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張傑,你剛纔的動作好瀟灑哦。”
“我也是瞎貓碰死耗子。”
張傑臉上掛著成功的微笑,要感謝凌月,留了三式擒拿手。
狼大恨得咬牙切齒,手往口袋裡摸去,“小子,我要弄死你,唉喲,痛死我了,”
張傑有種報復的快感,重複著剛纔擊倒狼大的動作,“死狼,我可不怕你,你起來啊?我再給你兩下,不要亂摸,**啊?”
狼大在全身口袋亂摸,終於摸到了想找的東西,狐貍一樣邪笑,“算你厲害,再厲害能厲害過它嗎?”
狼大手裡握著一支手槍,找遍了全身原來是找它,烏黑的槍口對著張傑,張傑有點懊惱,太大意了,剛纔有足夠的時間逃跑,這傢伙可不是省油的燈。
“嘿嘿,君子動手不動槍,拿它出來幹什麼?怪嚇人的。”
“他媽的,我狼大可不是君子,我一直在找你,要不是你們幾個人,我能坐牢?唉喲,我的腰,怕了吧,怕了吧。”
狼大一手捂著腰,一手拿著槍走向張傑,一付要將張傑生吞活剝的模樣。
安妮很焦急,想起警察剛纔路過,準備鹼救命。
“別喊,你出聲,我就打爛你男朋友的頭。”
安妮嚇得擺著手,“不要,他不是我男朋友,大哥,你放過我吧,我跟他不熟。”
“嘖嘖,我早就注意你倆了,哭哭啼啼,卿卿我我,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嘿嘿,大爺喜歡你,過來,讓大爺看清楚點,快過來。”
“狼大,要打要殺,衝我來,欺負女人,算什麼男人?”
“哇,我好感動啊,你做什麼?保護她?爲愛情獻身?傻蛋,我纔不上你當,要是別的女人,我還真沒有興趣,既然她是你的女人,嘿嘿,要定了,還這麼正點,逼著我犯罪啊。”
安妮像個被嚇壞的小女生,惶恐地來到了狼大面前,“大哥,我這裡有錢,你都拿去吧。”
安妮似驚恐的小鳥,不斷搖晃著身體,看起來似在跳勾魂攝魂的舞蹈,狼大盯著安妮突起的胸部,修長的大腿,只覺得血氣上涌,捨棄了張傑,張開手臂向裙下幽秘之地伸去。
安妮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冷酷,就在狼大要碰到大腿的時候,膝蓋迅猛地頂在了狼大的胯下,“去死吧。”
狼大象蝦米一樣勾著身子,僵硬地倒下,這次襲擊比剛纔被擒拿擊中傷害更大,痛得喊都喊不出來,手槍掉在地上,顧不得撿了,張傑不忍地閉上了眼睛。
“安妮,今天轉了半天也沒看到水晶,估計他們沒有展出,三樓有個大鐵門,可能是放古董的地方,晚上我們再來調查清楚。”
“我今天沒有心情,失戀了兩次,還差點被人非禮,你自己來吧。”
“他們有防盜系統,我搞不定,我請吃晚飯,行了嗎?”
“吃飯?愛情對女人來說是最重要的,沒有了愛情,飯也吃不下了。”
“你那叫愛情?只不過爲了滿足物質和虛榮心的需要,你愛過歐陽飛揚嗎?愛過王天成嗎?你把美國的愛情文化帶到中國來,行不通的,你還不算無可救藥,只要真心尋找會找到愛情的。”
“喂,你是在教訓我?比我爹地還羅嗦,你多大年紀,好像什麼都懂,把自己當情聖?你懂什麼是愛情嗎?我最討厭不懂裝懂的人。”
“我當然懂了,我有女朋友的,只是我們沒辦法在一起,起初我並不知道我已經愛上了她,現在想起來,已經太晚了。”
“噢,她有我漂亮嗎?你有女朋友,我到想聽聽,前面有家酒店,開房再談吧。”
“開房?你要幹什麼?”
提到開房,張傑有點緊張。
“別想歪了,你肯,我還不肯呢,你不是要晚上探查博物館,現在是大白天,總不能在這兒站到晚上吧,我還準備一些裝備,將你失戀的故事講給我聽,本小姐纔有心情工作。”
張傑將凌月的事情如實的講給了安妮。
安妮聽了後,翻著白眼,打個哈欠:“哈,太假了,我以爲你會編個很浪漫的故事給我聽,卻編了個時空穿越,沒勁。”
北京郊外深秋的晚上空氣很清新冷冽,星星璀璨閃亮,收藏館三樓的燈還亮著。
通過白天的摸底,張傑發現收藏館裡外至少有二十個攝像頭,不分晝夜的監視著。
安妮在美國接觸過很多頂尖的監控系統,紅外,傳感,激光,等等,對國內相對落後的監控科技,自認爲破解起來易如反掌,但是對收藏館的監控系統,卻束手無策。
“喂,美女,我們怎麼進去?都站在這兒半個小時,只見你發呆,不見你行動?消極怠工?我花二百塊請你吃的飯,還講故事講得口乾舌燥,總不能當作什麼都發生吧,我倆都爲愛傷透了心,難道一點不同情我?”
“什麼呀,我可沒爲愛傷透心,傷心的只有你,傻冒,我正在想怎麼破解監控系統。”
“大姐,快點啊,我的外衣給你了,這天還真他媽的冷,等你想好方法,恐怕要去醫院找我了。”
“別羅嗦,影響我思考,他們的監控處理器在樓內,就連屋頂都安裝了監控系統,就象一個烏龜,全身都是硬殼,我無從下手。”
“那怎麼辦?硬闖?”
“NO,任何控制系統總會有漏洞的,我們必須要了解這座樓所有的信息,線路圖紙,施工圖,它就像一個人,我們要搞它,就要了解它,研究它,你談女朋友,是不是要先摸清她的喜歡什麼?討厭什麼?破壞監控系統也是這樣,你明白嗎?”
“還有點不明白?談女朋友跟監控系統有什麼關係?”
“算了,跟你說也是白搭,憑你的智商,根本就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