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女先生之棺生記
“他被邪氣籠罩,腿上是惡靈的怨恨,除非緩解煞氣才能降息殺氣,如果一年內(nèi)不殺生不作孽就能慢慢醒過來。”麟兒淡淡說道。
龍四臉色驟變,未再說話。
“怎麼樣啦?誰病了?”西雅從屋裡走出來,關(guān)切的問著麟兒。
麟兒不經(jīng)意的回頭看看西雅,搖搖頭道:“啊,沒事了。”
“天兒,怎麼纔回來,等你好久了。”西敏從屋裡走出來,笑嘻嘻的抱著我撒嬌起來。
我不禁掩想笑了起來,這大男人怎麼突然像沒了媽的孩子一般。
瞅著西敏拽著我的手,麟兒臉色不禁微沉下來。
西雅馬上打起圓場道:“麟兒,本以爲(wèi)你是文弱書生,沒想到你竟然還會行醫(yī)救人,真是了不起。”
麟兒微笑著點點頭:“這都多虧師傅給予的福氣,才學(xué)了些救人之術(shù)。”
西雅面色飛微紅,輕輕點點頭,一時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大家快休息吧,天色也黑了,明兒個我們要上山了。”三爺從工棚裡走出來。
“小師傅,您還是休息西邊上房吧,其它幾間大家都住下了。”龍四神情有些黯然的走過來安排道。
“不用了,麟哥哥你就睡我的房間吧。”我忙說道。
“啊……”大夥相繼哦了一聲看著我。西敏臉色一沉。
麟兒臉色一紅,嘴角溢出了笑意來。
“啊,我是說麟哥哥不用一個人睡西邊的屋子,我們?nèi)齻€女人打擠一下就能騰出一件客房給他的。”我忙解釋。
西雅也忙著應(yīng)聲道:“這樣倒很好,我們幾個女人在一起有個照應(yīng),還安全。”
鬼姐莫名其妙的看著大家的變化,尤其西雅突變的溫柔,隨即搖搖頭,示意無所謂怎麼安排。
夜色沉如黑幕,不能見底,籠罩得大山密不通風(fēng)……透過窗戶往外望去,竟然是一條平靜的湖泊,偶爾幾道水聲泛起。我和鬼姐兩人打了個地鋪,便草草躺下。
近入冬的天氣已經(jīng)涼透了腳底,躺在著地的鋪上,更覺幾分寒意入身,有些哆嗦起來。
“丫頭,你身上竟然這麼冰?”摸摸我的手,鬼姐驚呼一聲。我點點頭,吸吸鼻涕。
“哼,自己這麼怕冷,還將舒服的牀鋪讓給你的心上人,了不起的愛情啊。”鬼姐冷哼一聲,分不清是喜是譏諷。
“麟哥哥對我很好,我不想欠任何人的,苦就苦點吧,他安全最重要。”我打著哈欠,眼皮已經(jīng)沉重得擡不起來,剛閉上便沉睡過去。
“哼,這丫頭,這麼冷還能睡著。”鬼姐冷哼一聲,轉(zhuǎn)過身去不想理會。沒幾分鐘又不忍的轉(zhuǎn)過身來,將酣睡似嬰兒的傻丫頭拽了過來,輕攬在懷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睡夢中的鬼姐迷糊中感覺有人在偷香自己,迷糊眼開眼睛,發(fā)現(xiàn)懷裡的丫頭竟然似猩猩般整個人架在自己身上,似櫻桃般飽滿的嘴脣還不停的在自己嘴脣上啃噬著……這一幕要多壞就有多壞,擺明在**自己,鬼姐只覺得渾身血液倒流,男性象徵竟然奇蹟般的傲世起來,嚇得自己唰的站起身來。
“啊喲。”夢裡自己剛從冰窖裡爬到舒服的躺在火爐邊,愜意的吃著點心之際,卻轉(zhuǎn)眼被人扔在了地上。大叫一聲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鬼姐像見著鬼一樣看著我。
“我我,剛夢見吃東西。”打著哈欠,我茫然的看看周圍,原來還在這莫名的工棚裡,西雅在牀上酣睡。
“我我,你先睡,我去廁所一下。”鬼姐支吾一聲就往屋外走去。我踩著鞋子,也匆忙跟了上去,迷糊地說道:“半夜三更的,我陪你,鬼姐,免得哪個男人把你給帶走了。”
“男人?”鬼姐被我的話得渾身一震,沒再說話。
兩人慢慢往外走去,此時睏意消了大半,陰冷的大山,此時沒有一聲聲息,就連平日裡聒噪的狗吠聲此時也悄無聲息。我有些顫抖的上前,將鬼姐的手拽過來,不敢鬆開。鬼姐渾身一激靈,將我的手緊緊無助往前慢慢走去。
“現(xiàn)在還能怎麼辦?只有我們自己動手了,你總不可能爲(wèi)了致使一擊還要找人吧,這可是要多分一大筆呢。”女人輕聲說道。
“哼,這倒也是,不能陪了夫人又折兵。現(xiàn)在這幾個男的約你姐姐出去頻率越來越高了,咱又能賺些錢了。”男人聲起,像是龍四在說話。
“姐姐似乎看出來了,她陪那些工人上牀可都是你逼的,你就不怕她不滿意?這幾天她該是要回來了。”女人撒嬌起來。
“怎麼,吃醋啦?你姐就是回來,也不影響我滿足你這隻饞貓啊……”男人一聲淫笑,牀上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來。女人嬌媚笑道:“你都折騰了一朽,不要命啦?等我姐回來了,怕是你這話就得變成茄子了。”女人嘻嘻笑道。
“小騷huo,爺今兒個就要將你變成水潭。”話畢,男人一聲悶哼,牀便搖晃起來,女人嚶嚀一片。
聽得我和鬼姐面面相覷。我伸手拉住鬼姐示意他快走,哪料到他像著了針一般,唰的收回手去,我一個拉空跌倒在地上,地板被我震得咚的一聲響。
“誰?誰在外面?”裡面男人大聲呵斥。
我嚇得不知如何是好,一時不敢挪動身子來。
鬼姐也怔了怔,看我狼狽的坐在地上,忙伸手將我抱了起來,隨即張嘴輕輕叫道:“喵喵喵。”
“唉,嚇老子一跳,還以爲(wèi)有誰出來了。原來是那叫春的貓。”男子氣惱道。
女人魅笑道:“得了吧,這大冬天了,還叫春的貓,我瞅就你是隻思春的公狗。”男人也輕聲低笑起來。不一會兒牀上搖晃劇烈,一陣中喘息聲起。鬼姐皺眉,一閃身,便跳向了幾丈之遠(yuǎn)。
睡在牀上,尋思著剛纔男女的對話,有些摸不著頭腦。拍拍鬼姐,卻見她沒見動靜,只好自己往她身邊靠了靠。不禁嘟囔道:“這麼單薄的身體,竟然這麼暖和,像個暖爐一般,我可要抱著啦。”話畢,伸手像個蝦米般的抱著鬼姐又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