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美滿臉通紅,沒想到我也開她的玩笑,使勁推了我一把,說:“討厭!你們。”
我頓時有點心猿意馬了。她坐我車后面,一路上就是摟著我的腰過來的,讓我感覺真的十分不自在,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跟一個年齡相仿的女孩子有這樣的親密接觸。
我有些尷尬的正不知道說什么呢,突然遠方出現了一大隊黑點,我如釋重負的一指說:“大部隊來了!”
大部隊稀稀拉拉的拉了足有五六里地的戰線,尤其是一對兒一對兒的前后的車輛都間隔了好幾百米,給足了他們的二人空間。從帥哥和冬哥到了之后,又等了十幾分鐘整隊人馬才全部到齊。
同樣是休整十分鐘,我們開進趙縣,沒著急去目的地,先是找了一家飯館,飽餐戰飯,休整半小時,直接整隊向城南趙州橋開拔。
趙州橋這個名字從小我就知道了,因為我們小學語文課本里有一篇是專門寫的它,小學成績比較好的同學還能記得它是隋朝的一個叫李春的石匠鼓搗的,鼓搗的挺結實到現在一千三百多年了還沒壞,就成文物了。所以我們對這座聞名中外的石橋還是很期待的。
隊伍徑直開到了趙縣南兩公里以外的趙州橋公園外面,到了之后我們有些傻眼,碩大的“趙縣趙州橋”字樣的牌匾下面,售票處三個大字是如此的醒目。帥哥第一個叫了出來:“靠!還要門票啊,大黃你怎么沒說還要門票呢?”
“靠,我也是第一次來這里,我怎么知道這里還要門票啊,暈死了。”大黃看著大門糾結的說。
眾人紛紛喊冤,等大黃打聽了半天打聽出了35元門票的價格,對于我們來說,不算少了。大黃無奈的征求大家的意見,到底是進還是不進。我們十分糾結,進吧,35塊錢呢,喝酒夠倆人喝兩頓的了,不進吧,大清早騎自行車整整一上午到了目的地,被堵在門外頭轉一圈回去也不太合適。糾結了十幾分鐘,終于還是周貴帶了個頭說進,并且將70塊錢交到大黃手里。一有人帶頭別人也就忍不住了,畢竟都進了就一兩個沒進的更不合適,眾人紛紛唉聲嘆氣的把錢交了,我摸了摸兜里的55塊零三毛,糾結了一下,這我倒想大方一把替徐小美交了,無奈錢不夠啊。
我湊到大黃跟前把50拿出來,大黃說了句“你的錢小美替你交了。”就沒再理我去收別人的錢去了。我愣了愣,扭頭看了眼徐小美,她正看著我對著我擺了一個V字的手勢。我走過去把50塊錢塞到她手里,說:“你手怎么這么快啊,我帶了錢了,就是沒帶夠倆人的。”說完了我還不好意思的呵呵笑了笑。
徐小美燦爛陽光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看著我愣了兩秒,忽然又恢復了笑容,又把錢塞回我手里,說:“你不知道你這樣我很難堪的嗎?你要覺得不好意思的話,以后你就請我吃飯吧。”
我笑了笑說:“對不起啊,我就是沒帶夠錢覺得挺沒面子的,不是要你難堪,別介意。”說完我麻利的把錢又塞回自己口袋,說:“走,進去了。”
大黃交了錢,我們排好隊,魚貫而入。還別說公園里的景色還真的不錯,尤其是映入眼簾的一大片雪白的梨花讓我們甚至都忘了來這里是看橋的。眾人不等大黃講話便哄散在公園里。
我對于這類人工制造出來的景色其實還是興趣乏乏的,雖然有些小激動,但還是穩穩的邁著四方步,慢慢的向著橋的方向走過去。徐小美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瘋了,對于這些整天窩在學校的女孩子來說,這樣又漂亮又有文化底蘊的風景對她們的吸引是我不可理解的。
眼前的趙州橋沒有想象中的宏偉壯觀,至于這條我叫不上名字來的河,似乎也只是一條小水溝而已。因為不是雨季的原因,河里只有些淺淺的水。我上了橋,撫摸了半天橋身也沒找到那種想象中的很激動的感覺。橋上有一名導游正在向幾名游客介紹著橋上幾個著名的坑的由來,我聽的興趣乏乏,感覺他們都是在忽悠人。
在橋上站了一會兒感覺無聊的很,下了橋找了塊石頭坐在那點著了一根煙在那抽煙,剛抽沒兩口帥哥那賤西西的聲音就傳來了:“靠,武哥,找你半天了你在這啊。”說著一屁股就坐在我旁邊,把我兜里的煙直接拿過去點上,抽了一口說:“唉,這他娘的都是一對兒一對兒的,郁悶啊,想我媳婦了。”
我笑著捶了他一下,“你還有媳婦可想呢,我都還沒媳婦呢我不是更郁悶。”
“那是你不想,我看你跟徐小美挺般配的,人家還給你付了門票錢你也不說陪陪人家自己一人跑到這抽煙來,孤單了吧你,活該。”
我無比郁悶的說道:“靠,這哪怪我啊,我還沒反應過來呢她人都跑不見影子了我陪什么啊陪,干脆自己轉轉算了,還省心,挺好。”
帥哥很裝B的嘆了一口氣,“現在就剩咱們倆孤苦伶仃的單身男人了,只能在這抽悶煙了,也好,眼不見心不煩,看見大黃那欠揍的德行我那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奇怪的問道:“大黃怎么又招你又惹你了?”帥哥靠了一聲,“他可是整天跟那一幫女生混在一塊,那一副賤西西的嘴臉,我看了都覺得替他丟人,你說人怎么能這么賤呢。也就咱們專業是個陰勝陽衰的專業了,可算給大黃發揮的機會了。而且我又看他跟孫姍姍眉來眼去的,會不會他們倆搞什么JQ啊?”
我忽然就想起來了,MD大黃欠我的飯還沒請我呢。我神秘的沖著帥哥一樂,說:“你不說我都忘了,其實大黃和孫姍姍早都好上了,就是沒公開而已。那次在網吧倆人親密呢被我逮了一現行,不過后來事多我就把這茬給忘了,你這一說我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