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之所以願爲(wèi)瑩兒所做的這一切,完全是爲(wèi)了他自己。其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瑩兒在強哥爲(wèi)她設(shè)定的舞臺上盡情地發(fā)揮,火爆舞場給他帶來更多的經(jīng)濟效益。
強哥與瑩兒的激情過後,強哥感到很失落,他後悔沒有把控住自己,還是越過自己設(shè)定的底線。
“瑩兒,對不起,我……”強哥想解釋自己的行爲(wèi),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怎麼啦?難道說,你後悔啦,是不是?”瑩兒還以爲(wèi)是強哥不忍心與一個比自己小許多年齡的女孩子發(fā)生過什麼而憂慮,便想用歡快的笑容來安撫對方自責(zé)的心。
“瑩兒,我……我做了我不該做的事,不該對你做那事。”強哥這話確實是從心裡說出的實話。但別人是無法用正常的思維理解了的,因爲(wèi)所謂的正人君子往往在他得到女人想要的東西后,都會託詞想盡快甩掉對方,以免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強哥穿好衣褲,走到衣鏡前梳理髮式,“瑩兒,待會我就得回去了。我答應(yīng)老婆,今晚早些回去。她爲(wèi)我煲的海鮮湯,如果失言,她會有想法的!”
瑩兒聞言,見他真的打理自己準(zhǔn)備離開,心裡不由得泛起陣陣絲痛。可轉(zhuǎn)而一想便不再那麼痛楚了。是啊,自己算什麼,既不是人家的老婆,又不是他的情婦,有資格講條件去約束對方,挽留他在自己的身邊留宿嗎?
強哥說了一大堆關(guān)心她身體的親情話後,塞給她一張萬元的現(xiàn)金支票。
“瑩兒,今天天不早了,你就不用回去了,待會我在客房部給你定購個房間,好好休息,明天還得工作吶!”強哥站在瑩兒的面前心裡有些內(nèi)疚,但他不能再心軟,否則將又會陷入一場感情的糾葛中。
送走強哥之後,瑩兒回到豪華的高層房間中,心裡覺得很是委屈,委屈的比受到騷擾的心態(tài)還糟。她哭了,哭的比那場目睹惡人殘殺家人的心態(tài)還要痛苦、還要悲哀。她後悔不該把自己的情感獻給一個無情無意的男人。
這一宿,瑩兒失眠了。當(dāng)她醒來的時候,朦朧地只記得夢中,她被鮮花簇?fù)碓诨ǖ沫h(huán)抱世界裡,向著虛無飄渺的另一個世界飄去。她大聲呼喊,祈求蒼天贖回她的靈魂,向靈魂裡的人們呼換救救她吧!
蒼天大地寂靜無語,她徹底地失望了,她恨這個沒有良知和缺乏人性的世界。
從此瑩兒的內(nèi)心世界發(fā)生了巨大變化,表面上她依舊對強哥百依百順,唯唯諾諾,暗中她留意身邊的每一個男人,一個值得自己信賴的男人,以便日後託付終生的男人。這種憂鬱在她的不經(jīng)意中便會流露出來。
文凱盯她梢時,在與她瞬間的對視中就覺察到了這一點。於是,文凱派人每日對其進行嚴(yán)密的盯梢跟蹤,摸清瑩兒的生活方式和生活習(xí)性,通過各種手段瞭解瑩兒的身世急家庭狀況。好重新制定出實施有效的行動方案。
一日,負(fù)責(zé)盯梢任務(wù)的旭崽向文凱彙報說,瑩兒最近好象和舞廳的老闆有什麼過節(jié),但細(xì)節(jié)不詳。
“好,你給我看緊點。儘量多搞清楚些有關(guān)她的情況。”
瑩兒自從於強哥後,情緒一直低迷,每天吃完夜宵後,總喜歡一個人到花園的河邊走走,站在月光下,舒展一下自己的身心。
這天,月色格外地昏暗,霧雨天氣將公園裡的景象渲染的妖氣繚繞、雲(yún)裡霧裡的,一種踏入仙境的感覺。
瑩兒獨自在荷花池旁的林蔭小道上徜徉漫步,忽然,暗色的樹幹後閃出一個男人,悄悄地尾隨在她的身後。
或許是第六感覺扯動了她防範(fàn)的神經(jīng),她用眼掃視了一下週圍,發(fā)現(xiàn)前邊的荷花池旁有個青年人,低頭坐在那裡,情緒想象的出很低迷,似乎是一個失戀者。瑩兒快步向那男人靠去。不料想,身後的黑影也加快了腳步像瑩兒逼近,瑩兒驚魂落魄,心都要跳出來了似的,她實在控制不住內(nèi)心的恐懼,想跑但腿卻有些不聽使,被魔鬼看破她的意圖,一伸手從身後一把將她拽住。
“救命!救——”瑩兒聲嘶力竭地高喊。
“閉嘴,不然我就捅死你!”影子在身後一邊用胳膊肘勒住瑩兒的脖子恐嚇著,一邊將瑩兒往密林深處拖。瑩兒一個身薄力單的小姑娘,那裡是身後強壯男人的較量對手,只掙扎了幾下,便怪怪地聽人擺佈。
那坐在池邊的青年男子,似乎聽到林子裡有點異常的聲音,敏感地擡起頭看了看,突然一個高躍起,飛速向瑩兒這裡跑來。
就在瑩兒被拖向密林深處,感到失望時,眼睛裡忽然發(fā)現(xiàn)林外有人向林子裡跑來,頓時就像墜落山崖的人突然抓住了一顆救命草,她怕失去機會,奮力掙扎咬開捂住她嘴的那男人的手,大聲疾呼救命!
那歹徒見事不妙放開瑩兒,就像影子一樣,轉(zhuǎn)瞬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讓人撕心裂肺的叫喊,震撼著逗留在花園中的每一個人,儘管沒人前來相救,但不可否定,一定是有人報了警,不多時,警察和協(xié)防員突然從天而降截住了瑩兒和救她命的男人。
“站住!警察!”幾道刺眼的光束,齊刷刷地聚集到兩人身上,幾個聲音也同時大聲喝道。
青年人收住腳,回過神來。瞇縫著眼睛,愣愣地盯凝著來人。
“姑娘,別害怕,我們是警察。”荷槍實彈的巡警警惕地瞥了一眼青年人後,拍著瑩兒的肩膀又問道,“姑娘,怎麼回事?”警察以爲(wèi)是女孩驚嚇過度而不敢開口,便用手指了指她身邊的年輕人道,“是不是這個男人傷害了你?”
瑩兒還沒有從驚駭?shù)目謶种芯忂^神來,這個很少受拘束的女孩一緊張,竟然說不出話來,緊忙搖頭。
“姑娘,別怕,有我們給你做主,告訴我,是不是這個男人在騷擾你?”
“不是,那人跑了!”瑩兒憋得臉通紅。“真的跑了!”
“跑了?”協(xié)防員接過話把重複著,他疑惑地上下打量起年輕人。臉一揚,擠眉弄眼的如同黑道老大。“你,這麼晚了,你在這幹什麼?”
“……你,公園也不是在晚上拒絕遊人,怎麼,不行麼?”青年人怒視著協(xié)防員。
“我們剛剛接到報警,說有個女子受到威脅……”
“沒錯,受到威脅的女孩就是這位。”年輕人躁意地凝視著協(xié)防員。“我就是見義勇爲(wèi)的那人。”
“哼!怎麼證明你是清白的?”協(xié)防員把眼一瞪。
“呵——你這個愚蠢的傢伙,你不會長腦子想一想嗎?我要是傷害了身邊這位姑娘,她在你們來後,還會和我若無其事地站在一起嗎?”年輕人恥笑著。“你要眼喘氣啊!”
“警察同志,那壞人確實跑了,是這位大哥跑來相助,才嚇跑了那壞人。我現(xiàn)在沒事了。謝謝你們!”瑩兒看事情過去了,不想在讓警察再插手,於是說道,。
“看什麼,賊眉鼠眼的,就憑你那眼睛還能分辨出好壞人來?”年輕人此時見協(xié)防員還在轉(zhuǎn)著圈用眼睛搜查著自己的身,很是惱火,破口罵道。“跟警察出來少說話,閉上嘴!擺個架勢就得啦,你懂個勺子!越參合越亂。”
“呵——我看你小子是不是該整頓整頓啦?”協(xié)防員氣的火帽三丈,暴跳如雷。
“唉唉,都少說兩句。”警察一看沒什麼大礙,急忙岔開話題。他走向瑩兒,便向瑩兒問道:“姑娘,你看,你是不是需要回派出所做個筆錄啊?”
“不用了!”瑩兒連忙擺手,“不麻煩你們啦。沒事的!”
警察揮手叫協(xié)防員撤出了現(xiàn)場。
“大哥,叫你受委屈了。”警察走後,瑩兒尷尬地望了望年輕人。
“沒事,受懷疑不礙事,可氣的就是倆五不知一十的協(xié)防員,沒有插不上的嘴,燥!”
“大哥,我真不知道怎麼謝謝www。qb5200。Com你!”瑩兒垂下頭不知如何是好。
“噢,沒什麼,誰見了這種情況,都會出手相助的!”年輕**度地一笑,熱情地伸出手,“你好,小姐,我叫周文凱。不介意就叫我凱哥好了!”
“噢!我叫……就叫我瑩兒吧。”
“瑩兒?怎麼跟當(dāng)紅舞廳歌星一個名?”文凱佯裝不知,風(fēng)趣地笑道。
瑩兒似乎忘記了剛剛過去的不幸,高興回答說:大哥,事不相瞞,其實那就是我!”
“真的?”文凱驚喜萬分。
“嗯!”瑩兒被文凱端詳?shù)挠行╇y爲(wèi)情。“你聽過我唱歌?”
文凱佯裝惋惜地?fù)u了搖頭。
“行,改**有時間,打電話給我,我?guī)氵M去聽聽。”
文凱忽然收住笑臉誠意地直視著瑩兒說道:“瑩兒,以後晚上儘量別獨自閒逛了,多危險啊!”
“那你陪陪我唄?”瑩兒抓住機會,似乎就是話趕話。
“行!”文凱心裡高興的不得了,終於接上了關(guān)係。
瑩兒望著文凱,認(rèn)真地聽著,不知爲(wèi)什麼臉火燒火燎的一股燥熱,連忙地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