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風握著自己的□進入的那一刻,他發現他的影衛既驚慌又不知所措。在薛凌風的命令下,他並沒有出聲。被貫穿的痛苦壓抑在他的喉嚨裡,其實這樣的疼痛對於影衛來說並沒有什麼,他所怕的,始終還是四護法的酷刑。
在整個過程中,薛凌風一旦發現雙飛的腰軟下去,就會送入一些真氣,以維持他的清醒。雙飛背部肌肉的線條很美很流暢,既充滿拉力,又不顯得粗壯。
薛凌風把他的長髮全部拽在手裡,讓他的整個背部可以完全顯露出來,他喜歡看見他身體上自己的名字,那個烙印因爲傷口的充血而顯得更紅更深。
習武之人的身體是比較熱的,這樣纔可以在寒冷的季節裡抵抗冷氣的入侵,雙飛的體內就更熱了,而他的□還是薛凌風進入過的最緊的洞。
薛凌風的**又狠又絕,一番慾火泄得酣暢淋漓,完事以後直直倒在牀上喘息。跟在主人身邊多年,雙飛自然知道薛凌風的潔癖,爲了不讓自己□裡的□流到牀上,主人躺下以後,雙飛立刻從牀上下來,穿好衣服。
薛凌風看了一眼自己的影衛,懶得再去管他,雖然他的影衛動作比以往遲緩了不少,雖然還有重傷在身,薛凌風也只是蒙了被子,倒頭睡去了。
雙飛穿上衣服之後,從窗臺躍了下去。
夜色很黑,到處都是月光下斑駁的樹影。但他知道這些影子裡並有人,因爲影衛們此刻都是守在各自主人的房間外的。
月色很亮,也很白,雙飛幾乎是用盡全力往溫池奔過去。他的主人已經滿滿享受一番,安然入睡了,可是他現在所想的就是怎麼清理乾淨,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四護法知道。
一點一點的猩紅墜落在溫池裡,過一會又被水波盪漾開去,雙飛一隻手捂著嘴,但指縫間還是有血滴落下來。
而他的另一隻手不得不伸進那個尷尬的部位,在裡面慢慢擴張攪動,薛凌風的□格外粗大,射得也格外深。他和別的影衛做的時候,從來都不會射在裡面的。
“雙飛,你怎麼了?”
身後忽然傳來一個聲音,雙飛嚇了一跳,身體的重傷讓他對外界氣息的感覺能力也降低了,他慌忙轉身看著來人。
“歸墟,你來這裡幹什麼?你怎麼能擅自離開主人?”
來的人,正是上次和他歡好的二護法的影衛——歸墟。
“那你爲什麼又擅自離開主人?”
歸墟慢慢走近水池,猙獰的青銅面具在月光下發著幽冷的青光,而他的黑衣則和夜色融爲一體。
“你別過來。”
雙飛警惕地往後退了一步,影衛一般並不輕許他人的近距離接觸,雙飛的殺氣不自覺的地凝聚,而嘴角卻因此又滑下一縷鮮血。
“今夜有人來襲,我看到你受傷了,你傷得重嗎?”對方顯然並不理會接收到的警告,連衣服都不脫,便徑直走進水池,漣漪一圈一圈散開,他也一步一步走近,“我們這樣的人,根本不會有人管我們的死活,能幫助我們的,只有我們自己。我給你療傷,好不好,雙飛?”
“不需要!”
一聲堅定而冰冷的拒絕,同時夾著銳利的殺氣向來人撲來,池中的水無端泛起了一圈浪。
“你怎麼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歸墟還是腳步堅定的往前走,雙飛則是隨著他的動作往後退。他並沒有打算真的動手,影衛們自相殘殺也是決不允許的事情。
雙飛一直退到池邊,池岸堵住了路,再也無處可退。而對方還是在一步一步的逼近。
“雙飛,我們是朋友,你不需要這麼提防我——”歸墟的話忽然頓住了,藉著月光,他看見前面的身體上,那深深淺淺的吻痕,他知道那是什麼,那麼深的力度,只有男人才能留得下來,“這些是什麼?!雙飛,你做什麼了?”
影衛們都不會在彼此的身體上留下痕跡,這顯然不是和其他影衛留下的,那還有誰能在影衛們的身體上留下如此曖昧的痕跡呢?除了……
“雙飛,你!”
“修羅場裡出來的人沒有朋友。”
雙飛拿起岸邊的衣服,躍上岸去,飛快的離開,只留下池子裡的人呆呆立在那裡。
愛雙飛,是隻有他一個人知道的秘密,他們是同類,他那麼漂亮,而自己卻這麼普通平凡。可這沒有關係,他默默無聲的愛會一直延續到他短暫的生命結束的時刻。
可是沒有想到,他的愛人居然做了如此禁忌的事情,他知道雙飛絕不可能自己主動去做,一定是受了薛凌風的強迫。元宵夜,雙飛被薛凌風獨自留在池邊時,他就感到不妙了。
“可惡!”
歸墟用力砸著水池裡的水,水花摻和著他的怒氣濺起一丈餘高。他一定要保護這件事情不讓別人知道,不管是誰發覺了這件事,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
他絕不能讓他的雙飛受到那樣的酷刑被折磨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