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琰王雙二人喬裝的王大力的表現憾爆了整個玉鳳河工地,他們沉浸在龍鳳呈祥心法給他們帶來的美妙感受中,就連滔天的掌聲也沒能對他們有絲毫的影響。
剛剛修好的大堤上,烏云靜靜地看著,她的嘴角露出了絲絲笑容,是驚喜,更是欣慰。她雖然和蕭琰王雙二人有過兩次親密的合作,但是,現在二人表現出來的強悍實力,仍然讓她大感意外。他們的境界顯然已經完全超越了術武雙修,而是一種全新的境界,可是究竟是什么呢?即使是她一時之間也感到茫然。
“夫人,琰子和雙兒已經突破了境界,當真可喜。”琴仙八女不知何時來到了烏云身后,趙如是輕聲地對如玉說:“可是,他們的身體還遠沒有成熟,我很擔心他們的身體會承受不住他們那強悍的氣息,如果一旦他們的氣息達到一個臨界,說不定會很危險。”趙如是在八女之中悟性最高,她雖然以前一直沒有涉獵武道和術法,但自從跟隨如玉以后,她勤學苦練,再加上她資質極佳,修為突飛猛進,隱隱然已經是八女之中修為最高的了,她眼光獨到,自然一眼就看出了蕭琰王雙潛在的危險。
烏云點點頭,“趙姑娘說得是,我也在擔心他們,不過,我看這兩小孩似乎并沒有出盡全力,我想,一來他們是怕太過驚世駭俗吧,二來也許對自身的氣息還是無法掌控吧,這兩個孩子氣息的進展太過神速,是好事也是壞事啊。”
趙如是說:“夫人,玉姐姐在我們臨下山時,曾經告誡過我們,蕭家的盤龍功是世上第一神功,但是它的修練一定要持之以恒,絕不能一蹴而就,琰子他這么早就突破了第七層的境界,縱然他是術武雙修,但是一旦對體內的氣息掌控的不好,很可能會使經脈逆轉,那樣的后果簡直不堪設想。但是,我這幾天仔細觀察了琰子和雙兒的氣色,發現他們的氣色好得出奇,這真是大出我的意料,不知道夫人有什么發現?”
烏云說:“趙姑娘所說,正是我擔心的,不過,我也是覺得奇怪,以他們的體質,按道理是無法容納那么強悍的氣息的,但是,我見他們意態輕閑,并沒有出現那種反常的現象,所以,只能在暗中觀察,一旦發現,立即為他們糾正吧。”
趙如是說:“目前也只能這樣了,夫人,以我看來,琰子和雙兒一定是另有其它的機緣,不然,他們是絕不可能這么小的年紀就達到這么高的修為,據我所知,即使是驚才絕艷之人,要想達到他們的境界,那也得在成年以后。”
烏云說:“趙姑娘說得是,這點我也是很奇怪,或許這正是術武雙修給他們帶來的意外驚喜吧。”
“我想也是吧。夫人,我看琰子和雙兒雖然是在干活,但是是卻是在變相的修練。這樣吧,我來為他們擂鼓助興。”趙如是說著,小蠻腰輕輕一扭,她那鵝黃色的小腰鼓便到了身前。
鄭飛飛立即拍手大叫起來,“喂,大力兄弟,你好好地干,我們趙姐姐來給你助威啦。”
王大力對著趙如是傻傻地笑笑,“多謝趙姐姐!”
趙如是淡淡一笑,纖手一揚,一副精巧地鼓槌便出現在她手中,然后,她雙手一抬,鼓槌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輕輕地落在小腰鼓上,“咚咚——”鼓聲清越激昂,讓人精神為之一振。蕭琰王雙只覺原本蓬勃的氣息忽然在瞬間**,說不出的順暢,隨著鼓點
的加快,氣息的流動也是隨之加快。與之相對應的,是他們手中的寬柄大鍬揮動的更加自如,一塊塊巨大的土塊幾乎連成了一條線,準確無誤地飛向了大堤。
烏云自然明白,趙如是以她自身的氣機凝練成一股暗流,以龍鳳呈祥的心法,悄悄地使出,就等于是和他們二人一起在修練。這樣的效果當然很明顯了,而其它的人,卻以為這個王大力在趙如是的鼓聲激勵之下,才爆發了更大的潛力。
“趙姐姐的鼓聲真的太棒了,我也來湊湊熱鬧。”一向閑不住的鄭飛飛不甘落后,她把斜掛在身側的豎琴取在手中,左手一攏,右手一抹,美妙的琴音,立即合著趙如是的鼓點,溢向遠方。
趙如是淡淡一笑,柳腰輕扭,粉臂微揚,鼓聲一如暴風驟雨一般,沖天而起,與此同時,王大力的土塊也是一飛沖天,而鄭飛飛的琴音在鼓聲中漸漸的變得細若游絲,但是,即使這樣,人們還是能感受到王大力動作除了在配合趙如是以外,竟然也在照顧著鄭飛飛的琴音,三者相輔相成,竟然形成了一個整體。
不過,這個整體看越來卻并是那么的和諧,因為,趙如是的鼓點在某些方面,完全起到了主宰的作用。
烏云心想,如果再有一種悠揚的樂器加入其中,那么,琰子和雙兒在這樂音中就更受陴益了。正在她想到這里的時候,只聽文娟笑著說:“鄭姐姐的琴聲雖好,但是與趙姐姐的鼓聲一比,還是有點偏弱了,嘿嘿,我借了某人的碧玉笛,一直沒能好好地吹奏一番,今天就來試試它的音質是不是真的像傳說中那么神奇。”她取下碧玉笛,放在唇邊,瑩瑩的玉笛,在她潔白纖細的手中,越發顯得溫潤可人,再加上她櫻紅的唇,飄揚的發線,還沒有吹奏就已經讓所有人沉迷其中了。
悠揚的笛音從碧玉笛上如精靈一樣地跳躍而出,配合著鄭飛飛的的琴音和趙如是的鼓點,原來趙如是鼓點獨大的場面終于改觀,一琴一笛一鼓剛柔相濟,舒緩相間,形成一條美妙的音河,奔流在人們的心頭。
這時候,人們再看向王大力,只見他的土塊在樂音中越來越流暢,奇怪的是,他竟然隨著樂音的高低而忽高忽低,忽遠忽近,然而,更加奇怪的是,無論土塊的飛行是高是低,都是準確無誤地落在它該落的地方,原本還有點起伏的大堤現在竟然變得更加地光滑了。
“難怪水仙花派在大陸上風生水起,果然是臥虎藏龍!”斯加邦主宇文杰不知何時也來到了玉鳳河工地,他由衷地感嘆著。
“邦主大人,如果這個世界上會出現奇跡,我想那一定是在水仙花派。”這是端木青的聲音,他一直游連于牡丹等十大美女之間,很少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今天難得和宇文杰一同出現,可以說是絕無僅有了。
和他們一同前來的還有南宮世家的三少南宮明和熊耳山莊的小主熊朝菊。
南宮明笑著對熊朝菊說:“熊小姐,你瞧過如此奇葩開河的嗎?”
熊朝菊說:“沒有,我從未見過開河,還以為本來就應該這樣呢。”
南宮明哈哈大笑,“小姐真會說笑。你瞧那么多的民工他們一個個肩挑背扛,那才是開河的本色呀。”
“哦,那他們干嘛不學王大力這樣呢,這樣開河才快的呀。”熊朝菊一臉天真地說。
南宮明低頭看看熊朝菊,后者一臉
的恬淡,顯然不像是在做假。他心里一動,她還是一個孩子,好像對于生意特別精以外,其它的竟然是一片空白。便對她說:“熊小姐,你是不是覺得那個變態的王大力很正常呢?”
“對呀,那不是再正常不過了嗎,起碼,我也能像他那樣,不過,沒他做的那么快,那么好而已。我想,如果讓我到了他的年齡,也許和他差不多吧。”
熊朝菊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南宮明暗暗吃驚,他想,憑自己現在的修為,要想做到王大力那樣,也是頗有不及,而這小姑娘卻說等她長大了,也一樣能達到這樣的境界,這,這也太過驚世駭俗了,真不知道這個平空冒出來的熊耳山莊究竟是什么來頭。
“不過,我瞧那個王大力干了好久了,一定非常的渴了。”熊朝菊忽然回頭對緊她身后的李屈說:“李大哥,麻煩你去取一壇上好的回春酒來,我要親自去敬那個大力王一杯。”
李屈應了一聲,轉身離去,不一會,只見他手中托著一壇回春酒,已經出現了大堤之上,南宮明一見更是吃驚,這里距離熊耳山莊的基地少說也有幾里之遙,普通人往返一次,少說也得二十分鐘,而這李屈用時竟然不到五分鐘,這樣的身法也確實是匪夷所思了,好在,這時候,整個工地上所有人的上港都聚集在王大力和趙如是三女身上,除了南宮明,誰也沒有注意到李屈。
熊朝菊接過李屈手中的回春酒,托在手中,輕聲的叫了一聲,“大力王哥哥,你辛苦啦,請休息一會,小妹特意為你獻上我們熊耳山莊的回春美酒,為你加油鼓勁。”她聲音清甜,雖然不大,但是在三女的樂音中竟然清晰地人卻以進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王大力憨厚地一笑,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汗,他手上泥巴立即把他裝扮成了一個大花臉。當然,這是王雙特意讓蕭琰這么做的,她覺得這個熊朝菊來得有點奇怪,決不能讓她看出來,關健的是,他不想蕭琰喬裝的這個王大力給熊朝菊留下一個好的印象,所以才故意讓蕭琰用泥巴打扮一下。
“熊小姐,謝謝你!”王大力傻笑著,接過熊朝菊手中的酒壇,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地大喝特喝起來。
熊朝菊在一旁看著,她耍賴微笑,“大力大哥哥,你慢點,這是我家的上品回春酒,是要慢慢品嘗的。”
王大力邊喝邊口齒不清地說:“嗯,嗯,啊,口喝,啊,這酒還真的不錯耶!”
熊朝菊似乎姨王大力這最后一句“這酒真的不錯耶!”很是滿意,她等蕭琰喝完了,接過那空壇子,環顧四周,“大伙都聽到這位大力王哥哥的話了吧,這酒除了口感甘甜之外,還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大力王哥哥,你能告訴我它是什么嗎?”
蕭琰王雙暗想,“嘿嘿,這個熊耳山莊的小女孩,還真的不簡單哈,居然見縫插針,廣告做到工地上來啦,我以為,她這么好心情,請我們吃這上好的回春酒,哼,原來在她面前,這世上永遠也沒有免費的午餐,上一次她一下奉獻了三車回春酒也是為了獲得更大的回報,這一次的一壇回春酒,她自然也想收獲它應有的價格,甚至于要遠遠地超過它的投入。哼,可不能這么便宜她!王雙心里一動,小手在蕭琰腳心上寫道:“不能便宜她,再宰她一下!”她怕直接運用神識,熊朝菊會有所發覺,所以只好用這笨方法,雖然麻煩,卻很是保險。
(本章完)