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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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竹突然就有種闖入了夢中的感覺。
突然,男人抬起了頭,語氣溫和的如此道。
“回來了。”
眼前的人,似幻似真。
男人以一種放松的姿態靠在椅子上,因為右手受傷,所以只用一只手拿著書,大拇指一動,書便翻了頁,暗黃的燈光下,男人的五官也顯得柔和了起來。
果然,這種事也只有她這種人才會做的嗎?
好吧,阿竹承認她是有點失望的,還以為晉王會趁著沒人的時候看他帶來的那幾本風月小說來著呢。
阿竹瞟了瞟封面,是一本大夏山河志。
小書房內,阿竹進來的時候正看見晉王捧著一本書看著。
青橙站在原地,看著毫不猶豫往小書房走去的阿竹,皺了皺眉,心里隱隱的,心里那種不安的預感似乎越來越清晰了起來。
青橘自然而然的也跟著阿竹身后去了。
“先等等吧,我先去一下小書房。”阿竹說完徑直便往著小書房的方向走去。
回到院子的時候青橙正好迎了出來,“大小姐回來了,奴婢已經安排好熱水了,大小姐是準備現在洗漱還是先休息一下?”
阿竹辭了父母后回了自己的院子。
過年的日子,大家也不希望老人家為這些事操心。
回到陳府的時候已是戌時,一家人先是去老夫人院子里請了安便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至于陳瑩的事,眾人都很有默契的選擇了先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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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竹皺了皺眉,不解。
“這……就要看老寧遠伯是為什么死的了。”陳允笑笑道,轉頭掀開車簾,望著車外,神情莫測。
“嗯,女兒知道,女兒也沒有想過要去管什么,只是有些擔心馨兒而已,爹,你說,老寧遠伯真去了的話,圣上還會追究趙府嗎?”
陳允伸出手摸了摸阿竹的頭發,“爹知道你怕是在擔心趙家的三小姐,不過也不要多想了,這事也不是你一個小丫頭管得了的。”
“啊?沒什么。”阿竹回過神來,對著陳允笑笑。
“阿竹,在想什么?”陳允見女兒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由問道。
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么聯系?
好吧,她承認,她不想往這樣的方向想的,可是……她似乎就是不由自主的陰謀化了。
不知怎的,她突然想起了還藏在自己院子里的某人來,想起當初就是那個人帶著人封了寧遠伯府,想起他的受傷,想起如今大街小巷流傳著的消息。
阿竹不由猜測著,可是卻有些不信,從那天在伯府里見得老寧遠伯看,雖然老寧遠伯看起來年紀很大了,但精神卻是不錯的,不想身體不好的樣子。
是得了什么急病嗎?
只是,趙宏文既是一個月前就已經捉拿歸案了,而皇上似乎看在老寧遠伯的面子上并沒有準備對伯府大開殺戒的意思,為何老寧遠伯卻會在這個時候去世了呢?
大夏的皇族一向對于私鹽一事是極其重視的,對于私鹽的處罰也是頗為殘忍,尤其是官員犯案,一旦查明,重則抄家滅族,輕則削官流放。
不過,雖然趙宏文是被人蒙蔽了,但他拿著寧遠伯府的名聲參與私鹽的事卻也是不可否認的,所以即使情有可原,但他的罪名卻也沒有因此就有什么減緩,而寧遠伯府雖然在不久前也解了禁,但是對于寧遠伯的處罰卻一直是懸而未決,不少人猜測,要不是圣上看在老寧遠伯以前的功績上,恐怕是早就抄了家了。
說來諷刺,那趙宏文直到被抓了都還不知道自己是為什么被抓,還以為是自己調戲了哪個小姐惹得禍。
趙宏文身為伯府庶長子,雖然得寧遠伯寵愛,但身份上畢竟低人一等,平日里與人交往便常常因為身份的事被人說三道四,偏偏這趙宏文又是個志氣高的,最是受不得別人的奚落,便發憤想要做點什么成就出來讓人再也不敢瞧不起他。只是這人自小便被寧遠伯和那位側妃寵溺慣了,是早就長歪了的,所以又能做出點什么成就來。于是在有人親自送上門來拍了幾句馬屁,奉承了幾句之后,便就什么也不問的信了對方,哪知這一信卻是信出了大禍來。
馬車上,阿竹想陳允打聽了一番,才知道原來當初惹得寧遠伯府被困的趙宏文早就在一個月前便已經被捉拿歸案了,最后調查審問的結果是趙宏文確實涉及與人販賣私鹽沒錯,只不過是被人騙了而已。
徐氏抱著已經睡著了的敏哥兒向兄嫂告辭,上了馬車。
徐允自是點了點頭。
徐鴻信轉身對阿竹一家道。
“這事還不定,時間也不早了,你們還是先回去吧。”
徐義得了徐鴻信的同意,與陳啟對視了一眼,顧不得徐大夫人的不悅,兩人頭也不回的便騎了下人牽來的馬離開了。
陳允自是點頭。
“大舅,讓我和義哥兒一起去吧。”陳啟也站出來道。
徐大夫人打著自己的小算盤,然徐鴻信卻是覺得徐義此舉甚是妥帖,以徐義的身份,確實是應該去寧遠伯府打聽一下的,遂點了點頭。
她是自年前那事之后就想著要退了與寧遠伯府的婚事的,如今發生這種事,她更是不愿兒子再和寧遠伯府牽扯上什么關系的,在剛剛聽到老寧遠伯去了的消息那一刻她是震驚的,甚至是不安和同情的,可是卻同時也隱隱的覺得這樣也算是個好時機,如果老寧遠伯真出了什么事的話,趙三小姐身為嫡孫女,必是要為老寧遠伯守孝一年的,那么,婚事的事說不定也會有了什么轉機。
徐大夫人皺了皺眉,神情有些不悅:“義兒!”
“爹,讓孩兒去吧。”徐義站出來道。
“是,老爺,奴才馬上去安排。”徐管家也知道此事的嚴重性,遂得到命令后馬上便下去安排了。
徐鴻信也顯然是想到了消息可能是真的了,不過還是得去確定一下才行,便轉頭吩咐管家,“老徐,你馬上派個人去伯府打聽一下,得到確定消息后馬上回來。”
也許一開始就沒懷疑過的,畢竟,誰又會以這樣的事情開玩笑呢。
眾人這才慢慢的相信了起來。
“老爺明鑒,奴才不敢胡言,消息是剛剛從寧遠伯府傳出來的,聽說伯府門前都掛上白燈籠了。”報信的小廝大冷天的卻不停的抹著汗,神情不似作偽。
“你這消息從哪里來的?你可知假傳消息的后果?”徐鴻信嚴厲的望著報信的小廝問道。
阿竹被這個消息震得回不過神來,腦子里翁翁的只有反復的“去了”兩個字,轉頭看看周圍,卻發現大家都跟她一樣均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尤其是一旁的徐義,更是臉色慘白。
什么叫去了?
老寧遠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