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漸的眉頭揚了揚,低頭看了薛夢如一眼,那意思是說:看看,這也是算計好的吧?你這丫頭既然對鵝城的歷史這么清楚,那肯定早就知道鵝城的官軍是個什么熊樣兒,他們肯定不會理財薛氏家族的面子,直接扣下馬車的,而我,也肯定會出手的。
薛夢如頓時小臉兒煞白,害怕徐漸隨時會翻臉不認人,情急之下,竟然直接撲到徐漸的腿上,嫩臉在徐漸軟綿綿的小和尚上輕輕蹭了蹭,低低地顫聲說道:“老爺,求你千萬別動怒,奴婢先服侍老爺出口氣好不好?”
徐漸心中暗笑,表面兒上卻板著臉,一動不動。
薛夢如頓時更慌了,嫩臉用力地蹭了蹭,見徐漸沒有反對的意思,頓時把心一橫,兩只白生生的小手穿花蝴蝶一般,飛快地把徐漸的長褲襟口給解開,櫻桃小口將軟綿綿的小和尚一口吞下。
徐漸忍不住瞇起了眼睛……這些天來,他可沒少享受到薛夢如的熱情和身體,但是主動奉上自己的小嘴兒,今兒還是頭一遭,唔,不錯不錯,主動來的就是和被動的不一樣,嘶,享受啊。
薛夢如也是一邊兒含著小徐漸,一邊兒偷眼查看徐漸的反應(yīng),見徐漸閉目享受,一顆心這才放下八分來。
這時前面那個粗魯?shù)穆曇艚耍舐暼氯碌溃骸敖心銈兌枷萝嚕瑳]聽見嗎?”
兩輛馬車上的人見到周圍幾十個甲胄破舊、眼睛冒著綠光的大兵,頓時都哆嗦起來,這時徐漸也發(fā)話了:“龍一,我不想看見他們。”
眾人聽的心中一跳,幾乎同時,就聽見那熟悉的飛劍呼嘯飛舞切割骨肉的聲音聲再次響起,龍一出手了。
只一息以后,周圍的一切聲音都停止了,那個討厭的嚷嚷聲再也沒有響起。有些好奇的人下意識地舉目四望,然后就發(fā)出令人胃里泛酸的嘔吐聲。
徐漸輕輕拍了拍薛夢如的臻首,搖頭嘆道:“看看,這哪里還是你說的微服私訪,走這一趟純粹是替你們薛家出力呢,夢如,你說,你要怎么感謝我?”
薛夢如含著徐漸的寶貝不松口,奉上一個甜甜的微笑,更加賣力地吞吐起來。
好半天以后,兩輛馬車慢慢前行,薛氏家族的旗號終于變得暢通無阻,這是數(shù)十個活生生的血肉骷髏的慘痛教訓(xùn)提醒所有人的,連城守大人和城衛(wèi)軍將軍都跪在城門樓前瑟瑟發(fā)抖,其他人誰還敢對薛氏家族的旗號有半點的不敬?
半個時辰以后,徐漸一行人在鵝城最好的酒店下榻,都不用店老板趕人,所有的旅客食客全都聞風(fēng)跑的一干二凈。
讓徐漸對薛夢如的印象有些改觀的是,這小女子行事比較的大氣,直接命人將整個酒店給包了下來,店家所有的損失都一應(yīng)承擔(dān)了。當(dāng)然,順便地,薛夢如也將仙河劍派和中山劍派的名號給打了出去,同時若無其事地將薛氏家族的旗號掛在下面。
“不錯。”徐漸贊許地超薛夢如微微頷首,薛夢如朝徐漸微微一笑,匆匆處理好了外面的相應(yīng)事宜以后,就一路快走著回來,在徐漸兩腿間放上一個軟墊,就直接撲了上去,一邊賣力地吞吐著,一邊毫不隱瞞地將剛才的小動作都說出來。
“沒事,不用改了,就這樣吧。”徐漸伸手將薛夢如的頭飾全部取下來,一手抓著她的秀發(fā)向后拉起,露出下面白皙的整張俏臉和玉頸,粉紅的櫻桃小口吞吐著黝黑的巨蛇,顯得更加的清晰直觀。
徐漸得意地一笑,當(dāng)年在涼州城里和陳鐵娃廝混的時候,可曾想過自己會有今天?一個豪門望族的大家閨秀主動用自己的小嘴兒來討好自己,根本想都不敢想啊,如今統(tǒng)統(tǒng)全都實現(xiàn)了。
這時外面的門突然被輕輕滴叩響了。
徐漸頓時色變,什么人,竟然能欺進爺十丈之內(nèi)而不被發(fā)現(xiàn)?不過,既然敲門了,貌似來者沒有惡意啊。
“回避一下,我有客人來了。”徐漸在薛夢如的粉背上輕輕拍了拍,薛夢如有些愕然地抬起頭來,看到徐漸凝重的臉色,便知道自己改退下了。
院子大門被震開,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xiàn)在哪里,徐漸原本滿心防備的,龍一都已經(jīng)飛到屋頂上,隨時都可以射出飛劍來助陣了,但是見到這人,徐漸突然就松了一口氣,因為這個人是張三羊。
徐漸和張三羊是不可能成為敵人的,因為他們有種共同的敵人——杜傲,那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對手,跟方寒江是同一個數(shù)量級的存在。可以說,只要杜傲一天不死,徐漸就不用擔(dān)心他們倆會反目成仇。
張三羊緩緩走到徐漸面前不遠處,自己拉了張椅子坐下,笑呵呵地道:“徐漸,別來無恙啊。”低頭看看徐漸鼓起一大團尚未消退的地方,張三羊忍不住笑道:“看了兄這段日子過的很是滋潤啊。”
徐漸撇了撇嘴,很想對張三羊說——你小子最近過的不滋潤嗎?但想想人家的老婆被人家的師傅霸占了那么多年,到現(xiàn)在也不曉得有沒有一個說法呢,他要是把這話說出來,估計張三羊就要跟他當(dāng)場翻臉了,就算有杜傲這個共同的敵人,也是一樣。
張三羊也只是調(diào)侃一下,并不是特地來給徐漸搗亂的,頓了頓就低聲說道:“我有要緊的事跟你商量,屋頂上的那位兄弟,一起下來吧,這次肯定少不了要他幫忙。”
徐漸心中一動,知道張三羊畢竟是杜傲的心腹弟子,對中山劍派的一舉一動都是了如指掌的,自己還沒上任呢,他就躲開杜傲來找自己,神神秘秘的,一定有要緊的大事發(fā)生了。
“沒事,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說就好了,他是一個長輩交代下來保護我的,我一聲令下讓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徐漸淡淡地說道。
這話說的村俗了一些,不過很直白,張三羊見屋頂上的那位“默認”了徐漸的說法,對徐漸的評價頓時也提高了不少。
張三羊低聲說道:“杜傲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中山國了,他也來了龍門。”
徐漸頓時一驚,杜傲也趕來龍門了?是為為左正義那老小子站臺的嗎?不對啊,那他還叫自己來龍門當(dāng)幫主做什么?
“等等吧,解小姐今晚大概就能趕到了,到時候讓她來說,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張三羊話說了半截卻又止住了話頭,讓徐漸好不難受。
不過,張三羊都說了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徐漸也不好強人所難。
但是張三羊竟然能和謝冬兒搭上線,這會兒,謝冬兒本應(yīng)該在面壁修煉的吧,看來張三羊是鐵了心了要跟杜傲對著干了,這是好事。
兩人沉默相對,一直到了深夜,謝冬兒才帶著小閑和小鬧兩個侍女趕到。
小閑和小鬧兩女奉上香茗以后,就退到屋外去了,徐漸三人在里面對坐,片刻之后,謝冬兒長嘆一聲,第一句話就讓徐漸驚得差點兒跳起來。
“仙河圖快要出世了,徐漸,你知道嗎?”謝冬兒淡淡地道。
“仙河圖?就是那本可以知曉仙河流域天道變遷的奇書?”徐漸震驚地道。
“沒錯,齊老要我在中山鎮(zhèn)守,他帶著杜傲和本門重要的長老一起趕去龍門了。”謝冬兒低聲說道。
徐漸頓時就明白,為什么張三羊能和謝冬兒搭上線了,感情是謝冬兒主動找的他呀。看了看張三羊,后者嘴唇抿的很緊,捏緊了拳頭,指節(jié)都有些發(fā)白了,徐漸就知道他心中也充滿了渴望,希望能夠奪得仙河圖,一舉成名,將杜傲斬于馬下,洗刷自己所受的屈辱。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兒了?”徐漸又問道。
“五天前。”謝冬兒低聲答道。
“那我們還等什么,馬上出發(fā)吧,跟著一起去,看看有沒有機會。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很多人已經(jīng)在趕來龍門的路上了,仙河圖出世,肯定有很多人會有所感應(yīng)的,我們必須要抓緊才行……冬兒,你知道怎么尋找仙河圖嗎?”徐漸問道。
“是在地下洞窟,我知道入口在哪里。”謝冬兒說著扭頭看向張三羊。
“我?guī)砹搜艃旱娜祟^,杜傲看了我?guī)е@東西,肯定會發(fā)瘋的,他一失去理智,我們就有機會了。”張三羊咬緊牙關(guān),從牙縫兒里擠出一句話來。
這小子,是個人物啊,早還真沒看出來他竟有這樣的魄力……徐漸和謝冬兒兩人面面相覷了一下。
“看了我們?nèi)硕加懈髯缘拈L處,那就組團一起去搶仙河圖吧,如果有一人成功搶到了仙河圖,那兩外兩人就盡心輔佐他。”謝冬兒脆生生地說道,暗中超徐漸拋了個媚眼兒。
徐漸心里有數(shù),張三羊根本就是謝冬兒找來專門對付杜傲的,就算他有幸搶到仙河圖,謝冬兒也不會放過他。
不過若是自己搶到了仙河圖,就憑謝冬兒和小閑、小鬧主仆三人都是他的胯下之臣,以他的性格,不會對自己的女人下手。而謝冬兒如果成功搶到仙河圖,那么她也需要一些可以信賴的人,牢牢地掌握中山劍派,所以謝冬兒同樣不會對徐漸下手,她會需要徐漸的助力。
所以三人當(dāng)中,其實張三羊是個多余的,只是他自己還沒有覺察罷了。
商定了行動細節(jié)以后,三人連同一個默不作聲的龍一,一行人無聲無息地出了鵝城。小閑和小鬧兩女留下來,陪著薛夢如暫時在鵝城,保護薛夢如盒玉娘等人。反正兩個孿生小婢也是修士,倒不擔(dān)心城衛(wèi)軍會打她們的主意。
當(dāng)東方亮起魚肚白的時候,徐漸一行四人趕到了龍門城西的索龍山,謝冬兒所說的地下洞窟的入口,就在陡峭的索龍山山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