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見老大臉色不好,便急忙拉了拉蘇夢的胳膊,堆上滿臉的笑意,“老大,蘇夢不是故意為難向西的!”說完,又給了蘇夢小眼神,讓蘇夢給青青個面子,別太糾結(jié)于這個天打雷劈之事。
可,蘇夢的脖子硬的如同烏龜身上的硬殼一般,就是不肯低頭。
此時,便聽得月老似是無意間咳嗽了幾聲,蘇夢瞬間如同醍醐灌頂般透徹通透,急忙說道:“既然大家都這么說了,把就依大家的意思來吧,只要月向西修好了小白瓷,我便絕不追究!”
“好!”花姐頓時激動的手舞足蹈,一個勁的夸蘇夢大氣女人識大體,懂分寸。一時間,說的蘇夢面帶桃花,不好意思。
蘇夢一想到月向東還在一旁看著她,更是心花怒放,暗暗埋怨自己竟然后知后覺這么半天,也不曉得,剛才她的態(tài)度有沒有嚇壞月向東,萬一,為了懲罰月向西打碎東西而失了淑女風(fēng)范,豈不得不償失?
蔡青青見一場鬧劇已然收場,也長舒了一口氣,這大清早的,就不能一個個讓你省點(diǎn)心。
還好,眼前這個月老,看著像個安分守己的模樣,不似司命那般,讓人著急。
“好了,花姐幫忙收拾一下,上班了!”
花姐這才發(fā)現(xiàn),敢情這滿地的狼藉還得自己處理,一時間對月向西也沒有了好印象。眼見著月向西想溜之大吉,便出聲吆喝道:“向西,哪里跑?過來收拾!”
真是的,她不過是出去送個女兒的空閑,這月向西就能把餐廳給掀了,倒真是一個禍害!
司命本想跟著青青干些大事,可,無奈花姐發(fā)飆,只好灰頭土臉的過去打掃衛(wèi)生。
蘇夢立即給了月向西一個惡有惡報的眼神,便急忙追尋她的男神月向東去了。
隔著一米多遠(yuǎn)的距離,蘇夢都能體貼入微道:“向東,業(yè)務(wù)上的事情有什么不懂的問我啊!”
司命在一旁聽了,暗道:問你?人家可是人間的月老,這世間的姻緣,無論好的壞的,哪個不是月老牽的線,搭的橋,還輪到你一個臭丫頭在這指手畫腳!當(dāng)真是應(yīng)了人間的那句,魯班門前弄大斧,自不量力。
司命一邊嘲諷著蘇夢的有眼無珠,一邊自怨自艾的打掃衛(wèi)生,還一邊,期待著月老把不知天高地厚的蘇夢貶得一文不值。
因為有了念想,雖說有些邪惡,但是,總比沒有追求的好,司命倒是也把掃地如此毫無生機(jī)之事做到興致大起。
這不,一進(jìn)別墅大門,便可見到一男子,雖說不是傾城傾國,倒也算是千年一見的絕色,正手拿著掃把,在指點(diǎn)方遒,方興未艾。
“花姐,我跟你吟誦首詩吧,這可是大詩人李白的絕版。”
司命想了半天,還是決定先掛在李白名下,畢竟,李白的名聲顯赫,這樣才能引起人家的注意。
“開始了,花姐。”
司命清了清嗓子,朗聲道:“啊,啊,啊!女子做夢追月老,無限殷勤無限好,月老門前秀姻緣,不是大斧是大刀。”
“什么呀!”就見花姐捂緊耳朵,口中憤憤不平,“月向西,閉上你的嘴巴,否則,別怪花姐給你拿五零二黏上你嘴。”
司命立馬禁口,對著花姐做了一個投降的萌態(tài),“呵呵,有感而發(fā),莫怪,莫怪!”
而花姐氣的確是直跺腳,“有感而發(fā)?月向西,你可真有才呀?竟然把自己信口胡謅的幾句詩硬安在了堂堂詩仙的頭上,就不怕李白他老人家半夜找你算賬。”
“奧!”司命很乖的閉嘴,心道:這個花姐一點(diǎn)藝術(shù)細(xì)胞都沒有,多好的詩句,多應(yīng)景的闡述,竟然被花姐如此鄙視,果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連欣賞眼光都不同,代溝啊!千溝萬壑的代溝呀!估計這輩子是無法逾越了!
司命悲催的認(rèn)命了,也不作詩了,一門心思的掃他眼前的一畝三分地;二門心思在糾結(jié)著當(dāng)初下凡之際,怎么就腦袋抽了,聽了月老的話,把所有的家當(dāng)都放家里了呢?最起碼他應(yīng)該帶著他的司命簿,這樣的話,他就可以把處處以他為敵的小蘇夢的生活寫成一首詩,驚天地泣鬼神,整日憂心忡忡,愛而不得,得而不愛,往死里折磨!哼!
同一時間,蔡青青則是把蘇夢和月向東叫到身旁,耐心的說道:“夢,從現(xiàn)在開始,咱們要全新打造一個私人訂制般的婚介體驗體統(tǒng),這所有的工作由你和月向東負(fù)責(zé)。”
蘇夢睜大了眼睛,“私人訂制的婚介體驗系統(tǒng),老大,能說的再明白些嗎?”
蔡青青面帶微笑,“夢,你不是一直向往一個屬于自己的愛情嗎?不講究門第觀念,不講究學(xué)識淵博,不講究性格情懷,只看是否心動!是吧?”
蘇夢面色泛紅,“老大,這個時候說這件事好像不妥嗎?”
這向東也在,說的她都不好意思了!
蔡青青怎會不懂蘇夢的小女人性情,直接開門見山道:“夢,我說的可不是你一個人的愛情觀,我說的就是咱們這個即將要推出的婚介體驗系統(tǒng)。”
此時,月老的心思也微有觸動,難道這人間的婚介所,還有別樣的門道?
“老大,說說看!”
月向東這一句老大叫的,如此自然流利,仿佛早已叫了千遍萬遍一般,沒有絲毫的忸怩之態(tài),倒是把蘇夢和蔡青青都著實一驚。
“老大,這向東倒是很合拍啊!呵呵!”
蘇夢心里嘀咕著:看不出來啊,這冷面冰山范還有如此接地氣的一面,實屬難得呀,難得!
青青輕咳了兩聲,“咳咳,額,咱們接著往下說,這套私人訂制系統(tǒng)的要求就是,無論來者何人,皆是一律平等,了解客戶對另一半的要求,然后,因人而異,介紹符合要求的另一半,這便是私人訂制的含義。”
蘇夢聽完,雖有些小小的激動,可還是架不住世人的眼光,“老大,你的想法好歸好,可,這可行性嘛,卻差強(qiáng)人意。畢竟,現(xiàn)在這社會,女生統(tǒng)一喜歡高富帥,男生一致選擇白富美,所有男女概莫除外,當(dāng)然,本人是個特例。”
蘇夢說到一半,清了清嗓子,順便拿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月向東,見月向東正聚精會神的聽她說話,便又滿血復(fù)活道:“老大,所以說,你所謂的私人訂制,無非是空有名堂,而名不副實,估計也只是個擺設(shè),更何況,咱這里竟然還堅持不成功不收費(fèi)的原則,這如此下去,豈不是會餓死?”
蘇夢比任何人都鄙視錢,可,也深刻明白,若沒有錢,她就該被別人鄙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