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叫太子殿下以后都不要重用左家,斷了林清樂這個女人的后路才好。
“真有此事?”聽了百香所言,袁司延的臉就拉下來。
倒是林清樂直接就走過來,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袁司延:“殿下總不能聽信一面之詞,就冤枉了左家吧?難道左家軍為了整個大元朝,拋頭顱灑熱血死了那么多的人,還及不上一個丫鬟胡說八道的一番話嗎?”
“你……”聽林清樂所言,袁司延頓時就無話可說。
而南宮莧逮到機會,立馬就委屈萬分的道:“司延哥哥息怒,這件事情并沒有那么嚴重,只是莧兒做得不夠妥當而已。”
說著南宮莧又回頭,出言呵斥百香:“你這丫頭,胡說八道些什么?左家一門忠良,豈容你胡說八道?”
倒是林清樂看著南宮莧這一副作戲的模樣,她就冷笑了起來。
恰好此時,發現南宮莧走了的朱云楚,急忙就追了過來。
她還滿臉抱歉的道:“對不住了南宮小姐,最近我婆母身子都不是很好,所以很是鬧騰。冷落南宮小姐了,還望小姐海涵。”
而看著朱云出露面,林清樂則道:“姨母,以后南宮小姐再來的話,你可得好好的招待招待。這可是太子的心上人,怠慢不得的。”
“她可跟我不一樣,是需要時時刻刻陪著,重視著的。像對我一樣丟在一邊不管,那是絕對不行的。”
“啊?”林清樂這話說的沒來由,朱云楚就愣了愣。
而被拆穿的南宮莧,顯然也無地自容的低下了頭。
倒是袁司延聽到林清樂陰陽怪氣的話,他忍不住就道:“好了林清樂,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你何必如此不依不饒?”
莧兒上門來討好左家,不也是為了與她打好關系嗎?
“切,”袁司延一開口,林清樂就丟給他一個,你這個智障閉嘴的眼神。
然后林清樂又回過頭,笑靨如花的道:“還有這些東西,姨母你怎么不收啊?畢竟這都是南宮小姐的心意,拒絕了會叫南宮小姐傷心的!”
“所以姨母就收下吧,如此更能增進我們姐妹之間的感情。姨母要是不收,她就要覺得我們把她當外人了。”
剛才那個死丫頭百香,不就親口這么說的嗎?
“是這樣啊,”本來朱云楚是怕拿人手軟,吃人嘴短,所以才不收這些東西。
如今聽了林清樂這話,她就尷尬的點頭:“好好好,那這些東西我就都收了。多謝南宮小姐費心了,以后我們左家歡迎你常來呀。”
“多謝左夫人,”本來南宮莧正尷尬著,如今將軍府的人又上前來,把她要抬走的東西都抬了回去,她就更尷尬了。
倒是林清樂站在原地,看著南宮莧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她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才又道:“看這個樣子,南宮小姐應該是跟我姨母聊完了。怎么要不要回去?咱們大家再一起吃個飯呢?”
這都到門口了,如果南宮莧還好意思跟回去吃飯的話,估計這臉皮都能夠造城墻了。
果不其然聽出林清樂的意思,南宮莧就趕緊道:“不必了,我還有急事需要回去呢,我改日再來拜訪。”
說著南宮莧又點了點頭:“各位告辭。”
然后她才在百香的攙扶下,小心翼翼的上了馬車,然后直接離開了。
只是她離開時還掀起了馬車車簾,紅著眼眶子勾勾的看了袁司延一眼。
就這么一眼,直接就戳到了袁司延的肺管子。
叫袁司延瞪著林清樂便道:“林清樂你這個女人,你怎么這么會欺負人?莧兒她怎么你了?你瞧瞧她給委屈的!”
“我怎么了?”聞言,林清樂無所謂的聳肩。
“她想要巴結左家嘛,我幫著她牽線搭橋難道還不行嗎?”
“又或者是不如太子再想想辦法,讓南宮莧來做左家的小姐好了。省得她如此費盡心機,想要把我取而代之!”
南宮莧這個女人倒是有幾分腦子,知道來一招釜底抽薪。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她可是正兒八經的左家的女兒。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就能夠代替得了的!
“你……”聽林清樂的話,袁司延就氣得不行。
他便狠狠地瞪了一眼林清樂道:“莧兒才沒有你那么多心思,你就別惡意的揣測別人了!她只想要留在本太子身邊而已!”
“是嗎?”聞言林清樂,一邊轉身進將軍府。
一邊冷笑著道:“既然這么無欲無求,那干嘛還做這么多事兒?在宮外找個院子把她養著,你時時陪陪她不就成了?”
“結果卻削尖了腦袋要進府,還要以正妻之禮嫁進來。你跟我說她沒有心思,袁司延你不覺得玩笑開大了嗎?”
面對林清樂的質問,袁司延是怎么著都答不上來的。
他便只能把牙一咬,怒氣沖沖的道:“你這種女人,永遠都不會懂的!”
是他虧欠莧兒太多,想要盡力彌補。
這跟莧兒根本就沒有關系!
接下來的這幾天,林清樂是沒機會去將軍府了。因為她每天都忙著進宮回府,跟李怡情那老妖婆派來的人斗得不亦樂乎。
一直斗到這每天都換人,最后一個稍微年輕一點的宮女,不慎被恭桶潑了一身糞,忍無可忍回去告狀時候。
李怡情就帶著她的人,怒氣沖沖的進了東宮的大門,準備跟林清樂算賬了。
此時的林清樂正在安排宮女們張貼喜字。
一看到李怡情沖進來,她就乖巧的俯身行禮:“孫媳拜見東祖母,請東祖母萬安。”
“呵呵,”看著林清樂,李怡情氣得聲音都在發抖。
“你這個死丫頭,還請哀家安?哀家看你恨不得把哀家氣死了,以后這六宮就由你說了算的是不是?”
只是近看李怡情如此生氣,林清樂就抬起頭來,眨巴著她無辜的大眼睛道。
“祖母可真是折煞孫媳了,孫媳只是小輩兒,可不敢僭越。畢竟母后才是六宮之首,孫媳自然什么都得聽母后的。”
聞言,李怡情就冷笑著大手一揮,直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接著她冷笑著道:“好一張伶牙俐齒!難怪太子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了!”
“不過你再會說,你傷了哀家的人,我看看你還能怎么顛倒黑白。哀家今日就當著皇帝的面,拆穿你的真面目!”
果不其然,李怡情的話音剛落。
東宮外就傳來了太監尖細的聲音:“陛下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