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從沒有怪過你,雁潮,我相信你,我信你無論怎樣心里都有我。睍莼璩曉那你呢,我殺你大師兄。你就不怨我”
“怨,當然怨你,大師兄是我的兄長,從小雖說待我嚴厲些,可還是很疼我。但是你是我媳婦,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是個最自私不過的人,我不會矯情的為了你殺了大師兄就不要你,我頂多狠狠的揍你一頓,這不,臉上砍了這么長道口子,也就算了,你是我的人,你的殺孽就是我的殺孽,等我們都到了陰間,大師兄想要報仇沖我來就是了。”雁潮說這么話時有些無奈有些愴然更多的卻是坦然的擔當。
七絕的眸子像水中月亮的倒影,明亮中暈開一層水色,他摟著雁潮的脖子,鼻尖輕輕磨蹭,熱熱的氣息縈繞在雁潮唇上:“以我的功夫真要想殺人,那個風渡又豈有命在,雁潮,你不用內疚也不用贖罪,你大師兄沒死,和風渡一樣他也是受了皮外傷,給花一霄帶走了。兩個傻孩子糾纏了這么多年,不來點生死訣別,又怎么會放下一切在一起呢”
“真的,絕,你沒騙我”雁潮黑眸里滿是驚喜和不置信。
七絕在他唇上琢了一口:“真的,不久后你就會見到他了。”
“絕,你真好。”雁潮這才明白風渡的傷為什么看似驚險,卻沒有傷到任何臟器,七絕王就是七絕王,思慮周密。
“我好嗎是誰說我專斷狠辣”七絕姣美的嘴唇撅起,倒有些小傻子的模樣。
雁潮含住他的唇輕輕的咬了一口,滿意的聽到七絕一聲悶哼,方道:“不許翻舊賬。”
熟悉的氣息徹底包圍了七絕,雁潮的吻,既霸道又溫柔,既又纏綿,細細密密的將彼此交融,讓生命如此圓滿鮮活。
分開時都已經呼吸急促,銀絲在唇邊牽扯,雁潮笑著舔掉,卻將七絕撈上自己的大腿,叉開腿坐在自己腰上,這樣,兩根硬的不像話的事物就硬邦邦頂在一起。
“絕,我真慶幸我喜歡的是你,而你也喜歡我。”
“這個時候你還說這些。”七絕挺挺腰,聽到雁潮嘶了一聲,才滿意的笑了。
“別鬧,聽我說。跟瀾清上山,無非是想也做個武林盟主,等我坐上了這個位置,還怕他們不聽我的,那時候中原武林和無間地獄結為盟友,什么黑道白道,都他娘的舅子連襟岳父兒媳,成一家人了。”
七絕此時方明白了雁潮的心意,原來這孩子想的這么大這么遠,這么有男子漢的擔當和鴻鵠之志。七絕看著雁潮,道:“今日這一鬧,雁潮定然是坐不成武林盟主了,這可如何是好”
“用天下武林換我一個絕,真是劃算不過。”雁潮的眸子飽含著強烈的希冀渴盼珍愛重視之情,七絕給他看的身子一軟,夾著他腰的腿一緊,低聲道:“雁潮,我們做吧。”
雁潮給他you惑的每一滴血液里都滋生出亟不可待的悸動和期待,可他顧及著七絕身上的傷,啞聲道:“媳婦,不行,做不了。”
七絕眸子一黯:“難道你在乎剛才他們對我的侮辱,不喜歡我了”
雁潮見他蹙眉撅嘴的模樣心中好笑,這等模樣哪是殺伐決斷的七絕王,分明一個欲求不滿的小傻瓜,他誠心逗他:“不是,我是怕你嫌我,我跟瀾清都做過好多次了。”
七絕聞言果然是怒目圓睜,他從雁潮身上下來,還沒等雁潮開口就趴在雁潮身上,把那滾燙的玩意兒給掏了出來。
雁潮倒抽一口涼氣:“絕,你..。”
七絕把一整根都含在嘴里,被瀾清玩弄開裂的嘴角此時有因為雁潮的巨大撐的流血不止。
“絕,拿出來,你會受傷的。”
七絕卻毫不退縮,雖然蹙著眉,卻舌尖微微使力,抵著飽滿的前端,含至根部,慢慢的輕砸緩緩,百般的奉迎討好。
“絕,你快松開,不要,好臟的,我幾天沒有洗澡了。”
果然七絕的眉頭蹙的更緊,但他還是沒有松開,反而舌尖邪惡的頂開那敏感的裂縫,來回滑動頂弄。雁潮只覺得這一刻刺激的連心跳幾乎都要停止,他禁不住一手抓著七絕的頭發,也不知是要把他弄開還是要把他按的更緊。
太大的刺激幾乎讓雁潮頂受不住,在一片溫軟火熱的逍魂柔膩中,他低吼著將自己火熱噴灑在七絕的口腔中。
在粉碎靈魂的絕頂愉悅過去后,,雁潮慌了神,他掰開七絕的嘴,粗聲道:“吐,快吐出來。”
七絕抬起頭來,眼眸朦朧著水色,唇瓣帶血紅腫,卻不說話勾著雁潮的脖子吻上去,雁潮啟口迎接,那腥滑黏膩的**就流進了自己口中,七絕這才離開,抵著他額頭道:“現在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把別人的味兒都蓋住了,以后也不準再提。”
“你的還沒有給我,媳婦,過來,我也要嘗嘗你的。”
巖洞的水滴如大漠客棧中的風鈴,清脆的一滴滴落在兩人心上,火熱教纏的身子又是血又是汗,不是不疼,只是這樣的疼不足取代彼此的渴望。一個痙?攣般咬的死緊,一個兇狠的重重頂進,貼近的再也沒有縫隙時二人齊聲喟嘆:幸虧你信我,幸虧你愛我,幸虧我們都不曾錯過。
激情過后,七絕的身子楔子般嵌在雁潮懷里,而雁潮軟下來的分身已然停留在他身體里,兩個人衣衫凌亂,滿身血污,看著彼此清亮瞳孔里的自己,均大笑出聲。
忽然他們聽到洞外面似有風聲穿過,接著就有低低的私語聲,兩個人神色一稟,雁潮忙把自己的分身抽出來,仔細給七絕掩好衣袍,就扶他站起來。
七絕腿腳發軟,好容易站起來一道白濁沿著他修長的大腿淌下來,看著雁潮傻傻的盯著那紅白之物,他捻了他手一下:“看什么呢”
“那個,好像流血了,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沒事,不怎么疼,快躲起來。”兩個人剛在石頭后面藏好,就走人走進洞里來。
為首的一人身材高大,一身煙紫華裳,銀色面具覆于半面之上,正是老淫賊花一宵。
他身后的人,白衣長袍,面如冠玉,不笑的時候也似帶著笑意三分,正是老狐貍冷畫橋。
只聽小橋說道:“花一宵,你說他們一定在這里,可是人呢”
“小橋,不敢不敢賭,花爺我就賭他們在這里,你輸了一個月都不準上蘭舟的床,敢不敢賭”
“無聊,你能不能說點正經的。”
“他們都沒有干正經的,你沒聞到那股子味兒嗎,柒哥這是領頭兒白日**呀。”老花說完目光停留到一塊光滑的石頭上,那里出了有血跡,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老花笑的見牙不見眼,他揚聲道:“柒哥,雁潮,你們快出來吧,要不要我們回避一下,你們不會沒有穿褲子吧”
“操,老花,你才沒有穿褲子。”雁潮從石頭后出來,沖著老花張開熱情的懷抱。
“滾,小混蛋,不要來占老子的便宜,你,你他娘的怎么渾身是血,柒哥呢,柒哥不會給你做死了吧”
“花一宵。”七絕淡淡叫了一聲,老花立時像霜打了的茄子,收斂起嬉笑,低頭恭敬的叫柒哥。
“把你的衣服脫下來,讓雁潮給我送過來。”
“是。”老花脫下他華麗的外袍遞給雁潮,低聲道:“你不會把他衣服給撕了吧,小崽子,還真饑渴呀。”
雁潮做了一個要抽他的姿勢:“好胡說,小心他整你。”
雁潮自己的那件外袍已經弄臟了,他拿了花一宵的走到石頭后面,七絕嫌棄的看了一眼,披在了身上。
七絕從石頭后走出來,老花和小橋看了都大吃一驚,七絕冷笑道:“看什么看,你們此時才來,是等著給我們收尸的嗎”
也許是從小就習慣七絕的訓斥,驕傲如小橋也不敢多吭一聲。
老花看了看七絕身后,問道:“柒哥,絆絆呢”
七絕聞言身體晃了晃,幸虧雁潮給扶住了,他眸子里洇出淚光,良久道:“死了。”
“死了。”老花像重復七絕的話給身后小橋聽,小橋臉上的笑意瞬間也消失了,很快他就冷笑道:“死了,我還等著把他抓回去給他上一百三十八種刑罰,身為冥色教的五公子之一,身為無間地獄的右護法,他叛教賣主,我要生生怕了他的皮,扔他到蛇窟里,他怎么敢死”說到最后小橋的嘴唇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雁潮也是才知道這個消息,他想起絆絆初見時的笑面如花,想起那個薔薇月色下的嬌艷伊人,不僅顫聲道:“絕,到底是誰殺了他”
七絕把事情簡單的講了一遍,話剛講完,老花發出一聲怒吼,就要往洞外去。
小橋死活攔著他,老花太陽穴上的青筋繃起,兩眼血紅,似一只狂獸。
“花一宵,絆絆也算死的其所,他自己的癡愛差點害死柒哥,唯有這樣才算恕了罪,你要報仇,我不攔你,你是你死了,你那個月溯我也要殺了。”小橋攔著老花不讓他沖動。
“你敢”
“你試試看。”
“好了。都別吵了,明微雨已經讓雁潮一劍去勢,現在只剩下瀾清,可是花一宵,就算你能殺了瀾清,你敢殺嗎你不怕那個月溯恨你嗎我重傷在身,你們還不趕快帶我們走,等無為觀的人找到這里,等著連鍋兒端嗎”
老花聽了不語,他閉上眼睛,兩行清淚順著臉頰落下來,他和絆絆年齡相仿,感情比和其他人都好,絆絆自從吃了那散后變得不男不女,曾經有一段日子很消沉,是自己一直陪著他,有一次喝醉了,兩人也做下了風流之事,老花常想若是沒有月溯自己該是喜歡他的,雖然自己也知道他喜歡的卻是柒哥。
小橋也陷入到深深的回憶里,絆絆從小是個美人,異于中原人的扁平臉孔,他的五官立體深邃,平常很得七絕的喜歡。那段苦戀無望的日子,兩個傷心人都是相互安慰著走過來的,躺在一張床上,明明知道對方都不是心中想要的那個人,可是還是激烈認真的做下去,閉上眼睛騙自己,絆絆呀絆絆,我一直以為你對愛只是成就和給予,誰知你比任何一個人都偏激。
雁潮卻有些糊涂了,絆絆是內殲,絆絆一直和明微雨瀾清勾結,自己進無間地獄全是他設計安排的,那樣的一個人這么做雁潮想起當年絆絆對自己說的話,他轉頭對七絕道:“絕,絆絆當年曾經告訴我,讓我無論如何都不要傷害你,想來,他對你的情用的至深呀。”
七絕垂下眼睫,強烈的想要一個人的,他懂,苦苦求索偏又不得的痛苦他卻沒有經歷過,從小到大,都是別人圍著他轉,他真的是被慣壞了,寵壞了,以至于害了雁孤鴻,害了絆絆,想到此他忽然覺得心中說不出的恐懼,他抬頭看雁潮,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緊緊的抓住了雁潮的手。
雁潮感覺到他手心里的熱度和他的煎熬,他把他擁進懷里,低聲道:“別想,不是你的錯,絆絆絆住的不是別人,是他自己,情字如刀,他殺的也是自己。”雁潮一頓接著又道:“我不是雁孤鴻,也不是絆絆,我只是雁潮,一個守著你,賴著你的雁潮,大叔,你不會嫌棄我吧”
七絕握著他的手一時百感交集,也不管還有老花和小橋,竟然是一幅全然依靠的樣子。
老花還未從悲痛中緩過來,卻也被七絕的小兒女態驚得以為他又傻了,仔細看看卻也正常,他忽然對小橋道:“雁潮這個混小子以后我們該叫他柒嫂嗎”
小橋:“..。”
“花一宵,你對這天池山熟悉,絆絆被炸為一堆血肉,唯有一只胳膊是完好的,你去著懸崖上面的山洞找找,帶回去安葬吧。”七絕柔聲道。
“是,我上去后馬上去找。”
“老花,你要小心,你那個月溯還等著你回家伺候呢。”
“得了,小橋,別忘了賭約,一個月不準上蘭舟的床,憋死你。”
“有些事情不需要上床也能干的。”
聽他們兩個斗嘴,雁潮貼在七絕耳邊道:“絕,你們無間地獄就是些大,整天把這等事情放在嘴邊上。”
“那雁潮可有興趣當這幫大的頭兒,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