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冰倩臉都?xì)饧t了,見歐陽飛揚逼近,擡手想打歐陽飛揚一個嘴巴,卻被歐陽飛揚輕鬆握住了手腕。
歐陽飛揚笑得更歡,“這小手,細(xì)皮嫩肉的,讓我聞聞,好香啊,美女就是與衆(zhòng)不同?!?
安妮見歐陽飛揚欲輕薄肖冰倩,正要衝上去,旁邊傳來一個不慍不火的聲音,“放開她?!?
歐陽飛揚臉如死灰,一個長得極爲(wèi)標(biāo)緻的男人,披著長髮,跟肖冰倩並肩站著,量級武士,米迦勒。
肖冰倩臉色緋紅,聽張傑說過修來到了這裡,不以爲(wèi)然,想到了在黑暗森林的那個吻,這個吻一直藏在心裡,他的吻跟別人不一樣,居然令人渾身顫抖,象是一股暖流衝入了血液裡,讓她全身發(fā)熱,心跳加速。
肖冰倩心底一直有張傑的影子,但是修,象個魔鬼硬擠了進(jìn)來。
歐陽飛揚看到了米迦勒,心底的恐懼升直腦際,一言不發(fā)帶著佐騰離開了,佐騰也感覺到了一種壓力,在修的面前根本擡不起頭來,心裡似壓了塊巨石般沉重,那雙眼彷彿是地獄之瞳,不能直視,離開後才感覺心裡輕鬆一些,看歐陽飛揚一臉恨意,想問沒敢問。
“你們這兒真有熱鬧,我喜歡,我剛買了件新衣服,怎麼樣?”
米迦勒穿著一件新的T恤,看上優(yōu)雅,英俊,有韓國美男的感覺。
在米迦勒的面前,男人們總是感覺壓力特別巨大,而女人則被米迦勒深深吸引。
米迦勒、安妮、肖冰倩一起到了不遠(yuǎn)處的米蘭咖啡廳。
安妮問米迦勒來自哪裡,米迦勒高深莫測笑了,表示來自一個離地球很遠(yuǎn)的星球。
安妮再追問,米迦勒的嘴巴象裝了鐵將軍,不透露一點風(fēng)聲,只談?wù)撛谶@兒的種種見聞,聊了政治,軍事,婚姻,教育。
當(dāng)談到了婚姻的時候,米迦勒抓住了肖冰倩的手,猛地來了一句,“我們結(jié)婚吧?!?
嚇得肖冰倩花容失色,捂著胸口,縮回了椅子裡,安妮也被米迦勒的行爲(wèi)驚呆了。
肖冰倩雖然被米迦勒的魯莽嚇到了,心裡卻升起一絲甜意,米迦勒的眼眸中卻透著火一樣的東西,讀不出來,卻感覺到,難道那就是真誠。
安妮也覺得米迦勒不是來虛的,趕緊結(jié)賬,跟米迦勒告別。
米迦勒將安妮與肖冰倩送到了咖啡廳門外,對著肖冰倩匆匆離去的背影大喊:“我知道你們的結(jié)婚的規(guī)矩,我這是求婚,等你的同意,要快一點,我在這裡時間不多。”
安妮向張傑打了電話,讓張傑趕緊回來,再不回來,肖冰倩就要跟外星人跑了。
張傑跟南宮長風(fēng)一回來就去了特安局,調(diào)出了交通視頻,看到了米迦勒跟安妮、肖冰倩見面的錄像,但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卻找不到他行蹤。
安妮來了電話,學(xué)期末考試張傑必須要參加,畢竟還沒有畢業(yè),還告訴張傑一個好消息,考試大綱,學(xué)科試卷已經(jīng)搞到手了。
張傑一聽考試就頭痛,感覺考試比在埃爾達(dá)打架還要痛苦。
幸虧特安局趙局長專門找到校長,以國家安全爲(wèi)由,要求校長開小竈,所以安妮順利地搞到了期未考試的題目。
張傑肯定要請吃飯嘍。
全聚德烤鴨,安妮、肖冰倩翹首期待張傑,不時地看錶,太不守時了,約好下午六點半,都七點了沒不見人影。
安妮吃了三杯冰激凌,加上空調(diào)製冷效果超強,凍得都披上了防曬的披巾。
肖冰倩喝著飲料,眉頭微皺,對安妮說的笑話,尷尬地迴應(yīng),笑得極其勉強。
被男人喜歡,令無數(shù)男人折腰,才顯露出美女本色,而肖冰倩被那個搞不清身份的米迦勒喜歡,卻是個煩惱,感覺自己是個賣梨的,已經(jīng)決定賣給排在最前面的一個人,忽然來個插隊的,還死皮賴臉地說求婚。
肖冰倩這幾天覺都沒睡好,午夜給老爸打了個電話,說了有人求婚的事。
肖哥最知道自己的女兒,連夜趕到肖冰倩公寓,詢問情況,聽不懂米迦勒是什麼人,長髮,英俊,以爲(wèi)是吃軟飯前來滋事,決定派幾個手下安全保護(hù)。
安妮斜睨鄰桌幾個戴著墨鏡,穿著黑背心,露著肌肉,五大三粗的壯漢,那是肖冰倩的保鏢。
“你老爸很關(guān)心你啊,派這麼多人跟著你,好有型啊,要不是張傑老纏著我,我可以找一個聊聊,你看那肌肉好性感啊?!?
肖冰倩苦笑搖頭,“我最煩有人跟著了,搞得我跟太妹似的,你看好哪個,我替你介紹?!?
安妮假裝擠個笑臉,“謝了,大小姐,你叫他們別老盯著我的大腿就行了?!?
安妮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讓鄰桌男士們聽見了,整齊地刷地別過臉去,比軍人出操還要利落。
安妮鼓著腮幫子,準(zhǔn)備再電回張傑,本小姐不高興了,再不來,點菜吃完走人,你來買單。
張傑終於出現(xiàn)了,身後還跟著一個胖子,王天成。
安妮啪地將筷子拍在桌上,“怎麼還帶個跟班的,以爲(wèi)本小姐不夠煩?!?
王天成手裡捧著一束殷紅的玫瑰,緊跟在張傑身後,到處張望,當(dāng)看到了安妮的背影時,露出了深情的微笑。
張傑手裡拎著兩隻模樣精緻粉紅色首飾盒,給安妮與肖冰倩一人一個,“小島國特產(chǎn)水晶,比國內(nèi)東海水晶還要純正,現(xiàn)在東海水晶都從巴西進(jìn)口?!?
安妮跟肖冰倩都很高興,女人看到了禮物心情立即提升一個等級。
“凌月、南宮長風(fēng)呢?”
凌月沒有跟張傑回來,而是在馮剛陪同下去青島旅遊,南宮長風(fēng)沒有來。
安妮冷冷地對王天成道:“胖子,好久不見,苗條不少啊?!?
王天成見安妮提到自己,開心地將花遞了過去,傻笑道:“嘿嘿,安妮,送你的。”
安妮道了謝,將花插在手提包裡,打開了水盒,取出了小島國特產(chǎn)水晶,紫水晶,彷彿紫玉葡萄。
將水晶項鍊對著光照,看到裡面混沌一片,似水霧朦朧,氤氳丹霞,品質(zhì)精純,上等貨色,不由得眉開眼笑。
肖冰倩將水晶盒塞入了包裡沒有找開,對張傑表示謝意。
王天成見安妮喜歡水晶,鼓著勇氣,“安妮,你要是喜歡,什麼時候一起潘家園替你買幾條。”
安妮將水晶項鍊掛在脖子上,一臉痛苦,“張傑,你是給我買禮物,還是讓我負(fù)重修煉啊,真重,脖子都酸了?!?
張傑笑了,“那是裝飾品,不是用來戴的。”
張傑注意到了鄰桌,一羣氣勢洶洶的壯漢,感應(yīng)到了他們都是來保護(hù)肖冰倩的。
張傑看出來肖冰倩眼眸裡寫著煩惱,心中慚愧,不能保護(hù)肖冰倩,自己要負(fù)一半責(zé)任,眉頭一皺,跟肖冰倩聊了米迦勒的事,目的消除肖冰倩的煩惱。
張傑說的很坦白: “既然米迦勒只是求婚,表示他沒有傷害你的意思,答不答應(yīng)他,你自己決定,不過他來自於異界空間,究竟什麼人誰都不曉得,而且他非常強大,是量級武士,就用氣勢就能壓倒我。如果他有意傷害你,除非動用特安局小分隊,憑你身後那些人,包括我,都擋不住他?!?
肖冰倩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從張傑話語中聽出了關(guān)懷之意,補充道:“他不會傷害我的,我能感覺到。”
女人的感覺一般很準(zhǔn),感覺男人對自己有沒有企圖,有沒有惡意是天生俱來的本領(lǐng),就算擁有心靈感應(yīng)的張傑也自愧不如。
王天成向安妮誇耀,自己成了學(xué)?;@球主力,期末考試之前,有一場全市高?;@球比賽,有信心拿冠軍,後天就是小組賽。
王天成鼓動張傑參加籃球隊,信誓旦旦表示,教練跟自己是哥們,只要張傑說一聲,保證能加入。
張傑對籃球比賽有興趣,也想?yún)⒓訉W(xué)?;@球隊,可惜最近要補習(xí)功課,應(yīng)付期末考試,沒有時間練球,打算後天去看王天成比賽。
見張傑答應(yīng)後天看籃球比賽,王天成小心翼翼地小聲地邀請安妮也去觀看球賽,球賽下午四點在學(xué)?;@球場舉行,本校主場對軍官學(xué)校。
安妮正吃著烤鴨,挑了一塊烤得澄黃香脆的鴨胸肉,塞在嘴裡咬得冒油,整個人沉浸在品味果木烤鴨的美味之中,好像沒聽見王天成說話。
張傑爽快地替安妮答應(yīng)了,還讓肖冰倩一起去,還建議讓安妮參加拉拉隊,替王天成助威。
安妮嚥下了鴨肉,白了張傑一眼,不近人情道:“我沒說要去喲,要去你自己去。”
肖冰倩卻顯得興致盎然:“安妮姐,一起去吧,明天我們都要去學(xué)校?!?
安妮看了王天成殷切的期待的表情,終於答應(yīng)了王天成一起去看球賽,但是決不會做,蹦蹦跳跳穿著短裙在球場中跳舞的拉拉隊。
學(xué)校的籃球場是全塑膠軟質(zhì)地面,據(jù)說是參考NBA標(biāo)準(zhǔn)做的。
下午比賽,早上就打出了橫幅,籃球隊志願者規(guī)劃出了場地,擺好了主席臺,觀衆(zhòng)臺桌椅。
兩校的校長的都有參加。
志願者大都是各系挑出來的美女,膚白貌美,微笑像空姐,走路似模特。
美女、帥哥也是資源,顯出學(xué)校的精神力量,校園裡不乏波濤洶涌,短裙長腿的養(yǎng)眼女生,同學(xué)、老師們必然精神振奮,生活充滿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