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世宗持槍殺人案在m市鬧的轟轟烈烈,只是,槍支是找到了,而且在上面也有肖世宗指紋,只是,這殺的人卻是大海撈針,警察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這關鍵的受害者。
而且就連當初被肖世宗親自帶進來的那個女子也消失不見。
現(xiàn)場留有血漬,可是卻找不到受害人,此案無疑成了懸案,而沒有找到受害者,自然不能定肖世宗的罪名,就連肖世宗非法持有槍支罪都被其聘請的律師說成是肖董自衛(wèi),從施暴者手中奪過來的槍支。最后,肖世宗就無罪釋放,回家休養(yǎng)了。
花姐曉得后,又是一陣內傷。明明肖世宗傷的是青青,可是,青青的身份......又不能在人前出現(xiàn),向東說了,青青目前情況不好,正在養(yǎng)傷,而且那個地方,她也沒法去探望,只能在家里祈禱平安。
月老看到肖世宗無罪釋放的消息,只是冷笑了一聲。
目前,他無法分身,柏長老說過,一萬的情侶心才是重中之重。
現(xiàn)在,所有的社交媒體上,他都做了第二屆月老相親大會的簡介,而且招募活動已經啟動。
只是,當月老在外面風雨無阻的籌辦大會事宜之時,家里卻發(fā)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原來,花姐忙于月老交代的事情,忘了接孩子的時間,等到想起之事,竟比平常晚了將近幫個小時。當花姐火急火燎來到幼兒園之時,卻被告知小豆芽跟人走了,好像是什么青青姐姐?
花姐一下子蒙了,青青,青青不是在那個白草屋嗎?
花姐第一時間給月老打電話,可是,月老那人根本就不能手機當回事,壓根就沒有聽到。花姐情急之下,又連忙跑回別墅,可是依然沒有小豆芽的影子。
一時間,花姐都快急瘋了,蘇夢也從混沌的狀態(tài)中醒過來,提心吊膽的擔心小豆芽,腦海中時不時浮現(xiàn)出罪惡人販子的惡毒嘴臉。
司命在人間呆了這多天,潛移默化中也生怕小豆芽被人販子盯上,“花姐,要不我們報警吧?”司命早早就知道了,有困難找警察叔叔的至理名言。
“對,對,報警,報警!”花姐的雙手發(fā)抖,拿手機在手心里來回哆嗦。
電話接通,花姐更是泣不成聲,“同志,我,小豆豆丟了,求你們幫幫我找豆豆,求......”
花姐邏輯混亂,只知道哀求,理智全無。
蘇夢見狀,急忙把電話接過來,趕緊的報出事情原由,以及小豆豆基本情況。
五分鐘后,警察叔叔趕到了別墅,此時,花姐已經雙腿發(fā)軟,見了警察如同見了救星一般,只是,擔心則亂,尤是這當娘的心思,更是不曉得如何配合找回女兒。
幸虧有蘇夢在場,包攬了民警所有的疑問。
花姐一把拉住辦案民警的手,哭成淚人,“求你們,求你了,幫我找小豆豆,她,我不能沒有她.......嗚嗚”
蘇夢又是安慰又是攙扶,好歹把花姐安頓好,可是花姐死活不依,非要出去找小豆豆。
大家拗不過花姐,只好由蘇夢和司命陪著,在身旁方圓幾里轉悠。
又是一個小時,依然沒有絲毫進展。而令人失望的是,唯一見證了校門口發(fā)生事態(tài)的攝像頭卻在關鍵時刻壞掉了。
幼兒園院長說,這個攝像頭安了數(shù)年,可不巧的是,前段時間刮大風給刮壞了,本來這校門口也沒有出現(xiàn)過丟孩子事件,所以,她就疏忽了,認為用不著,就沒管,可沒想到,這就出事了。
花姐聽完,吃了園長的心都有。
秋分前后,天黑愈早,眼看著馬上六點了,這天色也漸漸暗下來,花姐便更是坐立難安,心思如同上了發(fā)條一般,一刻不得安靜。
“對不起,對不起,豆豆,都是媽媽的錯,對不起,媽媽把你弄丟了,對不起,媽媽該死,該死!”花姐激動的拿手重重的打自己的頭。
蘇夢見狀,也慌了,死死的抓住花姐的手,大聲勸著,“花姐,不是你的錯,不是的,你別這樣,小豆豆不會丟的,說不定,說不定她去同學家玩去了?”蘇夢越說越哭,她也害怕,她也時刻煎熬著,腦海中那可怕的被拐孩子的遭遇讓她恐懼萬分,她恨不得自己有千里眼順風耳,把小豆芽找回來。
突然,蘇夢的心思一頓,千里眼?
她猛地把目光瞅向一旁同樣焦急萬分的司命,暗道,如果月向東是妖的話,那向西呢?
雖然向東沒有直說,只說了青青之事,可是,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以此推斷,和向東一起出現(xiàn)的向西,肯定也不是一般角色?
她本不想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提起此事,她都打算把月老和青青的事當成忘情水一樣喝下去,遺忘在歷史中,可是,眼看著時間一點一滴的在指縫中流走,而多一分鐘,小豆豆就多一分危險。
蘇夢被心中的想法煎熬著,躊躇不前。終于,在花姐崩潰的目光中,蘇夢心一橫,不管了。
她把向西叫到一旁,低聲,盡量避開花姐。蘇夢說:“向西,我知道,你和向東一樣,還有青青,你們都不是人,你們有法力,現(xiàn)在,我求你,求你用你的法力找找小豆豆,行嗎?她還那么小,那么小,求,求你了!”
蘇夢還未說完,便已經哭的稀里嘩啦,眼淚呀,嘩啦啦的流著,如同無助的孩子,眼睛里都是期盼,都是希望,此刻,她把所有的東西,乃至生命都壓在了司命的身上,心里蹦的緊緊的,胸口猶如大石頭一般,壓到窒息。
司命震驚了,難以置信的表情,蘇夢竟然也知道了?
只是,月老說過,他們不能用法力的,不然就是違背天條,他,他到底該怎么辦?一邊是小豆芽的生命安全,一邊是天庭律法,到底孰重孰輕,他,他,他不曉得如何抉擇?
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蘇夢的腦門上冷汗淋漓,她期盼著向西答應下來,只是......
三分鐘,五分鐘......十分鐘過去了,終于花姐忍不住了,一腳踹在了司命的腳后跟,大怒道:“混蛋,你還是人嗎?那是豆豆呀,小豆豆呀,每天陪著你一起哭,一起笑的豆豆呀,而你明明可以救她的,可是為什么,為什么,到底是為什么你見死不救,我,我恨你,恨你們所有的妖!”
蘇夢發(fā)泄著心中的不瞞,一巴掌拍在司命臉上。
瞬間,司命被打醒了,徹底的醒了。他這是怎么了,蘇夢說的沒錯,丟失的可是豆豆呀,不是什么外面的流浪狗,流浪貓。
“蘇夢,別著急,交給我。”
其實,他早已傳音給了月老,只是,不知為何月老還沒有回來,或許是太久不用了,這傳音的效果不明顯了。
聽到蘇夢在一旁哭泣,司命的心便如同針扎一般痛,當即決定不等了,什么天條天規(guī),都見鬼去吧。可就在司命意念涌動,剛要使用法力之時,月老來了。
猶如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般,花姐頓時心情振奮。
“向東,你快來呀,小豆豆她,她被人領走了。”
“都是我,我沒有看準時間接晚了,向東,小豆芽她......”
月老臉色大變,竟然是小豆芽出事了?怪不得司命千里傳音讓他速歸。
而花姐的話更是讓他心懷愧疚,這兩天他幾乎天天出去聯(lián)系相親大會之事,這家里的一切便都交給了花姐,他真是疏忽了,花姐委實不易,且身旁又帶著一個還在上幼兒園的小豆芽,如何能忙得過來?
“現(xiàn)在怎么樣了?”如今不是道歉和愧疚的時候,等把小豆芽安全的找回家,他再給花姐負荊請罪。
“民警已經出動,在所有的車站,都安排了人尋找,而且我已經在網上發(fā)布了消息,希望廣大網友能有發(fā)現(xiàn),還有就是......”蘇夢說到一半,又咽回去一半。
月老蹙眉,“還有什么,說!”
“我!”蘇夢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心下一橫,“花姐需要你們的幫忙!”
空氣中,一股奇異的氣氛在周圍彌漫。
蘇夢本以為月向東還要遲疑很久,如同向西那般,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考慮好沒有?
“好,放心,我已經在用自己的辦法尋找了。還有......向西也是!”
若是沒有司命的千里傳音,他怎么會回來的這么早?最近這幾天,哪天他不是頂著星星月亮回家?
“向西他?”蘇夢疑惑,不曉得關向西什么事,明明他什么都沒有做,只知道猶豫,還是猶豫。
“是他通知我的!”
忽然間,一切真相大白,水落石出,蘇夢緊繃的心,倏地舒展開,原來,他,還有他,即便是異類,也和她們心意相通,心心相系!
蘇夢心安不少,頓時提醒道:“幼兒園老師說,聽見豆豆喊那個女子叫青青姐姐。”
“哦?”僅一瞬間,月老搖頭,“那不是青青!”
“你這么肯定?”蘇夢心底有個聲音在提醒,眼前的男子對青青,是真的。
人的眼睛不會騙人,妖的大概也是吧,向東再說青青之時,眼底的光溫暖柔和,讓人心動。
“我知道了,告訴花姐,豆豆絕對不會有事的,我以生命起誓!”
很明顯,對方是青青的仇人,而帶走小豆芽無非是為了威脅!
只是,到底是誰呢?是誰如此窮兇極惡,把恩怨讓一個孩子來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