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是,絆絆,你頂著我了。愛睍莼璩”
絆絆的衣服下面也高高的挺起了一根,突突跳著往雁潮肚子上的軟肉戳,絆絆用手按了一把,那事物卻不肯屈就倏然彈起,絆絆索性晃晃胯,一腿曲起踢了踢老花的下身,“花一霄,要不要來干一把,雁潮,還有你,我們仨一起爽。”
雁潮尷尬的咳嗽:“絆絆這個玩笑有點冷,你們玩,我去梳洗,咳咳。”
老花的火龍本來已經開始縮小,被絆絆雪足一碰,幾乎是立馬就彈起來,老花一把推開絆絆的腳,一手捂著**:“你這老鴇子,自己不要臉罷了,我老花可是正經人。”剛說完回頭看著綠綺抿著嘴捂著肚子,老臉都羞紅了蹭的竄過去找衣裳。
“光屁股躺棺材,你還有板有眼呀,淫賊說自己是正經人,那我老鴇也是烈女了。綠綺,熱鬧看夠了,吩咐人準備水,要冷水,給這幫老爺們兒降降火。花一霄呀,你在我這小紅樓一個多月了,就沒有個看上眼的,你看你這憋得。”
綠綺施禮退下,臨走時還回頭看看這三個人,那笑的就叫一個蕩漾。
雁潮聽絆絆這樣說也覺得好奇:“老花,入寶山豈能空手而回,我看絆絆這里不少美人,你真能憋住?是不是有什么隱疾?”
“操,你他娘的才有隱疾呢,老子不知有多猛,你要不要試試?其實我一片癡心都在絆絆身上,哪能再對別人起心思?”
“放屁,花一霄,你這是在為月溯守節(jié)吧,什么淫賊,就是個空名頭,你他娘的膽子比老鼠還小,你怕月溯再不要你,誰也不敢碰別人對不對?”
“雁潮你別聽這個妖精胡說,我老花萬花叢中過,一片葉子也要劃拉著,豈能為一人……。”老花剛說到此就感覺雁潮灼灼的目光似乎要把自己身上燙兩個大窟窿,忙道:“那個,月溯,我,他,咳咳。”
“老花,我覺得喜歡一個人這等親密事就只能和他一個人做,即便那人不在身邊,為他潔身自愛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反而為了身體的愉悅朝三暮四才是可恥的。”雁潮說這話時眼眸中一片深情纖毫不掩,如晴空下的艷陽熱烈而卓然。
當下三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個人心中那段纏綿心事躍上眉頭,淡淡的相思濃濃的愛戀,當真是有苦亦有甜。
“好了,都別鬧了,收拾收拾吃飯吧。”絆絆的聲音略顯低啞,透著疲憊傷心之意,聽得其余二人心頭一顫。
“絆絆,帶我去看看他吧?”雁潮沒有繃住,說出了從見面就想說出的話。
“你見他干什么,你害他還不夠嗎?你到底想怎樣?”絆絆激動起來,聲線拔高,尖銳而悲痛。
“求你了,我就想看看他,哪怕就一眼,成嗎?如果不能見他,我就是死也不甘心。”
“那你怎么不去死,你可知道他現(xiàn)在有多可憐,你就是死也陪不了他。”
“絆絆我知道你喜歡他護著他,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總覺得他或許想見我的。”
“不會,他絕對不會,今天我就殺了你,這樣你的心也就死了。”說著絆絆出拳如風痛擊雁潮柔軟的小腹。
“喂喂,怎么就動手了,哎。”老花站在一邊衣冠不整,也不知該幫誰的好,只扯著嗓子干嚎。
雁潮舉手封住絆絆的拳路,眸光卻像燃起火焰,對著絆絆壓迫過去:“絆絆,我一向最敬重你,你可不要逼我動手,你可知我已經接受了七絕的全部功力,對付你易如反掌。”
絆絆一聽恨意更甚,冰冷冷道:“好啊,有本事拿去柒哥的內力,我倒要看看有沒有這個本事使出來。”話未說完已經欺身而上,刷刷刷攻出數(shù)十招,招招狠辣。
雁潮心中佩服,不愧為魔教五公子之一,但見他身形優(yōu)美招式若行云流水,大開大闔間似把氣流牽扯與掌心,壓迫的雁潮透不過氣。只是今日的雁潮已經今非昔比,風荷塢的那段時間尹鳳書不禁教了他刀法,更在他以前無為觀的拳腳掌法上點撥改良,再加上體內浩如煙海的內力雁潮攻守之間從未有過的流暢,提一口真氣轉著騰挪,出招虛實絲絲相扣,雖無優(yōu)勢,但也覺無敗績。
老花一開始還緊張,現(xiàn)在全力觀戰(zhàn),他已經看出兩個人自然誰也不會對誰真下狠手,只是都在相互發(fā)泄怨氣。
忽然雁潮出手,手臂微曲,以手肘為刀
,撞向絆絆的曲池穴。
絆絆大驚,扭身去奪,可身體似乎被蛛網纏住,竟然動彈不了,好一個絆絆,此時竟然也絲毫不亂,身子一橫,狼狽的向一邊撲到,可是就算他狼狽的一撲,還是花墜葉落般美妙。
“不好了,公子,有人把我們小紅樓全圍起來了。”綠綺慌亂的跑來報信,卻見方才的曖昧**已經變成了騰騰殺氣,門兒都不敢進,張著嘴揮舞雙手。
“什么人,哪來的?”老花伸手把絆絆拉起來,不解的問綠綺。
“是和鐵劍門威武鏢局的人一起來的大約有幾百人,劍拔弩張把我們小紅樓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說什么抓江湖通緝犯。
“娘希匹,敢把主意打到老娘頭上了,待我出去收拾了這王八蛋,把那個江上崇先殲后殺再殲再殺然后剁成一塊塊去喂狗!”絆絆咬著牙,恨不能將那個江上崇生吞活剝食肉寢皮。
“拿他喂狗你可低賤了那狗,這樣的人狗都不惜歹吃。”老花火上加油生怕燒的不夠旺。
“公子,花公子,你們不能低估他們,他們中有四個怪模怪樣的人,看著好生恐怖,我聽他們說是什么南疆四怪。”
“南疆四怪?好一個以名門正派自居的鐵劍門,居然和此等邪魔勾結,真是屎殼郎戴面具---臭不要臉。什么四怪四毒,我倒是要看看他們能把我這么樣?”絆絆此時就是一塊爆炭,小風兒一吹,火星子四處飛濺。
“絆絆,不要沖動,南疆四怪成名多年,手段不見得比過你我,但是他們善使毒藥、蠱毒,又精通巴蜀之地的幻術,萬不可掉以輕心。”老花此時認識到事態(tài)的嚴重,眉尖兒蹙起,難得一見的正經。
“我們昨晚根本就未曾傷害他們,反而是那女人步步緊逼,今日就出動如此陣仗,當真是恨我們入骨髓?”一直默不作聲的雁潮忽然開口問道。
“你不知這些所謂的正道人士,平日里把面子看得很重,昨日里保命丟面子,今日就來找回面子,這些人氣量狹窄睚眥必報?,早該想到的,只是沒有想到來的這么快,還找來這么齷齪的幫手,想必那威武鏢局和鐵劍門是一夜沒睡呀。”絆絆迎著早晨的太陽反復看著自己涂著鮮紅豆蔻的左手,嘟著嘴對綠綺抱怨:“早說了這個顏色過于俗艷,下次換個桑子紅試試?”
雁潮和老花對看一眼,彼此心中都知道這樣的閑適淡定其實是絆絆在安撫大家的心,老花道:“走,我們先上樓去看看他們的陣仗。”
三個人收拾好由綠綺在前頭領著上了小紅樓,邊走絆絆邊問:“樓里的人都知道了嗎?大家什么反應?”
“都已經在大廳里整裝待命。”
“哼,過了這些年消停日子我以為狼都變成貓了,叫他們擦亮兵器,憋了這些年,今日殺個痛快。”
“是。”
小紅樓不高,但也有四五層,踏著鋪著紅毯的樓梯一層層拾階而上,迎面一陣陣酥骨糜艷的香氣。“不好了不好了,鐵劍門把我們包圍了,要死了,要死了。”不知從哪個房間里鉆出個小倌兒,掩著衣襟胡嚷嚷,像沒頭的蒼蠅撞過來。
絆絆劈手就給了那人一耳刮子,那人向從水里抓起的魚,滑溜溜蹦了幾下就倒在了地上。
“我還沒死呢,你這是給誰嚎喪,綠綺,你平日是怎么教他們規(guī)矩的?”
“公子息怒,眼下大敵當前,犯不著和他這樣眼皮子淺沒見識的人生氣。”走廊里施施然走出一人正是昨天那個粉衣少年。
“非煙,把他拖走,別讓我看著礙眼。”
“是。”粉衣少年過去拉過地上的人,卻不走,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
“非煙,你這是干什么?”
那叫非煙的小倌臉繃的緊緊的,怒氣把眼珠子都燒紅了:“公子事情因非煙而起,您就讓我出去殺了那江上崇。”
“非煙,你也曾是好人家的少爺,當ri你繼母害你入青樓,你寧死而不甘受人作踐。”
絆絆說到此那非煙臉上淚珠滾滾而落:“是,當日若非公子非煙連尸骨也找不到了。”
“可是你還是做了小倌兒,只不過是在我的小紅樓。”
“可我是心甘情愿,非煙跟公子學功夫,不再
是任人宰割,公子也不作踐我們,向來只有我們挑客人容不得客人挑我們,說起來,非煙倒覺得是我們嫖了客人而非客人嫖了我,”
“這世上別人只道婊?子低賤,那這花錢買婊?子的嫖客要高貴到哪里去?他的命怎么會有你的高貴,你用自己高貴的一條命去換他狗都不啃的一條賤命,你給我算算,這買賣合算嗎?我絆絆從不做虧本的買賣,你這些年在小紅樓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不給我賺了十年八載,甭想著死。”
絆絆這一番話看似冷酷無比,其實刺破薄薄的殼里面全是融融的暖,非煙頭埋在地上聲聲泣血:“公子放心,非煙就是死也要死的其所。”
“這才是好孩子,我上樓去,你看著點這幫人,都不讓我省心。”
到了頂層的一間房,三個人推開一扇窗,正把大門那里的情形一覽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