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中是絕對的高清晰,立體音響聲效也很好。
就是我的心臟不太好。
我想問您,假如您剛聽完高雅音樂,就給您放?A?片,你心臟能好得了嗎?
呃……您要非說您興奮得想昏過去我也沒轍。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
他一定是放錯了!
我急忙轉過頭看林瑞,還沒等我看清他的五官表情呢,“哐當!”一下子被他按倒在沙發上,“咔嚓!”右手多了一腕飾——手銬!
我使勁一揮手腕,手銬的另一端鎖在木質沙發板上發出“嘩啦嘩啦”的撞擊聲。
我驚!
還真是不銹鋼的,這是一殺人慣犯啊!
我揮起左手,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
他理都不理,身子壓住我,伸手在沙發木框逢抽出尼龍繩套,“刷拉”一拽,我的兩個腳就被迅速綁住了。我翻騰著起身,手腕被銬著根本坐不起來!
這林瑞哪里是鋼琴師,這是金牌殺手啊,動作太利索了。
姥姥的!
我現在知道這沙發的用途了。這他媽不是沙發,這就是一刑具!
它唯一的人性設計就是這扶手的布藝裝飾,要不是它,我剛才腦袋磕在木頭上,那可當場完菜了!
我現在渾身上下能動的就是左手,不過能動也沒用,他這屋里一片空蕩,根本沒有什么可利用武器。
我就像一條翻了白的魚,被固定在這個可惡的沙發上!
林瑞特滿意自己的動作和我的造型。低著頭看了我半天,完全無視我的怒火,特燦爛的笑了。
“你丫有病啊!放開我!”我揮舞著左手,想抓他,根本夠不著。
“你爆發力不錯,剛才挺?刺?激,好,好!”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絲,那動作極盡色?情,原本淡漠的眼睛,現在狼一樣的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你什么意思?人格障礙啊?!”
林瑞走過來,用力坐在我身上,雙手按住我撲騰的左手。我的肚子不堪重負,胃疼得要命。
“讓我先摸摸,驗驗貨。”林瑞說著,騰出一只手,伸進我的衣服里。
他微涼的手指滑進我的胸口,我立刻不自覺地一陣顫抖。他彎下腰,嘴唇貼在我的耳邊,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會?叫?床?么?”
“你?他?媽?的……靠!別摸那!”
胸前的敏感處被不停的揉捏,然后一點點向下,一直達到腰線……
“我X!你他媽快住手!”我感覺腦袋嗡嗡亂響,“你再摸我剁了你爪子!”
他的手停在我的腰側,“夠韌性,那天在車里我就感覺出來了,沒想到手感這么好。”
他慢條斯理的說著,這種惡心話從他嘴里蹦出來,竟然好像在討論天氣一樣順溜。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努力裝出一付我很二百五的嘴臉,“我可跟你無緣無仇。”
二百五說話,就是要轉圈轉圈的一個問題反問無數次,這很好,可以拖時間。
我需要整理一下思路。
可是這孫子根本不配合我轉!
他一咧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干什么?干?你!上?你!操?你!插?你!”
我靠!
還他媽短排比!
這是一純種變態!
我的血管幾乎暴掉,他還在那里繼續語言?強?奸——
媽的,我嘩嘩淌汗。
電視里嗯嗯呀呀的的動態畫面,都沒他語言下流,他真應該去搞手抄本創作!
我現在知道野貓為啥那樣罵他了,估計那野貓也被這變態綁在沙發上過,經過他這樣的語言□,能夠活下去的,都是超強精神人種中的精英。
現在回想野貓的話,覺得他說的真是婉轉隱諱,簡直可稱為書面語言。
我面前這位才在說口語呢!
等他告一段落的時候,我有點兒要睡著了。
只要他不摸我,語言我可以自動略過。
他停下來看著我,“行啊,你挺能堅持的。還真是不錯!”
我打了個哈欠:“嗯,您說完了吧?舒坦了吧?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其實您要是特想找個人來聽您演講,直說就行了。沒必要這么弄的這么隆重,天色不早了,我得走了~~”
林瑞有點驚詫得看著我。
“喂,快給我打開吧。您還等著我說點兒嘛感慨?那好,呃……您這個沙發呢,設計的還真是……呃,實用!這個手銬也不錯,看起來還蠻正規的,您在哪買的?趕明兒我也弄一個去,至少還能裝裝警察……”
“我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
“嗯?那您還不趕快放開我,咱們好好暢談一下語言藝術。”
“第一個部分結束,我們進入實際階段吧!”
“什么?”
“你該不會以為我銬住你就是讓你聽我說話的吧?那只是我特殊的前戲而已,既然你聽得這么舒服,看來接下去也會很興奮!”
絲——
這還真是讓人無法忍受的理論聯系實際!
“喂!我說林瑞。你放開我,我配合你行吧?”
“我不用你配合,剛才你沒聽到么?我喜歡□,不喜歡溫柔的。你越反抗我越興奮,要不然怎么留著你的左手呢……”
>_<!!!!!!!!!!!
“那我不反抗了。”
“不反抗也好,我對你挺有興趣,先來段溫柔的嘗嘗也行。”
我缺~~
敢情這孫子軟硬不吃、油鹽不進。
林瑞蹲下,在沙發下面摸出一匕首。無限深情地看了看開刃的刀鋒,“我們開始吧!”
“你……你這叫溫柔啊~~~!”
“是啊!”
林瑞笑瞇瞇的,好像拿的不是利器,而是棒棒糖。
他把手里的棒棒糖一翻,“刺啦!”我的上衣殉職了。
“我靠你大爺!孫子!今天你有種就把我弄死了!你弄不死我,趕明兒死的就是你!”
“好!夠烈!我玩就玩烈性的,身體太弱的根本陪我玩不下來,你要是被我玩死了,那是你身體問題,如果能堅持下來,咱們以后接著玩!”
“我靠!你爺爺我是上面的,要玩你丫找零號去!”
林瑞一刀劃斷我的腰帶,“我玩的就是攻!”
靠!
他整個一畜牲中的戰斗畜,變態中的VIP,禽獸中的理財金啊!
就見他以解剖的方式把我身上的遮蔽物,都劃分成不等塊的布頭,塵歸塵土歸土的扔地上了。
然后丫興奮了。
把刀按在我脖子的動脈處,“你想動就動,我無所謂的。”
真他媽牛,一般變態都會說,你不要動。這位特級變態講究,鼓勵你反抗!
我安靜的躺著,“我不動,對不起讓您失望了。”
他把刀子在我的脖子上輕輕的劃了一下,然后低下頭,舔噬刀鋒上的血絲。然后順著刀鋒吸吮我脖子上的傷口。吮吸的聲音讓我脊柱發麻,一陣陣惡心。他卻對這聲音和動作情有獨鐘,沿著我的脖子往上,耳垂,下巴……
“我的歡歡也喜歡這樣舔我。”
“歡歡?”林瑞咬了一口我的咽喉,然后伸出舌頭在上面不停的轉圈。
“一條公狗,你們還他媽真像!”
“是么?”
他把刀子立起來緩緩在貼我身上滑行,在胸口繞了一圈,又在腹部繞了一圈,最后壓在兩腿之間。
“你還是可以動!”
說完,一口咬在我的唇上。
真他媽是咬。
狼一樣的撕扯,我的嘴里立刻一股甜腥的味道。
我張開嘴,伸出舌頭舔他的牙齒。他愣了一下,摟過我的頭,和我狂熱的糾纏在一起。
我等的就是這刻!
擺脫牽制的左手,一記手刀砸向他的后頸。他猛地一側頭,下面的刀鋒在小腹劃出一道冰涼,而后,溫熱了。
“哈哈哈……好!有意思。”
他舔舔嘴,“滋味不錯。”
我也舔了舔唇,“過來寶貝兒,讓我再親親你。”
林瑞把刀從我的身上拿開,“看來,我們似乎可以成為長期的性伙伴。”
說完,蹲下身從沙發下面拽出一長型木槽,他娘的這沙發下面還真牛,如同機器貓的肚子,東西多的眼花繚亂。
我伸頭看了看,那木槽里密密麻麻的都是東西,什么麻繩、蠟燭、皮鞭、吊環手銬、多環腳銬、頸套、頭套,還有一大堆我叫不出名字的怪模怪樣的工具。
這些東西要全招呼到身上,甭說是人,就是機器也該零碎了!
這下我真的緊張了。
那孫子還在那挑挑揀揀,我著急的四處亂看。
突然,我看到了那瓶紅酒。它就在沙發前不遠處!
我伸直了左手去夠它,真背!我的指尖剛剛能碰到瓶子就已經極限了。
把身體完全抻開,右手腕的手銬已經勒進肉里,疼得我肌肉直跳。
距離在一點點拉近,好了,摸到了,往前……再往前……握住了!
“你干什么?!啊~!”林瑞的聲音和我的出手是同時進行的。
這瓶身價不菲的紅酒完全對得起它的價值,一點兒沒糟踐,全貢獻給了林瑞的腦袋!
他幸福的倒地了。
“喂!手銬鑰匙!”
他動也不動。
我撿起半截的酒瓶子,把林瑞的那把刀劃拉過來。握在手里,開始“哐哐”的砍沙發木頭框子。
這個畫面很詭異。
一個偌大的客廳里,電視中正在播放全無馬賽克的群交場景,音響一片糜爛噪音。地上是散亂的**工具,工具中躺著一個腦袋紅艷艷的男人,他的周圍浸泡著散點式的紅酒灘。空氣中彌漫著醇香的酒氣。怪型沙發上,一個□的男人正在用一把匕首砍木框……
這不是社會主義生活,這是《驚聲尖叫》的第N集拍攝現場。
四十分鐘以后,錄像放完了,我也終于從沙發的禁錮中解脫出來。左手累得幾乎脫臼,我雖然離開了沙發,但手銬依然在我的右手腕叮當亂響。
我到了那孫子的臥室,找了一身衣服套上。
出來以后,我有了點精神。把地上我的錢包、手機撿起來。走到那孫子面前,丫還沒醒呢。
“孫子,我說了,只要我沒死,那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我一腳踹在他胸口,他就著紅酒飛了出去,“哐”的撞上墻,落在地上。
幾步走過去,把他揪起來,“□我?你簡直活得不耐煩了!我今天要整死……”我說著說著就發現他的腦袋還在不停的滲紅酒。
嗯?
我仔細看了看。
我靠!
丫腦袋流血了。
我把他扔在地上,站起來。
“你丫自生自滅吧!”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停住了,丫要是真死了怎么辦?
姥姥的,這房間里全是我的衣服碎片和指紋!
絲——
我他媽從被害者一躍成為殺人犯,這也太刺激了。
不行,我得毀滅證據!
我跑進廚房拿起一墩布沖到客廳,開始狂擦地板。
擦了五分鐘之后,我把墩布一扔,指著那孫子罵:“你丫害死我了!我靠!”
幾步跑過去,把他抱起來,“孫子,你不整天□別人么?自己怎么這么不扛折騰?你丫要是敢在到醫院前翹辮子,我饒不了你!”
我坐在手術室門口,郁悶的要死。
就在我快睡著的時候,電話響了。
疲憊的接起來,那邊是藍精靈的聲音,我感覺一天之間,已和他超越的時空,仿似相隔萬里,跨越千年。
“安明陽?”
“嗯。”
“在做什么呢?”
“坐著。”
“你怎么了?”
“沒事兒,我有點累,哦,現在幾點了?”
“二十點四十三分。”
“哦,你……在干嘛呢?”
“給你打電話啊。”
“哦。”
“我掛了。”
“君雅!”
“啊?”
“沒……沒事,再見。”
醫生從手術室出來,看到我說,“你不要緊張,聽我說……”
“我不緊張,”我打斷他,“他死了么?”
“啊?他……還沒有脫離危險期,情況……”
“那就是沒死了?”
“那個……病人顱骨骨裂,蛛網膜滲血三十毫升左右。還有,胸腔兩根肋骨骨折,還好沒有刺入內臟,現在……”
我擺了擺手,“行了行了。現在沒死就行,以后再死就無所謂了。”
一個護士走過來,“喂!外傷的這個,怎么還不去交款?!”
“交款?沒錢!你們隨便怎么著他都行!”
那醫生看著我好像看一外星生物。
面部肌肉不停的抽搐,好半天,向我身后一指,“那位警察同志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