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兄弟的女人,大軍心中很矛盾。
自從認識了文凱后不久,大軍就在簡陋的熟制品木房中見過小紅,世間或許真的有一種愛叫一見鐘情。大軍從心里喜歡小紅,考慮到小紅和文凱的這種同居關系,他只好把這種感情埋在心里,甚至期盼有朝一日,文凱會和小紅分手,那是大軍會對小紅發動愛情攻勢,把小紅用在自己的懷中。但是,隨著時間的飛逝,大軍漸漸地失去了這種耐心的等待,他覺得小紅和文凱不會分開,于是,大軍失望了。就在那些單相思的日子里,大軍的夢中總是跳躍著小紅可愛的影子,揮不去趕不走,讓他感到極為痛苦。他時常在**難耐之時,便獨自一人跑到小菜館里,隨便要上一個菜,半斤白酒,喝的暈暈乎乎,然后就什么也不想,一頭倒在床上。這種方法不說有效,可總能起到抑制情緒的作用。但大軍也有忍耐不住內心情感的時候,便隨便找個借口到文凱家里坐坐,盡管沒有機會和小紅多說幾句話,哪怕多看幾眼小紅,心里也覺得舒服多了。
女人的敏感性最強,特別是對待兩性之間的事上,具有超高的洞察力和辨別力。小紅當然也不傻,從小節中也能感悟到大軍的用意,只是大軍的一言一行并未出格而且很禮節地接物待人,才使得小紅不愿去誤解大軍的行為會有什么圖謀不軌。
可是大軍今天面對獨自創進自己這單身宿舍來的女人,一個曾經被自己心愛的女人,大軍心中似乎守不住安分了。一雙火辣辣的眼睛,包含著強烈的,膽怯與索求地凝視著小紅那雙撩撥人的眼睛。
大軍盡管聽小紅講完了他來的理由,同時大軍也隱約地聽出了她話中的另一層含義。“我和文凱都是好朋友、親如兄弟,過去我對你是有過非分之想,但我還是用理智戰勝了**這個很難駕馭的烈馬。幾年來,我對我的為人處事感到自我的驕傲,因為我堅守了做人的本分。所以……”
“所以說,我覺得你是一個難得的朋友,也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所以我才決定在你這里留住一宿,你不反對吧?”小紅試探著大軍的態度,把話把丟給了大軍。
“小紅嫂子,你不該來這里。”大軍靠近小紅身邊的沙發旁坐下,話語中帶有歉意地含義。
“為什么這么講,假如你和文凱不是兄弟的話,我也絕不會到你的地方來,你說是吧?”小紅并沒有多想,只是接話解釋著自己的來意。
大軍慌亂地掩飾著自己不安的神色,“啊,對對對。”盡管最上這么說,可是兩雙眼睛還是不由自主地在小紅的臉上漂移游蕩著。
小紅心里有了答案,他知道接下來的結果會是怎樣,于是他胸有成竹地站起身來,臉上充滿笑意地對大軍報之一笑,“大軍,我今天你給安排在什么地方留宿啊?”
“哦,你去里屋的床上睡吧,把門插上,你放心,會安全的。”大軍的聲音有些急促不安,眼神顯得慌亂。
“安全嗎?不會有貓逗留在門里窗外吧。”小紅說著站起身來,朝大軍手指的方向移去。小紅,故意用話語挑逗著大軍,使之由此被挑起新的。小紅心里也對大軍有過好感,只是自己跟從了文凱,就從此把感情鎖定在文凱的身上,移情別戀對小紅來講,已是過去的事情了。她這次深更半夜投懷送抱,只是想對文凱的桃花運處于報復而已。不過就不過,文凱現在的生活態度根本就不是在過什么日子,家,就象一所旅店,向來就來想走就走,根本就沒有吧小紅放在眼里,說好聽的小紅是文凱的同居者,說白了就象是文凱家中雇的保姆或者說是服務員什么的。小紅很傷心,每當夜晚獨守空房的時候,她會時常悄悄地暗自流淚。女人也是需要男人疼愛的。自己到好完全就象是一個被皇帝遺棄了的妃子,被軟禁在宮內無人問津的角落里,是你們的孤獨與寂寞。尤其是小青姐膽大包天地闖進家里,小紅才感到文凱是否在外面有了紅顏知己。于是,他跟蹤的小青姐的身后,伺機捉到了一對疑是偷情的男女。
小紅進了大軍給她準備的房間,草草地放好被褥便熄燈就宿,房門外依舊寂靜的毫無聲息。小紅十分地納悶。難道大軍沒有聽懂自己心意嗎?還是沒有那個膽量,或者壓根就沒有欣賞自己的意思?
小紅是一個倔強的女性,大凡她想做的事,總會積極地區爭取。哪怕是一些關于兩性的問題。
小紅朦朧的睡意中似乎感到門外有細碎的磕碰聲,小紅起身側耳探聽著屋外的動靜。小紅下床掀開門簾,看到大軍正獨自坐在地中間的飯桌旁,啤酒瓶子堆放在一角。
“吱”小紅輕輕地推門走出來,“唷,大軍啊,怎么晚了,怎么還沒有睡啊?”
大軍抬起惺忪的醉眼,直直地凝視著心中所愛的人,臉色沮喪。
“大軍,別太折磨自己了,自己想做的事,就要努力去爭取,誰還能逼著你強迫你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嗎?即使是錯了,也不要過度地后悔,不做怎么會知道自己的決定是不是正確的呢?”小紅望著大軍醉意朦朧的樣子,憐憫地道。
大軍的臉仿佛受到嘲弄似的紅一會白一會的,顯點極其的尷尬。
“大軍兄弟,你別再為自己的感情掩飾自己了,我不想聽你的這些口號式的理論。說實在話,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在很早以前就有所察覺,只是不愿意說破這層關系而已。”小紅抬起頭轉過身來凝視著大軍,“大軍兄弟,你說我說的沒錯吧,感情這個東西,需要道德來控制自己,如果拋開這些,人,這種高級的靈齒類動物不就變成沒有情感,只有**的低俗的動物了嗎?就這么講吧,到目前為止,我依舊愛著文凱,我也不想和他分手,只是他太霸道,完全不考慮我的感情,他可以到處于女人約會,難道說只有男人才懂得異性會給自己快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