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傾,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畏畏縮縮了,這樣的女人,就該不要給她臉面,不然她只會愈發得意。”寧琳琳握緊拳頭,氣不打一處來,她說道,“你不用管,我來幫你出氣。”
“姐姐啊,我只想安心打個球,你非要把這一切都鬧開啊,事情還沒弄明白,就鬧得那么不可收拾,你還要不要我繼續過下去啊。”程念傾見她要沖出去,連忙攔住她著急地說道。
寧琳琳看著程念傾急了,她說:“難道你就這么忍下去?”
程念傾無奈,拉著寧琳琳湊到她耳邊說道:“我是真沒想到琛西會給她這個,但是琛西的確是為了我才對我大伯一家那么好,畢竟小安在我大伯的手上,你明白嗎?”
“你是說,安琛西是為了你弟弟才對你大伯家那么照顧?”寧琳琳聽到這話,算是能平靜下來了。
程念傾只得瞎扯,“他這也是暫時的,小安我們肯定要接回來的,先讓我大伯那邊放松警惕,緩兵之計,你千萬不要弄得太難看了,你畢竟是我的朋友,要是弄得無法收拾,我大伯只會覺得是我在找事。”
寧琳琳拍了拍她的肩膀,嘆息一聲,“真是委屈你了,你大伯一家真不是東西,拿你的弟弟這么要挾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你盡管跟我說。”
程念傾說:“我知道你的心一直站在我這邊,但你千萬不要意氣用事,好啦,我們打球去吧。”
安撫了寧琳琳,程念傾總算不用提心吊膽了。
“不過這些侍者看著素質挺高的,怎么說話起來也是這么尖酸啊。”寧琳琳之前聽她們那么損程念傾,有心替程念傾打抱不平還被程念傾攔了下來,心中還是有些不痛快。
程念傾笑了笑,“你想幫我找回場子啊,那就很簡單了。”她說著摘下了耳邊的耳鉆,往桌子上的花瓶里面一丟,對寧琳琳笑道:“好了。”
“什么?”寧琳琳不知道她這是做什么,程念傾對她笑笑,“接下來好好看我給你演一場。”
兩個人走出去,外面負責接送場地的觀光車已經在等著了,程念傾跟寧琳琳一起上車的時候,突然無意摸了一下耳朵,大驚失色地說道:“我的耳鉆掉了一個。”
觀光車連忙停了下來,程念傾從車上走下來,旁邊的侍者聽見程念傾這么說,立刻跑過來禮貌地問道:“安太太,出什么事了?”
程念傾對他們說道:“我的耳鉆不見了,想必是剛才掉了。”
“您放心,我們立刻就開始尋找,請您描述一下您的耳鉆是什么樣子的?”侍者立刻禮貌說道。
寧琳琳在一邊不滿地說道:“要知道她耳鉆是什么樣子的,看一下旁邊那個不就行了。”
侍者抱歉一笑說道:“那您方便把另一個摘下來讓我們拍照去尋找嗎?我們會立刻發布到平臺上,讓所有人都跟著找的。”
“好啊。”程念傾笑了笑,摘下另一個遞給侍者,侍者立刻拍照傳了上去,通知所有人去找,負責調監控的仔細比對發現程念傾進去換衣服的時候有耳鉆,出來的時候才沒有,立刻把耳鉆丟失的地方鎖定在了剛才的休息室里。
寧琳琳難免有些緊張,尤其是看見調取的監控錄像之后。
程念傾卻若無其事,若是他們在休息室里真的有攝像頭,那可是要出大事的,畢竟休息室已經屬于隱私空間了,很顯然,這家網球會所沒那么作死在休息室里面安裝攝像頭。
鎖定房間之后,這邊立刻安排在二樓的女侍者去找,本來這些女侍者只用負責那個東西,這下子全進去找了起來,這高級休息室的擺設還是不少的,要把大件移來移去。
寧琳琳看她們之前在洗手間談笑間把程念傾貶低的不值一提,轉眼又要辛辛苦苦過來幫程念傾找耳鉆,唇角一歪,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對不起,安太太,我們找了一遍了,并沒有找到耳鉆。”大家都累得氣喘吁吁之后,有人鼓足勇氣地說道。
程念傾悠閑地站在門口,聽到她們這么說,微微抿唇一笑,“這樣聽起來還真是讓人難過啊。”
寧琳琳立刻就說道:“念傾,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不過是個耳鉆而已,安少給你買的鉆石還少啊。”
程念傾悠悠嘆了口氣,“別鬧了,這個耳鉆是他上次托人從倫敦的設計大會上給我買過來的,手工費都夠我們剛才在軒舍吃的兩倍了,更別提那雪鉆的質地成色,丟了那個,比丟一個別墅更心疼呢。”
寧琳琳咋舌,“那么貴重啊。”程念傾那么貴重的耳鉆還敢隨便拿出來玩,也不怕有人手快給偷走了,要是她,她可絕對不敢啊。
“我平時又不去亂的地方,又不會有人光天化日打劫,而且誰又知道這一定就是那么名貴的鉆石,沒想到換個衣服的功夫它就丟了。”程念傾淡淡道,雖然耳鉆在她口中吹成了天價,但是她的語氣還是不咸不淡,好像天價耳環在她眼中也沒有到那么要命的地步。
豪門闊太,豪門闊太啊。現在寧琳琳滿腦子只有這四個字。
底下尋找的侍者一個個咬唇,面色有些不好,丟了那么貴重的耳鉆,雖然不是她們的責任,但是在會所的規矩從來都是要求零事件,這一次找不到偷竊的人,很有可能把她們全部都開除了,更何況安太太可是安董的妻子啊。
“找到了。”有人突然驚喜地說道,她只是看花瓶里面的草葉有一點白色,就把花瓶的花取了出來,結果果然看見了一枚晶瑩的耳鉆躺在那里,連忙喊道,大家頓時松了一口氣,面面相覷,這好好的耳鉆怎么會出現在花瓶里,肯定是有人故意這么做的。
寧琳琳的心一下子又揪了起來,她們不會看出來是程念傾做的了吧,畢竟再怎么掉,耳鉆也不會好端端掉到花瓶里,肯定是有人故意放的。
“原來在這里,竟然在這里,怎么在這里?”程念傾接過耳釘,面上卻沒有一點喜色,而是變得十分難看,倒像是更加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