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是全世界最大的金融中心之一,是一個繁華、喧囂又極具‘浪’漫情懷,個‘性’優雅的城市,在這個現代化的都市中,有一處別樣清雅之地,成爲這鋼筋‘混’泥土的高樓大廈中的別外‘洞’天,那就是海德公園。。更多最新章節訪問: 。
海德公園是倫敦最大,也是最著名的皇家公園,此時這裡正在舉行無座音樂會,何寒勳一手枕在頭下,躺在遠處的草地上,修長的手指在‘腿’上輕輕隨著音樂的悠揚旋律敲擊,打著節拍,陽光透過鬱鬱蔥蔥貓咪的樹枝,灑在他俊美無儔的臉上,留下星星點點的光影。
左予菱側臥在他的身旁,一手托腮支撐住身子,亮亮的眸子,如琉璃一般,她好奇地打量著何寒勳,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帥得這麼無法無天的男人,白皙光滑的皮膚,看不到一個‘毛’孔,蛾眉似劍英氣不凡,深邃‘迷’人的眼睛微閉,睫‘毛’時不時地輕顫,像停在他臉上的蝴蝶,高高的鼻樑,如山一般健朗,薄薄的‘脣’倨傲地輕揚,壞壞的邪氣中,又有別那麼點‘性’|感!
忽然,何寒勳張開眼睛一下子坐了起來,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素,面向左予菱撲身而下,左予菱嚇得臉‘色’發白,不由自主地往後倒,眼看著頭就要摔在地上了,她條件反‘射’地緊緊閉上眼睛,準備迎接劇痛。
頭已經著地,她等待的疼痛感並沒有來襲,左予菱怕怕地睜開眼睛,何寒勳和她鼻尖相對,她的視線,被何寒勳放大的臉佔據,呼吸之間,她能感受到何寒勳身上淡淡的古龍水清香,左予菱臉立馬紅了起來,害羞地抿緊嘴‘脣’,那模樣繼續就好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翩翩少‘女’。
一個金髮‘女’人,牽著一個小朋友從他們身旁走過,小朋友好奇地望了他們一眼,‘奶’聲‘奶’氣地問‘女’人,“媽媽,那個哥哥和姐姐在做什麼?”
‘女’人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笑瞇瞇地說:“哥哥和姐姐在愛愛喲!”
愛愛……
左予菱的臉滾燙起來,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她怨念地瞪著何寒勳,眼神像發狂的小怪獸。
何寒勳特別喜歡她窘迫的樣子,可愛極了,他故意假裝看不懂她眼神要表達的意思,離她更近了,鼻尖觸著鼻尖,左予菱別過臉,使勁推何寒勳,含羞帶怒地說:“何寒勳,你起開!”帶壞小孩!
何寒勳笑著勾勾左予菱的下巴,“你是我老婆,有什麼好害羞的!”
左予菱那個氣,“何寒勳,大白天的,光天化日,這樣好嗎?”
何寒勳四處看看,無論哪個角落,總會看見一兩對情侶甜蜜親熱的畫面,他嘴角不知不覺溢出亦正亦邪的笑容。
左予菱眼珠子不安地‘亂’轉,剛巧看到一對在路邊擁‘吻’的情侶,左予菱這才後知後覺,她剛纔那句話,說得有多麼搞笑,這裡是可是一個自由又開放的國度。
就在她不知道怎麼化解窘迫的時候,放在包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左予菱拍拍何寒勳的肩膀,何寒勳自然而然地坐直身體,左予菱坐起來,把一旁的包包,拿過來放在‘腿’上,打開包包拿出手機,吃驚地說:“是唐卓發來的短信!”
何寒勳只是小聲地哦了一聲。
左予菱點開短信,看完短信的內容,再看何寒勳時,何寒勳已經不在身旁,朝湖邊走去。
左予菱趕忙從地上爬起來,提起包包挎在身上,追上何寒勳,“寒勳,唐卓走了!”
“嗯!”
“寒勳!”左予菱拉住何寒勳的手,何寒勳轉身看著她,左予菱抿了下‘脣’,臉上浮出擔憂,“寒勳,你怪唐卓嗎?”
“不怪!”何寒勳很乾脆地回答。
左予菱笑了笑,“即使他害得你失去何氏集團,變得一無所有,你也不恨他、不怪他!”
何寒勳扭頭,攬著左予菱的腰,繼續朝湖邊走,一羣身姿優雅的白天鵝從湖邊掠過,何寒勳在湖邊站定,望著天鵝遊走後‘波’光粼粼的湖面,“你不用擔心,我會解決好這件事!”
“解決?你的意思是你有辦法挽回何氏集團?”
何寒勳點頭,“一直都在進行中!”
一直都在進行中,爲什麼她一點都不知道,左予菱沉‘吟’了一會兒說:“寒勳,以你的聰明才智,你不可能不知道唐卓在何氏集團‘私’通股東,暗中和袁珈韻勾結,做出的這些事情,爲什麼從一開始你不去阻止他?就算你什麼都不知道,在東窗事發的時候,你也可以報警,只要警方查到這件事是唐卓的個人行爲,何氏集團也不會落得如此結果!”
這是左予菱心中的疑問,她想了很久,終於在今天問出口來。
“我和唐卓從小一起長大,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裡很清楚,予菱,如果我當初阻止他,他不但不會收手,反而會換種方法,變本加厲,到那個時候,他可能會做出更多壞事,唯有讓他目的達成,看到何氏集團真的沒了,才能澆滅他心中偏‘激’。”
左予菱疑‘惑’地搖頭,她不太明白何寒勳的意思。
何寒勳笑了笑繼續說:“唐卓從小活在唐強的高壓之下,不停地和我競賽,他一直以來的目標就是打敗我,慢慢的這種高壓,演變成了他活著的動力和追求,所以只有讓他真正地打敗我,才能結束這場自欺欺人的戰鬥?!?
“你的意思是?你是故意的?目的就是要唐卓實現他所追求的目標?”
“沒錯,實現目標的他,現在應該就像是一副沒有靈魂的軀殼,又一次失去了生活的目標了吧!也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看清楚自己,找回自己,予菱,唐卓不是一個狠心的人,他之所以會這樣,只是太過於執著和好勝,我沒有報警,是因爲唐卓是我的親人,你看,我爸不是也沒有報警嗎?”
左予菱想了想,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寒勳!”左予菱拿出手機,給何寒勳看唐卓發來的短信,“唐卓說,袁珈韻之所以能成爲帝寰集團的董事長,是因爲她控制住了袁肅的一對‘私’|生兒‘女’,袁珈天和袁珈茜!他們是袁肅最喜歡的‘女’人生的孩子,所以纔會讓袁珈韻在帝寰集團呼風喚雨,只要我們找到他們,袁肅就不必在懼怕袁珈韻,這就是何氏集團的轉機?!?
何寒勳看了短信,在心底笑了,唐卓果然沒有讓他失望,在最後,他還是選擇了站在何家這邊,把這麼關鍵的事情,告訴了他,雖然他早就知道了,“予菱,其實我半年前就開始找他們了,但一直都沒有消息!”
英國那麼大,要找兩個人談何容易,更何況,這兩個人不一定還在英國,想到這裡左予菱又嘆了口氣,要怎樣才能找到他們。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左予菱,直到晚上回到酒店,william急急忙忙地來酒店找她,“fiona聽說你明天就要回國了?”
昨晚何寒勳接到唐紀蓉打來的電話,說是何景瑞醒了,情況比較穩定,叫他回去商量辦法,解決何氏集團的困境。
左予菱一看到他,靈光一閃,眼睛一亮,“william我聽說你們howard家族在英國很有權勢是嗎?”
howard臉上‘露’出驕傲的神‘色’,“權勢說不上,只是人脈比較廣!”
“william你能不能暗中幫我找兩個人!”
“找人?你朋友嗎?”
“這兩個人對我很重要,拜託你一定幫幫我!”
“沒問題!”william很爽快地答應。
第二天左予菱和何寒勳踏上了回國的飛機,俞則留在英國,和william一起找袁珈天和袁珈茜。
一回國何寒勳就帶著左予菱回何家,到何宅大‘門’口,左予菱突然停住了腳步,心裡怯怯的。
“怎麼了?“何寒勳側過頭,溫柔地說。
左予菱‘露’出古怪的表情,可憐巴巴地說:“我怕你爸打我!”說打是誇張了,不喜歡她還是很可能的,畢竟就是她也在間接中害了何氏集團,要不是她和何寒勳的那張結婚證,袁珈韻也許還沒有對何氏集團下狠手。
何寒勳牽著左予菱的手,用了用力,“有我在,沒事的!”
其實事情沒有想象中的可怕,左予菱和何寒勳一踏進何家大廳,何景瑞看到她,並沒有給她難看,唐紀蓉看到她,自然是高興得不得了,這可是她盼了多少年的兒媳‘婦’啊,唐紀蓉拉著她坐在沙發上,又是給她倒水,又是給她削平果的,熱情得不得了。
何景瑞淡淡地白了唐紀蓉一眼,心裡委屈,她何曾對自己這麼貼心過。
何景瑞冷冷地瞪向何寒勳,“結婚了?”
何寒勳淡定地點頭。
“哼,真好意思說!有你這樣的人嗎?誰允許你偷偷‘摸’‘摸’去結婚的?”何景瑞板著臉,沒好氣地吼道。
左予菱嚇得立馬站起來,“叔叔,對不起!”
何景瑞嗖地回頭,“都結婚了,還叫我叔叔,不懂規矩!”
啊……
左予菱和何寒勳皆是震驚不已,這是什麼情況!
唐紀蓉臭著臉,走到何景瑞身邊,一個巴掌重重地拍在何景瑞肩上,“你兇什麼兇?兒子媳‘婦’從倫敦回來,時差還沒倒過來,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是不是還想去醫院住?我告訴你,你血壓再升高,我不會給你拿‘藥’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