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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的男女是和好了,只不過房間外還等了一大堆人呢。西門東柳林若素、皇甫若熙溫晨陽,都丟下賓客相繼趕來了,爲的就是突然痛倒在地的冰瑩。因爲,冷容說冰瑩‘犯病’,讓他們的心同時提了起來。
“東柳,你說瑩兒到底怎麼了啊?”林若素等了許久也不見房間裡的人出來,急的又快哭了。她怎麼這般苦命啊?女兒一出生便被人擄走,好不容易找回來又被打傷去雪山呆了十年,現在更是不明不白的被冷容下藥強佔了去,這下子又落下了什麼病——她真是快被折騰瘋了!
西門東柳安慰著道:“容兒會有辦法的,你別擔心了。”雖是這麼說著,他的眼睛卻一刻也不曾離開過房門。
溫晨陽和皇甫若熙自然也是心急如焚,不知裡邊情形到底如何了。溫晨陽更是自責不已,早知道小師妹患了這種怪病,他決計不會當衆說出那番話來惹她舊疾復發。
但所有人的心裡頭都明白,冷容給冰瑩下藥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而且,冰瑩現在的這種心絞痛,很可能也是因爲冷容的藥所引起的。因爲冰瑩從小到大可都沒有這種癥狀,今日還是他們第一次看見她發病。
終於,房門‘吱嘎’一聲被打開了——冰瑩和冷容手牽手出現在衆人面前。
冰瑩先是一愣,接著便悄悄放開冷容的手,走到西門東柳和林若素面前,喚道:“爹,娘,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林若素拍了拍她的手,總算放下心來,接著便皺眉看向冷容問道:“瑩兒這是什麼病?該如何治?”
林若素一問,其他人齊刷刷的將視線投到冷容身上,等待著他的解答。
冷容微頓了一下,便如實說道:“她不能爲我傷心,否則就會犯心痛病。上一回她犯病,是聽見我曾去青樓的事情。不過,只要誤會解除,她也就沒事了。所以自上回開始,我一直都讓她保持著笑容,可沒想到今日……”說著,他看了溫晨陽一眼,沒再說話。
冰瑩見面前四人都是一臉沉痛,反倒不好意思了:“我、我想……我應該是天底下最傻的人吧,愛一個人會愛到這種地步。吶,你們不可以笑我……”
四人都在心中贊同了她的話,她的確是天底下最傻的人,更是最可憐的人。明明被冷容騙了身心,卻還在藥力的控制下對冷容深愛不移。
“那以後都注意著點,別讓她再因爲冷容的事情而犯病了。”林若素感覺到自家相公突然將她的手抓緊了,心知他是處於震怒邊緣了,急忙打圓場道。接著她又對冷容說道:“容兒,你也要多加註意,別再做讓瑩兒傷心的事情,否則我可不饒你。”
“是。”冷容微點了下頭,不消林若素提醒,他也會注意的。
再說了幾句場面話,林若素便趕緊將西門東柳給拽走了,因爲她瞭解身邊的男人快要憋不住了。等到了她自己的房間時,她才鬆開了西門東柳,微微喘氣。
“我真想殺了他,讓瑩兒恢復記憶!”西門東柳一掌劈碎了紅木桌,像暴怒的獅子一般,低吼道。
林若素趕緊抓起他的手檢查有沒有受傷,見他只是用掌力而並未傷到皮肉,這才抱住他的腰安撫道:“相公,我知道你很氣,可是要忍耐啊……瑩兒已經是容兒的人了,天下皆知,你若殺了容兒,難保天下人會說你捨不得女兒而殺女婿啊。再說了,容兒可是冷家的人,你以爲爹孃聽說我們殺了容兒,會饒過我們嗎?以爹孃的脾氣,定然會讓我們以死謝罪。我是不怕死,可我還想多看瑩兒幾眼,難道你不想嗎?”
西門東柳重重的嘆了口氣,回抱住自己的妻子,無可奈何地說道:“如果不是因爲爹和娘,我會如此的一籌莫展嗎?我實在是沒有想到,容兒他會……唉!難道,真要瑩兒就這樣過一輩子嗎?雖然她現在很幸福,很快樂,可你我都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我真的不忍心,讓我唯一的女兒就這樣一輩子活在謊言之中。”
林若素靜靜的躺在他懷裡聽他發泄,心中也是悲傷極了。她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遇見了東柳。原本她見女兒出落得亭亭玉立,也盼望著女兒能跟她一樣,找著自己的如意郎君。誰想到……這一切都被冷容給毀了。
雖說冷容對瑩兒的確呵護備至,愛護有加,可他的做法實在是讓世人不齒啊……瑩兒對冷容百般依賴,也生活在幸福之中,可這一切都是因爲噬心斷愛粉的緣故,教他們做父母的看在眼裡又怎能甘心?
最後她也幽幽的嘆息了聲:“可是相公,總之我們是不能出手對容兒不利的。要是爹孃聽聞風聲趕回來,那我們……”潛意識裡,她還是很怕那對逍遙自在的公婆的。
“哼,孫女都嫁人了,他們也不趕回來。”西門東柳冷哼了一聲,不過他也十分清楚自己的父母爲何不落家。若冷容真死了,爹孃是一定會趕回來興師問罪的。
林若素自然不敢說公婆壞話,只是訕訕的笑著。
“其實我還擔心一件事情,那就是鳳寒龍。”西門東柳摸著妻子的細腰,有逐漸下滑的趨勢:“以他現在的手段,及身邊的能人異士,只怕要不了一年時間,他就能鬥垮寧妃,奪回太子之位。他這個人又是睚眥必報的,到時候只怕他會用盡手段對付容兒和瑩兒。也不知……往後還會發生什麼事啊……”
林若素一驚,擡起頭來急問道:“相公,他不會想辦法將瑩兒搶過去吧?”
“所以千萬不能讓他知道容兒一死,瑩兒就能恢復記憶的事情。否則……只怕以他從小對瑩兒的獨佔欲,是一定會設計害死容兒的。”西門東柳說完後,有點慚愧,因爲他心中竟隱隱期盼著這個結果。雖說容兒是很可惡,但畢竟出發點只是因爲愛瑩兒,罪不至死啊,他卻如此卑鄙的想著……唉,看來他果然也中了女兒的毒了,無法看見任何人欺負她,即使是以愛爲名。
林若素驚疑不定地道:“真的會這樣嗎?他可是未來的皇帝,怎麼能容許……”接著她又恍然大悟了:“以他的手段,要遮蓋這一段過去也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譬如說給瑩兒換個身份?
她也有些頭疼起來,看來女兒這一生經歷的事情,比她當初嫁給東柳的時候還要多得多啊……她不禁苦笑了一下,只怕到時候,女兒也要跟她一樣背上一個‘紅顏禍水’的罪名了。
明明是男人邪念不斷,卻一定要將罪名加在她們女人頭上,實在是不公平。只可惜,男人掌權,她們女人也只有接受的份兒。她只希望,女兒會有一個比較好的結局吧……
趁著林若素聚精會神的在想心事,西門東柳巧妙的將她騙去了牀上。等到林若素髮現之時,已經爲時已晚,只能一邊嗔罵一邊接受了。
而此時,在神捕府外的一家酒樓裡,兩個同樣英俊的男子正在對飲。一個臉如寒霜,一個眉眼輕佻,自然是鳳寒龍與柳元辰了。
“主子真是英明神武,天下無人能及啊。”柳元辰咂著醇酒,拍著馬屁道。他當然知道太子殿下因爲什麼事情而喝悶酒,只不過對於這件事情,就連他這個小諸葛亮都沒有料到,又何況太子殿下呢?他有點沾沾自喜著,同時也忽略了心中的那抹刺痛。
鳳寒龍目不斜視的倒酒,灌酒,再倒酒,再灌酒,再再……最終他將酒壺砸了個稀巴爛,眼睛血紅的看著柳元辰,十分可怖。
“主子,現在我們既然已經從霧神谷谷主的口中得知——只要冷容一死,西門冰瑩就會恢復記憶,那麼主子可以行動了。雖說這西門冰瑩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不過憑她的家世姿色,給主子做個下等妃子還是夠格的。”柳元辰卻並不懼怕,繼續吊兒郎當地說道。
“不許你這麼說她!”鳳寒龍一巴掌就扇了過去,而柳元辰也沒有躲。
柳元辰吐掉嘴中的血,無所謂地笑道:“看來主子還是對她念念不忘,那麼又何必不開心呢?就連她嫁了人,主子也不改變對她的愛意,就說明主子對她是勢在必得,不用顧忌其他了。”
鳳寒龍頓時明白過來,柳元辰是在故意激怒他,讓他正視自己的內心。不過柳元辰的確成功了,他此刻方纔想透徹了,瑩兒只是受騙而已,並不是真心的,他又何必計較她的過去?歷來皇帝的妃子,也並不全都是清白身入宮的,他或許真只有這樣逼迫自己接受了。
柳元辰再以一口酒洗掉了嘴中的血腥味,而後稟告道:“主子,似玉姑娘那邊有消息了。她——跟他們搭上線了。”
鳳寒龍一凜,立即站起身來,一言不發的帶著柳元辰往香醉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