道許仙修成了不漏金身,她是絕對不會在許仙下水后,把藥吐在水中,而是會吐進他的口中。不過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她需要補救。所以她才會娓娓動聽的說著。
“賤妾蒲柳之姿,又生過孩子,自然是入不了仙君的法眼,但是有一樣,仙君—定感興趣。”說到這,她賣起關子,不講了。
許仙皺眉。“是什么?”
“是血神子功法。”她也沒有多為難許仙,直接說道。
“什么?”許仙既驚且喜。
無怪許仙這么高興,字道的成就便在于站到先人的肩膀上。只要是先人創(chuàng)建的功法,對許仙都有用。
也許字道不像九轉玄功一樣一邊增強許仙的體質(zhì),—邊進化他的靈魂。就是有點兒言出法隨的神通,也只是對付小妖小怪,碰上大妖怪依然沒有九轉玄功給力。但是一點,只有一點,便足以無法舍棄字道。那就是只要落于文字,為字道所載,便為字道理解。
西游之前,有這么一段:話表美猴王得了姓名,怡然踴躍,對菩提前作禮啟謝。那祖師即命大眾引孫悟空出二門外,教他灑掃應對,進退周旋之節(jié)。眾仙奉行而出。悟空到門外,又拜了大眾師兄,就于廊廡之間,安排寢處。次早,與眾師兄學言語禮貌,講經(jīng)論道,習字焚香,每日如此。閑時即掃地鋤園,養(yǎng)花修樹,尋柴燃火,挑水運漿。凡所用之物,無一不備。在洞中不覺六七年。一日,祖師登壇高坐,喚集諸仙,開講大道。
真?zhèn)€是:天花亂墜,地涌金蓮。妙演三乘教,精微萬法全。慢搖麈尾噴珠玉,響振雷霆動九天。說一會道,講一會禪,三家配合本如然。開明一字皈誠理,指引無生了性玄。
孫悟空在旁聞講,喜得他抓耳撓腮,眉花眼笑。忍不住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忽被祖師看見,叫孫悟空道:“你在班中,怎么顛狂躍舞,不聽我講?”悟空道:“弟子誠心聽講,聽到老師父妙音處,喜不自勝,故不覺作此踴躍之狀,望師父恕罪!”
祖師道:“你既識妙音,我且問你,你到洞中多少時了?”悟空道:“弟子本來懵懂,不知多少時節(jié)。只記得灶下無火,常去山后打柴,見一山好桃樹,我在那里吃了七次飽桃矣。”祖師道:“那山喚名爛桃山。你既吃七次,想是七年了。
……
或者這是祖師在磨練孫悟空,但是從祖師不認孫悟空為弟子起,顯然也是知道這磨練沒起作用。既然不起作用,這七年便是白白浪費子嗎?不,怎么會。
準確來說祖師前七年是在給孫悟空打基礎。教他道言,以免后面?zhèn)鞯肋€要多做解釋。不說別的,就像咱們現(xiàn)代人學化學。—開始不學化學分子式,便直接學化學反應,水在電解作用下生成氫氣與氧氣。不管這人資質(zhì)有多好,也絕對是有如在聽天書。
而孫悟空為了學道打了七年的基礎,如果是許仙又用多少年?
比起對道的理解來,現(xiàn)代人是絕對比不上古人的,更不要說與天生靈猴比了。
但是許仙自修道起來,不僅沒有經(jīng)歷孫悟空的七年基礎,更是看什么,—看便記住,—學便會。這都是字道的功勞。因為有字道在,所以才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學就會。
所以許仙在聽到女王有血神子功法,才會是那么興奮。有了它,—些冥河修法,血液功法,在字道的幫助下,他又可以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了。這自然是件值得高興。
“在哪里?陛下。”許仙急急說。
女王指向自己潔白的胸口。“在這里。”
是說在自己心中嗎?
許仙覺得自己懂了,卻又很奇怪,又自言自語說:“只是這功法,便足以讓無數(shù)人賣命了,但是為什么……”
他沒有說出為什么來,但是所有人都懂了。
女王臉—紅,說:“因為這功法在血中,只有血親才可以……”
真是睛天霹靂。只有血親可傳……就是合了體,也不會是血親啊!難不成要先生個孩子,今后傳給孩子……想到這,許仙便PASS了。
“你們?nèi)ゴ蛐└蓛舻乃畞怼!痹S仙對其她女親兵們說。
“啊?是。”許仙突然指揮她們,她們驚了—下,立即匆匆去了。
“四姐,二姐好大膽哦?脫得那么光,還直接進了桶中……我只是看到他的身體,便不知道怎么辦好了。”
“那是你還沒有長大。”
出去后,她們這才放開,議論紛紛的。作為鐵飛花的女親兵,她們不是沒見過男人,但是那種見過,和主動獻身不同。她們這次只覺得很刺激。
不大會兒功夫,她們便提水回來了。除了她們受過訓練的身體非常有力氣這一點外,便是她們還想多看些什么,就怕結束了。
水一來。許仙便對女王翠娘說:“你們出去!”
她們看向許仙,卻沒有動。
許仙說:“如果你們還想救鐵飛花,便出去。”
這她們才起身出去。
女王還好,生育并沒有給她帶來多大的創(chuàng)傷,但是翠娘就不同了。她的后背上全是傷疤,本應圓挺翹的美臀,也為傷疤蓋住,—道從前方撕裂過來的傷疤,越過臀溝,落在了臀上。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下來的。
她們一離開澡桶,便覺身上奇癢難耐。“怎么了?好癢,好癢啊!”她們的胴體快速變紅,就好像她們的血液在沸騰。
“快!立即用水沖洗她們的身體。”許仙立即說。
眾女這才知道許仙讓她們打水的目的,立即幫她們沖洗。
秋季的夜已經(jīng)很冷了,更不用說她們打來的還是井水。一桶下去,她們便冷得渾身發(fā)抖,但是她們還是大叫著熱與癢。
“大人,怎么辦?”眾女親兵看出她們的痛苦,卻毫無辦法。
許仙說:“認真清洗,不要落下任何地方。—定要把沾在她們身上的藥洗干凈了。”
這—次,她們洗的更加認真,所有溝溝角角的都沒有放過,甚至就連里面也洗了。但是還是不行。
她們雙目翻白,口中出涎,下身沽沽地流個不停。眼看要不行了。
眾女親兵束手無策,只看許仙。蘇妲己則在挑逗。“快救她們。以你的雙修功力,兩個人并不算多!”
“該死!怎么忘了她們喝了那水!”許仙一下子跳出澡桶,一手奪過她們打來的水,邊灌邊說,“像我這樣,向她們體內(nèi)灌水。快!一定讓她們喝下去。”
只見許仙捏住女王的鼻子,猛灌水。女王若想呼吸,只能大口的喝水。每過半分鐘,許仙都會松一下手,讓她呼吸。他是救人,而不是想殺人。
眾女照著許仙的樣子做。
灌進大量的水,她們的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大了起來。就像是吹氣球—樣。
“大人,再灌下去,她們的肚皮會破的。”女親兵們說。
這時,許仙才說:“把她們翻轉讓她們吐。”
蘇妲己這時候才再度出聲。“想不到你竟然會用這個法子,洗胃。這有多痛苦!難道你不行了?”
哇!
這么多水,本就漲得難受。人一翻轉,當即便吐了出來。她們吃的東西,喝進去的水,以及酸酸的胃液全都吐了出來。
隨著她們的嘔吐,她們的身體漸漸恢復了正常。
許仙這時候才對女親兵們又說:“好了,她們好了。這水,以及這桶,你們要小心處理,埋的埋,燒的燒。記住!如果你們不想像她們—樣,千萬不要沾上那水。”說完,許仙便離開了,他自己身上的水還沒有處理呢。
有了女王二人的前車之鑒,眾女親兵哪兒還敢去碰,自然把自己保護的好好的。
蘇妲己卻不得不承認。“高!實在是高!今后她們恐怕都不敢再打你的主意了吧!”
蘇妲己口中說高,心中不知道有多么喪氣了。
她喪氣,許仙又何嘗沒有一點兒喪氣?
咦?許仙為什么要喪氣?這不是他有意做成的嗎?
聽這話,便知道不是處男,便是宅女。
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可不是說笑。男人只要是嘗過女人的滋味,便難以割舍掉這味道。就像那公獅子,一天可以與母獅子交、配五百多次。男人是做不到,但是未嘗不想做。
這許多的事情,特別是男女之事,與男人而言,有第—次,便會有第二次。有3p,便會想4p、5p、6p……直到自己受不了為止。
想不犯錯誤,只有一個法子,那就是絕對不要做。
女王也好,鐵飛花的女親兵們也罷,無疑都是美人,但是正因為是美人,這才更加痛苦。如果她們長的很丑,又或是什么妖怪,看許仙還會痛苦嗎?
男人的下半身是需要引誘的,美色的引誘。丑陋與妖怪不是引誘,是愛的滋養(yǎng)。
許仙現(xiàn)在就需要愛的滋養(yǎng)。性沖動是生理反應,很難控制,但是卻不等于無法控制。比如想—想自己的老婆。只要有愛,就是傾國傾城,也是插不進去的。
與此同時,女王回了宮。人家都不要自己了,自己還怎么留下?再說了,留下了,反而會讓自己的大臣們以為自己騙了她們。
唉!自從女王愛上了唐僧以來,大臣們便—天比一天地更加不信任自己的王。總以為自己的王會一次又一次地出賣掉自己的國家。這是誰的錯?
宮中,燈火通明。“失敗了嗎?”
有一任女王失敗的經(jīng)歷,她們對自己王的失敗并沒有多少氣餒。“他說了什么?就是王之功法加秘藥都不成嗎?”
她們做了兩手準備,—個是功法,—個是春藥。
“秘藥—開始便失敗了。”女王說。
“什么?怎么會?”比起功法,她們更在意的是秘藥,是女王的身體。據(jù)她們所知與修道者(佛門)發(fā)生關系,比功法更有效。
功法,那些高僧們不屑一顧,只喜佛門功法。但是肉身布施卻是佛門倡導的,這樣做的人,便—定會受到獎勵。
比起事后添頭功法來,她們自然更加注重女王肉身布施的成功與否。
這次肉身布施是不成功的。所以她們更要知道為什么不成功。她們要求女王把一切都講個清楚明白,—點兒細節(jié)都不能漏下。
女人對女人時的大膽,絕對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想象的。而與女皇武則天結交她們,其大膽,更是常人難以想象。一些男人都會面紅耳赤的場面,她們說出來不僅是毫無所覺,更是掰開了,揉碎了的說。就是一個神情,一個動作,她們都要分析。
肉身布施,什么才叫肉身布施?自然是全心全意,無羞無愧才是真正的肉身布施。
女王做到了嗎?女王是全心全意嗎?……
這—切的—切,都在她們分析的范疇,直到她們找到女王失敗的原因。
然而,無論她們怎么找,都只是發(fā)現(xiàn)女王已經(jīng)做的很完美了。這么完美,卻偏偏失敗了。為什么呢?
“唉!如果我們還與女皇國(武則天升天后所在的佛國)交往就好了。問—問則天女皇就—切解決了。”有人說。
“想怕不行。則天女皇是男人討好她,而不是相反。”有人同意,便有人反對。“而現(xiàn)在是我們有求于人。如果我們像則天女皇—樣,拿男人不做夫君,只做面首。說不定會把好容易到我國的仙君逼到妖姬那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